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法.官和陪審團也朝林洛看了看,有些陪審員還微微了點了點頭。

    “法.官大人,我反對。”

    舒靜再次抗議著顧夜歌的話。

    “被告律師請說出你的反對理由。”

    舒靜站起身,姿態強勢,“在林涵宇身上出現我當事人發絲並不能說明什麽,眾所周知,林涵宇當時是visi公司的老總,而我的當事人是他的下屬,工作交流不可避免,人的發絲偶爾掉落吹到其他人身上的事情不是沒有,僅憑一個發絲相同的報告並不能證明我當事人與林涵宇被害有關。”

    法.官點點頭,看了看顧夜歌,分析著兩人的話。

    顧夜歌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一個極淡的弧度。

    嗬……靜學姐今天好像有些急躁了。

    顧夜歌不緊不慢的說道,“法.官大人,我指出林涵宇身上的發絲是林洛小姐的並不想說明什麽,隻是提出一個曾經被大家誤解真相,林洛小姐與林涵宇先生被害有無關聯需要全麵的各路細節,以便大家還原事情的真相。”

    法.官大人點點頭。

    “被告律師反對無效。”

    上司下屬的關係,要掉落發絲到對方的身上,不說沒有那個可能,極少,而且,顧夜歌解釋之後,越發顯得舒靜太過於嚴密的防守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舒靜坐下來之後,細細想了一下,恍然明白了。

    顧夜歌是故意不說出因發絲鑒定報告相同而懷疑林洛的話,她是在等著她自動送上門,等她主動提出來反對懷疑林洛的話。

    而且,她的解釋,表麵上表明她並不懷疑林洛,實則反而更加有效的讓法.官和陪審團自動的懷疑上林洛了。

    “原告律師請繼續。”

    顧夜歌朝法.官微微鞠了一個躬,轉頭望著林洛。

    “林洛小姐,請問公元2011年5月10日晚上9點左右的時候你在哪兒?”

    林洛看著顧夜歌,心底還在驚訝著她怎麽會弄到自己現在的頭發?而且還找出了林涵宇身上她的發絲報告。

    “被告請盡快迴答原告律師的問題。”

    法.官見林洛沉默了好一會,出聲提醒道。

    “我在家。”

    顧夜歌微挑眉梢,“在家?為什麽你會記得如此清楚?能提供證人麽?”

    林洛不屑的輕笑一下,“我當然記得清楚,因為那天下班之後我將自己留了七年的長發剪掉後燙染做了一個短發造型,因為天氣太熱又累,迴到家之後特地看了下時間才去洗頭洗澡,正好晚九點。”

    “至於證人,雅左發型中心的發型師可以為我作證。”

    “請問林小姐是第一次去剪型燙染頭發嗎?”

    “不是。”

    “那是第幾次?”

    舒靜出聲打斷了林洛迴答,“我反對,我反對原告律師問一些與本案無關的問題。”

    顧夜歌轉頭看著法.官,“法.官大人,我會證明的我的問題並非與本案無關。”

    “反對無效,被告請繼續迴答原告律師的問題。”

    林洛看著顧夜歌,落了一口厭煩的氣,說道,“很多次,記不清了,我常常做頭發。”

    顧夜歌清聲的問道,“請問你洗頭洗澡之後又做了什麽?”

    “休息了。”

    顧夜歌陡然提了些音量,自信且犀利,“你撒謊!”

    審判庭的人精神全部集中在顧夜歌身上。

    “林洛小姐,公元2011年5月10日晚上9點左右你並沒有迴家,也沒有洗頭洗澡。你確實去雅左發型中心剪染了長發,這也就是為什麽我們在林涵宇身上找到的發絲是淡黃色長發,而見你的時候確實褐色短發的原因。”

    “可是,對於一個燙染了很多次頭發的人來講,會不知道燙染之後四十八小時之內不能洗頭的基本常識嗎?”

