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軍和張陽都是有錯在先,不再開口了,等著程階罵,看他罵完了怎麽辦?他們的人沒搶

    那兩船的珊瑚,明顯的是給別人被黑鍋了,這是他們是有責任,但林羿應該不會把責任都推到他們身上吧,挺多解釋一下清楚,再說了,你林大老板不是號稱海域第一強嗎,就那麽十幾個不成器的小混混就能截了你兩船的珊瑚,你也太遜了吧?那十幾個小混混,他們這便隨便拉出三個就能把他們給整慘了。

    “媽的,想消停消停都不行,說吧,怎麽辦?”程階罵完了沒好氣的問兩人。

    “一切都聽大哥的……”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現在想起來一切都聽我的了?一到有麻煩事的時候就想起來都聽大哥的,你大爺的,早他媽的幹什麽了?老子不管了,你們自己想辦法,這個黑鍋老子是不背,後天就是三日之期,到時候我看你們拿什麽交那兩船的珊瑚,告訴你們,公庫裏的東西一點都不能動,誰惹的麻煩誰自己平去。”罵罵咧咧了一痛,最後還是把問題推給了薛軍,摔門走了。

    靠,兩人一愣,這算什麽,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事情還讓他們自己解決,那既然他不想管,憑什麽罵他們這一頓,既然要他們自己解決,他們憑什麽又挨這一頓罵?他大爺的,大當家的又怎麽樣,當初若不是我們兩個加入,他程階不也就是個三流的海盜頭子?

    兩人這個不服,程階最近也太他媽的囂張跋扈、欺人太甚了,先是死活不想交換張陽,還什麽依幫規是他咎由自取,他同意換他迴來應該慶幸感恩才是,媽的,都是自家兄弟,也就他程階能做到見死不救。

    “二哥,現在大哥是越來越難伺候了,動不動就罵我們一頓,好歹我們也是幫裏的當家的不是,他真是罵習慣了,隨時隨地的就罵……”張陽心眼直,想什麽說什麽。

    薛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說道:“尤其是那個尚千來了以後,更是如此了,他成了大哥眼前的紅人,我們倒像是眼中釘了,處處針對我們,不知道那個尚千到底是什麽來曆,短短半月時間就能在大哥麵前多嘴,大哥也真就相信他的……”

    “二哥,你放心,大哥不幫你,兄弟幫你,賠多少兄弟都跟你分一半……”張陽仗義的說道,不動公庫的東西大家都有私庫,大不了從私庫裏拿。

    薛軍點點頭,說道:“好兄弟,不管怎樣,二哥先謝謝你。”

    “咳,謝什麽謝,前些日子要不是二哥帶著兩夥的兄弟們給大哥施壓,我能迴來嗎?我迴不來私庫裏的東西還不得入公庫,兄弟這條命都是二哥救的,說這些幹什麽。”張陽雖然粗魯好色腦袋粗線條,但是他不傻,誰對他怎麽樣他心裏明鏡兒似的,程階不想換他迴來他也心裏明鏡兒似的。

    薛軍拍拍張陽的肩膀,悶聲道:“半路夫妻過不到一塊,半路的兄弟也不行啊,你我才是真正生死與共的兄弟,走,喝酒去。”兩人出了程階的書房。

    程階走了守衛也走了,但尚千沒走,剛才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都傳到了尚千的耳朵裏。聽兩人要出來了,尚千趕忙隱匿起來,看著碧波的大海,湛藍的天空,臉上浮現出得意奸詐的笑容,他迴海域升官發財的日子不遠了。

    到了三日之期,程階帶著兩個已然心裏有隔閡的兄弟駕船往林大老板的領地駛去,兩船珊瑚是沒有,備了三十萬兩白銀去謝罪了,畢竟此事他們是有責任的。

    程階雖然說不準動公庫裏的東西,誰惹的貨誰自己解決,但他還是從自己的私庫裏拿出了五萬兩白銀給了薛軍,親自帶著兩人去謝罪了,他話雖然說的狠了點,但事還不能做絕,畢竟他們兩人也是他海盜集團的兩個股東,而且兩人一向抱團,他還動他們不得,兩人的勢力加起來沒有四成也有三成,如果鬧崩了,對他而言也是個不小的損失,尤其是現在正處於戰爭對峙階段。

    千不願意,萬不情願,他還得親自來道歉,雖然沒他啥事,但是林大老板可不這麽認為,他若不來,林大老板再給他來個目中無他,說他輕視林大老板,隻讓兩個不成器的家夥來對付他就不好了,得罪了林羿,那可真沒好果子吃。

    薛軍和張陽在後麵跟在拉著臉的程階後麵,心說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話說,林大老板的陣仗就是大,這要不是程階領著來,他們自己來還真有點膽突突,尤其是來請罪,萬一林老板一個怒氣上來,拉出去砍了也是白死。

    走過一段長長的甲板路,終於上了岸了,林卓然在岸邊迎接三人,徑直的又走了一陣,來到了林羿海盜集團的議事大殿。第一和第二雖然隻是差了一名,但是檔次和規模上絕對是差了不少,林老板的議事殿快趕上二十年前海域皇宮富麗堂皇了,當然,最近二十年皇宮有沒有翻新他是不知道了,他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皇宮的時光早已經過去了。

