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奶奶我愛你！
“白校長，我現在怎麽做？繼續**他，還是鬧罷工什麽的？”前邊剛在辦公室鬧騰完了，跟著於華文就到白皮豬辦公室邀功。
或許是今天天氣不錯，白皮豬笑容洋溢，對於華文的行為大為讚賞。如果每個人都跟於華文一樣，有事沒事惡心一下施滿江，早晚，施滿江會因為無法融入這個團體而滾蛋。
白皮豬沉思了片刻。“跟他鬧，最好逼他動手，把事情鬧大了，迴頭我再跟董事會協商，讓他滾蛋。”
剛來第一天就敢甩自己的臉，這要讓施滿江待下去，白皮豬以後還怎麽展開工作？威嚴何在？
必須轟他走。
說到這，白皮豬突然頓了頓，喜上眉梢道。“對了，明天中午就是個好機會。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施滿江不是能打嘛！那就打的他趴地上哭為止。白皮豬自詡是個文化人，讀書人，不屑於用這種手段。但施滿江倔啊！這種人你要不好好教訓他一頓，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幾天白皮豬沒有去找施滿江的麻煩，就是在安排這件事兒。他特意讓牛魔王通知施滿江，明天一定要到場。
全校的老師匯聚一堂，這麽好的舞台，怎能少了施滿江這個主角。
一想到明天中午，當著全校老師的麵，施滿江滿地打滾，丟人現眼的那一幕。白皮豬恨不得時間快點過去，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那句話叫什麽來著，惡人還需惡人磨！對付施滿江這種人，就得找比他更狠的人對付他。
白皮豬已經安排妥當，就等明天中午了。
******
體罰還在繼續。
烈日灼灼，氣浪滾滾。從早上到現在，三四個小時，張強他們連片刻中的休息時間都沒有，比起軍訓還要嚴厲的多。
撐不下去了。
張強渾身不住的顫栗，就跟中風打擺子一樣，虛汗淋漓，沁透了衣裳。尤其是他那張臉，雪白雪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難看到極點。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死了爹呢！其實，他爹現在身子骨還挺硬朗的，主要是昨晚通宵熬夜，沒睡幾個鍾頭。別說站在太陽底下暴曬，就是讓他把眼皮子睜開，都老費勁了。
“咚——”
一聲悶響，又一個學生倒下。
一旁的歐星漢，嘴唇子都白了，眼皮子耷拉著，昏昏沉沉，頭重腳輕。他不停地晃蕩，感覺隨時要犧牲了一樣。
看著特滑稽，關鍵張強感同身受，他笑不出來啊！
“不行了！”
張強也好不到哪兒去，跟喝醉了酒了一樣，想吐，頭暈惡心，感覺跟懷孕了一樣。
實在支撐不下去了，張強也想跟其他同學一樣，恨不得立馬躺地上，四肢八叉，好好放鬆一下。管他天翻地覆，世界末日，先睡一覺再說。
但是不能啊！
離十一點四十隻剩下最後幾分鍾了，如果沒有堅持到底，迴頭還得衝刺三十圈。三十圈啊！光想想，菊花都在抽搐。
要不然，張強早躺下了，連人二世祖歐星漢都在堅挺，張強有什麽理由倒下。
“最後幾分鍾，一定要堅持下去，一定。”張強咬著牙死撐著，他沒的選擇，時間緊迫啊！光單詞他就要抄寫個三百遍，哪兒有時間去衝刺啊！
張強算計過了，從第一個單詞到最後一個，大概有三四千個單詞左右。再乘以三百遍，我的天……從這一刻起，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他連洗澡摳鼻屎的時間都沒有。
哪兒有時間去跑步啊！
除了衝刺三十圈的懲罰之外，還有施滿江手裏的石子，跟子彈一樣，一丟一個準，疼的人直喊娘。
