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引導著赤燎,讓他躺進了木質箱子裏。


    魔術師拿起一塊黑色綢緞,輕輕蒙住赤燎的雙眼,隨後,箱子蓋緩緩合上,黑暗瞬間將赤燎吞噬。


    魔術師拿起三把巨大的切刀,這切刀大得足以將箱子橫切豎切。


    他輕鬆地將切刀拿在手中,相互碰撞了兩下,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鏗鏗”聲。


    “接下來,我要把這位先生分成三段啦!


    人會不會像蚯蚓一樣,斷成無數截都能活著呢?


    答案即將揭曉!”


    觀眾們都屏住了唿吸,好奇地盯著舞台,有些人甚至忍不住站起身,想要看得更清楚。


    赤燎在箱子裏能聽到外麵的聲音,密閉的空間讓他愈發恐懼。


    此刻他隻是個普通人,麵對未知的狀況,本能地產生了強烈的恐懼。


    他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


    林田通過天眼,清楚地看到箱子裏赤燎的一舉一動,見他害怕的模樣,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冷笑。


    看來,赤燎也並非無所畏懼。


    上一個鬼蜮中,他隻是知道的比較多而已。


    魔術師猛地將一把切刀插入箱子縫隙,“唰”的一聲,木箱如同豆腐般被輕易切開。


    起初他切得很快,可到後來,像是遇到了阻力。


    魔術師整個人壓上去,狠狠用力,才讓切刀又往下切了一點。


    魔術師身旁美麗的女助理拿起手帕,輕輕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魔術師還帶著調侃的語氣對觀眾說道:“各位,這位先生看來經常曬太陽鍛煉啊,是根硬骨頭呢,我切起來都有些費勁。”


    朱大適時發出大笑聲,這讓觀眾們緊張心情緩和了幾分。


    “唰!”


    緊接著,魔術師猛地跳起來,借助身體的力量將切刀狠狠壓下,切刀又猛地前進了一大截。


    此時,在木箱中的赤燎感覺到切刀狠狠切到自己身上,一股鑽心的劇痛從膝蓋處傳來,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太痛了!


    隨著魔術師不斷將切刀往下割,這種從肉身傳來的痛苦愈發劇烈。


    恐怖的是,他還能看到那把刀是如何切割自己的膝蓋的。


    雖沒有鮮血流出來,但這種痛苦卻無比真實,痛斥全身。


    赤燎再怎麽能忍受痛苦,此刻也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


    這恐怖的尖叫聲在整個馬戲團的上空迴蕩,所有觀眾都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聽到這恐怖的叫聲,有些人嚇得躲在座位上瑟瑟發抖,有些人卻變得異常興奮,臉上的笑容甚至有些變態,似乎對他人的痛苦極為享受。


    五位參賽者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的恐懼流露出來,但他們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種痛苦的感覺。


    這個鬼蜮,難道要活生生地將他們折磨致死?


    魔術師無視赤燎痛苦的慘叫聲,切刀繼續緩緩往下。


    他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最後一下,整個人往上一跳,用兩隻手肘猛的把切刀壓了下去。


    這一下,讓木箱中的赤燎痛得慘叫得更加淒厲。


    “啊啊啊!”


    每一聲慘叫都仿佛被無限放大,鑽進每一個觀眾的耳中,讓他們仿佛能切身感受到赤燎的痛苦。


    朱大在幕後,也忍不住露出一絲憐憫之色。


    相比起來,之前的唐月山還算幸運,沒遭遇到這般肉體上非人的折磨。


    這次的驚魂之夜,這一群參賽者可真是在劫難逃了。


    不過,朱大轉念一想,自己可是坐享漁翁之利的那個人,這種憐憫之情也隻是一閃而過。


    畢竟這些都是他的敵人,說不定還會取他性命。


    憐憫敵人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酷。


    這邊,美麗的女助理為魔術師擦完汗後,魔術師氣喘籲籲地對觀眾們說道:“看來我的技術還有待提高啊,切刀不夠鋒利啊。


    這一刀,我要認真發力啦!”


    說著,他又拿出第二把切刀,狠狠從箱子中間切下去,切的正是赤燎肚子的位置。


    赤燎在箱子裏忍受了一波又一波的痛苦,此刻看到切刀攔腰切下,那種痛苦更是無法言喻。


    他一度想要逃出這個木箱,結束這殘酷的折磨。


    但他隻能咬牙堅持,因為他明白,麵對鬼蜮,最好的辦法就是適應規則,而不是與之對抗。


    如果現在逃出木箱,等待他的或許就是鬼蜮規則的審判,那將是真正的死亡。


    “唰!”


    第二把切刀切到赤燎身上,速度快了不少,但痛苦不減,赤燎又發出一陣慘叫。


    “啊啊啊!”


    這一聲聲慘叫讓其他五位參賽者的臉色愈發蒼白,他們汗流浹背,感覺死神正在前方向他們招手。


    第三把切刀繼續切下,目標是赤燎的頭。


    要讓一個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頭顱被切下,這種恐懼和痛苦,非人能忍受。


    赤燎承認,自己以前喜歡毀壞別人的丹田,慢慢折磨別人,欣賞他們在火中絕望中死去的樣子,手段極為變態。


    但他萬萬沒想到,如今自己竟會遭受比這更變態、更殘忍的折磨,身份對換,而自己變成了那個被折磨的人。


    這種痛苦,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難受,讓他感覺靈魂都要被痛得脫離身體了。


    有那麽一刻,他都以為自己要活生生痛死了。


    但他意誌堅定,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完成這個魔術,那個大禮包或許就是他逃生的關鍵。


    他也知道,此刻,即便他的師父知曉他的處境,給他傳音,也幫不上什麽忙,這個過程他隻能獨自熬過。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頭就要被切掉,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再也無法發出清亮的慘叫聲。


    但這種壓抑的聲音,更讓人感覺心頭沉甸甸的。


    現場觀眾大多露出恐懼的神色,隻有少數人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容。


    朱大在這恐怖的氣氛中,時不時加入一些用嘴巴模擬出來的恐怖唿哨聲,那聲音就像恐怖電影裏的背景音,讓現場觀眾的恐懼情緒被進一步調動起來。


    五位參賽者,看著三把切刀完全將箱子切開,魔術師忙碌地將三個箱子一個個分開,他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們都迫切想知道,赤燎是不是真的被切了,徹底死掉了。


    還是說,這僅僅隻是個嚇人的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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