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孫楊起床，當著一群侍女的麵給劉靈更衣、洗漱，驚呆了這些小姑娘，早間時分，消息從秦公府邸擴散到了整個長安，舊漢臣們紛紛舒了口氣，不過，接著不久就從秦公府傳出了孫楊頗為霸氣的口述：爾等盡是漢人，吾明白！但，孫家之家事無須你等過問，孫家未來家主之位，也不是你等可以參與的，若再執迷不悟，吾孫楊不介意…嘿嘿！
孫楊的霸道，長安人見識過了，兩次長安城內外的清洗，一次對關中世家的清洗，令長安城內的舊官僚地主們紛紛縮起了脖子。
當日，從錦衣衛處傳迴來的消息表示，大部分漢臣將靈帝牌位下架。翌日清晨，長安城門口再次擺起了京觀，高一米，寬一米，這些人便是‘執迷不悟’之人，長安人再次見到了孫楊的冷酷無情。他們，有百姓、有軍人、有商人、有新興工廠主、更有一身正氣的儒家士子，不過，他們都隻是看著那還流淌著血液的京觀發愣，秦公府再次表現了它的強硬態度。
“這是為變革做沉澱。”秦公府，秦公議事廳，孫楊在送走了來謝罪的舊漢臣和自己手底下那些頑固的儒臣之後，他麵對著自己的謀士戲誌才、兄弟魯肅，便不再隱瞞自己的用心了。
“大哥，難道出兵襄樊？”魯肅頓覺心驚，最喜弄險的戲誌才險些抓不住手裏的酒樽，他也是從中看出了事情的發展方向，似乎有些過於大膽了。荊北兵團司令員劉曄出兵荊北的消息雖然會不脛而走，卻始終快不過內部流傳，甚至，孫楊也沒有刻意去隱瞞這一消息，所以，長安城內的高層幾乎都知道這一次的軍事行動。
“嗯！子敬你的猜測不錯，這是我默許老二和子揚的行動，荊北兵團隻有南陽，的確有些名不符實，我最終的想法，就是用不斷的軍事上的勝利來換取內部的安定。”孫楊雄心勃勃地看著屋內唯一的軍事地圖，這張地圖躺在這裏是那麽的平靜，可大漢的江山卻是那麽的波瀾壯闊，難道不值得一拿嗎？比起在武威的那段日子，孫楊的對權勢的**又漲大了不少，若不是他懂得克製，隻怕此時的秦軍已經拿下了整個大漢。
“這…大哥如此作為，風險太大了。”魯肅頓然失色，孫楊的計劃太瘋狂了，秦國的變法，依附在一次次的軍事勝利上，這風險…魯肅著實不敢去承受。同樣，
“所以啊！”孫楊笑道：“子敬，你可要加快變法的力度啊！這麽磨嘰可不行。”
“大哥！”魯肅幾乎淚奔，他可是剛剛從春耕的戰線上退下來，這會又要忙著給秦國變法，真真是欲哭無淚了。
“嗬嗬！”孫楊悄悄地掩下了內心的尷尬，安慰著魯肅道：“子敬啦！軍事方麵你就不用操心了，隻要有足夠的錢糧，相對穩定的後方，軍事上不會有什麽大問題，未來的秦軍會在一定程度上減緩進攻的步伐，並且，你要相信你哥哥我，在完整的、係統的軍官體係培育下出來的軍官們絕不會令我們失望的，我有信心在未來的大漢爭霸中立於不敗地位，即使不能掃滅所有敵人，也能不敗，這下，你總該安心變革了吧！”
“大哥，我，我是對自己信心不足啊！”魯肅苦著臉道。
“嗨！哥們，打起點精神，男人不能說不行，有條件能上，沒有條件也要上。”孫楊突然嚴肅了起來：“當初我是馬賊，誰能想到我能有今天呢？第一戰，我們以三百精銳奪了姑臧城，在大雪的庇佑下，有了足夠的發展時間；第二次，我們要以四萬大軍、四個不太安穩的郡，麵對剛剛打了勝戰的十多萬精銳漢軍，結果還是我們贏了，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為什麽？”魯肅傻乎乎地問道。戲誌才在一旁躲著偷笑，孫楊白了戲誌才一樣，兩人的眼神一樣，透露著一個信息：裝逼貨。
“因為我們不能輸啊！”孫楊歎了口氣道：“隻有抱著必死的決心，才能打勝戰。對了，你知道現在秦軍作戰的方式嗎？”
“不知！”魯肅很是幹脆地搖了搖頭。