張強他們待遇還算好的，最倒黴的還是苟冬冬他們那些在教室裏抽煙的學生。本身在太陽底下暴曬就熱成狗了，完了還得抽煙……太不容易了。
尤其是苟冬冬，抽著抽著就吐了，一地的膽汁，最後趴在地上哭昏過去。
多慘啊！
張強他們還以為昏過去一個，施滿江總該有些害怕，然後讓他們下來吧！可施滿江那個老王八蛋，一句冰冷的‘拖下去，明天衝刺三十圈，’徹底斷了張強他們的念頭。
翹課，教室抽煙……是，他們是做得不對，可你丫的這懲罰也太兇殘了吧！關鍵施滿江沒有一碗水端平，憑什麽他們翹課就得罰站一上午，金魚屁事兒沒有？
金魚也翹課了好不好，難道就因為他‘死了’奶奶？
其他人在烈日下暴曬，金魚看著甭提多愜意了，一個人坐在食堂對麵大樹下，吹著風，喝著果汁，簡直就是總統級的享受！
果汁還是施滿江出錢買的呢！
張強他們心裏老不平衡了。
憑什麽啊？
其實，金魚心裏也發毛啊！孤零零一個人坐在樹下等一個未知數。陣陣暖風襲來，給他吹的，小丁丁都在哆嗦。
以施滿江的性子，指定是要懲罰他的。
這點，金魚心裏清楚，所以，他寧肯跟張強他們一塊，站在太陽底下暴曬，也不願意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大樹底下喝飲料。
這果汁是施滿江給他五塊錢，讓金魚去雜貨店買的，平時挺喜歡喝，這會兒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果汁味道怪怪的，喝進嘴裏盡是苦澀。
找迴的兩塊錢，還給施滿江要迴去了，這家夥摳的……金魚沒想通，施滿江都摳成這樣了，抽七塊的劣質香煙，無端給他買果汁喝為啥？
當放學鈴聲響起，近萬師生湧入食堂的那一刻，金魚才知道施滿江這麽摳門的人，為何自掏腰包給他買果汁喝！
給他潤喉呢！
到點後，施滿江漫不經心，晃晃悠悠來到金魚跟前，居高臨下瞅著他。那兩大眼珠子，瞅的金魚心裏發毛。“捫心自問，你愛你奶奶嗎？”
在學生們看來，金魚的做法大概隻是無心的玩笑，但施滿江可不這麽認為。這件事兒很嚴重，關乎一個人的德行，一個沒有德行的人，是沒有人願意跟他往來。
動不動，拿自己家人做文章，難道他一點不覺得愧疚？
奶奶是什麽，奶奶是他爸爸的媽媽。
這是大不敬。
“我，我……”施滿江偉岸的身影，如巍峨的山嶽，透露著無窮而厚重的氣息，令金魚不由的生出窒息感。
金魚支支吾吾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知道，輪到自己了。
張強他們頻頻投目，想知道施滿江跟金魚之間，是否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要不然，為什麽他們在太陽底下曬個半死，金魚卻可以一個人坐在大樹下乘涼喝果汁。
沒錯，就是喝果汁。
金魚手裏的那瓶果汁，不知道饞死多少人，張強歐星漢他們吞多少次口水了。
“跪下！”突然，施滿江一聲爆喝，猶如平地驚雷，炸的金魚耳膜嗡嗡嗡的作響。他本能的縮了縮脖子，臉色唰的一下煞白。
金魚魔魔怔怔從花壇上滾了下來，一臉恐懼。他左右掃了一眼，見張強他們目光灼灼盯著自己，金魚麵頰通紅。
除了本班的學生之外，道上，食堂門口，到處都是人。
來來迴迴，沒有一萬也有個千八百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下跪，金魚做不到。談不上有頭有臉，但最起碼他也有尊嚴。
“老，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可，可以換別的……”
“我叫你跪下！”沒等金魚把話說完，施滿雙眼半眯，聲若洪鍾，震得金魚渾身一顫，噗通一下，猛的跪了下來。
