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人心的一場情人間的親吻,哪怕再帥氣再漂亮的偶像劇男女主角都無法演繹出當時那份最純淨濃情的感覺。鑊

    愛,不是演的。

    寧靜如水的天空裏突然響起渾厚深沉的整點鍾聲,一聲,二聲……

    鍾聲悠悠長長傳到很遠。

    耳畔傳入大笨鍾的聲音,顧夜歌沉溺在伍君颺強勢且溫柔裏的神誌漸漸恢複了明清,最後一聲鍾響的時候,他戀戀不舍的放開她,鳳眸明亮,目光凝著她緩緩睜開的眼睛。

    眼瞼打開的一瞬間,顧夜歌就望進了伍君颺含春的鳳眼,墨色深沉,像一汪深潭,看不見底,似乎還有一星半點的灼焰在裏麵閃動,耳根倏地紅透,似羞似暖。

    “嗬……”

    看著懷中嬌羞的人兒,伍君颺鳳眼逸滿疼愛,輕笑出聲,“這麽容易臉紅,我們結婚那天怎麽辦?”

    那天,還能少kiss?

    他不愛張揚,可,他和她將來的婚禮會盛大到哪般程度,他都料不定,隻因,他想盡自己的能力給她最好的一切。

    顧夜歌盈著氤氳之氣的雙眸微微閃過一線亮芒,臉頰俏紅,翹了翹嘴角,“我沒有答應要嫁給你吧!”

    伍君颺挑眉淺笑,“除了我,你還能嫁誰?”

    顧夜歌一怔,怎麽說的好像她的市場很差一樣,淪落到沒有人要地步了。

    “隻要我不挑食,嫁誰不是一句話的事?”

    顧夜歌淡定的迴伍君颺的話。

    “嗬……”

    伍君颺笑的肩膀都在輕抖,還真夠自信的,不過,她有這資本,“放心,寶貝,你沒那機會,我會讓你挑食到隻吃一盤菜,而且,這盤菜會讓你終生無憂、健康、幸福。”

    “你是不是唱歌的時候老跑調?”顧夜歌突然問道。

    “嗯?”

    怎麽問這個問題?

    顧夜歌淡淡的語氣裏好像帶著那麽一點笑意,“因為你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要不是唱的太爛,會在說話上下這麽多功夫?

    “嗬……”

    伍君颺笑過之後,目光極其認真的看著顧夜歌,“老婆,我說的是真的,信我!”

    顧夜歌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伍君颺,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他,可,她知道,自己真的不反感他了,也不害怕他了,或許,還喜歡上了這個在上輩子

    毀掉自己清白和誤害她生命的男子,重生之後,再遇,他像強勢的蘭泉之水,一點點的沁透在自己的生活裏,吞噬掉她所有的冷漠和防備,讓她心安且聞到幸福的味道。

    見顧夜歌沒有說話,伍君颺彎起嘴角,逗她。

    “好吧,我承認,我剛才說錯了,事實就是,除了你,我還能選誰?”

    “嗬……”

    顧夜歌看著伍君颺故意擺出無辜的模樣,微微一笑。

    “貧嘴!”

    “嗬……見到你,我就變成近視眼,近到隻得見你一個。”

    顧夜歌瞪他,情話說得還真來勁了。

    “寶貝,對不起!”

    伍君颺的聲音有著濃濃的自責,紓解對她的思念之後,他總是抹不去心底對她的那份愧疚,一心一意想要保護好她,卻是他,給了她莫大的委屈,讓他如何不心疼。

    “老婆,原諒我!”

    顧夜歌突然挑起眉梢,有了一絲壞心思,臉色不悅的反問他,“如果我不想原諒呢?”

    “真的還是假的?”

    “很有可能是真的。”

    伍君颺突然勾唇一笑,“那……我就會出具人證為自己喊冤,舉報某個大律師賴皮,願賭不服輸。”

    人證?

    顧夜歌微微一愣,他的意思是……?

    伍君颺眼神示意了一下不遠處,顧夜歌將頭轉了過去。

    天!不會吧!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有圍觀的觀眾?

    “伍君颺,你!”

    顧夜歌惱他不行,這人,太壞了吧,這一招都想得出,他肯定是怕她為難他才帶了左右護法來鎮壓她啊。

    “我真懷疑那次在‘神農’吃飯前你早就收買了那些丫頭。”

    “嗬……”

    伍君颺的眼底笑意盡散,再次認真道,“歌,真的,對不起,總是想要將你嗬護好的我,卻讓你受那麽大委屈,原諒我,好不好?”

    顧夜歌的眼眶微微泛紅,粉拳輕輕捶著他,說不委屈,那是假的,那麽寵她的一個人,竟然在晚宴上對她生氣,那是他第一次對她發火,居然還狠心將真空上陣的她丟進男人堆,那時她卻擔心江一昊和林洛會利用visi的事情傷害他,心裏的想法半個字都不能對他講,隻能自己擔著。

    從她下決心幫他的一刻起,她就沒怕過江一昊和林洛會對

    她怎麽樣,她隻怕自己來不及幫他,隻怕自己幫不成,反而拖累他。

    “寶貝……”

    顧夜歌喉嚨哽了一下,低聲道,“沒關係了,都過去了。”

    “寶貝!”

