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白舔了舔唇,不置可否。


    “說什麽呢,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好伐?”


    “你怎麽知道我願挨?”


    “……”


    顧二白冷笑,“那自然是從某人眸底那壓抑了三十年的濃濃……”


    “再說一遍!”


    某白的耳朵被提了起來。


    “錯了錯了……二十八二十八!”顧二白哀嚎,“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這麽忌諱自己的年齡。”


    幽怨的看著他,顧二白撅著嘴。


    顧亦清放下手中動作,控著她的頭,不輕不重的給她揉著耳朵。


    二人喘息間,他眼底覆過一層淡淡的陰霾,嗓音頓了頓。


    “你喜歡年輕的?”


    府裏看來是要換人了。


    今後,不能讓任何一個年輕的,靠近她半步。


    阿慎,也是時候考慮要換了。


    此時,正在壽宴忙的火燒眉毛的阿慎,全然意識不到自己這般對待忠心耿耿的主子,居然正在打算換掉他。


    久久,故不做聲的某白摸著他微硬硌手的下巴,做思考狀。


    “怎麽?害怕了?雖說年輕就是資本,但清叔你不一樣,你很睿智的在年輕時候,積累了下大把大把的財產資本,這樣呢,等老了呢,就可以軟香玉懷,左右一個如花,右手一個似玉,大把大把的年輕小姑娘,前赴後繼的向你撲來,怎麽樣,高不高興?”


    某狼的臉漸漸黑了。


    “那你願不願意撲過來?”


    “不好意思,實不相瞞我是新新女性,是不需要依附你們這些土財主……”


    顧亦清


    “嘿嘿,逗你玩的,也不是很老,其實你看起來……隻有二十七……啊哈哈……”


    某白逗狼上癮了,絲毫沒有察覺到某狼已經悄然露出了利爪。


    顧亦清咬過她把玩著下巴的手,靡費的吮吸,“是嗎?看看你自己,還這麽年輕,就毫無反手之力,要被土財主玩弄於鼓掌之中,想怎麽玩弄就……”


    顧二白被含住的指尖,帶著敏感的身子一起戰栗。


    奮起指責他。


    “你……你深刻的揭露了自己的罪行,強占少女,還恬不知恥、引以為傲!”


    顧亦清挑眉,滿臉清閑的你奈我何。


    顧二白看他的樣子,想到了一個很合適的詞,老奸巨猾。


    “哼,還不知道是誰吃虧呢……”


    “那你讓我多吃點虧。”


    “……哎~”半晌,語塞顧二白敗下陣來,束手就擒,無奈的歎口氣,“沒想到啊,清叔你竟如此老謀深算,隱忍壓抑的二十八年,就是為了可以染指涉世未深、懵懂不知反抗的小姑娘……”


    顧亦清大掌將她牢牢鎖在懷裏,下巴蹭著她的粉頰,“知道,看穿了陰謀的後果是什麽嗎?”


    顧二白舔了舔唇,緩緩點頭,“識時務者為俊傑。”


    顧亦清失笑,磁性的男嗓在耳際繚繞,一圈圈的惑人不已,薄唇時不時輕啄兩下,簡直比至寶還要摟在懷裏稀罕。


    顧二白被這炙熱的氣息,漸漸環繞的又有點迷亂了。


    顧亦清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耳邊蠱惑著她,“誰讓你來的這麽晚,若是十歲來到……”


    話音未落,顧二白迷離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毛骨悚然的渾身一震,“清叔,你再說一句?十歲……虧你能說的出口,我十歲敢來,你敢下得了口嗎?”


    顧亦清掰過她的身子,正抵著深邃的眼簾,眸底一片靡靡,嗓音嘶啞。


    “你看我敢不敢。”


    “……”


    顧二白豎起拇指,大佬,您是大佬!


    “場主?”


    門外,某管家急的整個身子都要貼到門上了。


    到底應不應該進去喊場主,場主若真在休息,打擾了可怎麽好。


    這幾日,為了壽宴和水鎮梯田的事,場主確實忙碌了壞了,若是精神不濟也可以理解,可是今晚是老夫人的壽辰。


    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某個善解人意的貼心老管家,在門外給正給沉浸溫柔鄉的場主,找了千百種冠冕堂皇的理由。


    奈何,顧亦清卻深埋在某個小女人的秀發,兩耳不聞窗外事。


    顧二白望著他,悠悠的勾唇,“幹嘛裝作聽不見?這不是你風格啊,要麽趕緊出去參加壽宴,要麽大吼一聲,把人嚇跑,怎麽今日忽然這麽矜持起來了?”


    顧亦清深吸了一口小女人身上的味道,嗓音受盡折磨般悶悶道。


    “劉老有輕微厥心痛。”


    顧二白皺眉,厥心痛?


    不會是心髒病?冠心病之類的?


    所以……清叔還是打算吼人家的。


    “趕緊起來吧。”


    顧二白彈了彈他的背。


    顧亦清沒反應。


    顧二白輕笑,捏了捏他的腰。


    “黏人的小孩子似的。”


    仍舊沒反應。


    “喂?喂……”


    不料,母性大發的顧二白本來好心,缺不了一個猝不及防,又被狠狠的按在了身底。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完了吧?”


    某隻狼的眼神變得肆虐而淩厲。


    顧二白欲哭無淚,裝的,剛才裝的好無辜惹人憐。


    半晌,在他的逼視下,某個認栽的小女人,默默的伸出小手朝一處探去。


    “識……時務者為俊傑”


    屋內,不時傳來男人性感享受的嘶吼。


    劉大管家感受到聲音異常,不禁往後退了兩步,不會吧?


    半晌,客房驀地被打開。


    顧亦清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淡淡道,“給夫人準備一件保守的衣裳。”


    劉老詫異,保守的衣裳?……這要怎麽保守法?


    “脖子、手腕、腳腕不許露,腰、腿身段不許顯,渾身上下都要裹得嚴實些,最好隻露出兩隻眼……”


    眼睛也不想讓別人看了去,該怎麽辦。


    顧亦清負手,闊步離開,凝眉沉思。


    劉老跟在他身後,仔細聽著,嚇得差點沒從台階上跌下去。


    那還是衣服嗎?


    麻袋吧。


    客房。


    閉的緊實的帷帳內,某個小女人顫抖著一雙麻木的小手,仰麵朝天,涕泗橫流。


    果然凡事有一就有二。


    廣大的女性同胞們,絕壁不能讓男人知道,你的手其實更有天賦,更好使。


    ------題外話------


    想來清叔變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小白,你就認栽吧。


    不認給我也行啊


    某白:一個鞋底扔過來~


    狗蓮:清叔家狗洞借我躲躲。


    我要做一件特別腦殘的事情,就是,未來的某一天,我倒v了,要提前說:各位大佬求訂閱!


    狗蓮一天窩在房裏碼了四千字,體虛腎虛,麵瘦雞黃,你說可憐不可憐?(等等,我好像打錯字了……)


    今天兩更就到這了,明天同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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