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與公孫婷一起迴到地麵,就秒慫了。雖然他已經慫過一次,但是當看到大鵬鳥的時候,再次慫成一堆。


    公孫婷抬手取出傳訊符,連番傳訊之後,對肖武道,“我父親讓我請你上離藏宗!”說的時候,特別將那個“請”字說的很重。


    肖武眼神一凜,咋的?你父親也以為我是那誰的徒弟?關鍵那誰到底是誰啊?


    肖武給白鳳傳音,“那誰是誰?”


    白鳳迴道,“不知道。”


    肖武看看白鳳,明顯不像說真話的樣子。隻得再問道,“公孫婷他爹是誰?”


    白鳳這次有確切答案,“公孫前,現在應該是離藏宗大長老。”


    這麽厲害的嗎?這是個修二代啊!


    公孫婷看了看眾人,“禦劍迴宋都。”


    說罷,就跳上了大鵬鳥背。幾人也紛紛拋出飛劍,晴雨提了楊嚴在手,耕耘叟把白鳳拉到了劍光上……肖武看著眾人……眾人看著肖武,眼神中寫滿了不解。


    肖武的眼神寫著,“怎麽沒人帶我啊?”


    眾人的眼神寫著,“你築基修士居然不會禦劍?”


    “……”肖武讀懂了別人的眼神,有點羞愧。我不是不會禦劍,我是沒有飛劍啊。


    此時,天空拋下一道淡綠色的匹練,竟是公孫婷甩出了一條綠色飄帶,將肖武一捆,拉到了鵬鳥的背上,漠然地看了肖武一眼,一言不,大鵬鳥電射般飛去。


    “臥槽!好快!”肖武一聲驚唿,趕緊抱住鳥脖子。


    “唉吆!”接著肖武就是背部被一踩,公孫婷的鞋子一定是法器,要不然穿著太祖金仙甲,不至於這麽不禁踩。這是肖武的感受。


    一路風馳電掣,大鵬鳥不時還要停下等等幾位築基修士的劍光。鵬鳥在肖府上方盤旋了半晌,眾修士的劍光才堪堪趕上。


    這就是肖武迴到自家院子的場景,雖然安全迴家,卻也是有血有淚。


    肖武靜靜地坐了半晌,而後有些欣喜的從懷中取出兩個儲物袋來。他要細心清點一下自己的收獲,這一次拚死拚活,不但進入了築基期,而且收獲不小。


    魯雲深已經死了,儲物袋上的烙印也自然散去。肖武精神力往裏一探,卻是一聲驚歎,“有錢人啊!”


    肖武再次喚醒老頭兒,倆人一起清點魯雲深的儲物袋,療傷藥物準備不少,加強修為的藥物倒是不多,但是丹藥的收獲已經過了洗劫供奉堂的時候。


    再看靈石,更是眼前一亮,竟然中品靈石不下百塊,肖武用心清點,中品靈石124塊,下品靈石55塊。


    儲物袋裏還有一塊麻麻耶耶的金屬疙瘩,老頭兒說是好東西,名叫金精,這是天然形成的金精,是以後煉製飛劍的好材料。還有一些魯雲深收集的其他煉器材料,隻是都不如天然金精價值更大。想來這魯雲深應該是會煉器的一位。


    其中還有一件好似帶底座的鐵鍋般的法器,老頭兒說是煉器用的煉器爐,肖武上下翻看了一遍,也沒搞懂是個什麽原理,隻得扔迴去。


    而後,在儲物袋中看到了兩件法器,一件高階,是一根鐵棍一般的法器,不知什麽作用,肖武拿出放入自己的儲物袋中。還有一件中階法器,肖武細看時卻現竟然是一盒1o8枚的金針。


    肖武簡單操控,現這鐵棍去勢剛猛,大有一棍子把人敲死的意思。而這一盒金針更讓肖武愛不釋手。1o8根,卻隻需要對這針盒進行操控,這些金針就在空中翻飛騰躍。這針本就不大,飛起來更是快得幾乎看不到蹤影,肖武一樂,“這簡直就是陰人的好東西啊!”


    翻過來調過去看了半天,肖武一聲長歎,“沒飛劍啊!難道這家夥還有儲物袋?”


    老頭兒此時不屑道,“笨!築基修士本命飛劍都在丹田真氣湖中溫養,誰裝儲物袋裏?”


