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恆心中納罕,這殷家兄妹二人如何和箕山派的人在一起?又一想心中便猜出幾分,定是箕山派的人找到了茅屋,遇到了殷家兄妹和朱宏寶,便向殷家兄妹打聽我和玉兒的下落,知道我沒來到了鑄劍穀,便讓其兄妹二人帶路才來到此間。那殷家妹子刁蠻任性,多半不肯,而那殷思遠頭腦呆傻也未必知道他們的意圖,多半便是被箕山派的人威逼利誘來的。

    章恆猜的沒錯,自西湖二人乘舟逃脫之後,箕山派、慕雲堂之人便四處打探追尋二人的蹤跡,一直追到鑄劍穀地界,後來朱宏寶和眾人走散首先遇到了章恆玉兒,待章恆玉兒向後入穀,箕山派之人便也找到了殷家兄妹和朱宏寶,聽朱宏寶一說知道章恆玉兒二人果然就在此間,便威逼利誘殷家兄妹帶路,這殷念陽刁蠻任性,自是不肯,無奈身體柔弱,無力反抗,而殷思遠頭腦呆傻,被眾人一翻哄騙便帶著眾人來到了穀中。

    “箕山派與鑄劍穀一衣帶水,比鄰而居,本應早些拜訪,今日方來叨擾,失禮之處還望郭穀主見諒。”付謫傷道。

    “付幫主太客氣了,箕山派乃武林名門大派,鑄劍穀本應早些拜訪,無奈辟穀人少勢微,不敢高攀,因此未敢造次,今日付幫主親臨弊穀真是弊穀莫大的榮幸啊。不知付幫主此來有何見教。”

    “不敢不敢,我今日之所以冒然叨擾貴穀,乃是因了幫中的一點私事,特來向這位章少俠問個明白。”說著指了指正在為戚斷崖包紮傷口的章恆。

    “哦?又是為了這小子?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驚動了慕雲堂和箕山派江湖上最有名的兩大幫派,還要付幫主親自出馬?”

    “我說過了是弊派的一點私事,請恕我不能直言相告了。”

    “哪裏,哪裏,隻是這兒小子盜了我穀中的寶劍,正要設法拿他呢?”

    “這個郭穀主請放心,貴穀的寶劍我箕山派不敢興趣,我倒可以相助郭穀主擒了他,寶劍歸你,人我帶走。”

    郭山青一聽又來了一幫手,心中大悅道::“好!有箕山派和慕雲堂相助,這小子插翅也難飛了、、、、、”

    “好個屁!我道是什麽名門正派呢,原來盡是一些以多欺少,言而無信,陰險狡詐的無恥之徒,想捉我章恆,沒那麽容易。”章恆知道今日兇多吉少,又見慕雲堂和箕山派窮追不放,早已有了怒氣,也顧不得什麽客氣不客氣了。

    “好!小兄弟罵的痛快!我戚斷崖最看不慣趁人之危、以多欺少的無恥之人了。”戚斷崖道。

    郭山青道:“雞鳴狗盜之徒還敢大言不慚,看我如何、、、、、”

    正在這時,自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人,矮胖身材,扭著屁股來到章恆麵前,納頭便拜:“朱宏寶拜見幫主!”說完便磕起了頭。

    這一來眾人是大惑不解,這矮胖子明明和箕山派的人一路,為何卻拜起了章恆這臭小子,還稱其為幫主?難道這小子是什麽幫主不成。

    而箕山派的人更是奇怪,心道這朱宏寶如何去拜別人為幫主,我們付幫主不是明明在這邊嗎?

    章恆一見,心道這朱宏寶心地果然憨直,之前自已一翻胡說他竟深信不已,此刻卻還要來拜我,心中不禁暗笑,口中卻道:“恩,朱宏寶,你對本幫主果然忠心,起身吧。”

    章恆話還沒說完,卻見又一個高大的漢子提了跟大木棒也來到章恆麵前,亦是二話不說,跪下便拜,口中亦道:“朱宏寶拜見幫主!”

    這下眾人更是吃驚,所謂市虎成於三人,接連兩人出來拜稱章恆為幫主,莫非這少年果然是哪門哪派的幫主不成,看他小小年紀,竟能擔當幫主的大任?不過付謫傷也比他大不了幾歲,已然是江湖六大門派之一的箕山派的幫主,而且恩威並用把箕山派打理得井井有條,能力可見一斑,莫非這小子也是個少年英豪?隻是未曾聞得江湖有這麽一號少年幫主啊。

    眾人哪裏知道,這殷思遠本是呆傻之人,雖然已是成人,卻是孩童心性,之前又和朱宏寶十分投機,此刻見朱宏寶拜見章恆,竟覺得十分有趣,童性大發,便也模仿著朱宏寶一般摸樣的參拜章恆,就連口中的說辭也是一般無二,眾人見他如此高大的漢子,哪裏便知他不過孩童心性,隻是可以模仿取樂。

