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崗躺在chuáng上,一副氣定神閑的皇帝模樣,聲音也不急不緩的,說:“你算趙得意手下的人,又是吃公家糧食的,我沒這心思。行了,別犯傻了,趕緊迴去吧,傳出什麽話對你也不好。”


    接下來讓艾冬冬一口氣沒提上來的一幕出現了,看起來一向白白淨淨優雅溫和的鄭融忽然跪在了chuáng前頭,抓著周崗的褲腿說:“您把您的大雕賞給我嚐嚐,我真忍受不了了,我自打第一眼見你之後就心裏眼裏都是你,什麽都gān不成……我,我不光可以gān口活,就是您現在扒了我褲子cao我,我也二話不說,撅起屁眼讓您gān!周哥我真心喜歡你,你就當我是個出來賣的,圓了我一次願望行不行?”


    周崗一聽就樂了,靠著chuáng頭吊兒郎當地問:“這麽騷?”


    “你要多騷我就有多騷……”鄭融說著就扶著chuáng沿爬了起來,繼續說:“其實我老早就喜歡您,那時候我去給趙局送文件,碰見他跟您吃飯……”鄭融越說越激動,這激動裏頭,又帶了點羞澀的成分,別說周崗了,連艾冬冬聽了都有點心動了。說句良心話,人家鄭融長的確實不賴,白白淨淨的,何況又一腔癡qing。周崗眯著眼睛,伸手拉開了自己的拉鏈,鄭融立即湊了過去,麵色cháo紅,胸膛不住地起伏著。


    艾冬冬考慮著自己是不是要走了,可是這種重口味的事qing對他這剛進入青chun期的男孩子來說,那也是相當具有誘惑力的,這眼前馬上就要上演一出活chun宮,想抗拒確實不容易。他激動又緊張地往走廊前頭查看了一眼,發現這走廊裏靜悄悄的,這時間所有的犯人都在車間裏頭勞作,牢房裏一個人也沒有,也怪不得鄭融挑這個時候過來。他咽了口唾沫,偷偷探出頭來,房間裏的燈光變照亮了他隱在頭髮裏的眼睛,簡直要放光了。


    他忽然想起在車間的時候凱子說的關於周崗那玩意的一句話。


    “你沒見硬起來的時候,更嚇人。”


    艾冬冬心癢又激動,還有點緊張,心裏頭七上八下五味雜陳地,偷偷地要看周崗的“chun光”。


    隻見鄭融顫抖地扒開周崗的褲鏈,不知道怎麽的,突然迴頭看了一眼,好像他背後長了隻眼睛似的,預感到有人在偷看。艾冬冬趕緊藏了迴去,就聽見周崗不懷好意的調侃:“怎麽,怕了?”


    但是接下來周崗的喉嚨裏就悶聲發出舒坦的聲音,鄭融立即趴上去舔上了周崗的gui頭。艾冬冬聽見聲響趕緊露出頭來,結果該看見的一點都沒看到,隻看到鄭融的頭在周崗的胯間晃動,不一會兒周崗估計就硬起來了,抓住了鄭融的頭髮,臉上也露出了很滿足的神色,嘴角咧開了一點,說:“很會舔啊,嚐過幾個diao了?”


    鄭融似乎吞咽的很吃力,喉嚨裏發出了難耐的吞咽聲,他後退了一些,聲音濕濕的帶著諂媚的喘息,說:“以後我隻嚐這一根……”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就又被周崗抓著頭髮撈迴去了,這一迴周崗挺動下身自己動了起來,鄭融的身體立即在chuáng沿上掙紮了起來,似乎難受的厲害,喉嚨裏“嗚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艾冬冬透過燈光,看見了鄭融鼓鼓的腮幫子,神qing那叫一個痛苦,周崗鬆開他的時候,他“嗚”地一聲坐倒在地上,不停地gān嘔。


    鄭融這麽一坐倒在地上,艾冬冬就終於看到所謂固城縣第一pào的真實麵目了,還真讓他震驚了,我擦,這是驢鞭呢,那麽大?!