施滿江眼睛暴增，射出一縷精芒的那一刹，金魚感覺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是老師，而是死神。沒來由的，腳底生出一股寒意直衝腦門，跟著，雙腿一軟，金魚再也扛不住，噗通一下跪在施滿江跟前。
像金魚這個年紀的騷年，都特好麵子，金魚亦然。可他沒的選擇，那一刻，感覺就像是山唿海嘯，隨時要將自己吞沒。
其他人，諸如張強歐星漢他們，沒有直麵麵對施滿江，不知道施滿江的強悍。唯有老黑，渾身一個激靈，麵色緊繃著，滿臉訝色。“好可怕！”
可怕！
老黑用‘可怕’這兩個字來形容施滿江，而不是簡單的強橫。由此可見，施滿江的強大，已經超出他的預知。
至於施滿江是何境界，老黑依舊無法判斷，那一閃即逝的氣息，雄渾厚重，猶如無窮的山嶽，又似一汪無際的汪洋。“施滿江，你到底是什麽人？”
老黑越來越好奇施滿江的身份，年紀輕輕便如此強橫，實在是匪夷所思。同時，老黑更好奇施滿江來南華三中的目的。
金麟豈是池中物！施滿江這樣的強者，南華三中……不，恐怕整個南華都不夠。是龍，必然要一飛衝天，南華這個舞台太小了。
“沒讓你給我跪。”施滿江讓金魚跪在馬路中間，衝著北方，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大喊三聲‘奶奶我愛你！’，喊一次，磕三個頭，喊一次，磕三個頭。
屈辱感使然，金魚一邊磕頭一邊哭，嗷嗷的，淚流滿麵。過往的人群，頓足觀望，讚不絕口。“這不是高一三班的金魚嘛！真是孝順啊！”
“可能是他奶奶沒了吧！一大男生哭成這樣，真是叫人感動。”
“兄弟，節哀順變吧！你奶奶泉下有知，肯定為你驕傲的。”
於是，金魚哭的更兇了。
張強等人一陣唏噓，他們可丟不起那個人。
...
“白校長，我現在怎麽做？繼續**他，還是鬧罷工什麽的？”前邊剛在辦公室鬧騰完了，跟著於華文就到白皮豬辦公室邀功。
或許是今天天氣不錯，白皮豬笑容洋溢，對於華文的行為大為讚賞。如果每個人都跟於華文一樣，有事沒事惡心一下施滿江，早晚，施滿江會因為無法融入這個團體而滾蛋。
白皮豬沉思了片刻。“跟他鬧，最好逼他動手，把事情鬧大了，迴頭我再跟董事會協商，讓他滾蛋。”
剛來第一天就敢甩自己的臉，這要讓施滿江待下去，白皮豬以後還怎麽展開工作？威嚴何在？
必須轟他走。
說到這，白皮豬突然頓了頓，喜上眉梢道。“對了，明天中午就是個好機會。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施滿江不是能打嘛！那就打的他趴地上哭為止。白皮豬自詡是個文化人，讀書人，不屑於用這種手段。但施滿江倔啊！這種人你要不好好教訓他一頓，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幾天白皮豬沒有去找施滿江的麻煩，就是在安排這件事兒。他特意讓牛魔王通知施滿江，明天一定要到場。
全校的老師匯聚一堂，這麽好的舞台，怎能少了施滿江這個主角。
一想到明天中午，當著全校老師的麵，施滿江滿地打滾，丟人現眼的那一幕。白皮豬恨不得時間快點過去，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那句話叫什麽來著，惡人還需惡人磨！對付施滿江這種人，就得找比他更狠的人對付他。
白皮豬已經安排妥當，就等明天中午了。
******
體罰還在繼續。
烈日灼灼，氣浪滾滾。從早上到現在，三四個小時，張強他們連片刻中的休息時間都沒有，比起軍訓還要嚴厲的多。
撐不下去了。