    “君颺,我一直就沒真的生氣!”

    她對江一昊和林洛出手一直就是她個人的決定,沒有任何人命令她強迫她,他更不知道,她很清楚經過不會容易,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接受一切壓力,雖然,那些壓力和意外裏,他給的最大最突然,可是,一如她當初說的,做每件事情前,她會猶豫,但,隻要下了決心,不管要麵對什麽,她都無悔。

    “老婆……”

    伍君颺的手臂收緊再收緊,沉著聲線,“老婆,謝謝你!”

    “君颺,‘謝謝’這兩個字在情人中間不該出現的。”

    他寵她,他需要她的謝謝嗎?

    他疼她,他期望她的謝謝嗎?

    伍君颺整個人都怔了下,定定的看著她,她——終於徹底的從心裏認同他們的關係了!

    單洛靠著路虎攬勝,大聲的喊道,“伍大美男啊,你還要抱著你的蓮花小公主在樹上待多久啊,當鳥人啊?築巢孵崽崽啊?”

    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麽,不過,看那架勢,君少八成是搞定小公主了,其實,也不難猜,小公主很理性很清冷卻也很善良,看到君少恨不得掏心窩子認錯的樣子,肯定不會太難為他。

    “當鳥人總比當驢子強吧。”

    伍君颺挑了挑眉梢,迴擊著單洛,剛才背著季箜那丫頭指不定得讓他捶胸頓足幾天,想他百花叢中過的單洛單公子何時被人當腳夫差遣啊,自作孽!

    果然,單洛臉色一僵,焉了。

    “君颺,我們下去吧。”顧夜歌看著路邊的舍友和單洛。

    “寶貝,其實,比起下去,我更想進去。”

    伍君颺眉梢高挑,一語雙關,壞笑的看著顧夜歌。

    ★

    :301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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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貝,其實,比起下去,我更想進去。”伍君颺眉梢高挑,一語雙關,壞笑的看著顧夜歌。)

    顧夜歌愣了三秒,反應過來後呲了他一眼,淡聲道,“比起你在這過夜,我更想你迴海瀾別墅。”

    伍君颺唇角的笑容停了一秒,隨即彎得更高,“那我先下去,再進去。”肋

    顧夜歌氣結,她總不能說,你先在這過夜,再去海瀾別墅過夜。

    “寶貝,來。”

    伍君颺手臂緊摟著顧夜歌的腰際,帶著她在樹幹輕輕的走著。

    顧夜歌隻邁了極小的一步便不肯走了,也走不動,總感覺自己會踩空一般,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伍君颺微微皺了下眉頭,輕聲問她,“寶貝,你有恐高症?”

    顧夜歌望著他,隔了幾秒,輕輕點著頭,她確實有恐高症,剛才被他抱出來,驚訝後還來不及恐高便被他熱吻住,無暇顧忌害怕高空一事,現在,低頭看著地麵,腦袋裏暈暈眩眩的。

    “看著我,不要看下麵。嗯?”

    “好。”

    伍君颺手臂用力將顧夜歌扣緊在懷中,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挪著,看到她依舊緊繃的神經,柔聲誘著,“抱著我。”

    顧夜歌放在他肩頭的手輕輕的圈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裏,聞著他身上幹淨而清爽的薄荷香,他的體溫有些燙,不一會便讓她的臉有些熱起來,提著心眼兒的她能感覺到他輕緩的後退動作。鑊

    突然的,顧夜歌便隨口就問了一個問題。

    “君颺,你是不是用薄荷香水?”

    不然,他的身上為什麽總是有薄荷香,與那些標榜汗味是正宗男人味的男生和用清冽古龍香水的男人很不同,清雅中總讓人感覺到優雅與微疏的高貴。

    “沒有,怎

    麽?寶貝喜歡用香水的男人?”

    “不喜歡。聽婷子說過,有一種說法是,用香水的男人多半心不專一。”

    伍君颺眉梢微微一挑,問道,“沐浴露和洗發水算不算?”

    “嗬……”

    顧夜歌輕笑,“不算啦。可是,你每件衣服上都有薄荷香?”

    這恐怕就不是沐浴露和洗發水的薄荷香能染透的吧?

    “嗬……我每個衣櫃裏都放置了精純天竺薄荷的熏香,衣服拿去保養後總會被他們噴上香水,提醒幾次還是會出現失誤,索性就在自己的衣櫃裏放置熏香了。”

    伍君颺說完,輕聲的問,“熏香算香水嗎?”

    “嗬嗬……”

    顧夜歌忍不住笑出了聲,清靈的聲音讓伍君颺怔忪了幾秒,低頭看著肩頭出的她,心跳莫名的就快了一拍。

    “這麽怕被我當成花心男人?”

