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陸天豪駕崩了……
封一寒很痛苦，而雞哥他們幾個，也有種兔死狐悲感。封一寒已經走遠，絕塵而去。雞哥貝姐狄哥三人，麵麵相覷，瞅著陸天豪的屍體，思緒萬千。
陸天豪死了，南華誰為王？
地下世界的殘酷性，就像是曆代王朝更替，成王敗寇，勝者為王。而輸了的一方，八成會死的很淒慘，運氣好，還能落個終身殘廢。
陸天豪活著的時候，龐鬆幾度要侵犯南華的地下世界，若非封一寒鎮守淩華山莊，時刻守在陸天豪身邊，閻三早把他捅死了。
當大哥風險很大的，尤其現在，陸天豪死了，封一寒此去也是生死未卜。封一寒的集團，算是徹底廢了，但是南華總得有個人站出來，支撐起這片天。
誰？
雞哥？
雞哥可沒那膽兒，年輕的時候，也曾幻想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陸天豪幹了那麽久，年紀大了也該禪位，讓給自己過把癮。但是現在位置正騰出來了，雞哥愁了。
當大哥，並非說手底下的兄弟多就行，最關鍵的上麵得有人，有足夠強橫的背景和能量。
這些，雞哥跟狄哥都不符合。
貝姐倒是有點後台，隻不過她一個女人，鎮不住場子。況且，貝姐估計也沒那心思。“西巴兒！疼死老子了，都別愣著了，趕緊迴南華，先上醫院再說吧！”
傷這b樣兒，不早點上醫院，一會兒失血過多死了，那特麽得死的多冤枉啊！
“來，幫個忙。”
眾人聯手把陸天豪的屍體放後車廂，貝姐負責開車，駕駛著雞哥的悍馬，橫衝直撞，直奔南華醫院。
一路上，貝姐都沒吱聲，臉色煞白，還趁機在殺人後的恐慌當中。
因為是地下世界火拚，沒敢進正規醫院，去的是他們所熟悉的私人小診所。雞哥沒什麽大礙，狄哥傷的不輕，骨頭都露出來了，得休養百八十天才能痊愈，但甭管怎麽說，小命保住了比什麽都強。
迴到南華後不久，雞哥他們手底下的人也都趕過來，幾十輛車，三四百人，把診所大門口的街道，圍堵的水泄不通。
診所裏邊。
雞哥三人躺在床上，相對無言。
許久，雞哥點上一支煙，挖了挖鼻孔，歎息道。“也不知道封叔現在怎樣。”
袍洲，人古百川的地界，又幾十把槍，封一寒還帶著傷，即便再猛，怕也是兇多吉少。
而這，就是問題所在。
陸天豪死了，封一寒又生死未卜，迴頭，古百川再將觸手伸到南華，他們咋整？
“狄哥……”
雞哥瞅著狄哥。
狄哥搖了搖頭，能讀懂雞哥眼裏的意思。
他都這b樣兒了，怎麽抗？
狄哥否決後，之後，兩人扭頭盯著貝姐。
南華九區五哥一爺。
陸天豪死了，豹哥死了，現在就隻剩下他們幾個，七哥現在，一點實力都沒有，身邊沒能人，385座談會都沒去參加，他是肯定不行的。
“你們，你們別看著我。”
貝姐心慌。
她背後確實有後台，可是，古百川那個喪心病狂的，人哪管那些。
一個古百川就夠嗆了，誰知道以後還能蹦出多少個人來。
“不是，貝姐你誤會了。”
雞哥他們就算再不濟，也不能讓貝姐替南華扛著。“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跟江哥商量下，讓他在南華稱王？”
宣示主權。
現在，也隻有施滿江才能護佑南華地下世界的安定了。
施滿江若不出山的話，早晚，南華會被別人吞並，或許是古百川，也可能是龐鬆，又或者其他的地下世界大拿。
眼紅的人，多了去了。
“江哥最適合這個位置，真的！”