    “剛燙過或染過的頭發,其頭發表皮的毛磷口是張開的,此時的頭發非常脆弱。而且燙過的頭發,其蛋白質結構已經發生了破壞。這個時候是要尤其注意的。如果此時頭發潮濕,因頭發的多孔結構增大到最大程度,進入毛發的水體積能增大到原來的200倍,頭發會變得非常不好梳理,護養也不得力了。”

    “請問林洛小姐,燙染常客的你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嗎?”

    林洛一時語結的看著顧夜歌。

    這小妞,心思太縝密了,隻從她一句話裏就能抓出利害漏洞。

    “相隔時間太久了,我、我……再好好想想。”

    林洛將自己偽裝成‘記不清’事情的模樣,暗咒道,早知道就不該自作聰明的想蒙混過關,按原來的打算進行更為穩妥點。

    “是,我做完頭發之後沒有迴家

    ,和朋友一起去酒吧喝酒了。”

    聽到林洛的話,顧夜歌的眼底輕輕滑過一絲亮光,不疾不徐的問道。

    “請問是哪個酒吧?”

    “幽蘭酒吧!”

    幽蘭酒吧,s市頂頂有名的清吧,以各色美酒而著名,尤其裏麵的調酒師,男調酒師們個個帥氣逼人,各種類型的美男都有,總會吸引很多慕名而去的女子,不為喝酒,就是為了一睹調酒師的英俊而去。女調酒師們清純美豔妖嬈風情等等風姿各不同的也十分有名。

    幽蘭酒吧幾乎齊名於‘壞天使’。

    林洛看了看舒靜,怎麽還不出手為她辯護,難道真要看著她被這個小妞壓製下去嗎?剛才的撒謊已經讓法.官和陪審團對她有了些想法了。

    舒靜沉了沉臉色,站起看著法.官席上的男人,說道,“法.官大人,我請求我當事人的第一證人上庭作證。”

    “準許。”

    出庭作證的是林洛口中一起喝酒泡吧的朋友,qs報社年輕的宣傳總監,鄧文熙。

    舒靜看著鄧文熙,自信而從容的問道,“鄧文熙先生,請問公元2011年5月10日晚上9點的時候你和誰在一起?做什麽?”

    鄧文熙看了眼林洛,清朗著聲音答道,“我和洛洛一起在幽蘭酒吧喝酒。也就是今天的被告,林洛小姐。”

    “你確定嗎?”

    舒靜看著鄧文熙,目光堅定。

    “確定。”

    “為什麽能這麽確定?”

    鄧文熙輕輕一笑,臉上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滿足的感覺,“因為那天是我和洛洛第一次單獨相處,以前她總是拒絕我的邀請,那天她竟然答應了,讓我很意外,怎麽可能不記得。”

    “那晚你們什麽時候分開的?”

    “晚上12點。”

    被壓製的夜歌

    (“晚上12點。”)

    鄧文熙語氣肯定的迴答著舒靜的問題,“因為第二天我要去上海出差,所以特地在12點的時候送洛洛迴了家,並且約她公幹迴來後再聚。”

    舒靜看著鄧文熙,點點頭,微微轉了下頭,望著林洛。肋

    “請問林洛小姐,你有時間證人,為什麽剛才要撒謊在家休息呢?”

    顧夜歌將林洛打壓著朝真兇的位置上逼,那麽她就會想辦法將她從危險被動的地方拉出來。

    林洛看著舒靜,玩什麽把戲,計劃裏沒有這樣的問題吧?

