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奚睿和梁佑瀟聯合懟得說不出話來。


    關鍵還不敢惹這兩個背景強大的紈絝,於是隻有忍了。


    也後悔剛才自己多嘴。


    另一邊,葛春如被時卿落臉都打腫了。


    鄭同鋒在一旁不由得咽口水。


    太彪悍了,有這樣彪悍的嫂嫂,難怪蕭白梨之前對人動不動就揮鞭子。


    要真娶進門了,對他這麽打,那他還不得要哭。


    葛春如這臭娘們太壞了,竟然慫恿他去蕭白梨。


    而且要是真對蕭白梨如何,這個時卿落還不跑來打死他啊……


    時卿落看著葛春如冷哼,“以後管好你的臭嘴,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詆毀我小姑子,我就跑去將軍府問一問蕭將軍,他是怎麽教的。”


    “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教不好,內宅都管不好,那還怎麽管邊疆的軍隊。”


    葛春如聽完時卿落的話,臉忍不住扭曲了下。


    這個小賤人是在威脅她呢。


    剛準備說話,時卿落卻快了一步。


    她看著鄭同鋒問:“你有沒有惦記著我小姑子?”


    一副你隻要敢說“有”,老娘就抽死你的模樣。


    鄭同鋒:“……”娘的,這種悍婦惹不起。


    他訕訕的笑著道:“沒有,我都不認識你小姑子,也沒見過她,怎麽可能惦記。”


    “是春如讓我娶你小姑子的,我卻沒有聽她的安排去你們家提親。”


    一旁已經氣得半死的鄭夫人道:“對,之前蕭夫人就上門來找我,說是想為我兒子做媒蕭姑娘。”


    “我當時想著她一個小娘,和原配的妻兒關係怎麽可能好,跑來做媒怕是沒安好心,所以就婉拒了。”


    她拿起帕子抹了抹淚,“沒想到她竟然私下勾引我兒子,引得他做下錯事。”


    “你這個女人真是太下賤無恥了,我兒子還小,什麽都不懂就被她教壞了。


    這個時候,她當然要將責任都推到葛春如這個下賤胚子身上。


    鄭母這會是相信兒子說和葛春如偷人的話。


    畢竟他兒子在女色上,確實有些不著調,否則也不會非要將青樓女子納到家裏。


    被葛春如勾引住,也不是沒可能。


    剛才她也親眼看到兩人親熱了。


    這會對葛春如也是恨的不行。


    之前明明說好,將兒子和蕭白梨湊一對的,現在卻變成葛春如自己上,太不要臉了。


    鄭同鋒也一臉無奈的看著葛春如道:“春如,你別再嘴硬了。”


    “咱們也不是故意犯錯的,以後咱們不要來往就是了。”


    什麽蕭白梨,他不想了。


    葛春如真是要瘋了,她淚流滿麵的指了指鄭同鋒和時卿落幾人,“你們,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她第一次受這樣的委屈,關鍵還有口說不清楚。


    這裏的所有人都見不得她好,都針對她。


    時卿落翻了個白眼,“葛小娘,除了勾人的本事外,你最強的還有倒打一耙。”


    “你就算不承認,這偷人的事實也不會改變。”


    “自己犯了錯,不知道悔改不說,還說我們欺人太甚。”


    “你想要毀了我小姑子的清譽,這才叫做欺人太甚呢。”


    她轉頭對蕭白梨說:“白梨,等蕭將軍迴來,你就去將軍府好好的問一問你前爹,他現在這個妻子這般對你潑髒水,他要怎麽處置。”


    然後就可以趁機敲詐一筆賠償。


    雖然家裏不缺這點錢,但卻能讓渣爹雪上加霜。


    不但被現任妻子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讓他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還要為這個妻子賠償。


    這還能對葛春如不膈應沒有怨氣,那渣爹就是聖父了。


    可渣爹是聖父嗎?顯然不是。


    蕭白梨和時卿落相處的很默契,因此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紅著眼委屈巴巴的道:“嗯,我一定要去問問。”


    順便看看渣爹的笑話。


    葛春如被兩人氣得眼前發黑,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漲。


    “你,你們!”接著整個人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像是被氣暈過去一樣。


    她現在已經不會知道要怎麽麵對所有人了。


    而且她也發現了,時卿落這個小賤人嘴巴太厲害了,越說下去對她越不利。


    還不如裝暈,這件事也就那麽過去了。


    她這會心裏是極慌的,也不知道這些人出去之後會怎麽傳她。


    又慶幸,還好蕭元石最近帶著桃柳那個賤人去莊子上住了。


    否則要是知道這件事,她也不知道一時間要怎麽麵對他。


    看著暈倒的葛春如,時卿落無語死了:“我剛說錯了,葛小娘裝暈才是最拿手的。”


    正“暈倒”在地的葛春如,身子不由得僵了僵。


    以前她是真暈,這次是裝暈,所以也是有些心虛的。


    時卿落說完之後,對祁伊陽的母親一臉抱歉的說:“二夫人,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沒忍住在您的賞花宴上動手。”


    祁二夫人笑笑,“你也是為了小姑子的清譽著想,理解理解。”


    她這會確實不高興,但卻並不是因為時卿落,而是鄭同鋒和葛春如。


    原本幫兒子辦的賞花宴,是想要幫兒子和這一屆的舉子們多相處相處。


    亦或者看看能不能促成幾條紅線,為兒子拓展下人脈。


    誰曾想都被這兩個不要臉的破壞了。


    偷情偷到這種地方來了,真是沒臉沒皮。


    她看著鄭夫人冷聲道:“鄭夫人,今天這事我們也無權處理,你將你兒子帶迴去吧。”


    至於蕭元石知道後會如何,那就不管她的事了。


    鄭夫人這會也覺得丟臉的厲害,立即點頭,“是是,我現在就將這個孽障帶走。”


    她並不怕蕭元石秋後算賬,畢竟是葛春如勾引她兒子的。


    而且她丈夫雖然品級沒有蕭元石大,但在兵部卻有一些實權。


    蕭元石一個被貶迴北疆的將軍,隻有求著他們家的份,否則她丈夫有的是辦法卡著一些東西。


    然後她給了鄭同鋒一個眼神。


    鄭同鋒立即跟著鄭夫人離開。


    兩人離開,祁二夫人也讓丫鬟將“昏迷”的葛春如抬去蕭家的馬車上,直接將人送迴去。


    她在後宅什麽沒見過,葛春如裝暈,真當她們看不出來?


    所以連郎中都不想為葛春如請,更不想和這不要臉的人打交道,送迴去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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