張強渾身不住的顫栗，就跟中風打擺子一樣，虛汗淋漓，沁透了衣裳。尤其是他那張臉，雪白雪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難看到極點。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死了爹呢！其實，他爹現在身子骨還挺硬朗的，主要是昨晚通宵熬夜，沒睡幾個鍾頭。別說站在太陽底下暴曬，就是讓他把眼皮子睜開，都老費勁了。
“咚——”
一聲悶響，又一個學生倒下。
一旁的歐星漢，嘴唇子都白了，眼皮子耷拉著，昏昏沉沉，頭重腳輕。他不停地晃蕩，感覺隨時要犧牲了一樣。
看著特滑稽，關鍵張強感同身受，他笑不出來啊！
“不行了！”
張強也好不到哪兒去，跟喝醉了酒了一樣，想吐，頭暈惡心，感覺跟懷孕了一樣。
實在支撐不下去了，張強也想跟其他同學一樣，恨不得立馬躺地上，四肢八叉，好好放鬆一下。管他天翻地覆，世界末日，先睡一覺再說。
但是不能啊！
離十一點四十隻剩下最後幾分鍾了，如果沒有堅持到底，迴頭還得衝刺三十圈。三十圈啊！光想想，菊花都在抽搐。
要不然，張強早躺下了，連人二世祖歐星漢都在堅挺，張強有什麽理由倒下。
“最後幾分鍾，一定要堅持下去，一定。”張強咬著牙死撐著，他沒的選擇，時間緊迫啊！光單詞他就要抄寫個三百遍，哪兒有時間去衝刺啊！
張強算計過了，從第一個單詞到最後一個，大概有三四千個單詞左右。再乘以三百遍，我的天……從這一刻起，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他連洗澡摳鼻屎的時間都沒有。
哪兒有時間去跑步啊！
除了衝刺三十圈的懲罰之外，還有施滿江手裏的石子，跟子彈一樣，一丟一個準，疼的人直喊娘。
張強他們待遇還算好的，最倒黴的還是苟冬冬他們那些在教室裏抽煙的學生。本身在太陽底下暴曬就熱成狗了，完了還得抽煙……太不容易了。
尤其是苟冬冬，抽著抽著就吐了，一地的膽汁，最後趴在地上哭昏過去。
多慘啊！
張強他們還以為昏過去一個，施滿江總該有些害怕，然後讓他們下來吧！可施滿江那個老王八蛋，一句冰冷的‘拖下去，明天衝刺三十圈，’徹底斷了張強他們的念頭。
翹課，教室抽煙……是，他們是做得不對，可你丫的這懲罰也太兇殘了吧！關鍵施滿江沒有一碗水端平，憑什麽他們翹課就得罰站一上午，金魚屁事兒沒有？
金魚也翹課了好不好，難道就因為他‘死了’奶奶？
其他人在烈日下暴曬，金魚看著甭提多愜意了，一個人坐在食堂對麵大樹下，吹著風，喝著果汁，簡直就是總統級的享受！
果汁還是施滿江出錢買的呢！
張強他們心裏老不平衡了。
憑什麽啊？
其實，金魚心裏也發毛啊！孤零零一個人坐在樹下等一個未知數。陣陣暖風襲來，給他吹的，小丁丁都在哆嗦。
以施滿江的性子，指定是要懲罰他的。
這點，金魚心裏清楚，所以，他寧肯跟張強他們一塊，站在太陽底下暴曬，也不願意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大樹底下喝飲料。
這果汁是施滿江給他五塊錢，讓金魚去雜貨店買的，平時挺喜歡喝，這會兒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果汁味道怪怪的，喝進嘴裏盡是苦澀。
找迴的兩塊錢，還給施滿江要迴去了，這家夥摳的……金魚沒想通，施滿江都摳成這樣了，抽七塊的劣質香煙，無端給他買果汁喝為啥？
當放學鈴聲響起，近萬師生湧入食堂的那一刻，金魚才知道施滿江這麽摳門的人，為何自掏腰包給他買果汁喝！
給他潤喉呢！
到點後，施滿江漫不經心，晃晃悠悠來到金魚跟前，居高臨下瞅著他。那兩大眼珠子，瞅的金魚心裏發毛。“捫心自問，你愛你奶奶嗎？”
