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右手,指尖微不可見地發抖。


    季周行摸了摸險些被捏碎的下巴,笑言道:“幸好我這兒不是整出來的。言二少,迴頭別這麽對你那些小qing兒啊,萬一一不湊巧捏歪了,你就算把人家屁眼cao成泥cao成水,說不定都哄不迴來。”


    言晟突然拽住他的衣領,猛地將他往前一拉,幾乎咬牙切齒,“別讓我再聽到你說‘小qing兒’。”


    季周行樂了,揶揄道:“怎麽?捨不得?放心吧言二少,我犯得著對你那些心肝兒動手嗎?我自己的人還排著一溜長隊等著我cao呢。”


    言晟看著那一雙沾滿qingyu的眼,本就不多的耐心終於告罄。而就在他手腕一扣的剎那,方才還軟靠在吧檯上的季周行突然側身一閃,掙脫他束縛的同時往後一躍,修長的腿淩空橫掃,速度之快,帶起一陣短促的風聲。


    言晟不避反進,身子往前一傾,以雷霆萬頃之勢擒住季周行的腳踝,順勢往身前一帶,左手帶風,筆直砍向季周行的腹股溝。


    季周行雙手緊收在胸前,上半身奮力一轉,避開這一記手刀,單手撐向地麵借力,就著腳踝被擒的姿勢直踹向言晟肋骨。


    言晟在部隊裏摸爬滾打十多年,自然不會讓他偷襲得手,手指一鬆,一個利落的翻滾,直接繞至他身後,單手扣住他的後頸,森然道:“季周行,跟我玩格鬥,你丫什麽時候贏過?”


    季周行被反掰著下巴,不得已向後仰起頭,兩個手腕也被反剪在身後,偽裝出來的笑意終於消散殆盡,咬牙道:“言晟,你他媽放開我!”


    言晟在他耳邊冷笑,齒間在他耳垂上威脅似的研磨,“放開你?放你去哪兒?跟你包養的小明星睡覺?”


    季周行被困在言晟懷裏動彈不得,用力掙了兩下,非但沒跳出牢籠,反倒蹭掉了大半睡衣。


    他裏麵什麽也沒穿,大半胸膛與腹肌露在外麵,就連腿間的叢林地帶也若隱若現。


    言晟在他耳郭上輕輕一舔,聲音冷得能掉下冰渣。


    “老子沒cao慡之前,你他媽哪也別想去。”


    第3章


    被赤身luo體丟入放滿冷水的浴缸時,季周行渾身一凜,溺水般尖叫掙紮。


    言晟由不得他放肆,單手將他按在水裏,另一隻手握著噴頭,對著他的臉一陣狠沖。


    此時已是冬季,雖然套房裏暖氣充足,但未經加熱的水淋在身上仍是刺骨的冷。季周行一張臉頓時被凍得慘白,雙唇發青,一邊破口大罵,一邊與言晟纏鬥。


    言晟扔了噴頭,雙手並用,幾乎將他整個身子按在水下,yin寒地嘲弄道:“你不是厲害嗎?啊?你再厲害一個給我看啊?”


    胸口被壓在冷水中,季周行心髒驟然一縮,兩條腿在水裏死命亂蹬,拚命往言晟身上踹,慌亂之中右腳踝卻狠狠撞在浴缸壁上。


    鑽心的脆痛帶著寒冷唿嘯直上,他眼前發黑,張嘴罵娘,一波水猛地打過來,嗆得他幾近暈厥。


    言晟抓著他顫抖的手臂,粗bào地將他扯起來,扔在冰涼的地上,又撿起噴頭,將力度開到最大,抵著他的胯部沖。


    “啊!”尖銳的痛感漫遍全身,血液在體內橫衝直撞,季周行在地上胡亂掙紮,一手抓著言晟的手臂,指甲嵌入血rou。


    言晟一聲不吭,沖了十幾分鍾才關水,抱起他扔在天鵝絨被上,雙腿一分,將他徹底壓在身下。


    季周行胸口劇烈起伏,蜜色的皮膚被冷水一浸,在燈下泛出禁yu般的冷光。


    他頭暈耳鳴,酒jing與縱yu的後勁將他拖入泥濘般的脫力,他死咬著下唇,滿目戾氣地瞪著言晟,卻怎麽也看不清楚。


    言晟一看到他的臉就怒火中燒,厭惡、憤懣、想要施nuè的yu望,各種qing緒攪雜在一起,險些抬手就是一巴掌。


    偏偏季周行還本能地半張著嘴,眼神迷離,低聲喘息,眼波流轉間,chun水漸生。


    言晟雙眉緊鎖,手勁極大地將他翻了個麵,脫下一身早就濕透的軍裝,翻出chuáng頭櫃裏的潤滑劑,尖口直接擠進他的後xué。


    季周行猛地一抽,肩背高高弓起,罵道:“言晟我cao你全……啊!”


    言晟一巴掌扇在他高聳的臀瓣上,欺身壓在他背上,掰過他的下巴,“季周行,不想受罪,你他媽就給我老實點兒!”


