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有些不知所言,一旁的徐庶就有了動作。他先是將跪在地上的沮鵠扶了起來,然後又為到了沮授的身邊道:“沮先生,我家主公對先生之大才十分欣賞,他說如果先生願意,可以隨時過來,到時候家眷等事自有安排。當然,如果先生一時還想不通,也可以先迴去,待何時想開了,在過來也不遲。”


    徐庶之言算是解決了沮授眼前的危機,當即他想了想道:“也罷,現如今也隻有如此了。隻是因家事讓元直笑話了。”


    “嗬嗬,沮先生說的哪裏話,其實我很佩服你的兒子,有如此的眼光知道我主公即是明主,就憑這一點,我等還要望塵莫及的。”徐庶一語雙關的說著,意在指著沮授的思想太過於傳統,為了一個所謂的忠臣不侍二主,而有些鑽頭角尖了。


    沮授自知這其中話意,但也實在是無力反駁,隻好就此一搖頭道:“唉,讓人笑話了笑話了。也罷,我這就離開便是,隻是你們放心,我們是不會隨便攻擊壺關,與大將軍為難的。”


    沮授做出了保證,徐庶聽後隻是一笑道:“多謝沮先生的坦誠,那我就不得不說了,我們主公之意是不想讓袁紹這麽快的解決河內之事,所以在危急時刻,我們上黨郡之兵可能是會出動的。還有,一旦河內真被占領的話,還希望先生可以出一些力氣,不讓袁紹與我等先為難,要不然的話,怕就會於先生一家人不利了。”


    徐庶語帶一線的威脅之意說著。


    說是威脅也非全是,至少徐庶也講明了張超之意,這也算是另一種坦誠相見了。


    把柄完全的捏在人家的手中,沮授雖知答應下來不妥,但確也是別無選擇了,隻好答應道:“好好,我知道了。”


    沮授就這樣離開了,與之相比來時是帶著一絲的質問怒火,迴去時確是心事重重。一路之上,跟隨保護的張合見到了,便忍不住問道:“沮軍師,在內堂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呀?”


    張合很清楚,沮授的一切轉變都是在出了內堂之後,對那裏到底發生了何事,他可是十分的好奇。


    “張將軍,我來問你,你認為張超此人如何?”沮授似是未聽見一般,而是把問非所答的問著。


    “啊!這個...人還算是不錯吧。隻是我也沒有太多的了解,但對於他對匈奴和鮮卑族的所為,我確是讚同的。一旁伺虎,隻是一味的討好和退讓是不行的,倒不如痛下決定,寧可損失一時之利也要將其鏟除,不然,邊疆之亂早晚會成為內亂的起因。”張合不好評價張超其人,隻是即然沮授問出了,他便以另一個角度來闡述著。


    張合之後,聽在了沮授的耳中,使其雙眼不由就是一亮。


    張合不過就是一武將而己,竟然也有這般的見識,知道對異族應該如此去做,那袁紹又豈能不知。可他確明知道怎麽樣是正確的,依然未有選擇,這足以說明,這個主公雖有雄圖,但確缺少自信和壯士斷腕之手段了。這一比較,難道說張超真是比袁紹強嗎?


    帶著這個疑問,沮授一路之上越發的沉默起來。


    等著他們一迴到了文醜大營,被問及這一次出使的情況時,沮授隻是說了一句,壺關艱險易守難攻,袁紹現不易更多豎敵之言後便又沉默不語了。


    因為沮授的意見,文醜隻得派出了一部精兵來防守隨時可能從側麵衝來的壺關之敵,這使得他進攻懷縣的士兵數量更加不足,不得以,他隻好派人向主公袁紹請援。


    而這援兵到來也是需要時日的,這就給了張超解決幽州問題創造了一定的時間。


    ...... ......


    袁紹兵進河內時,曹操也正在抓緊得訓練著剛剛收降的青州兵,並做好了拿下豫州之準備,他的所為,逼得以是徐州牧的劉備和豫州牧孔伷不得不聯合在了一起,並且他們還在秘密的與荊州牧劉表進行著聯合。


