“咳咳咳——”終於唿吸到空氣了,但是最屈辱的一幕發生了,陳華霖這個變態竟然用手去扯開了我的胸罩,我抵死不從,拚命尖叫著:“放開,救命啊!”


    我就渴望著現在有人進門可以救我,就算我獻身給其他客人,也不要把我的身體給這個三番兩次傷害我的人!


    自尊就是我的衣服,卻被陳華霖貪婪地一層層剝開,我隻能哭著臉捂著胸口,不讓春光乍泄。


    他惡狠狠地咬了我的脖頸一口,我疼地嚎了一聲,也給了他的機會,趁虛而入。


    那兇殘的吻落在我的肌、膚上,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如果真的碰了我,我和你勢不兩立!”急得我聲音都哭沙啞了,想要用腳去蹬人,但是早就被他看穿了,兩手抓住我的大腿強行分開,我要合上,直接就被他尖銳的指甲給重戳。


    我狼狽得如跳上岸的雨,十分渴望逃離的安全感,衣衫不整地在陳華霖的身下掙紮,卻加深了他的征服感。


    “你都出來賣,還裝什麽高潔!你不愛我嗎,連身體都不能給我說什麽愛我!”陳華霖惡狠狠地說道,他完全比麵前的身體迷住了,細膩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樣的皮膚忍不住讓人摸挲,和自己想象中一樣滑膩。


    腰肢纖細,肚臍眼都是粉色的,再加上女人娥眉蹙著,眼眶泛著淚水,那模樣就如受傷的小鹿想要讓人疼愛一番,陳華霖覺得欲、望如噴泉一樣噴湧而出:他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愛,你配去說愛嗎!”我被激怒了,如果是過去偽裝的陸南禹或許還能讓我說出愛這個字眼,但是麵前的男人就是衣冠禽獸,隻能說我過去瞎眼才會看上這個混蛋!


    我的掙紮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用,最終我選擇妥協:“你要做就快點做!”


    “一會你肯定享受得很——”他那戲謔的笑聲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屈辱地轉過頭。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默默忍受,盼望這可怕的噩夢快點結束,但是陳華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我一定加倍奉還!


    以最難堪的姿勢在他的身下承歡,每一刻都是煎熬,就在他要衝進來的時候,我聽到一擊玻璃摔碎的重聲,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上就落下了溫熱的液體。


    我錯愕地看著那個兇殘的男人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頭頂有血落下來。陳華霖身後的人正是顧然,他慌張地舉著已經碎掉的玻璃瓶,喘著粗氣。


    “姐,我們走!”喬然脫下了外套,直接就把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敢相信一直嫌棄自己的弟弟會來救自己,他不是巴不得自己墮落嗎。“為什麽救我!”


    “你可是我姐啊!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我也想要考上a大啊,可是你為什麽要讓我失望!”喬然怒吼著,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自己的姐姐為了攢學費竟然去當“小姐”,當見到男人要侵占姐姐的身體的,他奮不顧身地用玻璃酒瓶砸了對方的頭。


    我又感動又羞愧,沒有想到弟弟是崇拜自己的,所謂的針對都是假象罷了。


    就在我和喬然要走的時候,就聽到弟弟的一擊悶哼的疼痛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陣強大的力氣把喬然從我的眼前帶走,再看的時候顧然已經被陳華霖那個瘋男人使勁地用玻璃瓶碎渣在捅身體!


    “顧然!”我看見喬然毫無招架之力,他的白色t恤早就被血給浸紅了。


    陳華霖卻嗜血地拚命捅著,再這樣下去喬然會死的!我一下子就咬上了陳華霖的胳膊,陳華霖憤怒地罵了一聲“臭婊、子”就把我給甩開了,他瘋狂地捅人並沒有停止,顧然流了那麽多的血還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扛著,就怕陳華霖走向我。


    我立刻就用手機報警了:“這裏是金碧輝煌夜總會,有人砍人,啊——”眼前就有一塊玻璃渣子對著我的眼睛,陳華霖惡狠狠地威脅:“還不放下?不要你的眼睛了?”


    我瞧見弟弟倒在血泊中,臉色蒼白,已經昏迷過去了,如果現在沒人來救的話,絕對有生命危險。可是偏偏陳華霖在用眼睛威脅我,我是進退兩難,握著手機的手都出了汗水。


    “啊——”就在我猶豫的時候,陳華霖已經奪走我的手機,用力一甩,我想要爬去撿手機,雙腿卻把被陳華霖給抓著,那冰冷的碎玻璃已經抵在了我的脖頸,尖銳的冷光讓我心寒。


    “還想要報警啊?好啊,反正殺一個人也是殺,殺兩個人也是殺,要不和他一起死?”陳華霖抓著我的頭發,暴虐地瞪著我,我生氣到用所有的髒話去罵他,他兇殘地騎在我身上:“反正都要死,還不如先嚐嚐你的味道!”


