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特助在鼎天多久了?”

    “三年吧,她大學畢業就進了鼎天。怎麽了?”伍君颺折頭看了她一眼,她發現什麽了?

    “沒什麽,你要帶我去哪?”

    伍君颺將油門踩下了一些,說道,“寶貝,不要想些有的沒的,你隻要看著我,一步一步朝我走來,然後握緊我的手,就可以了。”

    顧夜歌沉著心房,不答他的話。

    伍君颺,你知不知道,向你走,聽著像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而已,那第一步卻難如登天。我隻怕,走出那一步,再無迴頭的路。

    跑車停在一棵蒼綠大樹底下,寬闊的道路兩邊都是高大的飄香梧桐,路的盡頭是一棟白色的小洋樓。

    伍君颺牽著顧夜歌的手,朝有著濃鬱英倫風格的洋樓走去。

    ★

    格子:謝謝關心我的讀者們,我有吃退燒藥,一粒管4小時,嘻嘻,我是小強啦。再去試試能不能寫一章吧,嗯估計君少和歌的船戲也就這幾天了嘻嘻

    一寵再寵,這樣,你可以屬於我嗎?

    小洋樓的門口,伍君颺在門框側邊設置的密碼輸入區按了綠色解鎖鍵後輸入了四位數的密碼,聽到門傳來‘哢嗒’一聲。密碼輸入鍵盤上的感應區綠燈跟著亮起,他將溫熱的手掌貼到感應區上,又是一聲‘哢嗒’聲後,伍君颺才扭動門的把手,打開了門。肋

    進門之後,顧夜歌還來不及仔細打量屋內的一切,隻見伍君颺在門框側邊牆上裝的設備上按了幾下,拉過她的手。

    “寶貝,錄掌紋。”

    等到設備上的四個綠燈全部亮起的時候,伍君颺淺淺的勾起唇角,“好了。密碼是一四九九。”

    顧夜歌微微一怔,一四九九?他們住宿的酒店房號?

    “嗬……你一月四號生日,我九月九號。”

    顧夜歌微微一歎,還以為是酒店的房號,也真夠巧的。

    “來,看看房子。”

    顧夜歌看著房間,黑白色調為主,讓她想起了伍君颺辦公室,卻又感覺一絲溫馨和暖意,因為偌大的落地窗前掛著的是一排淡粉色的金絲絨窗簾,白色的蕾絲落地簾覆在金絲絨上。家具隨是黑白色,可造型都柔和很多,不似他辦公室的那些桌椅沙發,棱角分明。

    “寶貝不滿意的,就換掉。”

    “都很好。”

    伍君颺牽著她的手,走過第一層客廳,帶著她看完的廚房後,從直排的樓梯走上二樓。鑊

    上樓的時候,顧夜歌看著樓梯牆壁上掛著的水墨畫,眼底閃著驚喜的光,“等等。”

    伍君颺看著她明亮灼然的眼睛,微微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露出毫不加掩飾的喜色,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低聲問道,“寶貝喜歡他的畫?”

    “嗯。”

    顧夜歌從第一張仔細的看到最末一張,恨不得不再挪動步子,臉上的歡喜讓伍君颺竟乎移不開眼睛。

    看來確實很喜歡這個人的畫啊。

    “這些都是真跡嗎?”

    雖然知道伍君颺不可能用仿的東西,顧夜歌還是忍不住想得到他的肯定答案。

    “嗯。他搬走前這些畫我全買了。”

    當初想著反正是要買壁畫的,他的畫看著不錯,便隨房子一起買了。

    搬走?

    顧夜歌微微一愣,轉頭看著伍君颺,“你說這房子之前住的是國畫大師齊雲軒?”

    “嗯。”

    伍君颺淡淡的應她,輕挑眉梢,“寶貝這麽喜歡他的畫?”

    心情實在太好,顧夜歌也沒顧忌太多,帶著喜悅的話脫口而出,“是崇拜他這個人,他是我夢想裏的偶像。”

    她的夢想?

