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白有幾分後悔,因為說出這句話,不僅很無厘頭,還顯得特幼稚,她算是被清叔氣昏了頭了。


    “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


    果不其然,幾秒後,阿爹抬頭狠狠的訓斥她,幾乎都不帶思考的維護場主。


    顧二白臉色微變,氣的肺有些麻。


    你難道沒看到人家甩的臉色有多難看,咱非得熱臉去貼冷屁股嗎?我不信咱家離開了清叔的施舍,就過不下去!


    “出去看看鍋,這孩子,可能說話說禿嚕嘴了,亦清,你別介意,包紮好,鍋裏的飯也好了。”


    阿娘不明她忽然鬧什麽,隻暗暗瞪了她一眼,迴神繼續給場主包紮傷口。


    看著這場景,顧二白憋著氣,握緊了拳頭,半晌,長長的舒了口氣,走到顧亦清麵前,拉起了阿娘。


    “你這孩子,今天是……”


    阿娘被拽起來,還沒來得及疑惑,便看到顧二白接過她手中的淨布,蹲下了身子。


    “娘你去看鍋吧,我不會。”


    阿娘愣了一下,不禁笑了,“這麽大姑娘了,不會做飯,還在亦清麵前說呢,丟不丟人?”


    顧二白蹲著身子,低頭冷著臉。


    在他麵前說怎麽了,能吃了我不成?


    我丟人得堂堂正正,他可是裝的衣冠禽獸。


    顧亦清垂眸,看著她蹲在自己身下,意味不明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波動,更多的是無法探究的暗沉。


    近,很近。


    那張能牢牢掌控自己的臉蛋,欲啟未啟的紅唇,酥麻甜軟入骨的聲音,輕輕搖晃的頭腦,


    白淨細嫩的小手,在水裏攪動,熟稔的像是在玩弄,一對酥胸由於蹲下,微微隆起美好誘人的弧度。


    就像……


    顧亦清薄唇緊抿,那天生剛硬的自製力,在她這,又一次輕而易舉被擊敗的潰不成軍。


    想……


    想,瘋狂的想,無比激烈的想。


    把她扒光,狠狠的壓在身底,做到哭喊著求饒為止。


    顧亦清隱在桌底的左手緊握,攥的指節發白,渾身硬的發難。


    艱難的雙眸微閉,再不能多看她一眼,生怕……在這種情境下,失態。


    “這種低三下四的事,若是讓爹娘你們做了,我這個女兒還真成傳言中的不孝女了。”


    顧二白剛仰起頭,就見他幽冷輕蔑的閉上眼,似是一眼不想多看她,嘴裏更加嘲諷。


    伸手,一把死死抓住他受傷的指尖,朝著涼水裏按。


    “呃……”


    顧亦清皺眉,幹啞的嗓間忽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聲叮嚀。


    “哎呦輕點!二白怎麽粗手粗腳的。”


    阿娘見了,著急忙慌的製止她。


    這聲音,顧二白聽了卻愣住了,半晌,眼珠子不能動彈的抬起頭,悠悠的看著他。


    這聲音……為毛有種讓人浮想聯翩的濃濃羞恥感。


    怎麽聽都不像實打實的痛苦,更像是……


    天呐,清叔不會這個時候,在想什麽吧?


    顧二白微漾的目光,像一顆熠熠發亮的小星星,好奇的打探在他英挺的臉龐上。


    顧亦清緊繃的指尖輕顫,被她柔膩軟滑的小手握在掌心之間,一股自下而上的燥熱,登時席卷全身。


    再睜開眼,已是不可自製的暗欲滿滿。


    顧二白驚了一下,從他驀然乍泄的眸光裏,看到了他想把她抽筋剝皮、拆吞入腹的恨。


    “那個……我輕點。”


    真假的,一個大男人用得著這麽嬌氣嗎?這麽小個傷口,就碰了一下水,瞧瞧那眼神駭人的,恨不得吃人,疼死你才好。


    ------題外話------


    為什麽每次到虐狗的時候,都是存稿君一人在默默承受?


    這不公平,狗蓮在外麵浪,說不定嘴裏正咬著存稿君最喜歡的哈根達斯,吹著口哨勾搭小姑娘……存稿君的心好痛,很想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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