    “程老弟,好久不見,還是這麽的勇猛無敵啊……”進了大殿,林羿爽朗高亢的聲音響起。

    “林老板說笑了,年紀不饒人那,老了……”

    “哈哈,那程老弟這麽說,我這老頭子就更自慚形穢的了,我可是比你大著呢。”林羿眯著小眼,和顏悅色的,看起來就是跟老朋友在敘舊,那和藹的讓程階誤以為上次的親信是不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狗仗人勢,那家夥的,林老板態度這麽好,那親信到囂張跋扈的很。

    “唉,林老板有賢侄這麽優秀的接班人,光兒子都比程階兄弟多,林老板命好呀,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看著家業無人繼承呀……”程階拍著馬屁也說著實話,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沒孩子,沒認識柳雨瑤之前他也有過不少女人,都沒生過,就是柳雨瑤,每天在一起摸爬滾打的,是多年了,就是懷不上,他雖然不說,但心裏還真是挺介懷的。

    不過這事他自己心裏知道,也怪不得別人,如果一個公雞跟一個母雞親熱了,母雞沒下蛋,人大家肯定認為這是一隻不下蛋的母雞,可如果一隻公雞跟無數隻母雞都親熱過了,無數隻母雞都沒下蛋,那就不是母雞的責任了,因為它們都找了那隻不能讓他們下蛋的公雞,而程階,恰巧就是那隻公雞。

    “哈哈,程老弟說笑了,這一群兒子也弄的我心煩啊,一個個都不省心,你說說卓然,我最大的兒子,心思還那麽不成熟,竟然為了點私怨出兵繳了墨山的那夥兄弟,讓朝廷抓了空子給封了個護國將軍,你說,這不是給我添堵嘛,他是護國將軍,他老爹,他這些叔叔伯伯們還成他敵人了?這事弄得,這不成了官匪一家了?你說,雖然有私怨,那也是咱們海盜的事,自己解決就行了,他來那麽一出,真是腦子欠考慮,讓我心煩那,他還不成熟,我還得再多辛苦幾年那……”林羿一語雙關,別拿護國將軍跟大家說事,也別以為我兒子好欺負,我這把老頭還還且能頂幾年呢。

    “朝廷那些人一向是奸詐狡猾,林公子還年輕,又是有知識的人,心性醇厚,自然不想他們耍些小把戲,林老板耐心交道一段時日必定是一個文武之才。”程階跟著拍馬屁,他知道,林羿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他非常中意這個大兒子的。

    “哈哈、哈哈,借程老弟吉言,他要能快點成熟起來,我也就可以歇歇了。”林羿果然很高聲,笑聲也比剛才爽朗的很多。

    但是,高興歸高興,東西歸東西,一碼歸一碼,當程階聽完了他的陳述後林羿的臉沉了下來,媽逼的,兩船珊瑚他說是別人搶的就別人搶的了?別人搶的幹什麽用你程階的旗號?還考驗他們去了,事情就這麽湊巧?一群他們口中說的烏合之眾,隻是派出去想考驗考驗手藝怎麽樣?那意思就是在他們那十幾個混混是上不了台麵的,需要考驗一下才能收,可這能讓人相信嗎?十幾個上不了台麵的混混,麵對他兩船的船丁護衛,毫無懼色,而且還殺了他兩名精銳高手?這些人怎麽看怎麽不像是手藝爛到需要考驗的一般混混呀,那伸手看起來,倒像是經過多年訓練的搶劫高手。

    “程老弟,你這就有些不實在了吧?十幾個混混?還是隻是去投奔,你們並沒有收留的,這話怎麽能讓人信服呢?你要說你喜歡那兩船珊瑚,跟老哥說一聲,老哥送你也成呀,可用這種手段就不光彩了,我林羿就這麽個性格,要是你拿到台麵上跟我爭,我二話不說,可這種小動作搞起來,我可是最拿手的。”瘦弱幹巴的身板說出狠話來那麽的有穿透力。

    兩船珊瑚,林羿是不在乎,那隻是他財富的九牛一毛,當然,這一毛是那九牛中比較粗的一毛,他可以送給他,但絕不能讓他搶,一向小眼睛,聚集著焦灼的目光看著程階,看的程階渾身不自在,媽媽的,林羿這人長的不大,這厲害起來的氣勢真他媽的還不小,那眼神,銳利的能射出刀,真他媽嚇人。

    “程當家的,那夥人不是我們打不過,若要拚殺起來,他們也不是對手,但是他們舉著你程當家的旗號,大家都是好兄弟,林某不想撕破了臉皮,既然有了名號了,就放給了他們,免得傷了人傷了雙方的和氣,林某以為,林某給程當家個麵子沒有在海上打殺,卻不成想程當家的不給林某這個麵子……”林羿臉色陰鬱,口氣冰冷,冷的如果蚊子在他臉上飛過都會給凍僵了。

    <h2>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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