施滿江不但有實力，而且背景強橫，具有強大的能量。施滿江要坐鎮南華，誰敢將觸手伸進南華半步。“等江哥迴來，貝姐你幫忙勸說下，讓他挑大梁吧！”
狄哥不善於言語，重重點了點頭。
貝姐也希望施滿江能夠出來混，坐鎮南華，進入地下世界，開拓出一片屬於他的天地。
總不能一輩子窩在南華三中當個小老師吧！
不是說男兒誌在四方嘛？
而且，施滿江那滿身的傷疤，還有他神秘的身份，都可證明，他不是一個甘於安逸的人。
可是貝姐擔心，施滿江會無動於衷，他要是有心的話，早出來了。
拽著手裏士兵牌，感覺沉甸甸的。
遠的不說，施滿江還能不能迴得來，都還在一說。
封一寒有多危險，貝姐不知道，也沒心思去了解，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施滿江離開時的樣子。
“他去了西域。”
要去殺人。
“等下！”
想到施滿江臨行前交代的話，貝姐忙收拾東西。“我要去一趟學校，現在就去。”
******
貝姐趕迴南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這個點，學校已經關門，學生也都放學迴宿舍睡覺去了，或者上網吧通宵，有女朋友的，上廉價小旅社啪啪啪去了。
健身房還沒關門。
吳姐他們都在。
蕭玥玥也沒迴去，在健身房跟企鵝一塊逗施可馨。
出生到現在，馬上就快滿月了，要不說時間過的真快。
剛出生的時候，因為林欣營養不良，導致施可馨出生後，隻有三斤多點，就跟個小花貓一樣，臉色蠟黃，皮膚起皺，跟個小老太婆一樣，賊拉磕磣。短短二十幾天時間，在吳夢薇的照顧下，施可馨的臉上煥發光彩，小臉蛋肥嘟嘟的，異常可愛。
她長得像她媽，眼睛大的有點誇張，像會說話一樣，眨啊眨的。
旁邊，靠牆位置，擂台上，老黑做裁判，苟冬冬跟金魚穿上護膝，在擂台上實戰。
苟冬冬跟著老黑學了兩天散打，覺得自己無敵天下了，很躁動，血脈噴張。老黑一宣布開始，這丫跟兔子一樣，蹦著上前一腳撩了過來。
金魚比較穩，一提膝，順手一拳砸苟冬冬鼻子上，咚的一聲悶響，當時苟冬冬就哭了，鼻頭一算，眼淚汪汪的往下掉。
手一摸。
我次奧！
“尼瑪！鼻血都給我幹出來了。”
……
“薩瓦迪卡！”
見有人進來，菜菜忙迎了上來，以為是要辦理業務的。
受和尚影響，現在店裏的幾個女業務員，還有迎賓員，菜菜她們幾個，見人就是一句‘薩瓦迪卡’。
“我找吳姐和玥玥，她們在嗎？”貝姐神色匆匆。
其實並不著急，就是……施滿江的離去，導致貝姐心裏空落落的，總想著找跟施滿江親近的人，聊聊有關於他的事兒，那樣，或許心裏會好受一點，會感覺他還在自己身邊吧！
之前都沒覺得什麽。
早上剛上遊輪那會兒，貝姐還跟施滿江說，她隻是玩玩，老牛啃嫩草，讓他別放在心上。直到施滿江登上直升機，要走了，似乎要失去了，這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有多麽的不舍。
“我是，你，有事兒嗎？”吳夢薇抱著繈褓中的施可馨，起身瞅著貝姐，她不認識鳳貝怡。
貝姐手裏緊緊拽著施滿江的士兵牌，似乎上麵還留有他的體溫，如果可以的話，貝姐更想留下來，話說，施滿江還沒給她送過禮物呢！“她就是可馨嗎？真可愛！”
貝姐捏了捏施可馨肥嘟嘟的小臉蛋，眉頭舒展不少，眉宇間，竟是難得的出現一抹母性獨有的光暈。
似乎施可馨是她的親生女兒一樣，這大概就是愛屋及烏吧！
