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武兵臉上,露出一抹詫異的表情,他心中暗想,這喬紅波好大的膽子,竟然跟陳鴻飛的老婆搞到了一起!


    他有這種想法,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畢竟,在自己走進這個房間之前,隻有朱昊和她在一起,男女共處一室,難免會讓人聯想到什麽,更何況,之前的時候,朱昊還拉上了窗簾。


    “小朱,這位是誰呀?”陳鴻飛的老婆,調整了一下坐姿,麵色肅然地問道。


    “幹媽,他是清源縣城關鎮的黨委書記,名字叫做費武兵。” 朱昊說幹媽兩個字的時候,聲調格外的重。


    幹媽?


    朱昊竟然是市委書記陳鴻飛的幹兒子!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朱昊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陳鴻飛夫婦的如此垂青!


    但轉念又一想,不對勁兒吧。


    即便是幹母子的關係,兩個人也沒有必要,拉上窗簾說話吧?


    官場上幹爹和幹女兒亂搞的事情,屢見不鮮。


    如今又讓自己遇到了,幹媽和幹兒子的事情,看來這事兒是板上釘釘了。


    “清源縣來的,有什麽事兒嗎?”陳鴻飛的老婆問道。


    費武兵嘿嘿笑了兩聲,隨即說道,“我如果說,恰巧路過,您二位估計也不太相信,所以,您猜我為什麽會來到這裏呢?”


    這句話所包含的挑釁味道極重,即便不長腦瓜子的人,聽了之後也能解其中之味的。


    陳鴻飛的老婆,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她將怯怯的目光,看向了朱昊。


    “看來,費兄跟我來的目的,是一樣的了?”朱昊說完,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跟他的目的一樣?


    費武兵心中暗想,你跟她亂搞男女關係,難道也要把我拉下水嗎?


    跟陳鴻飛的老婆,能發生點什麽,自己自然是求之不得了,畢竟能搭上陳鴻飛的快車,即便眼前的女人,長得不盡如人意,但這事兒忍忍也就過去了。


    隻不過,朱昊卻把這話說得如此直白,就令人費解了。


    他們的思想,真的這麽開放嗎?


    “對,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費武兵隨口說了一句,隨後將賊溜溜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來來迴迴地掃視了兩遍。


    女人保養的不錯,隻是一想到他跟朱昊兩個人,已經同床共枕過了,這就有點讓人惡心。


    朱昊抓起桌子上的一個方盒子,忽然打開了,他笑眯眯地說道,“老費,來看看,這顆夜明珠的成色怎麽樣?”


    隻見盒子裏麵,竟然有一顆泛著紅色光的小石頭,這石頭極其不規則,且棱角分明。


    懂一點珠寶玉器的人都知道,一般夜明珠能賣多少錢,主要是看個頭,發光的顏色,以及品相等幾個主要因素。


    朱昊的這顆小石頭,個頭不大,品相也不好,但十分難能可貴的是,小石頭竟然發得是紅光!


    “你這是夜明珠?” 費武兵用質疑的語氣問道。


    這塊小破石頭,最多隻比大拇指的指甲大那麽一點點而已,怎麽看也不像是價值連城的夜明珠!


    “這顆石頭,是我跟一個多年的好朋友,軟磨硬泡才買下來的。” 朱昊說這話的時候,伸手從西服的內兜裏,掏出來一張發票,“你自己瞅瞅,十九萬八!”


    “你知道這石頭,能賣多少錢嗎?”


    對於能賣多少錢,費武兵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這石頭的真假問題,拿起石頭放在手掌上,仔仔細細地看了好一會兒,費武兵才抬起頭來,“老朱,如果這石頭是真,人家可能這麽便宜賣給你?”


    “他本來收的時候,就是按假貨收的。”朱昊說這話的時候,喝了一口茶,隨即又說道,“生意是我介紹的,石頭是他花二十塊錢買下的,我十九萬八,就買他一個真品的鑒定證書,他還覺得虧嗎?”


    我靠!


    原來是這麽迴事兒呀!


    “這石頭,能值多少錢?” 陳鴻飛的老婆問道。


    “實話跟您說,我這雙眼睛,一般是不會看錯的。”朱昊恭恭敬敬地說道,“這顆珠子雖然小方,但從它所散發的光色來看,沒有個六七十萬,廠家絕對不會出手的。”


    六七十萬!


    費武兵的臉上,寫滿了震驚之色。


    就這麽點的小玩意兒,竟然值六七十萬?


    這小子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小朱啊,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可不能要。”陳鴻飛的老婆,連忙擺了擺手,“您還是趕緊拿迴去吧,我如果真收了這麽貴重的東西,被老陳知道了之後,一定會把我罵死的。”


    講到這裏,陳鴻飛的老婆,眼睛瞥了一眼費武兵。


    這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當著外人的麵,我怎麽敢收這麽貴重的禮品呢?


    這如果傳出去的話,我成了什麽人,你讓老陳的麵子往哪擱?


    “幹媽,今天是您的生日,兒子買個禮品送給您,有什麽不可以的呀。”朱昊麵色焦急地說道,“我花自己的錢,給自己的媽買東西,誰敢說什麽!”


    隨即,他目光看向了費武兵。


    此時的費武兵,內心中已經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的嘴角動了動,隨即說道,“難得兒子一片孝心,陳夫人您就收下吧。”


    “就是太貴重了。”陳鴻飛的老婆,麵露為難之色,但目光中又有難以掩飾的,對這顆珠子的喜愛。


    “老費,你打算給我幹媽,送什麽禮物呀?”朱昊笑眯眯地問道。


    聽了他的話,費武兵的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


    他就知道,這戲會唱到這一出。


    老子如果知道,你是來給陳鴻飛的老婆送禮,我還跟在後麵自找沒趣地跟來,我她媽的是那個!


    但是,如果自己不拿出點東西來,似乎又說不過去。


    他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即重重第一拍腦門,“看我這記性,禮品在車上呢,我居然忘記拿上來了,您二位稍等,我去去就來。”


    費武兵說完,便匆匆地出了門,他一路狂奔,很快就出了小區。


    此時,二樓窗簾縫隙裏,探出兩隻,一高一矮,一圓一扁的眼睛來。


    陳鴻飛的老婆說道,“他跑了!”


    “他敢嗎?”朱昊反問道。


    隨即,窗簾的縫隙不見,窗簾後的兩個人,擁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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