    伍君颺看著巧笑倩兮的顧夜歌,極為認真的說道,“我,很專一,別人我保證不了,可是,我,一生隻愛一個。”

    顧夜歌一怔,抬起頭,看著他。

    君颺,若是有一天,我的感情到不了你這個程度,該怎麽辦?

    我像抵抗罌粟之毒一般的抵抗著你的愛情,如今已開始功敗垂成……

    現在,所有人仿佛都能看見我丟盔棄甲俯首稱臣的那一天,而我,真的能接受那一天的到來嗎?

    “老婆,信我!這薄荷熏香從我十歲便用了,十七年不換。我的心,比我的習慣更堅定。”

    “老婆,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就不會放手!”

    “老婆,我的新娘,肯定隻有一個。”

    “非、你、莫、屬!”

    也許今天之前,他能肯定自己愛她,卻還不夠徹底的篤定自己和她能否走到百年之後。

    可是,今日之後,他想,隻要她在身邊,縱然前麵刀山火海,他也要護她安然無恙的闖過,他能猜到後麵會遇到什麽阻力,可是,隻要幸福在望,觸手可及,再多問題都不會使他放開她。

    他想,她拿自身安危護他一次,他用一生努力護她一世。

    “君颺!”

    顧夜歌不知道要說什麽,卻又覺得自己必須出聲說點話,便沉了沉音喚他的名字。

    “寶貝,你無須現在給我對等的愛情,隻要你抓緊我的手,我們

    的結局,我來寫。”

    第一次,顧夜歌沒壓抑自己的眼淚,越凝越多的霧氣出現在她的眼中,最後匯成一滴晶瑩,猛的手臂用力圈緊他的脖子,她自認不是一個感性的人,可是,此刻,她真的想哭,因他的話,想哭。

    伍君颺,你幹嘛要這麽好!

    “君颺……”

    伍君颺沒有出聲,靜靜的等著她後麵的話。

    “我,想試試。”

    試試能不能抓緊他的手,試試能不能真心的愛上他,試試他們能不能真如他所願的——執手百年,不離不棄。

    “嗬……”

    伍君颺下頜輕輕蹭著她的耳鬢,輕聲應她,“好!”

    寶貝,你盡管試,我,會在你伸手就能觸到地方等你。

    他記得,他答應過她,會在她看得到摸得到的地方一直看著她,不會將她丟下。

    伍君颺帶著顧夜歌繼續下樹,踏下一根樹枝的時候,他低低的提醒她,“寶貝,小心。”

    顧夜歌低著頭,又是一陣暈眩,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在伍君颺半抱半哄的情況下安全踩到樹枝上,下到第三根樹枝的時候,顧夜歌的臉色已經變成有些蒼白了,看得伍君颺心疼不已。

    他抱著她倚在自己胸口,朝樹下的高度看了看,輕聲道,“寶貝,你扶著樹幹,我去下麵接你,好不好?”

    長痛不如短痛!

    “不要!”

    聽到伍君颺要留下她獨自在樹上,顧夜歌摟緊他的脖子,搖頭拒絕他的提議。

    “寶貝,相信我,嗯?”

    顧夜歌望著他好一會,才在他如墨漆般濃黑的目光中點點頭。

    伍君颺扶著顧夜歌坐在樹枝上,確定她真的穩妥了,才抬起手掌疼愛的揉揉她的頭頂,“寶貝,乖,一會跳下去就沒事了。”

    顧夜歌懸空著腳,仰頭看著伍君颺,問道,“你是攀爬高手?”

    她從他剛才很多小細節中看出來了,那不單單是他心疼她就能照顧周到的,很多時候,他都會給她選好最安全最方便的踩踏地方,很仔細,很體貼。

    “嗬……”

    伍君颺笑,“再厲害的我,還不是寶貝的裙下之臣。”

    顧夜歌耳根一紅,瞪他,就沒一刻不想逗她!

    “哎,對了,上次你飛牌從張小林手中救我之後就想問你,你飛牌技

    術也很好?”

    伍君颺想了想,答道,“十二歲時開始玩。”

    整整十五年!

    顧夜歌一怔,這麽久的時間,難怪……

    “這攀爬呢?”

    “四歲學習防身功夫的時候和擒拿格鬥一起學的。”

    擒拿格鬥?

    顧夜歌驚訝著,這麽說他的防身功夫很好?

    “小時候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在軍部高官的大院裏出過兩次小孩被綁架撕票的事情,所以,四歲起外公外婆就請了教練專門教我功夫了。”

    “那你被綁架過麽?”

    “初、高中各有過一次。”

    而且被綁架之後,居然還有女色來誘惑他,也真夠那些綁匪和女人做得出。

    “結果呢?”顧夜歌好奇的問,聲音裏帶著淡淡的擔心和緊張。

    伍君颺勾唇淺笑,“想知道?”

    顧夜歌點點頭。

    “等你下去就告訴你!”

    伍君颺說完,從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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