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竟然是雲景笙,她就說怎麽那麽眼熟,這個像神話一般,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男人,就連媒體都鮮少拍到他的新聞,今天竟然讓她見到真人了!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已經有人上去繳了阿瓦的槍,架著他的雙手迫使他跪在地上,隨即站在旁邊的人立即掏出腰間的短槍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手指輕輕一動,“哢”一聲,子彈上膛。


    夏初錦聽到聲音,趕緊轉過頭來,“住手!不能傷他!”她大聲尖叫。


    陸立恆和雲景笙都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她,夏初錦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對他們兩位哀求道:“他是好人,我在卡裏的這段時間,全都仰仗他的照顧,他從來沒有傷害過我,阿恆,雲總,你們放他走吧。”


    拿著槍的男人有些猶豫的看著陸立恆,陸立恆也支支吾吾的拿不定主意,轉而看向一旁的雲景笙,雲景笙沉思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陸立恆讓兩個手下帶著她先上了等在路邊的車,她坐在車上,看見樹林裏阿瓦被他們打昏在地,陸立恆和雲景笙帶著人坐上了停在她後麵的車。


    車子啟動,她最後迴頭看了身後的小鎮一眼,永別了,卡裏,這段不美好卻讓她難以忘懷的記憶,永別了,薛墨。


    車子一路駛向她不知道的地方,中途也沒有見其他的人來和他們匯合,夏初錦突然想起剛才問陸立恆關於慕正西的事,他的眼神裏好像有些閃躲。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轉過頭看著身邊開車的人,問道:“你知道慕正西在什麽地方嗎?我怎麽會沒有看到他。”


    那人看著前方,一邊開著車,一邊迴答她的話:“下午弄出的動亂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幹淨,慕總還在卡裏,不過夏小姐請放心,慕總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先護送你迴南城,慕總他們隨後就會到的。”


    慕正西還在卡裏?麵對麵和薛墨較量嗎?天!陸立恆和雲景笙都在這裏,他一個人怎麽能行?


    這時,車子在一塊空曠的草坪上停了下來,夏初錦遠遠的就看到有一架直升飛機等在那裏,飛機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直到司機將車停在離飛機不遠的地方她才看清,那個人竟然是慕正西的貼身手下,阿力。


    連他都在這裏了,那慕正西豈不是單槍匹馬?他怎麽可能會是薛墨的對手?


    “不行!”她大叫一聲,轉過身就看到正往那邊走來的陸立恆和雲景笙,趕緊走過去,對陸立恆說:“阿恆,不能留慕正西一個人在卡裏,我們快迴去救他!”


    說著她就要往迴走,陸立恆拉都拉不住。


    “錦兒,你不要激動,正西有他的安排,我們都是按他的計劃行事,聽我的,先迴南城,我保證,天一亮你就能看到他了。”陸立恆追在她身後勸解道。


    “我不信,他一個人怎麽可能是薛遙和薛墨的對手。”夏初錦不管他,依舊固執的往迴走。


    看著夏初錦堅決的背影,陸立恆無奈的歎了聲,慕正西交待過不能讓夏初錦知道max的事,但是看她那副不撞南牆心不死的模樣,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把人直接k暈綁迴去是最簡單不過的方法,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也隻有這樣才能順利把人帶走,但是……如果讓慕正西知道了,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他在原地糾結了半天,咬了咬牙,死就死吧!他在心裏歎了聲,衝上去一掌從背後將夏初錦打昏,直接扛著人就上了飛機。


    *


    卡裏山腳的小鎮上幾乎半條街道都陷入動亂,薛遙派出了大部分兵力武力鎮壓,薛墨作為領軍人物一直在和鬧事民眾周旋,整個鎮上都是身穿軍裝的士兵,反而坐落在半山腰的宮殿裏,一片清冷。


    薛遙坐在正廳的椅子上,林玲坐在他的旁邊,一個前來報信的士兵站在那裏說著鎮上的戰況,薛遙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


    “到底是誰不知好歹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整個卡裏還沒有人敢和我薛遙過不去的,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敢挑戰我的底線!”薛遙怒不可竭,一掌用力拍在麵前的桌子上,木桌當即碎成幾瓣。


    “啪,啪,啪。”,這時,庭院裏突然傳來有節奏的掌聲,帶著幾絲諷刺的意味,一陣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正廳裏的幾人頓時一愣,轉過頭就看見,一個身形高大氣勢逼人的男人帶著幾個像是他手下的男女從門外走了進來,領頭的男人渾身墨色的裝扮,他淩厲的眼神以及嘴角邪魅的微笑,更是讓人心生畏懼。


    他幾步走近房間,強大的氣場讓屋裏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他抬眼就注意到了坐在正廳的薛遙。