在吳夢薇詫異的目光中，貝姐把施滿江的士兵牌掛在施可馨脖子上。“這是他爹讓我轉交給她的，給她留個念想。”
“你就是吳姐吧！”
“江哥讓我給你帶話，他說你的事兒，不必擔心，他現在就幫你搞定。”
蕭玥玥抓著施滿江的士兵牌，眉頭微皺。這東西，她脖子上有掛著一枚，是肥狼的。
士兵牌的正麵，有一狼頭浮雕，血色的眸子是緊急按鈕。狼頭下麵則是施滿江的名字和出生年月。
士兵牌的背麵刻著八個字——群狼怒吼，宇內震顫！
漢字。
可以確認，這枚士兵牌確實是施滿江的無疑。
“大，大叔他在哪兒？”蕭玥玥心裏發慌，她知道士兵牌意味著什麽。
現在是和平年代，一般部隊士兵是沒有佩戴士兵牌的。前幾年，福建一帶的軍隊，有發放士兵牌，因為當時對台局勢緊張。當時戰鬥機，炮兵團，調動無數，隨時可能開戰。
士兵牌並非是護身符，它的存在，就跟吊毛的紋身一個道理，不知道什麽時候，在街上被人砍的稀巴爛，最起碼熟悉他的人可以通過紋身知道他已經被人砍死，免得暴屍街頭，沒人處理。
一般情況下，士兵不會取下士兵牌，當士兵牌離開他本人的時候，大多情況下，意味著士兵牌本人已經死了。
施滿江把士兵牌讓貝姐轉交給施可馨，說是留個念想……那麽，大叔在哪兒，他現在是不是已經……
想到這，蕭玥玥當時就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混蛋大叔，你就是個混蛋！”
因為沒有親人，蕭玥玥最害怕失去，她已經失去過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
“怎麽了玥玥？”
聽到哭聲，老黑他們幾個停下手裏動作，紛紛圍了上來。
...
陸天豪駕崩了……
封一寒很痛苦，而雞哥他們幾個，也有種兔死狐悲感。封一寒已經走遠，絕塵而去。雞哥貝姐狄哥三人，麵麵相覷，瞅著陸天豪的屍體，思緒萬千。
陸天豪死了，南華誰為王？
地下世界的殘酷性，就像是曆代王朝更替，成王敗寇，勝者為王。而輸了的一方，八成會死的很淒慘，運氣好，還能落個終身殘廢。
陸天豪活著的時候，龐鬆幾度要侵犯南華的地下世界，若非封一寒鎮守淩華山莊，時刻守在陸天豪身邊，閻三早把他捅死了。
當大哥風險很大的，尤其現在，陸天豪死了，封一寒此去也是生死未卜。封一寒的集團，算是徹底廢了，但是南華總得有個人站出來，支撐起這片天。
誰？
雞哥？
雞哥可沒那膽兒，年輕的時候，也曾幻想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陸天豪幹了那麽久，年紀大了也該禪位，讓給自己過把癮。但是現在位置正騰出來了，雞哥愁了。
當大哥，並非說手底下的兄弟多就行，最關鍵的上麵得有人，有足夠強橫的背景和能量。
這些，雞哥跟狄哥都不符合。
貝姐倒是有點後台，隻不過她一個女人，鎮不住場子。況且，貝姐估計也沒那心思。“西巴兒！疼死老子了，都別愣著了，趕緊迴南華，先上醫院再說吧！”
傷這b樣兒，不早點上醫院，一會兒失血過多死了，那特麽得死的多冤枉啊！
“來，幫個忙。”
眾人聯手把陸天豪的屍體放後車廂，貝姐負責開車，駕駛著雞哥的悍馬，橫衝直撞，直奔南華醫院。
一路上，貝姐都沒吱聲，臉色煞白，還趁機在殺人後的恐慌當中。
因為是地下世界火拚，沒敢進正規醫院，去的是他們所熟悉的私人小診所。雞哥沒什麽大礙，狄哥傷的不輕，骨頭都露出來了，得休養百八十天才能痊愈，但甭管怎麽說，小命保住了比什麽都強。
