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天定迴屋打針,他渾身熾熱出汗,陰陽不調,恰巧這時,狗不理進來一把將他的雙手扣住,防止老六自殘。

    “鳳老六,好點了嗎?你能行的。”狗不理雖然是粗人,但是處的日子久了,對這個義弟他也是挺關心的。雖然六弟是龍虎門的大麻煩。

    買天定好半天才恢複正常:“五哥不行的,二十多年了,我再也受不了這種痛苦了,快,五哥,你武功高,有好辦法,快給我個痛快,我死了就解脫了,求你了,五哥?”淚水漱漱地落下,樣子楚楚可憐,“求你了?”

    狗不理望著眼前的六弟,他到底是什麽病,會這麽痛苦,他自己可是大夫呀?狗不理繼續安慰著買天定,直到他平靜下來,安然地睡去。狗不理把他抱上床,六弟的身體這麽輕,軟軟的一點不似男人的體質。“管他呢,一個頭磕在地上,他就是兄弟,沒錯。”隨後關上門,迴到了大廳。

    龍天彪在與眾兄弟在廳內等候,一見他迴來,“怎麽樣?”

    “睡著了。”

    “這小子怪了,有病還得有人陪,說給他配個丫頭,他又不讓,到底是不是男人沾點邊就吐,可是他給男人治病,身貼身,就沒事,難道他是?”老五狗不理嘴裏嘀咕著。

    龍天訓在邊上說:“合上你的臭嘴,六弟是有病的不是那種人?”

    魏常清在一邊插嘴道:“不見得,老五的話有點道理。”

    眾人聞言向魏常清看去。

    “看什麽,從認識到他那一天開始,大家給他花酒喝,他就吐,還有他從不看女病人,隻顧男人,我們每一個人的房間裏都有丫頭侍候,可是他房間裏一個也不要,不是那個是什麽?小心點,別中了他的道,這小子處處是麻煩。”

    龍天彪一夜未睡,心裏想的事很多,就披著衣服走出房子,信步來到老六的房間,買天定房間裏的燈還亮著,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窗戶前,捅了一個小眼,買天定合衣坐在房裏,雙眼含淚,眼裏竟是悲傷,他推門走了進去。

    買天定見是龍天彪進來,他急忙將臉上的淚水拭去,站起來迎接:“大當家。”他的眼睛已然是紅腫如桃了。

    龍天彪用那近乎溫柔眼神的望著他,“六弟怎麽不睡呢,不要說我為難你進了這個門,你就是太好管閑事了,讓人的心不順,才會這樣,人要在門裏出點麻煩,恐怕哥哥們也饒不了你。凡事自重些。”

    買天定聽著龍天彪的話裏有話,知道這幫人是不會那麽容易放過他的,現在隻不是換了個方式而已。把自己關在這裏,自己不過是待宰割的羔羊,自己想要真正走出這個門口,比登山還難,背上的那個鉻印,那紙上的手印是無法改變的,人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買天定的心亂亂的,但臉上仍保持平靜:“我不會的,沒事的。”

    龍天彪的眼睛始終在看著他,心中雖充滿了對他的關心,可是買天定的每一刹那的眼神變化卻又在告訴他,買天定現在心中很鬱悶,想來這小子並不是真正地依附龍虎門。他心裏有數,用手拍了拍買天定的肩膀後,便借由子起身迴前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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