    伍君颺恍然想起,在藤蘿咖啡館遇到江一昊的第一次,他說他為了那個男孩子放棄了自己的夢想,原來……

    “寶貝想做畫家?”

    “想畫盡世上美好的東西。”

    顧夜歌轉過頭將目光落在齊雲軒的一幅山河圖上,齊大師要看盡多少風景才能畫出仿佛讓觀畫者身臨其境的感覺,大氣磅礴,意境深遠。

    伍君颺突然勾起唇角,拉著顧夜歌開始看二樓的房間,“寶貝,來。”

    二樓的五個房間呈圓形設置著,中間圍成了一個五邊形的平台,一張五邊形的紅木桌擺在其中,五把雕刻著鏤空牡丹花的紅木椅圍在四周。

    顧夜歌嘴角帶著絲絲笑意隨著伍君颺一間一間的看著房間,得知這是齊雲軒之前住的房子,她的心頭跳躍小小的興奮,一直藏在心中是偶像仿佛觸手可及,夢想雀躍在她的心間,如春花般粲然的臉龐好幾次擒住他的目光,舍不得移開。

    “這是主臥……”

    “書房。”

    “這是偏臥。”說著,伍君颺看了看身邊的顧夜歌,悠悠道,“叫寶寶房更合適。”

    寶寶房?

    顧夜歌看著房間裏的擺設,確實有些可愛,不過……

    “哪裏來的寶寶?”

    伍君颺拿著她的手,轉到隔壁一間,邊走邊說道,“現在沒有,以後……”偏頭看著她,笑道,“就有!”

    顧夜歌微微一愣神,以後的寶寶?這準備工作也做的太早了吧,果真是頂級效率派人士。

    “健身房。”

    看著健身房裏放著的一係列運動器材,顧夜歌輕聲問道,“這房子你重新裝修和布置過了吧?”

    齊雲軒大師肯定不玩這些東西。

    “嗯,前幾天命人趕工了。”

    顧夜歌望著他,難怪前幾天他忙的出奇,大晚上都很晚才迴酒店。

    “走,去最後一間。”

    走進最後一間,才發現裏麵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明鏡的窗戶打開著,習習晚風從外麵吹了進來,窗外的大樹枝丫都伸進了房間裏,濃綠濃綠的,帶著清新的樹葉香氣。

    伍君颺輕輕放開顧夜歌的手,看著她走到窗邊,目光落在對麵鍾樓的大笨鍾上,發著熒光的白色大鍾在夜色裏美不勝收,仿佛滴答著一曲美妙的法國香頌,催眠著周圍十二幢風格各異的小洋樓。

    顧夜歌抬起手,輕輕抓住探進房間的一片葉子,呢喃道,“好漂亮……”

    “嗬……”

    伍君颺從她的身後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肩頭,“你果真喜歡這間,原本不知它做什麽用最好,現在決定了,做你的畫室吧。”

    顧夜歌握著樹葉的手一頓,看著前麵大笨鍾的秒針,一滴一嗒的走著,她的夢想,還能被拾起嗎?

    “寶貝,勇敢一點。”

    顧夜歌的眉頭微微皺著,心湖裏的波浪蕩過一層又一層,輕咬著下唇,不知是問自己,還是在問身後的伍君颺。

    “可以嗎?”

    丟失的那些過去真的可以被一點點的找迴來嗎?她三年不碰的畫筆還能提起來嗎?

    “為我,努力一次,嗯?”

    顧夜歌鼻頭忽的一澀,好半晌沒有說話,寂靜的房間裏,兩人靜靜的站在窗前。

    看著周圍百米外的米蘭式建築,顧夜歌好奇的問道,“這房子你怎麽發現的?還是買了很久?

    ”

    “剛買下的。你磕到膝蓋那晚帶你去不夜餐飲城吃飯,路過風情路,看到這個大笨鍾,便找過來了。”

    “齊大師被你趕跑的?”

    顧夜歌轉身瞪著伍君颺,太過份了吧?

    伍君颺微微低著頭,看著她氣咻咻的俏模樣,翹起唇角,“看來,我在寶貝心中的形象果然不好。”

    “是大師自己要搬的?”