    不料,事情確被曹操派出的密探所知,當消息返迴來之後,曹阿瞞不敢在等下去,在戲誌才的建議之下,突然出兵豫州。


    中原之局更亂。而此時在幽州境的漁陽郡一切確又顯得是那麽的平靜。


    自然,這份平靜不過就是表麵上而己,張超大軍之旁依然是鮮卑族的軻比能部,他們如一條毒蛇般的猛盯著這裏。


    這一圍便是三個月的時間。


    在這三個月裏,從天寒地凍到現在的春暖花開。


    天氣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可是所圍之勢依然不解。


    三個月的時間之中,軻比能為了瓦解張超所部之軍心,做了不少的小動作。其中有偷襲,也有挑將。


    隻是在郭嘉的安排之下,偷襲未能得手一次,挑將更是損失慘重,在有著殺神大將軍呂布親自出馬之後,鮮卑部連損失了十幾員小將,軍心反受到了打擊。


    賺不得便宜之下,軻比能終於變得老實了很多,不在對張超動手動腳,而是仗著騎兵數量眾多的優勢,隻是將張超緊緊纏住。


    軻比能為了保證絕對的勝率,他又從部落中征招了一些壯年,將騎兵人數重新穩定在八萬。


    軻比能的糾纏和不棄,使得並州軍所部的士氣的確受了一些的影響,為了這件事情呂布、許褚和典韋也曾找過軍師郭嘉,為其計策。但郭奉孝迴答的和張超都是一樣,且隻有一字,便是等。


    一說到等,呂布等將就有些不明白了。就他們所知,賈詡在前方與公孫瓚之戰並不順利,對方仗著地利之勢,雖然也有些損失,但確沒吃什麽大虧,倒是賈詡,因為各軍用物資並不是能夠及時的運到,反而有落入到了下風之意。


    遼東郡之戰並不順利,其它地方也無援軍可派,呂布等將實在不知這等字為何意?難道要等到軻比能自己退軍嗎?可是這現實嗎?如今,袁紹的軍糧己運到,聽說還很豐足,那此時的軻比能更是有恃無恐才對呀,等有何用?


    其實不僅僅是呂布等將不知,便是郭嘉也是不解。


    郭嘉雖然是聰明絕頂,但並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知曉的。比如說天眼組織的一些情報,若是張超要告訴他,他會知,不告訴他,他便無法知道了。


    好在郭嘉出於對張超的信任,對這個等字也沒有在問下去。即然主公說等,他等便是了,他也想看一看會發生什麽樣的奇跡。


    三個月的時間,的確是有些考驗人的,便是一軍團內部己經有四五個營長思想出現了動搖。


    這些人中還有是跟著張超從陳留走出來的,他們一些是甚至是靠著老資格才當上營長的位置。而自打他們跟了張超之後,所經之戰不管是多麽的兇險,最終都是以勝利而告終,這也使得他們形成了一種依賴,那便是有主公之地,便是會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可是這一次,被軻比能部連圍三月,確依然是沒有見到一絲勝利之曙光,尤其又有消息傳來,說是袁紹送給鮮卑的糧草也己經到位了,這更使得這些人心中生出了無力之感。


    對於這一次進軍幽州,從袁紹口中奪食,原本就有些人持不同意見。隻是因為張超集團從建立到今也沒有借助和收服太大的勢力,一切事情也是由張超本人乾綱獨斷,這使得他在一些事情上有著相當大的決定權。


    張超決定進軍幽州,做為屬下自是隻有服從的份。但這並不能表明所有人都同意的,一些中下層軍官還是有不同意見的。他們骨了裏對於四世三公的袁家本就懷著敬畏之意。


    現在仗打到了這個時候,會生出其它的想法來也自然也就情有可緣了。


    幾位營長眼見這圍困不知道何時是個頭,而又聽聞說是袁紹正在揮兵進攻河內,一旦占領了那裏,就可以從其它方向向並州進軍,那個時候怕是在家園不保矣,若是那樣,怕在跟著走下去,也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誰都不想死,而又在看不到勝利的希望之後,幾位營長在聚到一起,便起了做逃兵的說法。


    他們的意見是張超待他們不薄,反他倒是不會的,也沒有那樣的膽量。但說到帶兵而逃總還是可以的吧,這也是他們為自己的兄弟們尋找一條出路。


    這樣的心理之下,幾位營長的走動就開始變得頻繁了起來,有關起事的一些事情也在秘密的商議之中。幾位營長己經決定離開張超投奔袁紹,而在他們的影響力之下,至少可以帶走兩千多一軍團的士兵。


    要說現在張超被圍的兵力也有三萬五千之眾,就算是走了兩千人也算不得什麽,但確可以大大的影響到軍心士氣,最終可能會引起連鎖反應,一旦軻比能在打過來,便是兵敗也是有可能的。


    幾位營長正在秘密的謀劃著,但他們確並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沒有逃過天眼成員的眼睛。


    天眼成員不僅僅安排在各諸侯身邊,各州郡之內,同樣就是在自己的軍中,張超一樣有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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