“秦軍，我們秦軍從最開始的子弟兵發展到如今的十個大分部，數個小分部，我們秦軍的作戰方式改變了，確切的說是衝鋒的人變了，現在我秦軍是用少量老兵帶領新兵衝鋒，新兵們血氣方剛，老兵們持重老成，他們的衝鋒往往能給敵軍最大的打擊。”孫楊繼續說著秦軍中的一些事，給魯肅以更大的信心。
“這樣做不是在送死嗎？”魯肅不能理解孫楊這樣的行為，用新兵做先鋒，無異於送菜給人家割。
“子敬啊！你這樣看就錯了，新兵之所以為新兵，是他們血氣未泯，敢於鬥爭，個人鬥勇是匹夫之勇，隻有一群勇敢的人上了戰場才能最大限度的活下來，而活下來的就是老兵，一群可以為了兄弟而舍身棄命的老兵。”無由來的，孫楊眼角濕潤了，曾幾何時，就是這樣一群老兵，在用生命捍衛著自己的政權，特別是那三百多隨著自己起兵的寨兵，如今剩下不到兩百了，軍功章裏，便有他們的一枚，也有對他們的詳細記載，他們是老兵，真正可以依托的老兵。
魯肅見孫楊不說話，眼角還有淚，他也開始反省自己，時間逐漸流逝。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秦公，用飯時間到了。”門口的管家遠遠地說道。
“哦？這麽快？”戲誌才率先反應過來，這麽長時間過去，酒沒了，茶也涼了。
“怎麽樣？”孫楊笑眯眯地看著魯肅道：“有收獲嗎？”
“是！大哥。”魯肅恭敬地朝著孫楊行了一禮道：“午飯就不用了，我要開始工作了。”隨即，魯肅輕輕一拖袖袍，轉身離開了秦公府邸。
“這小子。”孫楊笑樂了：“誌才，你覺得子敬這小子悟了嗎？”
“唉！看來主公不想讓我好好的吃飯了。”戲誌才一臉地幽怨，這一上午，基本上就沒他啥事，不過是被拖過來看戲罷了。
“來來來，我們的部署才剛剛開始呢！邊走邊說，邊走邊說。”顯然，孫楊還不想就這樣放過戲誌才這家夥，難得能拖他過來，又豈能輕易放過。
這一日，戲誌才‘誠惶誠恐’地參加了孫楊的家宴，被一群‘別有用心’的丫鬟們看得麵色通紅，卻又不敢作聲。
“夫君，戲先生還未娶親吧！”飯桌上，劉靈問道。她是幫他丫鬟問的，不過，這一問，戲誌才臉色狂變，連連告退，離開了秦公府，而孫楊也下了飯桌，看上去心情也不那麽好了。
孫楊的霸道，長安人見識過了，兩次長安城內外的清洗，一次對關中世家的清洗，令長安城內的舊官僚地主們紛紛縮起了脖子。
當日，從錦衣衛處傳迴來的消息表示，大部分漢臣將靈帝牌位下架。翌日清晨，長安城門口再次擺起了京觀，高一米，寬一米，這些人便是‘執迷不悟’之人，長安人再次見到了孫楊的冷酷無情。他們，有百姓、有軍人、有商人、有新興工廠主、更有一身正氣的儒家士子，不過，他們都隻是看著那還流淌著血液的京觀發愣，秦公府再次表現了它的強硬態度。
“這是為變革做沉澱。”秦公府，秦公議事廳，孫楊在送走了來謝罪的舊漢臣和自己手底下那些頑固的儒臣之後，他麵對著自己的謀士戲誌才、兄弟魯肅，便不再隱瞞自己的用心了。
“大哥，難道出兵襄樊？”魯肅頓覺心驚，最喜弄險的戲誌才險些抓不住手裏的酒樽，他也是從中看出了事情的發展方向，似乎有些過於大膽了。荊北兵團司令員劉曄出兵荊北的消息雖然會不脛而走，卻始終快不過內部流傳，甚至，孫楊也沒有刻意去隱瞞這一消息，所以，長安城內的高層幾乎都知道這一次的軍事行動。
“嗯！子敬你的猜測不錯，這是我默許老二和子揚的行動，荊北兵團隻有南陽，的確有些名不符實，我最終的想法，就是用不斷的軍事上的勝利來換取內部的安定。”孫楊雄心勃勃地看著屋內唯一的軍事地圖，這張地圖躺在這裏是那麽的平靜，可大漢的江山卻是那麽的波瀾壯闊，難道不值得一拿嗎？比起在武威的那段日子，孫楊的對權勢的**又漲大了不少，若不是他懂得克製，隻怕此時的秦軍已經拿下了整個大漢。
“這…大哥如此作為，風險太大了。”魯肅頓然失色，孫楊的計劃太瘋狂了，秦國的變法，依附在一次次的軍事勝利上，這風險…魯肅著實不敢去承受。同樣，