迴到南華後不久，雞哥他們手底下的人也都趕過來，幾十輛車，三四百人，把診所大門口的街道，圍堵的水泄不通。
診所裏邊。
雞哥三人躺在床上，相對無言。
許久，雞哥點上一支煙，挖了挖鼻孔，歎息道。“也不知道封叔現在怎樣。”
袍洲，人古百川的地界，又幾十把槍，封一寒還帶著傷，即便再猛，怕也是兇多吉少。
而這，就是問題所在。
陸天豪死了，封一寒又生死未卜，迴頭，古百川再將觸手伸到南華，他們咋整？
“狄哥……”
雞哥瞅著狄哥。
狄哥搖了搖頭，能讀懂雞哥眼裏的意思。
他都這b樣兒了，怎麽抗？
狄哥否決後，之後，兩人扭頭盯著貝姐。
南華九區五哥一爺。
陸天豪死了，豹哥死了，現在就隻剩下他們幾個，七哥現在，一點實力都沒有，身邊沒能人，385座談會都沒去參加，他是肯定不行的。
“你們，你們別看著我。”
貝姐心慌。
她背後確實有後台，可是，古百川那個喪心病狂的，人哪管那些。
一個古百川就夠嗆了，誰知道以後還能蹦出多少個人來。
“不是，貝姐你誤會了。”
雞哥他們就算再不濟，也不能讓貝姐替南華扛著。“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跟江哥商量下，讓他在南華稱王？”
宣示主權。
現在，也隻有施滿江才能護佑南華地下世界的安定了。
施滿江若不出山的話，早晚，南華會被別人吞並，或許是古百川，也可能是龐鬆，又或者其他的地下世界大拿。
眼紅的人，多了去了。
“江哥最適合這個位置，真的！”
施滿江不但有實力，而且背景強橫，具有強大的能量。施滿江要坐鎮南華，誰敢將觸手伸進南華半步。“等江哥迴來，貝姐你幫忙勸說下，讓他挑大梁吧！”
狄哥不善於言語，重重點了點頭。
貝姐也希望施滿江能夠出來混，坐鎮南華，進入地下世界，開拓出一片屬於他的天地。
總不能一輩子窩在南華三中當個小老師吧！
不是說男兒誌在四方嘛？
而且，施滿江那滿身的傷疤，還有他神秘的身份，都可證明，他不是一個甘於安逸的人。
可是貝姐擔心，施滿江會無動於衷，他要是有心的話，早出來了。
拽著手裏士兵牌，感覺沉甸甸的。
遠的不說，施滿江還能不能迴得來，都還在一說。
封一寒有多危險，貝姐不知道，也沒心思去了解，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施滿江離開時的樣子。
“他去了西域。”
要去殺人。
“等下！”
想到施滿江臨行前交代的話，貝姐忙收拾東西。“我要去一趟學校，現在就去。”
******
貝姐趕迴南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這個點，學校已經關門，學生也都放學迴宿舍睡覺去了，或者上網吧通宵，有女朋友的，上廉價小旅社啪啪啪去了。
健身房還沒關門。
吳姐他們都在。
蕭玥玥也沒迴去，在健身房跟企鵝一塊逗施可馨。
出生到現在，馬上就快滿月了，要不說時間過的真快。
剛出生的時候，因為林欣營養不良，導致施可馨出生後，隻有三斤多點，就跟個小花貓一樣，臉色蠟黃，皮膚起皺，跟個小老太婆一樣，賊拉磕磣。短短二十幾天時間，在吳夢薇的照顧下，施可馨的臉上煥發光彩，小臉蛋肥嘟嘟的，異常可愛。
她長得像她媽，眼睛大的有點誇張，像會說話一樣，眨啊眨的。
旁邊，靠牆位置，擂台上，老黑做裁判，苟冬冬跟金魚穿上護膝，在擂台上實戰。
