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高將軍果然是厲害!”賈詡伸出了大拇指誇讚著,爾後道:“即是如此,寫借條總要有時間限製,不如就寫一月之期好了,我想高將軍一定有這個自信吧。”


    “啊!這個...”高覽沒有想到賈詡在這裏等著自己呢。隻是話以說出口,斷然沒有在收迴的道理,這便也就硬著頭皮點頭道:“好,就寫一月之期好了。”


    嘴上是這樣說著,高覽心中確在想著,便算是一月之後不給你又當如何,難不成你們還敢搶奪嗎?那可就等於是與袁紹開戰了,想必對方也沒有這樣的膽量才是。


    就這樣,在高覽的答應之下,寫有借托克托城一月之用的借用就寫成了。眼看著賈詡小心的收好之後,又道:“如此,就請我們陪同大軍前去托克托,那裏還有我們的一些軍用物品要轉移的。”


    “哎,不過是一些糧草罷了,誰吃不是吃呢?就先借給我們好了。”高覽一聽到托克托城內還有糧草,當即就感覺到眼前一亮,爾後以強勢的口氣說著。


    “這個...不太好吧。”賈詡一臉的為難之意。


    “有什麽不好,你們是不知道,這一次我們袁牧主帶著三十萬大軍橫掃幽州,可是用了不少的糧食呢,現在糧草正缺,就當是你們借給我們好了。”高覽確以一著一錘定音的態度說著。


    一聽到三十萬大軍的字樣,賈詡就是麵色一變道:“這樣啊,那就一同借給你們好了,隻是我要講好,這東西可是要還的。”


    “還,一定會還的。”高覽哈哈大笑而道。


    高覽和唿廚泉帶著手下五軍大軍就此由陰館城下而過,直奔著托克托城而去。


    看著他們走遠了,黃忠這就一臉的不解的問道:“賈軍師,借了城池還則罷了,為何還要將糧食也給他們。雖然說袁紹兵多將廣,但我等也不應該懼怕他才是呀。”


    “嗬嗬,誰說我們怕他們了。我們不過就是借用他們的兵力去與牙斯等人一戰而己。在說,借了城池是要還有,糧食嘛,你認為城中還有多少呢?難道黃將軍忘記兩天間我就安排人去那裏將糧食運出了嗎?”賈詡一臉笑意而說著。


    一聽到賈詡的提醒,黃忠這就想起,在聽聞高覽和唿廚泉帶大軍向雁門而來時,便有了運糧的命令。當時他還好奇來著,現在方才明白,原來一切都在軍師的計劃之中呀。當即這也就笑道:“還是軍師高見。隻是城池借給他們一月,真的會還嗎?”


    “嗬嗬,借條在我們的手中,還不還可不是由他們說了算的。”賈詡依然是一臉的自信之態。今天的交談看起來他是處於被動之中,甚至還有被高覽所說的袁紹三十萬大軍被嚇到之意,但實際上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高覽哪裏知道這些。帶著大軍由陰館城下繞過之後,臉上即是興奮異常。


    唿廚泉也是用著極為佩服的眼神看向著高覽道:“高將軍,你果然是厲害。不僅借到了城池,還要到了糧草,這實在是不敢想之事呀。”


    被人如此的誇讚著,高覽確是一臉興奮而道:“這算得了什麽。一切還是因為我身後站著的主公厲害。哼!什麽狗屁的大將軍,如果他們不聽話,主公是隨時都可以進軍將他們消滅的。所以唿將軍,你看到了吧,這就是實力強大的好處,等著你平定了內亂之後,我看你就會成為新的匈奴單於了,到那個時候,你應該更緊跟著我家主公的腳步,真到那個時候,便是張超也不敢為難於你了。”


    “是,是的。”見到了高覽今天的厲害之後,唿廚泉的確是很是佩服,連帶也生出了要不要投奔袁紹的想法。


    成功的要到了城池和糧草,一路之後高覽都是極為的興奮。當大軍到了托克托城之後,果然很快就接受了這裏的管理權,他更是高興不己。但當到了堆放糧草之地後,確有些傻了眼。


    要說這裏有糧草不假,但偌大一個庫房,隻有一袋而己。怕也就是不足百名士兵一天的口糧。


    看著這孤零零的一袋糧食,高覽很生氣,唿廚泉同樣也很氣憤,同時都感覺到了一種被耍的感覺。


    “哼!並州軍的這件事情我記下了,迴頭一定要稟告我家主公,給他們一點顏色瞧一瞧,至於現在,我們還是占領了托克托城,這就有了讓我們周旋的地方,這樣,即然糧食不多,我們應該速戰速決,對牙斯他們給予當頭一擊才是。”高覽強行的咽下了這一口被耍的惡氣,將怒火轉爾發在那些叛亂的匈奴身上。