    “嗯,他正好要移居國外,享受含飴弄孫的幸福老年時光。早知你如此喜歡他,該留他幾天的。”

    伍君颺說完,從褲兜裏掏出一把鑰匙放到她的手心,“這裏,是你的。”

    她的?

    顧夜歌一瞬還未反應過來,他話的意思是……這棟房子是她的?

    “密碼和掌紋鎖若是出了故障的時候,這把是唯一能進這套房子的鑰匙。”

    “伍君颺,這個,我不能收。”

    她收了他的手機已經有些不可思議了,若是再收著房子,連她自己都覺得在傍大款似地。

    “寶貝,喜歡這間房子嗎?”

    “喜歡是喜歡,可是……”

    “喜歡就好。”伍君颺微微笑著,“灰太狼不是給他老婆建了棟城堡嗎?不怕風吹不怕日曬。”

    “這裏去鼎天不遠也不近,步行十五分鍾,本區是w城的文化區,有很多圖書館,文化公園,這棟房子是英倫風格,旁邊其他十一棟又別有一國風情,要不要帶你散散步。”

    “灰太狼和他老婆是夫妻關係,他當然可以建房子給她。”

    伍君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寶貝想結婚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夫妻之間送房子比較合適。”

    “噢……”伍君颺拉成了音,“寶貝的意思,我要送這房子給你要先娶你。”

    “不是,總之我不要。”

    伍君颺反手握住她塞鑰匙給她的手,“那願意和我住海瀾別墅?”

    海瀾別墅?

    顧夜歌皺起眉頭,那個她連進都不敢進的海邊別墅?原來他買這棟房子是因為……

    “伍君颺,別對我這麽好。”

    “那要對誰好?”

    說著,他張開手臂輕輕將她摟進胸膛,“以後,你的人生,我來布置。

    小別來臨

    周五下班之後

    ,伍君颺先迴了海瀾別墅,拿了十幾套衣服鞋襪再驅車到君悅酒店接了顧夜歌,兩人吃了飯才朝風情街小洋樓開去。

    她要期考,他要審核年度大單合同,加之媒體對飛揚即將被鼎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強勢摧毀的關注度,他們決定這幾天分開住,應該說某女單方麵要求。肋

    伍君颺開著車,微微有些不滿問道,“寶貝,真要分開住?”

    “嗯。”

    “我保證這兩天不碰你。”比較難。

    顧夜歌看著前麵的路,淡淡的反問他,“你的保證有用嗎?”

    隻要他在,隔幾分鍾他不是親她,就是狼爪騷擾她,次數多了,她從他的氣息裏都感覺到他耐心快用盡了,危險物品,她要遠離。

    伍君颺長眉微挑,好熟悉的話!他曾在雨中初吻裏反問過她,這小丫頭……

    “周一我要去香港一星期。”

    加上這兩天,都足足九天啊!

    “周一我要迴校期考。而且,我們住在一起算非法同居關係。”

    加上這兩天,剛好七天,幸福的一星期!

    伍君颺雙眉一挑,“我們什麽時候不是那種關係了?”

    “你……”

    顧夜歌一窘,瞪著他,辯論這種事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人太黑了。鑊

    “寶貝,你想合法化?”

    “不想!”

    顧夜歌迴答的斬釘截鐵,幹淨利索,絲毫不給伍君颺任何鑽牛角尖的機會。

    將車停到小洋樓的門前,顧夜歌看著他的衣服,微微蹙了下眉心,“我還好幾個科目沒複習,你不準不同意我的要求。”

    伍君颺看著她笑了笑,她眼睛裏認真的態度一瞬間打動了他,有一種堅定的上進態度,哪怕有他這樣一個男友,她似乎從沒想過從他身上得到什麽,反而一次次的希望和他站在公平線上,那種獨立的性格,傲然的自尊心,讓他反而想給她更多,反而更期待她能依靠自己,讓她將自己的所有都交給他嗬護。

    “好!”