    說完狠狠一甩,直接將季周行的臉按在枕頭上。


    言晟野戰部隊出身,赤luo的身體完美jing壯,腹肌宛如刀刻,1米87的個頭欺在季周行身上,就連投下的yin影都帶著令人窒息的氣場。


    他稍一退後,握住胯下青筋怒脹的yinjing,就著xué口溢出的潤滑劑,腰部一挺,重重嵌了進去。


    季周行抖得如篩糠,卻咬著枕頭,硬是一聲未吭。


    上次和言晟做愛已是大半年前,那裏太久沒有被侵入,此時突然被qiáng行cao開,疼痛就像破冰的河流,頃刻間洶湧瘋狂地襲向全身。


    言晟握著他比同齡人緊實的腰,大力抽cha,尺寸驚人的xing器在腸道裏變粗變大,bào起的青筋在緊收的壁rou上反覆碾壓,飽滿腫脹的gui頭如鋼槍火熱的槍口,每一次撞擊都準確無誤地擠壓在令他失魂的凸起上。


    他被撞得難以唿吸,身子不受控製地向前聳動,頭頂好幾次撞在chuáng頭。言晟在他體內狠cao猛gān,每次衝撞後隻拔出根部,然後整根殺入,恨不得將pào彈般的yin囊也擠入其中。


    臘梅的清香不知在什麽時候已經消逝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叫人神魂顛倒的葷腥氣息。


    被cao軟的腸道痙攣抽搐,自作主張地攀附著侵入者,滑膩的腸液與潤滑劑混為一體,在無數次cao弄中被攪成柔軟的細泡,跟著律動被帶出xué口,淅淅瀝瀝圍著被cao成鮮紅色的小口,像擱淺瀕死的魚吐出的唾沫。


    季周行咬牙支起手臂,將枕頭用力壓在懷裏,喉嚨終於發出難以忍耐的悶吟,順著嘴角堪堪泄出。


    開始那一波粗bào的征討後,快感在痛覺中醒來,如同熱油濺如辣鍋,燃出摧枯拉朽的聲勢。


    季周行早就忍不了了。


    他與言晟同齡,同在部隊大院長大,自打記事起就成天黏在一起。


    在20歲滾上一張chuáng之前,言晟就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


    言晟知道他的所有弱點,知道所有讓他痛到極致又慡到極致的方法,而他的身體也跟不受他控製似的垂涎言晟,被cao腫cao麻的xuérou貪婪地吮吸著鋼槍,恨不得與那猙獰的巨物融為一體。


    “啊……啊……嗯……”他終於叫了出來,xing感綿細,濕膩張揚。


    他幾乎一下子就感覺到,嵌在身體的粗脹巨物又大了一圈,滾燙灼人。


    他不再忍耐,頭顱高高仰起,呻吟一聲接著一聲從咬破的唇角衝出,右手哆嗦著向後探,試圖摸到yin靡的結合處。


    言晟打開他的手,腰部往後一抽,幾乎將xing器拔出。


    他xué口本能地收縮,腸壁與xuérou近乎眷戀地纏著尚未退出的gui頭。


    “不要!”qingyu上腦,yu望總是走在理智的前麵。


    言晟微微一怔,居高臨下看著他被汗水浸透的光滑背脊,眼中黑色的火焰頓時bào漲,燃出滔天的聲勢。


    他粗聲喘著氣,有些艱難地側過臉,喑啞地喊:“二哥……”


    這聲無意識喊出的“二哥”,幾乎讓言晟當場繳械。


    言晟指尖輕顫,虛目凝視著他的側臉,心髒猛收,血液bào風般撲向下身,那幾yu退出的xing器蓄力一衝,再次整根闖入,接著便是疾風bào雨般的抽cha挺送,毫不留qing,粗bào纏綿。


    季周行放肆地呻吟,意識早就屈服於qingyu,結合的地方被cao成泥cao成水,正好應了他不久前嘲諷言晟的那句話。


    言晟將他翻過來,xing器在體內180度旋轉,他慡得高聲尖叫,腳趾蜷曲又張開,腳背繃得如一張滿弓。


    言晟將他的腿折在胸前,腰部像裝了一台不知疲憊的永動機,yinjing在他腸道裏橫衝直撞,一cao就是上百下。


    季周行前麵湧出一波濕滑,叫著要she,言晟卻再一次打開他的手,拇指堵著怒張的馬眼,徹底從他身體裏退出。


    “不!”他麵容扭曲,眼底泛紅,顫抖著喊:“二哥!二哥!”


    言晟架著他的胳膊,將他從chuáng上拖起來,他根本站不穩,腳一沾地就順勢一跪。言晟連扶帶拉,將他卡在那一麵黑晶般的落地玻璃上,一手堵著他的出口,一手將他錮在懷裏,以背入的姿勢再次擠入,狂抽猛cha。


    季周行倚在言晟懷裏,身子像即將化水似的癱軟,làng叫被撞得支離破碎,jing關被堵的痛處抽走了他僅剩的力量與意識,他拚命在言晟懷裏蹭,哭著求饒。


    “二哥……你讓我……she啊,求,求你!”


    言晟背脊發麻,憋著又cao了幾十下,這才鬆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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