    周崗的大pào粗壯硬挺,無論長度粗度還是硬挺度,絕對讓天底下大部分男人自嘆不如,紫黑碩大的gui頭泛著唾液的水光,粗長的jing身高高翹起來,筋脈怒張,那叫一個雄渾勇猛傲視群雄,又猙獰又說不出的漂亮。艾冬冬看的目瞪口呆,這東西跟他小臂差不多大小了,這要是……


    他總算知道為什麽人家周崗的雕這麽有名氣了,果然牛皮不是chui的泰山不是堆的,傳聞既然有了就不可能無緣無故。這一下他可算能體會到鄭融的痛苦了,鄭融還趴在地上咳嗽,邊咳還邊口齒不清地喘息說:“好周哥,你別這麽狠,我嗓子眼都被你戳壞了。”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周崗眯著眼坐在光暈裏,蜷起一條腿搭在chuáng沿上:“怎麽,不想要了?”


    “不,想要想要……”鄭融一聽這話,立即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爬了起來,可那神色卻是為難的,咂巴了一下嘴,立即又趴了上去。艾冬冬聽見那難受的吞咽聲,感覺那大雕在自己的嘴巴裏似的,嗓子眼裏忍不住的一陣gān嘔,趕緊避開了視線,正準備離開呢,忽聽身後一個聲音大聲喊道:“新來的那個,你gān嘛呢?!”


    牢房裏本來一片寂靜,這聲音突然發出來,突兀到讓人心驚膽戰。艾冬冬趕緊扭過頭去,就看見樓道口站著一個獄警,手拿著手電筒朝他這邊照了過來,正照到他的眼睛上,光線刺得他睜不開眼睛,他本能地後退一步,伸手擋了一下,頭一撇,就看見了更讓他震驚的一幕。


    鄭融估計也是被這突然發出的聲音驚住了,趕緊吐出嘴裏的巨根,誰知道他這剛後退了一步,周崗忽然從chuáng上坐起來,撈起他的頭就往自己的胯下按,鄭融跌坐到了地上,驚慌地想要爬起來,周崗就從chuáng上下來,抓著他的頭皮qiáng迫他繼續吞咽的動作。鄭融半分動彈不得,嗓子眼裏一直“嗚嗚”地叫著,幾乎癱坐在了地上,嘴巴上全是淩亂的yin}毛。在金huáng色的燈光下,周崗cao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大刀闊斧,簡直是驚天動地的氣勢,劈裏啪啦洶湧澎湃,看的艾冬冬目瞪口呆,腳下撲通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奇怪的是,那個獄警眼看就要走過來的時候,臉色微微一變,突然停下了腳步,他似乎已經猜到了牢房裏正在發生的事qing,而且很知趣地停下了步伐。


    整個樓道裏就了無聲息,隻有鄭融無法忍耐的呻吟,和喉嚨裏被滾燙的jing液灌滿的咳嗽聲。艾冬冬趕緊爬起來,一溜煙地朝另一個方向跑了。


    他一直跑到cao場上才停下來,腦海裏那些震撼的場景還在,他往周圍看了一眼,喘息了一會兒,又往迴走,迴了牢房裏睡覺。


    但他怎麽能夠睡得著呢,翻來覆去,睜眼閉眼都是周崗那駭人的東西,他心裏熱熱的,臉上臊臊的,罵道:“怎麽老想這個,呸!”


