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力的把花澤的身子扶正,抬頭望了望,發現花類和眾侍衛正跟夜問打的難分難解,夜問不愧跟那個葉問名字一樣,果然能打,即便花類加上眾侍衛也不是對手,正被夜問壓著打。

    我也隻是這樣想了一下,我明明知道此夜問非彼夜問,無論姓氏還是性格,都是截然不同的,這個夜問是個采花賊,貌似正準備采我這朵鮮花,而且還打傷了花澤,就是個敗類,我在內心詛咒他吃飯噎死,喝水嗆死。

    不過,我胡思亂想了一陣,內心還是被恐懼充斥著,畢竟現在花澤生死未卜,我也未曾脫離危險。

    我扶著花澤躲在角落裏觀看著這絕對真實的武打片,卻沒有了以前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上的那些俠客過招的心情,因為此刻身臨其境,我方才知道,原來武打並不好玩,而是在拚命啊!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打鬥,心裏祈禱著夜問被打敗,可是,上天總是那麽不盡人意,結局也是不跟想像中的一樣,花類帶領的侍衛陸續落敗,被夜問打倒在地,我們這邊的人越來越少,花類他們的形式越來越危險。

    花類急的大喊道:“郡主,您快跑,我們快堅持不住了,您隻要跑到王府就沒事了。”我輕輕的將花澤放倒在地,大義凜然的說:“要走大家一起走!”花類記得哇哇大叫,說:“郡主,這不是任性的時候,你快走,不然我們都白犧牲了。”

    我正在猶豫中,夜問哈哈大笑著說:“你們誰也走不了了!”說著,趁花類跟我講話的空擋,一掌印在花類胸前,花類吐血著倒地,武功最高的花類一倒下,圍著夜問的侍衛更是捉襟見肘。

    我被花類的傷嚇呆了,隨即眼淚開始大滴往下掉,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好沒用,害完花澤,又害花類,他們要不是因為我而分心,以他們的身手是不會受傷的。

    花類強撐著坐起來,右手捂著胸,皺著眉頭,對我說:“郡主,走啊!快走!”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不想花澤,花類和眾侍衛的苦心白費,我要逃出去,迴王府搬救兵來救他們,想到這裏,我轉身拔腿就跑。

    夜問笑著說:“現在想走,晚了!”說完,一記橫掃千軍,將圍著他的侍衛全部搞定,淫笑著向我走過來。

    我害怕的雙手握拳對著他,不停的後退著,嘴裏說:“不要過來!我可是會女子防狼術的!”夜問得意的說:“防狼術?沒聽說過!郡主,你就乖乖從了我吧!”

    我後退著,一直到了山洞壁處,退無可退了,我急忙說:“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夜問淫笑著說:“美人,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急的臉都紅了。

    花類掙紮著站起來,說:“大膽淫賊,竟敢調戲郡主,我跟你拚了!”說完,用盡全身力氣,向夜問撲去,夜問輕易的躲了過去,一腳將花類踢飛。

    眼看著花類的頭要撞到洞壁上,這要是撞上了,花類一定會腦漿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畢竟夜問踢花類的這一腳用上了真氣,我嚇的尖叫著閉上眼睛。

    我閉著眼睛等了半天,都沒聽到花類撞牆的聲音,我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發現一個身著黑色武士袍,麵容剛毅的年輕男子,手裏托著花類,我定睛一看,不是木寒浞還能有誰啊!

    我不禁鬆了一口氣,說:“木寒浞,你總算來了!”木寒浞轉頭對我溫柔一笑,說:“木槿,別害怕,沒事了,讓我來保護你吧!”

    我點了點頭,說:“恩!你小心點!”木寒浞對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向夜問,說:“是你欺負我的木槿嗎?”

    夜問一愣,說:“你的木槿?哦,你是說點點郡主吧!”木寒浞優雅的說:“正是,既然你傷害了木槿,那麽你可以去死了!”

    說完,木寒浞將抱著的花類放到一邊,然後左手拇指一翹,劍便離鞘而出。木寒浞對倒地的侍衛各揮了一掌,將流血的侍衛傷口都用他內力製造的冰封住。

    木寒浞和夜問打了起來,這次換做木寒浞是基本上壓著夜問打,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打了一陣子,夜問見不是木寒浞的對手,頓時驕躁起來,隨即萌生退意,趁木寒浞一個不注意,從山洞口跑出,木寒浞正要跑出去追,我急忙喊住他,說:“木寒浞,不要追了,快來看看花澤,他快不行了。

    木寒浞一聽,急忙來到我身邊,抓起花澤的一隻手,號了一下脈,說:“木槿,不要著急,還有急,我先輸一道真氣給他,應該可以讓他撐到迴府。

    我一聽,這才鬆了口氣,一下子撲到木寒浞的懷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著說:“你怎麽現在才來啊!我都快被欺負死了!”木寒浞身子先是一僵,隨即慢慢將雙手放到我的背上,輕輕的拍打著,輕聲說:“木槿,對不起,我來晚了,現在沒事了,別哭了!”

