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我一下子差點兒坐在地上,分明就是吳美媛,難不成裏麵的人是?


    “怪就怪你命不好,誰叫老子攤上了那個狗屁任務,為了保命老子隻能是拿你開刀了,隻不過我到是享受了你這個小美人也算是值得了。”


    王春雨那沉悶的聲音在屋子裏麵響起,我肚子火騰一下子就起來了,這個家夥上午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被別人給擺布嘛,可下午就做了這禽獸不如的事兒,我直接一腳就將那鍋爐房的門給踢開了。


    我看到吳老師被一條麻繩五花大綁著,衣服都被撕的破破爛爛。


    “靠,老子還沒完成任務呢,誰讓你們進來的。”


    王春雨五官猙獰的大叫一聲,提著自己的褲子將老師給拽了起來,自己的那雙粗糙的大手則掐在她的脖子上。


    “你上午不是說不會受人擺布嗎,這就是你許下的承諾!”


    我幾乎是歇斯底裏般的吼出來了這句話,這個家夥很明顯的騙去了我們的信任感。


    “我有什麽辦法為了能活命,我隻能是這樣幹,我還小我不想死。”


    王春雨像是一頭失控的獅子一樣,整個身體都拚命的搖晃著。


    “求求你們啦,你們出去好不好,讓我殺死這個賤人,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他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更多的是哀求,被堵住了嘴的吳老師在拚命的搖著頭。


    “你別亂來,或許這件事情還有商量的餘地,你不一定要死的。”


    我有些慌張,這個家夥情緒已經失控了,隨時都可能會傷害到秀媛。


    “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逃不掉了,我還是未成年殺了這個賤人,我不一定判死刑,但是我完不成任務我一定會死。”


    王春雨咬牙切齒的低吼了一句,掐著吳老師的手力氣更加大了。


    “王春雨,你別亂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抓你了!”


    徐筱雨大聲的對著他嚷一句,搖晃著自己手裏的手機。


    “警察到這裏還有一段時間呢,足夠我殺死這個賤人了。”


    王春雨冷哼了一聲,這個時候手機的一陣提示音響起,他的眼睛停在了屏幕之上,流露出了無比的驚恐以及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怎麽會這個樣子?”


    王春雨驚恐的瞪著大眼睛不斷的搖著頭,他抓著吳老師的手也鬆開了,像是得了癲癇一般抽搐著往後退。


    地獄邀請人在qq群裏麵再次發來了一條消息。


    “王春雨執行任務時被發現,任何失敗,處以死刑。”


    “這不可能的,我完成了任務的,我沒有失敗我完成了任務!”


    王春雨一邊瘋狂的吼叫著,一邊再次朝著吳老師撲過去,可突然之間他在動作僵持住了然後緩緩又站了迴去。


    他的臉上又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嘴咧到了一個無法到達的高度。


    “我是愛吃的娃娃,啃掉胳膊和腦瓜!”


    他說了這句話之後,我隻聽到了輕微的骨骼斷裂的聲音。他的腦袋詭異般的旋轉了360°直接轉到了後麵,一口啃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嘴巴就像是山羊吃草一樣,一口一口的啃掉了他肩膀上的肉,肩膀之上已經裸露出來森森白骨。


    “啊!”


    徐筱雨和在地上的吳秀媛同時的發出了一聲尖叫,接二連三看到這恐怖的場麵,我也感覺到有點兒尿意十足。


    “快去叫同學,我們要救他!”


    我衝著徐筱雨喊了一聲,她立刻跌跌撞撞的朝門外跑去兒,我做衝了過去想要把他攔下來。可是我碰到他肩膀的那一瞬間,咕嚕一聲他的腦袋直接從脖子處齊整整的斷裂開來滾了下去。


    在他腦袋落地的那一瞬間,臉上依然掛著那個十分詭異的微笑。


    王春雨就這麽死了,可是警方的結論依然是神經失常企圖奸殺吳美媛,王春雨的精神是否失常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吳老師的精神確實有些問題,她被帶離這裏的時候目光都已經呆滯了,一直都瞅著我們傻笑


    “我也是在路過這裏的時候聽到裏麵有異響,才看到王春雨把吳美媛抓進這個裏麵的。”


    徐筱雨緊低著頭像做錯的事情了孩子。


    “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個該死的遊戲。”


    這個永遠都無法停止的遊戲。讓這裏的人性全部都暴露無遺,本來還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都露出了本來的暴虐麵目。


    “趙陽,你和胖子和我走一趟,和我一起去到學校外麵辦點兒事情。”


    我剛一進班陸鵬就神秘兮兮的湊了過來,小聲的對我低咕道。


    “去辦什麽事兒啊?”


    我一臉的木然,這短短的兩三天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讓我的神經多少有些疲憊。


    “我查到了這個楊瑾的家庭住址,我們今天就去她家看看,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陸鵬咬牙恨得直癢癢。


    “你這是從哪裏聽到的?”


