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注射器活塞柄被摁下的瞬間,“砰”的一聲,搶救室的門突然被用力撞開。


    嚇地蘇思甜手一抖,注射器掉落在地。


    唐容一身警服,氣勢盛人地快步走過來,看見病床上滿身是血的蘇綿綿,頭皮一麻,心狠狠地懸起來,顫抖著手探了探蘇綿綿的鼻息,在感受到蘇綿綿那微弱的氣息後,心才微微放下。


    他帶過來的醫生和護士這個時候,也都圍了上來開始對蘇綿綿進一步救治。


    跟著進來的傅子毅看見著一幕,想起蘇思甜說蘇綿綿已經十分痛苦,再繼續搶救不但不能活下來,他連最後一麵也見不到了。


    他下意識地就過去阻止,卻聽見醫生質問穿著一身白大褂的蘇思甜:“病人在我們來之前應該已經有生命複蘇的跡象了,為什麽你們要停止搶救?”


    醫生的話徹底讓傅子毅震驚了,他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向眼神閃躲的蘇思甜。


    唐容也注意到醫生的話,他視線鋒利如刀刃般地逼視過來。


    蘇思甜在眾人目光逼問下,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我們搶救的時候、蘇綿綿確實是不行了,大概是因為你們過來的時候突然就、突然就有了生命複蘇的跡象了吧。”


    她說完,看大家還在用質疑的目光看著她,使勁攥了攥拳頭,“雖然這家醫院是我爸爸開的,可我學的是醫療管理專業,並不會治病救人啊。”


    “你們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還是要問問當時搶救的醫生。”


    她說完心裏已經想好開始怎麽讓今晚負責搶救的醫生替她背鍋了。


    醫生意味深長地“喔”了聲,看蘇思甜的眼神更是說不出的古怪。


    而傅子毅雖然沒有說什麽,但他的內心已經開劇烈地掙紮。


    雖然蘇思甜的話隻要稍稍推敲就會發現漏洞百出,可他還是選擇相信。


    如果蘇思甜在撒謊的話,那他之前那樣對蘇綿綿……他簡直不敢往下想。


    唐容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望著傅子毅和蘇思甜的目光變地鄙夷和冰冷:“我真替蘇綿綿感到悲哀。”


    “現在這裏沒有什麽事,你們可以走了。”


    傅子毅猛地抬眸與他的目光對視,怒吼道:“你有什麽資格叫我走,別忘了隻要我和蘇綿綿一天沒有離婚,我就一天是她的老公。”


    “該走的人是你!”


    唐容冷笑一聲:“憑我是警察,憑蘇綿綿是重要殺人嫌疑犯!這個理由不夠充分嗎?”


    傅子毅狠戾地攥緊拳頭。


    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我取消對蘇綿綿的控訴,之前說她殺我不過是一場誤會。”


    “所以這裏沒有什麽殺人重要嫌疑犯,隻有我的妻子蘇綿綿。”


    傅子毅的話像是拔出一把寒光畢露的劍,直逼唐容,“唐警官,該走的人是你。”


    唐容卻仿佛不把他亮出的劍放在眼裏,勾了勾唇不屑地說:“這件事既然已經在警局立案,就不是你說了算。”


    “我們警方會一查到底!”他話音落下的時候,目光淩厲地看了蘇思甜一眼。


    既然敢對他心愛的蘇綿綿下殺手,那就等著承受法律的製裁!


    蘇思甜嚇地躲到傅子毅身後,唐容是警察渾身凜然正氣讓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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