    章恆卻看得明白,知道殷思遠不過又在犯傻了,但他卻故弄玄虛的道:“恩,很好,你們兩個對本幫主都是大大的忠心,迴去定會好好獎賞你等。”

    “謝幫主!”朱宏寶叩謝道。

    “謝幫主!”殷思遠也依葫蘆畫瓢的學了一遍。

    遠處人群中的殷念陽看得明白,臉上羞紅一片,心中隻覺十分丟人,口中恨恨的說了句:“傻子!”卻並未上前勸阻。

    戚斷崖見狀道:“小兄弟小小年紀,竟是一幫之主,老夫真是眼拙了。”

    章恆一聽立時臉上羞紅一片,知道連戚斷崖也誤會了,立時小聲道:“前輩誤會了,我並非什麽幫主,其中由來待日後晚輩再細細向你稟報。”

    正在這時,突然見一個身影快速來到近前,飛起一腳將朱宏寶踹翻在地,指著他罵道:“我直道你平日裝瘋賣傻,沒想到是真傻,你當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付幫主明明在那,你卻來這拜什麽幫主?我看你是當真欠揍!”不由分說,便拳腳相加,對倒在地上的朱宏寶大打出手。

    朱宏寶迴頭一看卻是瘦猴侯甘正,不知為何他對自己對然大發雷霆,還拳腳相加,但他知道自己蠢笨,平日犯了錯誤亦不自知,此刻定是自己又不知犯了什麽錯誤,才惹得他如此動怒,他要打就讓他打便是了。

    這一變故又是十分突然,鑄劍穀和慕雲堂之人知道有熱鬧好看了,便也不插手,隻是作壁上觀。

    沒想到這侯甘正卻出手十分使力,幾拳下去竟打的朱宏寶口吐鮮血,朱宏寶一時被打的愣怔不已,早已忘了躲避。

    一旁的殷思遠卻看不下去了,他和這矮胖子十分投緣,見他被人打豈肯袖手旁觀,也不答話,掄起大棒向侯甘正掃來。侯甘正猛抬頭見大棒聲勢淩厲已到身前,不及多想,手中奪命勾魂爪一橫擋住大棒,無奈大棒力道太猛,人便應聲飛了出去,種種跌落在地,雖未受傷,卻也十分疼痛。

    侯甘正大怒,起身操起奪命勾魂爪便要向殷思遠撲來。這時隻聽付謫傷大吼一聲:“住手!”侯甘正立時停手,不敢再上。

    那殷思遠卻不管你什麽幫主不幫主,雖然一棒將侯甘正擊飛,仍是不依不饒,揮了大棒要來再戰,被朱宏寶奮力抱住方才止住。

    侯甘正立時迴身普通一聲跪倒在付謫傷麵前道:“幫主,你也知道這朱矮子整日瘋瘋傻傻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麽,求幫主千萬不要和他一個傻子一般見識,求幫主開恩、、、”說完便扣起了頭。

    付謫傷鐵青著臉道:“侯師兄,這不幹你事,你且閃開。”

    侯甘正不敢再言,退在一旁。隻見付謫傷走到朱宏寶麵前道:“這是如何一迴事?”

    朱宏寶似乎不知付謫傷所問何事,傻傻的看了看周圍,驚異道:“幫主是在問我嗎?”

    付謫傷更加臉色難看,聲音不高,卻十分生硬道:“難道我還會問別人不成?”

    朱宏寶更加如墜雲裏霧裏,不知所以然,這時侯甘正連忙山前一腳將侯甘正踢得雙膝跪倒在付謫傷麵前,“你個缺心眼的傻子,幫主明明就在眼前,你卻還跑去拜別人為幫主,你腦袋被你的錘撞了吧,還不向幫主賠禮道歉!”說著雙手按著朱宏寶的腦袋便給付謫傷叩頭。

    付謫傷道:“侯師兄,你且住手,讓他自己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此時朱宏寶方付謫傷所問何事,也慢慢意識到其中的不妥,事到如今他隻能如實招來,便將自己如何在茅屋遇到章恆,章恆如何使出七步追魂腳,如何手持真武劍,以及他如何得到父老幫主的真傳等等事全部說出,是以自己才要參拜他為幫主。

    方說完,侯甘正又一腳將朱宏寶踹翻在地罵道:“當真愚蠢之極,別人幾句花言巧語便將你給騙了。”

    “可他確實會使七步追魂腳,手中還有真武劍,你也見到了那把劍,他把我的錘子都削斷了半拉。”朱宏寶便辯駁道。

    “七步追魂腳名揚武林已久,有人偷學個一招半式有何稀奇,而真武劍難道不能是偷來的嗎?!”

    朱宏寶聞言不知該如何迴話,隻是口中這、、、這、、、、、的說個不停。

    付謫傷聽得明白,知道這朱宏寶定是被那章恆那小子給騙了,但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丟我箕山派的麵子,豈能輕饒,便道:“侯師兄,按我箕山派門規,這叛門叛派之責該當如何處置?”

    侯甘正支支吾吾道:“該、、、該、、、、當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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