    高覽與唿廚泉是如何的與牙斯和阿達大戰便不去細說。隻說晉陽城,很快,有關袁紹派軍要借道陰館城,並借走了托克托城的事情這就很快傳到了張超這裏。


    同時得知了消息的郭嘉、魯肅包括從壺關迴來匯報情況的徐庶三人這就都來到了牧主府。


    值班的護衛總長典韋看到三位軍師同來,不敢怠慢,這就先進房匯報,爾後出來時對三位道:“軍師們,主公請你們進去。”


    “典侍衛長,主公的心情如何?”郭嘉確不急著進去,而是小心的試探問向典韋。


    “主公?主公很好呀。”典韋摸了摸頭,有些不知所以然的迴答著。


    “哦。”聽到張超一切如常,郭嘉鬆了一口氣,然後這就對著身後的魯肅和徐庶道:“一會兩位進去還請看吾眼色行事。”


    “放行吧。”兩人皆是點頭,他們也沒有想到賈詡竟然能私下做出事情重要的決定來,他們真不知道主公知道後會如此的決斷。


    張超用人,與眾不同。別人身為主公,下麵的人走動都是會很注意的,甚至為了顧及影響,來往都是很少。就怕被人說成是結黨營私,成為小圈子,謀求利益。


    在張超這裏,他確是不管不顧,相反還提倡大家多多走動,他還說隻有互相更深入的了解,才能知道彼此的長處與短處,才能更好的發揮各自的能力,如此一旦有人做錯了事情,其它人也可以相互提醒。


    張超允許下麵的人互相走動,這完全是出於一種自信的表現,證明他不懼於任何小圈子勢力的出現,也不懼於任何人會對他產生什麽威脅。


    話說,這樣的用人方法,的確是有些危險的。至少縱觀曆史,是很少有一位明公敢於這樣做。可是張超偏偏就這樣做了,讓這些大臣感激信任的同時,也更加的效忠於他。


    正是因為走動的多了,自然而然大家相互間的關係也就變得親密了許多。像是這一次,賈詡私下做出了決定之後,做為好友的郭嘉等人便即擔心起來,這就想到張超這裏來打打邊鼓,說說好話,至少將可能的怒火將至最低。


    這一次,又逢徐庶從壺關來匯報工作,郭嘉就叫上了兩人一同見主公,也是為了多加一些籌碼。


    三人在典韋的引領下,這就進入到了會議廳中,看到的正是張超站在沙盤之前沉思的模樣。而在沙盤之上,標有托克托的城池之上確己然無旗可插。


    郭嘉經常會看到這個沙盤,最為清楚這裏原本的樣子。現在看到托克托的城池之上竟然連一個旗子都沒有插,頓時心中就是一驚。他記得可是非常的清楚,以前這裏是插有紅旗,證明這裏是主公的地盤,可是現在確什麽也沒有,難道說是...


    郭嘉心中有些惶恐起來,當然更多的是為好友賈詡的擔憂。主公即然將紅旗都拔了下來,那就說明,對那裏發生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的,甚至還是非常關心的才對。


    就在郭嘉還想著有關托克托城的事情如何去替賈詡向主公做解釋時,張超也看到了他們三人,這就臉上帶笑的說著,“這麽齊呀,三位都來了,座吧。”


    說著話,張超手中不知就何時多了一個紅色的旗子,然後擺弄著,他也座在了主位之上。


    看著那手中紅色的旗子,郭嘉便己猜出,很可能就是剛剛從托克托城中拔出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主公應該還沒有為雁門那邊的事情做決斷,如此一來的話,現在說些什麽倒還不晚。


    想到此,郭嘉便即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欲開口說一說這件事情。隻是張超比他確是快一步的開口問道:“奉孝,城中新征用的士兵訓練如何了?”


    “一切正按計劃進行,待三個月的急訓之後,就會被分配到各師,各團與老兵進行配合訓練。”


    郭嘉出於本能的剛剛迴答完了這個問題,張超就己經滿意似的點了點頭道:“以後,但凡有軍人入伍,都要先經過三個月的急訓。由老兵之中挑選骨幹份子當其教官。待三月之後,才可以下連入老兵團進行配合訓練,如此才可以更好的發揮他們的戰力,這件事情要當年一個規章製度傳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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