    就在陳華霖要強行進入的時候,外麵已經湧入了大批的警察。


    我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救星終於來了……


    弟弟被送入了手術室,我滿手血汙地在門口等著,旁邊還有兩個民警保護著。


    喬然一定要沒事,如果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我內疚,自己幹嘛沒有保護好弟弟。


    “啪——”空氣裏爆發響亮的巴掌聲,我錯愕地捂著自己疼痛的臉頰,就見到剛趕來的母親被父親給攔著,她衝著我嘶吼著:“去死的人怎麽不是你啊,你個掃把星,要下地獄你去啊你拉著你弟弟做什麽!”


    去死的人怎麽不是我?嗬嗬,我也想要互換啊,我冷笑著,心裏冰冷的很。


    母親彪著各種髒話來攻擊我,我都默默地聽著。從小,母親就在乎弟弟比在乎我要多,我都習慣了!弟弟出事,母親會生氣也是在所難免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在母親的眼裏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母親根本就不顧及旁邊還有民警,直接就對我拳打腳踢,我疼痛到身體都在發顫,雙膝跪倒在地上,母親還是要來毆打我:“別攔著我,我就是要打死這個賠錢貨!”


    父親也隻是敷衍地攔了幾下,那些拳頭還是準確無誤地打在我的身上,就算我臉孔已經腫了,也得不到媽媽的半點心疼。一開始那些民警還在阻攔,但是聽母親的話這是家事也隻能到一邊去。


    好幾次我都覺得自己快要死在這裏了,直到醫生出來宣布喬然脫離危險,母親才放過我。


    喬然的臉色還是很蒼白,中途醒過一次又困過去了,看著纏在他身上的白色紗布,我五味雜陳:我一定要讓男陳華霖接受法律的懲罰!


    但是警察倒是沒有抓陳華霖,卻在喬然的手腕上銬上手銬。母親尖銳地叫道:“你們做什麽呢!他是病人,才剛剛脫離危險,你們快開手銬!”


    “可是他犯了故意殺人罪,自然要逮捕犯人!”


    ……


    “喬小姐,你說陳華霖強、奸未遂,但是你別忘記你的身份很敏感,是出台小姐啊,本來你做的就是犯法的事情警察不拘留你就很好了你就別瞎鬧、事了!你弟弟得罪的可是江氏的總經理,江氏背景可深了,上頭說這事要嚴懲,我也沒辦法,我勸你也別起訴了!”


    “這個官司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你就讓你弟弟坐坐牢,也就關個十幾年就出來了,你就別較勁了!”


    “陳華霖那是正當自衛好吧,你身上的那點傷算什麽,能當出庭翻案的證據嗎!我勸你不要把事情給鬧大,到時候吃虧的人是我們,而且你也別去找其他律師了,沒有人會為你出庭的,除非你去找陳華霖,博得他的原諒讓他不要告你弟,那才可以!”


    弟弟蘇醒後就被警察給抓走了,我們一家人根本就攔不住。


    他才十八歲,馬上就要靠大學了,他說他要考a大的,現在都因為我泡湯了!就算考不上大學,從牢裏出來坐牢這個汙點也會跟著他的,一想到我毀了弟弟的味道,我就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痛苦猶如一條毒蛇死死地纏繞著我,但是卻不噴濺毒液一下子毒死我,而是妄想用磨難勒死我。


    周圍的鄰居看見我就指指點點,說我是掃把星,自己命背就算了,還去克自己的弟弟。父親對我很是失望,直接蹲在牆角抽煙。母親更是知道弟弟的下半生可能要在監獄中度過後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弄得家裏雞犬不寧,我恨自己沒有辦法,馬上就要開庭了,找的那些律師根本就不願意出庭。


    “我的然然,一輩子都被你給毀掉了!”母親怨恨地盯著我。


    我心一震,我討厭這種眼神,別人的母親是那樣疼愛自己的孩子,為什麽我的母親卻是那樣討厭我呢,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沒有給我一個微笑過。我在外地讀書的時候除了要錢打來電話,其他一個客套的問候都沒有。


    既然不愛我,為什麽要生下來,又為什麽要以弟弟為中心呢。


    我被絕望勒住了脖頸,已經喘不上氣來了。


    “坐牢的幹嘛不是你,你個掃把星!”母親越看我越恨,我也心驚膽戰起來,尤其是見到母親拿起剪子的那刻,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媽……媽,你要做什麽!啊!”


    母親的眼睛裏閃著厭惡的光,猛地抓住要逃走的我的頭發,頭皮都被勒得都疼,我拚命要把頭發從母親的手中奪走,可是加速了她的瘋狂。


    哢嚓哢嚓剪子一下子就把我的頭發給剪斷了,我錯愕地看著母親邊剪邊罵:“你在外麵丟人現眼做小三就算了,現在還想要克死我唯一的兒子是吧,想要把這房子搶走是吧,這一切都是你的預謀對不對,怎麽會有你著可惡的人啊,連自己親生弟弟都不放過!”


    母親完全魔障了,把這一切都歸咎於我的預謀。


    我忘記了哭泣、忘記掙紮,就任由她去。反正我怎樣,她都看我不順眼。


    我暗暗發誓,靠著自己的力量救出弟弟後,一定會要擺脫這個冰冷、可怕的家,不依靠父母,我要讓他們知道重男輕女是個愚蠢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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