苟冬冬跟著老黑學了兩天散打，覺得自己無敵天下了，很躁動，血脈噴張。老黑一宣布開始，這丫跟兔子一樣，蹦著上前一腳撩了過來。
金魚比較穩，一提膝，順手一拳砸苟冬冬鼻子上，咚的一聲悶響，當時苟冬冬就哭了，鼻頭一算，眼淚汪汪的往下掉。
手一摸。
我次奧！
“尼瑪！鼻血都給我幹出來了。”
……
“薩瓦迪卡！”
見有人進來，菜菜忙迎了上來，以為是要辦理業務的。
受和尚影響，現在店裏的幾個女業務員，還有迎賓員，菜菜她們幾個，見人就是一句‘薩瓦迪卡’。
“我找吳姐和玥玥，她們在嗎？”貝姐神色匆匆。
其實並不著急，就是……施滿江的離去，導致貝姐心裏空落落的，總想著找跟施滿江親近的人，聊聊有關於他的事兒，那樣，或許心裏會好受一點，會感覺他還在自己身邊吧！
之前都沒覺得什麽。
早上剛上遊輪那會兒，貝姐還跟施滿江說，她隻是玩玩，老牛啃嫩草，讓他別放在心上。直到施滿江登上直升機，要走了，似乎要失去了，這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有多麽的不舍。
“我是，你，有事兒嗎？”吳夢薇抱著繈褓中的施可馨，起身瞅著貝姐，她不認識鳳貝怡。
貝姐手裏緊緊拽著施滿江的士兵牌，似乎上麵還留有他的體溫，如果可以的話，貝姐更想留下來，話說，施滿江還沒給她送過禮物呢！“她就是可馨嗎？真可愛！”
貝姐捏了捏施可馨肥嘟嘟的小臉蛋，眉頭舒展不少，眉宇間，竟是難得的出現一抹母性獨有的光暈。
似乎施可馨是她的親生女兒一樣，這大概就是愛屋及烏吧！
在吳夢薇詫異的目光中，貝姐把施滿江的士兵牌掛在施可馨脖子上。“這是他爹讓我轉交給她的，給她留個念想。”
“你就是吳姐吧！”
“江哥讓我給你帶話，他說你的事兒，不必擔心，他現在就幫你搞定。”
蕭玥玥抓著施滿江的士兵牌，眉頭微皺。這東西，她脖子上有掛著一枚，是肥狼的。
士兵牌的正麵，有一狼頭浮雕，血色的眸子是緊急按鈕。狼頭下麵則是施滿江的名字和出生年月。
士兵牌的背麵刻著八個字——群狼怒吼，宇內震顫！
漢字。
可以確認，這枚士兵牌確實是施滿江的無疑。
“大，大叔他在哪兒？”蕭玥玥心裏發慌，她知道士兵牌意味著什麽。
現在是和平年代，一般部隊士兵是沒有佩戴士兵牌的。前幾年，福建一帶的軍隊，有發放士兵牌，因為當時對台局勢緊張。當時戰鬥機，炮兵團，調動無數，隨時可能開戰。
士兵牌並非是護身符，它的存在，就跟吊毛的紋身一個道理，不知道什麽時候，在街上被人砍的稀巴爛，最起碼熟悉他的人可以通過紋身知道他已經被人砍死，免得暴屍街頭，沒人處理。
一般情況下，士兵不會取下士兵牌，當士兵牌離開他本人的時候，大多情況下，意味著士兵牌本人已經死了。
施滿江把士兵牌讓貝姐轉交給施可馨，說是留個念想……那麽，大叔在哪兒，他現在是不是已經……
想到這，蕭玥玥當時就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混蛋大叔，你就是個混蛋！”
因為沒有親人，蕭玥玥最害怕失去，她已經失去過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
“怎麽了玥玥？”
聽到哭聲，老黑他們幾個停下手裏動作，紛紛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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