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喻宸做得更加溫柔,但在即將高潮時還是未能控製住。夏許又緊又濕的甬道就像致命的催情藥,奪走他的神智,引誘他犯罪。


    最後十幾次瘋狂的抽插終於讓夏許發出淫靡的浪叫,喻宸像野獸一般占有著自己的獵物,直至將夏許幹得尖叫射精,繼而失禁。


    夏許雙腿全是汗水,無力再環住喻宸的腰,大張著軟在床上,腳趾痙攣出奇怪的形狀,根部又濕又紅,插著喻宸久未消火的性器。被撞成細沫的精液、腸液、潤滑油附著在穴口,香艷浪蕩至極。


    喻宸牢牢壓住他,視床上、小腹上的汙濁為無物,傾身舔弄夏許滲出血珠的嘴唇,像嗜血的猛獸般吮吸,強勁的舌掃蕩著夏許的口腔,十分鍾後才心滿意足地抽身而出。


    性器帶出連綿的淫液,被操開的小口像一朵嬌艷的花,紅腫,卻沒有淌血。


    夏許幾近昏迷,沉浸在激烈情事的餘韻中,身子酸軟如泥。忽然,背部和膝彎被人托住,汗濕的肩背離開床單,他茫然地睜大眼,卻隻能看到眼前人的輪廓。


    是喻宸。


    喻宸抱著他,不知正向哪裏走去。他連指尖都是麻的,十指無法攥緊,嗓子也早已叫得沙啞,右臂費力地抬起來,戰戰巍巍地貼在喻宸胸膛。


    “喻,喻宸。”


    “嗯?”


    磁性而沙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令他的身子有如過電。


    這是喻宸第一次抱起他,也是頭一迴在做完後沒有馬上離開。


    過去的情事沒有絲毫溫度,喻宸讓他來,幹完就離開,從不摟著他多待一會兒,有時甚至連衣服都不會脫下。這次卻親自將他放在溫熱的水中,手指探入承歡的蜜穴,一邊按摩一邊將精液引導出來。


    一個人清理是種苦澀的折磨,站著,跪著,蹲著,怎麽都不對,被過度征伐的地方痛得厲害,雙腿也沒有什麽力氣。獨自疏導的時候,夏許經常腿軟跪地,折騰半小時也不一定能處理好。


    他有自己的尊嚴與偏執,能在喻宸身下承受一切,卻不願被其他人看到柔軟的一麵。喻宸給他安排男侍,他一概拒絕,有次實在乏力,竟趴在浴缸沿上安靜地等待精液淌出。水涼了,那裏未得到妥善處理,第二天發炎發燒,強撐了兩天終於撐不下去,獨自去醫院看病拿藥,還被醫生數落了一番。


    醫生說:“我理解你們年輕人肝火旺,但總得愛惜自己吧?你的愛人呢?怎麽不陪你來?迴去告訴他,下次做完了如果紅腫流血,必須及時上藥。”


    夏許眼中浮起淺淡的尷尬——他哪有什麽愛人呢?


    如此想著,鼻腔倏地一酸,夏許垂下眼簾,不讓喻宸看到自己泛紅的眼。


    喻宸倒也沒看他,耐心地疏導,甚至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背。


    有人幫忙,精液很快被導出,夏許漸漸從失禁後的餘韻中緩過神來,正要說些什麽,身子又是一輕。


    喻宸已經將他抱出浴缸,扶著他站在花灑下,放任他靠在自己身上,沐浴沖洗。


    喻宸看似強勢,私底下卻有極其溫柔的一麵,早在念高中時,夏許便深有體會。


    將水溫調熱,喻宸撫摸著夏許的每一寸肌膚,手指在右肋的傷疤上遊走,溫情卻並不過分。夏許有些受不了,啞著嗓子喊了聲“喻宸”,喻宸食指輕壓在他唇上,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比起之前激烈的舌吻,這個吻幾乎不帶情慾,喻宸親了一會兒,關掉花灑,拿過一旁的浴巾裹住他,輕聲問:“能走嗎?”


    夏許點點頭,“能。”


    然後喻宸扶著他的腰,讓他趴在幹淨的躺椅上,問:“你的藥在哪裏?”


    “啊?”


    “消炎軟膏。”


    夏許一怔,臉頰忽然紅了,臉埋進臂彎,低聲說:“我等會兒自己擦。”


    “在哪裏?”喻宸的語氣帶上幾分強硬。


    夏許臉更紅了,目光瞥向浴室,“在我的洗漱包裏。”


    喻宸拿來藥膏,胯跪在他腿側,手指再次探向柔軟的蜜穴。


    第10章


    那次之後,兩人的關係漸漸失控,朝著雙方都不願意的方向脫韁而去。夏許越來越令喻宸著魔,情事如天雷勾了地火,索取無度,卻又溫柔纏綿。


    喻宸工作繁忙,應酬極多,並非每天都會迴到位於南生別墅區的家中。常念體諒他,從不多言,若他迴家吃晚飯,迎接他的必然是一桌合胃口的飯菜。但最近半個月,連喻宸自己都發現,迴家的次數越來越少。


    想見夏許,想幹夏許,想摟著夏許。


    不想迴那個溫馨的家,不想麵對常念。


    家裏的一切都是鏡子,照出他喻宸的負心寡情、色迷心竅。他已經沒有辦法以正常的心態麵對常念了。和常念躺在一張床上,他整夜整夜地失眠。如果常念在睡夢中向他靠攏,像以往一樣索求他的擁抱,他隻會本能地躲開——如同躲瘟疫一般。


    這不對,不該這樣!


    他時常在避開常念後猛然坐起,在黑暗裏急促喘息,近乎扭曲地鎮壓內心的厭惡。


    厭惡枕邊人,亦厭惡自己。


    臥室裏有極暗的光,喻宸就著這屢光凝視常念。


    常念很好看,他們一同長大,小時候的常念漂亮得像個女孩兒。即使如今身體已經垮了,常念周身仍舊透著淡淡的美,皮膚光滑白皙、雙目清亮有神,過去愛鬧騰,生病後性子靜了下來,對周圍的人也多了幾分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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