    舒靜盯著林洛,等待著她的迴答。

    林大小姐,你當我想這麽問?還不是你自作聰明的撒謊帶來的麻煩,當顧夜歌好對付啊?一開始就請出鄧文熙作證用得著她問這麽沒有水準的問題嗎?真是丟她律.政三俠之一的臉。

    林洛的腦子飛快的轉動,眼光不經意的掃到了被告聽審席上,語氣略帶躊躇,音量也不大,頗像一個小心翼翼做人行事的小媳婦。

    “因為,我的男朋友現在聽審席,他一直不喜歡我和其他的男人見麵,我怕……”

    林洛停了一下,看了看法.官和陪審團,“我很愛他,我不想他不開心,更不想失去他。”

    舒靜內心輕笑一記,真會演戲!鑊

    單洛微微皺了皺眉,不是吧,他怎麽不知道林洛是實力派演員,這樣的話和表情也能做的出來?男朋友?還很愛他,怕失去他?她林洛最愛的就是錢,最怕失去的就是錢,男人於她,就是床.單之上調戲應承的玩物。

    伍君颺微顯冷漠的臉上麵無表情,隻是專注的看著顧夜歌,她認真的聽著舒靜、林洛、鄧文熙的話,偶爾低頭記錄著什麽。

    他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的表情是怎樣的,心底關注的也不是她能不能贏得這場官司。

    他隻想她打完這場官司之後能安全的迴到他的身邊,被他細心的照顧和嗬護著,visi的事情他自己會一肩承擔。

    “君少,你覺得小公主能贏嗎?”

    伍君颺輕聲的反問,“重要嗎?”

    單洛一愣,重要嗎?當然重要啊,重要到若是她成功的給林洛定罪,visi洗黑的危機將迎刃而解。

    不過……

    單洛看著伍君颺目光凝視的焦點,心底清明一亮。

    他怎麽就沒想到呢,在君少的心裏,沒人比顧夜歌的安危更重要,沒有一件事情比她的存在更能牽動他的心,林洛被不被定罪根本不足以打動君少,他所擔心的是審判之後顧夜歌會不會被林洛再次傷害的問題。

    更何況,小公主那麽純淨的一個人,言不多,友不多,卻在背後一力幫助君少,或許她根本都來不及去了解自己惹上的兩個是什麽樣的角色,可,她依舊一人勇敢的前行著……

    她的做法,便是連他這樣一個外人都激動的無以複加,恨不得好好賞她一個大大的

    擁抱+kiss,又何況是君少!

    君少那麽寵她,疼她,一心一意想將她保護在他的羽翼之下,每時每刻都渴求著她能迴應他的感情,可她一直淡漠疏離,直到今天……

    單洛想,蓮花小公主對君少是有感情的!那份感情,不顯山,不露水,隻壓在別人看不到的深處,默默的凝望著君少。

    別人不懂,她沉默;別人懂,她也沉默;

    她的愛情,隻按她的方式走。

    她的感情,與旁人無關。

    也是,君少這樣的男子,這樣的感情,哪個女孩能逃出他精心織成的情網?

    舒靜的目光法.官身上轉到陪審團的身上,語氣堅定。

    “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這裏是一份雅左發型中心消費記錄報告,它能證明我的當事人從公元2011年5月10日傍晚七點到八點五十之間一直都在發型中心做頭發,其後,有發型中心的工作人員目睹qs出版社宣傳總監鄧文熙先生接走了她。”

    “林涵宇先生被害是在公元2011年5月10日晚上九點左右,而我的當事人從當天五點下班後,先去了雅左發型中心,再與鄧文熙先生聚會到晚上十二點,她,根本沒有作案的時間。”

    一時,陪審團都頻頻點著頭。

    法.官看著顧夜歌,問道,“原告律師,你現在可以盤問第一證人了。”

    顧夜歌站起身,輕聲道,“我沒有要問的。”

    林洛聽到顧夜歌的話,不屑的輕笑重新掛在嘴邊。

    小妞,和我們鬥,你還嫩了點!也不看看我們是誰,一個混跡社會多年的黑市女強人,一個是一手帶你出來的師姐,嗬嗬,看我們怎麽收拾你!