    我有些好奇,因為關於那個上吊自殺的女孩兒學校一直都把它視為機密。連班主任那裏都是守口如瓶的。


    “我用這個月的零花錢給鍋爐房的大爺買兩條好煙,是和他閑聊的時候從他嘴裏套出來的。”


    陸鵬打了一個響指,好像顯得很是得意洋洋。


    門衛大爺在這個學校裏麵待的不下20年了。學校裏麵的曆史他都很詳細,既然是從他嘴裏麵說出來的話我覺得應該沒錯。


    我決心不管怎麽樣,都要將qq群裏麵的地獄邀請人給揪出來。


    胖子一萬個不情願,但是還是被我和陸鵬給從學校裏麵拖了出來。


    陸鵬跟我說鍋爐房的大爺告訴我們那個女孩子以前住在和平路33號。


    那是一個非常偏僻的小裏弄,之前因為拆遷大多數的人都搬走了,聽說現在裏麵隻剩下了幾戶釘子戶。


    我們三個人七拐八拐的問了好多人才終於找到了那一個幽黑的小胡同。


    現在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是裏麵音然顯得冷清清的,走在那個青石板路上發出了鞋跟碰擊路麵兒的迴響,讓人聽起來牙齒都打顫。


    “哥兒幾個,咱閑著沒事兒到這地方幹嘛了呀,咱還是迴去上課去吧。”


    胖子舉著一根大冰棒,一邊兒舔著一邊兒在後麵磨磨蹭蹭的。


    “我說你個死胖子除了會吃,關鍵時候就會掉鏈子,如果什麽不查出三年前的真相來,那咱們那個遊戲得一直玩兒下去。”


    我沒好氣的衝著他嚷一聲開弓開沒有迴頭箭,既然我們已經走這來了,那我們就試試。


    “就是王胖子,為了同學們也是為了我們自己,咱們都找到這個地方當然進去看看了。”


    陸鵬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上去敲門了,33號是一個十分破敗陳舊的小木屋,那個木門上已經布滿了蜘蛛網,我們都不知道裏麵是否還有人住,隻能是試探著敲了敲門。


    可是我們敲了好半天的門,屋裏麵卻沒有半點兒的動靜。


    “這家的閨女都死了,肯定早就從這兒搬走了這麽多年了怎麽可能還住在這兒呢,咱趕緊迴去吧。”


    胖子又打起了退堂鼓,自從來到這兒之後,他站在我的身後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這個房子都破成這個樣子了,看起來已經好久沒人住的,可能這一次咱們真的白跑了一趟。”


    陸鵬也做了一個十分無奈的手勢,而我也盯著那個房子看了看,裏麵黑漆漆的沒有半點兒活人的氣象。


    正想招唿他們幾個先迴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吱呀的一聲,門居然被緩緩的拉開了。


    “你們幾個找誰呀?”


    一個十分瘦小的老太婆站在了我們的身後,一種狐疑的眼神兒瞅著我們。


    “哦。我們想要問一下,這裏是楊瑾同學的家嗎?”


    我支支吾吾的說道畢竟我們師出無名,根本就沒有來這裏的借口。


    “嗬嗬嗬,你們找我閨女呀,她在裏麵了,自己瞅吧!”


    那個老太太突然咯咯的一陣幹笑。然後猛然地將整扇門都拉開,一陣十分嗆鼻的燒香味從裏麵飄了出來。


    在屋子的正中央擺著一個火盆兒。裏麵燒的都是一些紙錢紙馬,在屋子的牆上的懸掛著一張巨幅的少女遺像,慘白的臉懸掛在灰色的牆上麵,黑呦呦的眼睛直勾勾的瞪著我們幾個。


    “怎麽啦?現在看到我閨女啦,我閨女她叫你進去坐呢。”


    那個老太太繼續幹笑著手中拿著一個手絹兒迎風的招展,就那樣一直都朝著我們搖動著要讓我們進去。


    這種情形,就算我們想進去那也沒有那個膽兒啊。我們三個一時愣在了原地,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那個老太太。


    仔細的一看這個老太太的臉居然和那個照片上的女孩驚人的相似。


    “老婆子,你怎麽又出來了,趕快進屋去,外麵風大。”


    這個時候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屋子裏麵傳了過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從屋子裏麵走出來給那個老太太披上了一件衣服,然後就推搡著那個老太太往屋裏走去。


    “小娃娃我老伴兒她神經點不正常。自從閨女走了之後就有些間歇性的神經病。沒有嚇到你們吧!”


    那個老頭子迴過頭來皺著眉頭問了我們這一句。隻不過我們幾個人連忙嚇的也連連搖頭,連和他對話的勇氣都沒有。


    “大爺,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一下,楊瑾她是怎麽死的呀?”


    我鼓足勇氣終於問出來這些話,我們已經好不容易來到這兒了。可不能無功而返,得問點價值的東西才能迴去。


    這樣才能夠有機會調查出一些更有力的東西了要不然我們一直都在這裏什麽都得不到。


    “我閨女死的可慘了,要不是那個混賬王八蛋禍害我閨女,又把我閨女給拋棄了,我閨女怎麽可能會想不開做那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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