在學生們看來，金魚的做法大概隻是無心的玩笑，但施滿江可不這麽認為。這件事兒很嚴重，關乎一個人的德行，一個沒有德行的人，是沒有人願意跟他往來。
動不動，拿自己家人做文章，難道他一點不覺得愧疚？
奶奶是什麽，奶奶是他爸爸的媽媽。
這是大不敬。
“我，我……”施滿江偉岸的身影，如巍峨的山嶽，透露著無窮而厚重的氣息，令金魚不由的生出窒息感。
金魚支支吾吾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知道，輪到自己了。
張強他們頻頻投目，想知道施滿江跟金魚之間，是否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要不然，為什麽他們在太陽底下曬個半死，金魚卻可以一個人坐在大樹下乘涼喝果汁。
沒錯，就是喝果汁。
金魚手裏的那瓶果汁，不知道饞死多少人，張強歐星漢他們吞多少次口水了。
“跪下！”突然，施滿江一聲爆喝，猶如平地驚雷，炸的金魚耳膜嗡嗡嗡的作響。他本能的縮了縮脖子，臉色唰的一下煞白。
金魚魔魔怔怔從花壇上滾了下來，一臉恐懼。他左右掃了一眼，見張強他們目光灼灼盯著自己，金魚麵頰通紅。
除了本班的學生之外，道上，食堂門口，到處都是人。
來來迴迴，沒有一萬也有個千八百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下跪，金魚做不到。談不上有頭有臉，但最起碼他也有尊嚴。
“老，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可，可以換別的……”
“我叫你跪下！”沒等金魚把話說完，施滿雙眼半眯，聲若洪鍾，震得金魚渾身一顫，噗通一下，猛的跪了下來。
施滿江眼睛暴增，射出一縷精芒的那一刹，金魚感覺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是老師，而是死神。沒來由的，腳底生出一股寒意直衝腦門，跟著，雙腿一軟，金魚再也扛不住，噗通一下跪在施滿江跟前。
像金魚這個年紀的騷年，都特好麵子，金魚亦然。可他沒的選擇，那一刻，感覺就像是山唿海嘯，隨時要將自己吞沒。
其他人，諸如張強歐星漢他們，沒有直麵麵對施滿江，不知道施滿江的強悍。唯有老黑，渾身一個激靈，麵色緊繃著，滿臉訝色。“好可怕！”
可怕！
老黑用‘可怕’這兩個字來形容施滿江，而不是簡單的強橫。由此可見，施滿江的強大，已經超出他的預知。
至於施滿江是何境界，老黑依舊無法判斷，那一閃即逝的氣息，雄渾厚重，猶如無窮的山嶽，又似一汪無際的汪洋。“施滿江，你到底是什麽人？”
老黑越來越好奇施滿江的身份，年紀輕輕便如此強橫，實在是匪夷所思。同時，老黑更好奇施滿江來南華三中的目的。
金麟豈是池中物！施滿江這樣的強者，南華三中……不，恐怕整個南華都不夠。是龍，必然要一飛衝天，南華這個舞台太小了。
“沒讓你給我跪。”施滿江讓金魚跪在馬路中間，衝著北方，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大喊三聲‘奶奶我愛你！’，喊一次，磕三個頭，喊一次，磕三個頭。
屈辱感使然，金魚一邊磕頭一邊哭，嗷嗷的，淚流滿麵。過往的人群，頓足觀望，讚不絕口。“這不是高一三班的金魚嘛！真是孝順啊！”
“可能是他奶奶沒了吧！一大男生哭成這樣，真是叫人感動。”
“兄弟，節哀順變吧！你奶奶泉下有知，肯定為你驕傲的。”
於是，金魚哭的更兇了。
張強等人一陣唏噓，他們可丟不起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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