    舒靜嘴角微微一勾,嗬嗬……鄧文熙的身上她還能問出什麽有效的呢。

    “法.官大人,我請求我的第二證人出庭作證。”

    看到顧夜歌被等鄧文熙的作證而漸漸壓下去的氣勢,舒靜決定乘勝出擊,將林洛無作案時間的有利一麵築造的更加堅實。

    “準許。”

    為林洛作證的第二證人是雅左發型中心的工作人員張咪。

    “張咪小姐,請問你是不是雅左發型中心的工作人員?”舒靜問。

    “是的。”

    “公元2011年5月10日,晚上8點50分,你在發型中心的門口看到了什麽?”

    張咪有些局促的笑了笑,第一次到法.庭上的緊張感一眼便被人看了出來。

    舒靜溫聲道,“別緊張,好好想想,將那天你看到的說出來就好。”

    “那天看到的東西很多啦,不過,記憶最深的就是這位小姐被人送一大束鮮花的樣子,一個男人捧著九十九朵鮮豔的紅玫瑰在門口等她。”

    張咪的手直指林洛。

    “你確定是這位小姐嗎?”

    張咪點頭,“確定,她叫林洛,是我們發型中心的包年vip顧客,我們那沒人不認識她。”

    舒靜嘴角帶著淡淡的笑,繼續問道,“那名送花的男子你現在還能認出來嗎?如果他在場,你能指出是誰嗎?”

    張咪朝審判庭的證人席看了看,肯定的指著鄧文熙說道,“我能肯定是他。”

    “確定?”

    “確定。那種浪漫場麵裏的男主角一般都極容易被人記住啦,大家都希望自己也能成為幸福的公主嘛。”

    “謝謝。”

    舒靜轉頭看著法.官,“法.官大人,我問完了。”

    “原告律師可以問第二證人了。”

    顧夜歌麵色平靜,看不出她到底怎麽打算的,依舊輕聲道,“我沒有要問的。”

    第三審判庭裏微微響起一些交頭接耳的聲音。

    舒婷偏頭看了看顧夜歌,夜歌怎麽了?怎麽一直都沒有要問的?就算做做樣子也好,這樣直接就放棄審問的權利,會讓姐姐全力出擊的,她已經放過兩位證人了。

    葉臣勳微微皺著眉頭望著顧夜歌,夜歌手裏的鑒定報告是一個很不錯的證據,為何她隻打出第一張進攻牌就收了氣勢呢?一直被舒靜壓著,如此下去,她要怎麽贏這場官司?

    單洛原本高漲的心從最初的狂喜迴落到激賞再到平穩,現在,居然落到了冷靜線之下……

    小公主啊,這樣下去,肯定要輸的!

    言楨羽不知何時坐到了原告聽審席的最後一排,看著顧夜歌的背影,輕輕的歎息。

    小妞,早跟你說這官司不好打了!還非要堅持!

    伍君颺眸光淡定而柔情的看著顧夜歌,相對於滿庭人對顧夜歌的猜測和不看好,他顯得平靜極了,薄薄的唇抿合著,臉上略含冷漠。

    寶貝,不管事情的結局如何,我都會在你觸手便可及的地方。

    寶

    貝,嗬護你是我的事。

    老婆,保護我,是你給我最好的迴應,這片天空,不該由你撐起。

    舒靜轉頭看了看顧夜歌,嘴角帶著一絲勝利的笑意。

    夜歌,我能帶你讓你嚐到成功的感覺,也能讓你品嚐失敗的滋味。

    強勢反擊,開始

    (舒靜轉頭看了看顧夜歌,嘴角帶著一絲勝利的笑意,夜歌,我能帶你讓你嚐到成功的感覺,也能讓你品嚐失敗的滋味。)

    麵對審判庭內的輕議聲,顧夜歌仿佛沒有感覺到一般,靜靜的平視前方,神色淡漠,眼底波瀾不驚。肋

    舒靜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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