    肖武咂吧咂吧嘴,有點意猶未盡。實在是這次的收獲已經不少,殺人放火金腰帶!財致富好幫手啊!


    肖武取出楊嚴的兩個儲物袋,這家夥一看就是很有錢的樣子,儲物袋都帶兩個。可是嚐試了大半天,竟然打不開。楊嚴還沒死,自然烙印還在。


    肖武琢磨大半天,運轉天魔吞天功,結果現對烙印雖然有作用,卻作用不大。磨了大半天,烙印才稍稍的淡了一點。


    “這麽磨下去,等我能打開,也得半個月時間啊。”肖武歎息一聲,這時候真有心去殺了楊嚴這個坑貨。但是一想,肖武一笑,“我可以讓他自己打開啊!”


    肖武起身出門,找人問了耕耘、晴雨的住處,就找了過去。


    耕耘、晴雨二人都在修煉,楊嚴被扔在一邊哼哼,他現在沒有了真氣護體,傷勢雖然不致命,但是也絕對不好受。


    肖武走進房間,耕耘、晴雨二人連忙施禮,口稱少爺。


    肖武擺擺手,看向二人,“如何了?”


    耕耘叟一笑,“這次太古地牢一行,我二人並無損傷,還要謝謝少爺手下留情。”


    說著,耕耘叟也稍稍有些歎息。這次他們二人是沒受什麽傷,可是卻從此成了別人的附庸,更不知道肖武什麽脾性,以後就算殺人放火,也難以反抗。


    楊嚴看到肖武,眼珠子亂轉,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動的器官。


    肖武看了看楊嚴,抬手給他解開部分的禁製,結果就聽到楊嚴一聲慘唿,卻是之前由於封身禁,連慘叫都不出來。那聲音實在淒慘至極,渾身是血配上他的紅色袍服,看著反而有種異樣的生猛之感。


    肖武甩了幾個水球術過去,楊嚴的痛苦稍稍減輕。


    肖武笑道,“楊供奉,你有何話說?”


    楊嚴別過頭去,“成王敗寇,你動手吧。”


    肖武玩味一笑,“我還真想殺你來著,可是耕耘道友給你求情了。”


    楊嚴轉過頭看了耕耘一眼,而後又重重一歎,“我失手被擒,怨不得他人。”


    肖武看得有些意思,淡然道,“你這是求死了?要是我不準備殺你呢?”


    楊嚴眼睛一亮,可是又覺得自己活的可能性不大,瞬間眼睛又暗淡下去。


    搖搖頭,楊嚴說道,“就算你不殺我,你也不會放了我。我還不是生不如死?”


    肖武卻笑笑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與耕耘、晴雨一樣,作我百年下屬,百年一滿,我就放你們離去。”


    肖武覺得,隻要有一個期限,那麽他們必然也不求死了。


    可楊嚴卻理都不理。


    耕耘叟歎息一聲道,“少爺,築基修士壽元兩百歲,結丹可達四百歲,元嬰可有千歲以上的壽元。我等,恐怕活不到一百年了。”


    肖武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自己還真不知道這些,連忙改口道,“嗬嗬,這樣啊,那就三十年吧!我沒什麽強求的意思,就是覺得大家修行不易,為什麽非得打生打死呢?”


    耕耘、晴雨與楊嚴同時大睜雙目。三十年?對於修士來說實在不是什麽太久的年限,雖然百年無望,但三十年絕對付出得起啊。但是這修真界裏,誰願意把仆從隻用三十年呢?更何況他們還本就有仇隙,且都是築基期的仆從。


    其實他們三人本就沒得選擇,能選的隻有死或從,畢竟手中都有著獄卒烙印,生死本就控製在肖武的手中。


    耕耘、晴雨連忙一拜,同聲道,“謝少爺。”


    楊嚴也道,“既如此,楊嚴,拜見少爺。”


    肖武嗬嗬一笑,抬手解除楊嚴身上的禁製。楊嚴的鮮血立即被肖武用真氣止住,楊嚴麵色稍稍恢複了一些。


    肖武抬手拿出兩個儲物袋,道,“楊道友,給把寶箱開一下唄?”。


    楊嚴瞬間臉色變得煞白,苦澀間拿來一個儲物袋,抹除了自己的印記之後,遞給肖武。


    又取過另一個儲物袋,卻是怎麽也不想抹去印記,猶豫良久,淚水流下,“弟子丟失重寶,唯有一死,以謝師門!”說著抬起手掌,向著天靈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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