    看著他的眼睛眸色一沉,雖然他的嘴角依舊掛著笑容,卻是已經讓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殺氣,就像千萬隻嗜血的精魂,鋪天蓋地的朝他們襲來。


    正廳裏的幾個手下躍躍欲試,紛紛舉起手中的槍準備朝幾人開火,然而,還沒等把槍舉起來,人就已經被他身後的幾人迅速解決掉了。


    看著孤孤單單坐在那裏的一男一女,他彎了彎好看的唇角,修長白皙的大手輕輕一彎,瞬間就從腰間掏出短槍,坐在那裏的男人更是嚇得倒了迴去。


    “你到底是什麽人?究竟與我有何恩仇?”薛遙一邊往後退,一邊警惕的看著他。


    慕正西不迴答他的話,隻是一步步向他逼近。


    這時,眼看情況不對的林玲正打算起身偷偷往側門逃走,然而,剛走出兩步,一顆子彈就順勢落在她眼前的柱子上,她驚恐的轉過頭,就看到慕正西正一臉邪魅的看著她。


    林玲頓時就癱坐在那裏,再也不敢移動半步。


    他轉過頭,看著縮在那裏的男人,聲音清冷:“遙大人,我忍你很久了。”


    話音剛落,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快速的走過去,擒住了薛遙的一直胳膊,將他從椅子上拉了下來。


    “砰’一聲,子彈擊中薛遙的膝蓋,下一秒他就跪到了地上。


    “額……”薛遙痛得悶哼一聲,扯著嗓子叫人救援,“來人呐!快來人!”


    幾個在外麵守衛的聽見聲音,都拿著長槍跑了進來,然而,還沒有踏進屋子,就被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人舉槍消滅。


    薛遙一看,當即就嚇傻了,趕緊調轉方向,想從另外一扇門逃跑。


    “砰”一聲,子彈又擊中他的另一隻腿。


    “啊……”後麵嚇得早已臉色慘白的女人捂著耳朵尖叫一聲,看著薛遙的膝蓋源源不斷流出的血液,林玲嚇得癱坐在原地,她順勢爬過去,拽住慕正西的褲腿,哭著哀求道:“慕總,夏初錦是他們綁來的,不關我的事,我可以告訴她在哪裏,隻求你放過我,饒我一命。”


    慕正西不理會地上的女人,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抬手推開。


    夏初錦……竟然是那個女人,這些人竟然是為那個女人來的,難道她真的不是陸立恆的女朋友?怪不得這麽久都不見陸立恆有所動靜,薛遙這時才明白過來。


    在他出神之際,慕正西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身邊,低頭,冷冽的目光掃向他,仿佛黑夜裏讓人猝不及防的暴風,陰狠又恐怖。


    “我沒記錯的話,你曾經對她有非分之想。”他玩味的笑著,拉起薛遙的一隻胳膊來,“兩隻手都碰了她,是嗎?”


    話音剛落,槍管已經再次指向薛遙的手臂,“砰,砰……”兩聲,薛遙的手立即血肉噴張。


    “啊……誤會,這全都是誤會……”鮮血不停的往外流,薛遙蜷縮在地上,淒慘的叫聲響徹整個庭院。


    林玲驚恐的看著這一切,她明顯的感覺得到,慕正西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怒氣,絕對不是偶然,而是像洶湧的洪水一樣無情又強烈,就好像薛遙碰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他心尖上的肉一般。


    她此刻才算是真正明白了,為什麽一開始就感覺慕正西看夏初錦的眼神不同,原來,有些男人的感情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正想著卻看到慕正西已經一腳將薛遙踢開,隨即,冰冷的目光立即看向了自己,他的眼睛裏充斥著嗜血的寒光,感染著整個屋子裏的人,身後的手下更是默不作聲的看著他發泄,一句勸阻的話都不敢多說。


    “還有你。”他說著,緩緩向林玲走了過去,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看得人心生畏懼。


    林玲顫抖著向後退去。


    慕正西眼睛一眯,聲音更加清冷:“我應該稱唿你梅安小姐?還是林玲?”


    林玲看著他手裏的槍,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哆哆嗦嗦的搖著手,希望他不要傷害自己。


    “慕總……求求你……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求你放過我……”林玲跪在地上,不停的向他磕頭。


    看著她沒有尊嚴的求饒,慕正西不禁冷哼一聲,他蹲下身子,一把鉗住林玲的下巴,目光陰狠,“訂婚宴當晚你都做了什麽?”


    *****


    [小劇場]


    車上,陸立恆靠著車身,蜷縮在一堆榴蓮之中。


    雲景笙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陸立恆麵無表情:“去味。”


    雲某人皺眉,不解。


    陸立恆心急如焚:“慕正西那家夥是狗鼻子,要讓他聞到我身上有他老婆的香水味,一定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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