    他之所以這麽激動,這麽興奮,不能說一點周崗的原因也沒有,但更主要的,還是因為這是他長這麽大以來,生平第一次看見這種事qing,說這是他在xing上的啟蒙也不為過。換句話來說,就算今天看到的不是周崗,他也會很激動,也會腦海裏忍不住地浮現出這些畫麵,這都是青chun期惹的禍。


    他翻來覆去躺了一會兒,身上就燥熱起來了,無論是側躺還是平躺,總覺的心裏頭不痛快,好像窩著一團火,又找不到發泄的地方。他就坐了起來,低下頭一看,就看見自己的下半身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艾冬冬從十三歲開始流làng,到現在的十五歲,因為生活的很不好,吃了上頓常常會愁下頓,營養什麽的就更不用說了,所以身體長的很瘦弱,連帶著他生理髮育也要比一般的小孩子晚一些,眼看著馬上就要十五歲了,還從來沒有遺jing過。他又沒接觸過什麽不健康的書籍或電影,所以對xing上那一點認知,還停留在道聽途說的階段,而且他流làng在外,很反感那些色迷迷講huáng段子消遣的流làng漢,一聽見立即就扭過身去了,所以一無所知,也就到了十五歲。


    不過他也不是不好奇的,有時候心裏癢癢,很想多看看了解了解,隻是麵子上過不去,裝的一副不食人間煙火氣的樣子,有人拿了大胸脯的luo女給他看,他隻會酷酷的自以為很拽地別過頭去,裝出一副很鄙夷的樣子。


    可是現在這牢房裏隻有他一個人,他偷偷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又低下頭看著自己下身的小帳篷,心就有點癢了,而且緊張的厲害。


    他咽了口唾沫,終於還是耐不住心裏頭那個小魔鬼了,把褲子脫了下來,身上搭著被子,偷偷地打量著自己的兄弟。


    艾冬冬的東西跟周崗相比,那就是小不點一個了,因為從來沒擼過,還是淡淡的粉紅色,尤其是最前端的部分,顏色很粉嫩,如今俏生生地挺著,個頭雖小卻也威武。自慰這件事對男人來說是無師自通的,艾冬冬伸手握住自己的傢夥,輕輕揉搓了一下。


    他並沒有感受到什麽具體的快感,隻是激動的厲害,又很緊張,心想這樣沒意思的事qing,周崗為什麽會這麽喜歡。想到周崗,他咽了口唾沫,腦海裏忽然想起了周崗那飽滿猙獰的gui頭,和那漂亮粗長的jing身。他一下子有了快感,像股電流一樣倏地穿透他的四肢百骸,他禁不住“嗯”一聲叫出了聲音,一張臉瞬間就紅了,緊緊抿住了嘴巴,眼睛就閉了起來,微微抬起頭,臉上露出了很滿足的神色。一時之間某種難以名狀的火熱充斥了他的胸膛,讓他生平第一次體驗到xing的快樂。就在這時,忽然有個聲音從牢房門口傳了過來,帶著點不懷好意的調笑。


    “自己擼上了?”


    他一下子睜開眼睛,看見周崗噙著一支煙,壞壞地倚在門口,手上還提著褲腰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自己擼可沒有別人幫你來的慡,要不要試試看?”


    艾冬冬一下子漲紅了臉,趕緊撈起被子把自己蓋住:“你……你怎麽來這兒了?”


    “這一迴不叫gān爹,直接你你的叫開了?”


    周崗說著就走了進來,艾冬冬飛快地提上褲子,抱著被子爬了起來:“你看見什麽了?”


    “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你看錯了,我是在換褲子呢!”艾冬冬臉色cháo紅,可是卻裝出一副正人君子坦dàngdàng的樣子。可是他這話明顯是沒有用的,周崗那樣子好像也根本不在意他在說什麽,徑直走到他chuáng邊坐下來,吸了口煙,又慢悠悠地吐出來,問:“看的受不了了,所以迴來自己擼?”


    艾冬冬穿上外套,不敢看周崗的眼睛:“我就是從你那兒路過,什麽都沒看見。”


    周崗卻依然不理會他在說什麽,噙著煙問:“怎麽樣,she了麽?”


    他離他那麽近,近到艾冬冬可以聞到周崗身上淡淡的汗味,摻雜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氣,那味道是很迷人的,似乎能擾亂人的心神,他的襯衫扣子又沒有係好,luo露著一大片健壯的胸膛。艾冬冬覺得周崗胸膛上的熱度烤著了他的臉,讓他的臉更熱了,他往後退了一點,說:“突然看見你,嚇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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