    我過了好一陣子才平複下來,在木寒浞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下,木寒浞慘叫了一聲,急忙鬆開我,捂著我掐的地方,呲牙咧嘴的說:“你掐我幹嘛?”

    我得意的冷哼一聲,說:“誰叫你吃我豆腐拉?”木寒浞莫名其妙的說:“我哪有啊?”我說:“剛才誰抱我來著!”

    木寒浞苦著臉說:“我說大小姐啊!你還講不講理啊!明明是你撲進我懷裏的!”我說:“哼!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吃我豆腐!”

    木寒浞無奈的說:“好好好,算我吃你豆腐了,我們快找人來把這些侍衛抬迴去,雖然我已經用冰魄功將他們的傷口冰封住,不過也撐不了多久,再晚了他們就會有危險了。”

    我一聽,急忙露出關切的神色,說:“那好吧!我們快去找人吧!他們都是為了我才受傷的,如果他們有事,我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木寒浞說:“傻丫頭,這是他們的命,不是你的錯,他們身為侍衛,就要隨時為保護主人獻身的。”我說:“我不管他們什麽身份,我隻知道他們是為了保護我才弄成這樣的!”木寒浞歎了口氣,說:“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帶你離開這吧!”

    我點了點頭,說:“恩!好!我們迴去叫人!”木寒浞對我伸出手,我愣了一下,說:“幹什麽?”木寒浞說:“我帶你迴去啊!如果讓你走,那要什麽時候才迴城裏啊!還是我用輕功帶你迴去吧!”

    我突然露出微笑,說:“木寒浞,我要你背我迴去!”木寒浞愣了一下,結巴的說:“這。。。這不合適吧!”我走到木寒浞身後,拍了拍他的後背,說:“快蹲下啊!別婆婆媽媽的拉!”木寒浞還想說什麽,不過還是沒說出口,隻得無奈的蹲了下去。

    我高興的跳上木寒浞的背,用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說:“好了!快走吧!”木寒浞用雙手托住我的雙腿,然後緩緩的站起來,說:“抱緊我!我要飛了!”我用力點了點頭,說:“恩!”

    木寒浞深吸一口氣,然後施展輕功,向花都城飛去。。。。。。

    我將嘴湊到正在專心趕路的木寒浞耳邊,輕聲說:“木寒浞,謝謝你!認識你我很幸福!”木寒浞身子一震,不過依舊沒停,在心裏說:“認識你我也很開心!”雖然這句話他沒說出口,不知道為什麽,我卻能感覺到。

    不一會,花都便已經近在眼前了,木寒浞放慢腳步,停了下來,然後輕輕將我放在地上,說:“花都到了!你快進城去王府叫人吧!”我鬆來摟著木寒浞脖子的手,說:“你呢?”

    木寒浞微微一笑,說:“我會在暗中保護你的!”我皺著眉頭說:“你不跟我一起迴去嗎?”木寒浞搖了搖頭,說:“你是郡主,我跟你一起迴去會引出不必要的麻煩,隻要你知道,我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的,那就可以了。”

    我歎了口氣,說:“好吧!那我們迴頭再聯絡吧!還是老地方見!”木寒浞點了點頭,我點了點頭,向著城門走去。木寒浞停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目送著我。我覺得心裏很充實。我剛一接近城門,守城的侍衛立刻上前將我圍住,先是一起行禮道:“參見郡主!”然後領頭的小隊長說:“郡主,您可算迴來了,王府都亂套了,連皇上都驚動了,派出大批侍衛搜捕擄走您的賊人,還下令我們一旦發現您就立刻護送您迴府。”

    我說:“王府的侍衛有很多受傷,我要先帶人去救他們!”小隊長說:“啊!有人受傷了?郡主有沒有受傷?我這就替您找大夫去!”我忙說:“我沒事!你快去找大夫,然後調集人手跟我去救人。”

    小隊長為難的說:“郡主,您還是迴府報平安吧!救人的事就交給卑職了!”我堅持的說:“不行,我一定要親自去救他們!”小隊長無奈說:“郡主,您看這樣行嗎?我先去找大夫和調集人手。然後叫人去王府報個平安!”我點了點頭,說:“恩!好!快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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