“所以啊！”孫楊笑道：“子敬，你可要加快變法的力度啊！這麽磨嘰可不行。”
“大哥！”魯肅幾乎淚奔，他可是剛剛從春耕的戰線上退下來，這會又要忙著給秦國變法，真真是欲哭無淚了。
“嗬嗬！”孫楊悄悄地掩下了內心的尷尬，安慰著魯肅道：“子敬啦！軍事方麵你就不用操心了，隻要有足夠的錢糧，相對穩定的後方，軍事上不會有什麽大問題，未來的秦軍會在一定程度上減緩進攻的步伐，並且，你要相信你哥哥我，在完整的、係統的軍官體係培育下出來的軍官們絕不會令我們失望的，我有信心在未來的大漢爭霸中立於不敗地位，即使不能掃滅所有敵人，也能不敗，這下，你總該安心變革了吧！”
“大哥，我，我是對自己信心不足啊！”魯肅苦著臉道。
“嗨！哥們，打起點精神，男人不能說不行，有條件能上，沒有條件也要上。”孫楊突然嚴肅了起來：“當初我是馬賊，誰能想到我能有今天呢？第一戰，我們以三百精銳奪了姑臧城，在大雪的庇佑下，有了足夠的發展時間；第二次，我們要以四萬大軍、四個不太安穩的郡，麵對剛剛打了勝戰的十多萬精銳漢軍，結果還是我們贏了，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為什麽？”魯肅傻乎乎地問道。戲誌才在一旁躲著偷笑，孫楊白了戲誌才一樣，兩人的眼神一樣，透露著一個信息：裝逼貨。
“因為我們不能輸啊！”孫楊歎了口氣道：“隻有抱著必死的決心，才能打勝戰。對了，你知道現在秦軍作戰的方式嗎？”
“不知！”魯肅很是幹脆地搖了搖頭。
“秦軍，我們秦軍從最開始的子弟兵發展到如今的十個大分部，數個小分部，我們秦軍的作戰方式改變了，確切的說是衝鋒的人變了，現在我秦軍是用少量老兵帶領新兵衝鋒，新兵們血氣方剛，老兵們持重老成，他們的衝鋒往往能給敵軍最大的打擊。”孫楊繼續說著秦軍中的一些事，給魯肅以更大的信心。
“這樣做不是在送死嗎？”魯肅不能理解孫楊這樣的行為，用新兵做先鋒，無異於送菜給人家割。
“子敬啊！你這樣看就錯了，新兵之所以為新兵，是他們血氣未泯，敢於鬥爭，個人鬥勇是匹夫之勇，隻有一群勇敢的人上了戰場才能最大限度的活下來，而活下來的就是老兵，一群可以為了兄弟而舍身棄命的老兵。”無由來的，孫楊眼角濕潤了，曾幾何時，就是這樣一群老兵，在用生命捍衛著自己的政權，特別是那三百多隨著自己起兵的寨兵，如今剩下不到兩百了，軍功章裏，便有他們的一枚，也有對他們的詳細記載，他們是老兵，真正可以依托的老兵。
魯肅見孫楊不說話，眼角還有淚，他也開始反省自己，時間逐漸流逝。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秦公，用飯時間到了。”門口的管家遠遠地說道。
“哦？這麽快？”戲誌才率先反應過來，這麽長時間過去，酒沒了，茶也涼了。
“怎麽樣？”孫楊笑眯眯地看著魯肅道：“有收獲嗎？”
“是！大哥。”魯肅恭敬地朝著孫楊行了一禮道：“午飯就不用了，我要開始工作了。”隨即，魯肅輕輕一拖袖袍，轉身離開了秦公府邸。
“這小子。”孫楊笑樂了：“誌才，你覺得子敬這小子悟了嗎？”
“唉！看來主公不想讓我好好的吃飯了。”戲誌才一臉地幽怨，這一上午，基本上就沒他啥事，不過是被拖過來看戲罷了。
“來來來，我們的部署才剛剛開始呢！邊走邊說，邊走邊說。”顯然，孫楊還不想就這樣放過戲誌才這家夥，難得能拖他過來，又豈能輕易放過。
這一日，戲誌才‘誠惶誠恐’地參加了孫楊的家宴，被一群‘別有用心’的丫鬟們看得麵色通紅，卻又不敢作聲。
“夫君，戲先生還未娶親吧！”飯桌上，劉靈問道。她是幫他丫鬟問的，不過，這一問，戲誌才臉色狂變，連連告退，離開了秦公府，而孫楊也下了飯桌，看上去心情也不那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