    他當然知道,她是為了第一名而去,他早看過她的成績,大學三年,榜首之位一次不落。

    將衣服掛進主臥的衣櫃後,伍君颺看著身邊衣服簡單的顧夜歌,鳳眸微微一眯,想到什麽。

    顧夜歌原本以為好費好一番功夫才能將佛爺送走,沒想到,伍君颺合在

    衣櫃之後,輕輕攬過她的肩膀朝門外自動走去。

    門外素白大理石鋪就的階梯上,伍君颺折身將顧夜歌納進懷裏,俯首尋著她微微躲閃的唇瓣。

    “有人會路……唔……”

    手臂箍著她的細腰,邁了一步將她帶進房門,柔軟的薄唇輾轉在她的粉瓣之上,靈滑的舌頭纏綿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

    幾乎到她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伍君颺才悠悠慢慢的放開她,看著她緊閉的眼睛,明亮似星的鳳眸勾起風情萬種的勾魂淺笑,“寶貝,看我。”

    顧夜歌依舊閉著眼瞼,如扇的濃密睫毛散在白皙無暇的肌膚上,她才不要,曾經好幾次,他也吻到她幾乎缺氧,她睜眼瞪他,他卻說,寶貝,看著你氤氳朦朧的眼睛讓我真想一口吃掉。

    “對了,寶貝知不知道,女孩子閉眼不睜就是欲.求不滿再邀請的意思?”

    顧夜歌睫毛顫了下,迅速打開眼睛,一雙霧蒙蒙的眼睛迷離的看著他,為什麽她怎麽做都是錯?

    “嗬……”

    伍君颺又輕啄了她一口,牽著她走出門,“不要熬夜,有事給我電話。”

    “嗯。”

    “晚上鎖好門窗,誰叫都不許開門。”

    “嗯。”

    “空調溫度不要打的太低。”

    “會熱。”

    “等你將睡覺姿習慣提升一個檔次再跟我爭。”

    伍君颺一句話,顧夜歌耳根微紅,可不可以她的糗事不要都被他發現。

    看著跑車後視鏡裏依舊站在路上目送他的身影,伍君颺勾出一抹燦然的笑,跑車上了w城主幹道之後,方向盤一打,朝東湖區省院開去。

    兩天她都不在身邊,若是他在海藍別墅,指不定會跑過來看看她,他自己都清楚的很,他給她的時間絕對不多了。

    星期六晚上

    伍君颺終於打通了顧夜歌的電話,這丫頭,他非要好好訓斥一番。

    “喂……”

    顧夜歌的聲音略帶疲憊,那端的伍君颺火氣一下子偃了旗息了鼓,心疼的輕聲道,“累?”

    “沒事。”

    “你關機一天了。”

    “怕你打電話。”

    顧夜歌毫不含蓄的說出原因,倒讓伍君颺雙眉一蹙,真夠真實!

    “你下次再關機,我就直接去過去

    。”

    顧夜歌接著他的話,“並且準備賴著不走。”

    伍君颺也誠實著,“是的。”

    周日晚上八點

    顧夜歌看了眼突然走進小洋樓書房的伍君颺,薄荷香四溢而來,看著書本,淡淡道,“我沒關機。”

    伍君颺淺皺眉頭,她是沒關機,“可你不接我電話?”

    “手機調成無聲了,在臥室,聽不見。”

    伍君颺一手扶著她的椅背,手掌突然托出她的下頜,重重的吻了下去,懲罰似的輕咬著她的舌尖,微疼著她的感官……

    過了幾分鍾,他放開她,看著她微腫的紅唇,“今晚我不走。”

    “以後,不準不接我電,還有,休息嘍。”

    說完,不顧顧夜歌的掙紮和不滿,強行將她抱著躺到了主臥柔軟無比的床上。

    一整晚,他隻是抱著她老老實實的入睡,在她期考前一夜侵犯她,他做不出,有時也會自問,為什麽這麽珍惜,隻道是,她值得。

    周一早晨五點,伍君颺牽著顧夜歌來到w城的候機廳,隻因,小丫頭的機票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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