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是那窗外的小雨,

    滴滴哩哩地不停,

    淡淡地是心裏已然平和,

    又孤寂的心,

    時間衝走了思念與悲傷,

    留下了扣打在指尖下的文字,

    淡淡地一抹愁,

    掛著不肯離去,

    淡淡的憂鬱,

    淡淡的,

    無言,又渴望的心。

    淡淡地去等待那朝陽般的一縷色彩

    “三當家,我自小就有病,有時舊疾上身時,實在是無法自製,我就用這個法子來排解,也就是這樣,染上了好賭的個性,在鄉下,混不下去了才隨了父親來到了省城,但這可不是我的本意,隻有在賭局中才能忘記身體的痛苦,而我的作為又是和這壞習慣是相反的,你也看到的,我很樂於助人,救助弱小是我的本心,我從來沒有認為自己做錯過,但是這兩條都惹上了你們龍虎門,但是你不能因為這樣逼我與你們為伍,我不麻醉自己,怎能自拔,我不想為虎作倀,與一群惡人為伍,你們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們呢,一群地頭蛇。”

    今天買天定一股腦的把心中所想抖了出來,真是痛快至極,罵了個痛快,心裏也輕鬆了許多。“我與龍虎門無關,非你們一夥的。”買天定用手試著將龍天訓的手拿下來,可是誰知,龍天訓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鳳印鉻上,你永遠都會是我們龍虎門的人,永遠也洗不掉這個汙垢,你就在這裏好好的做你的六當家吧!老四你好好教教他,讓他知道知道道上的規矩。”

    “是,三哥。”

    老四魏常清是龍虎門的四虎,是內府的當家主事,專管門內幫規的事務,買天定打一入門,他就知道這個不男不女的臭小子是個大麻煩,不把龍虎門鬧個天翻地覆,是不會罷休的,雖說是醫術高,人品也過得去,但是性情多變頑劣,不服管理是個麻煩。

    買天定被送到西院,老四魏常清的房中,買天定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走出這個大門了,他有些緊張,因為自從惹上龍虎門這是第一次與魏常清打交道,四當家人長很年輕二十八九歲,麵目也算俊秀,鼻梁中正,像是個硬漢子,聽說還有一身的本領,論功夫他可是龍虎門中一龍四虎中的第二位,第一位是大當家龍天彪,第二位是魏常清,第三位是龍天訓,第四位是狗不理,第五位龍天虎,他是五人中最不擺架子的人,也是最有計謀,最有城府的人,他是龍虎門中的師爺兼管家,一開始買天定的行為他還支持,可是後來發現這孩子的壞習慣時,他真想把買天定踢出去,可是這個不男不女的,辦事古怪的買天定同樣地讓他感到好奇,他想了解這個買天定,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買天定自小習慣睡覺不脫衣,和衣而睡,而且是睡覺時還帶上眼罩,側身而臥,帽子放在枕頭附近,他實在是困極了,早早地便睡著。魏常清坐在他的對麵,望著熟睡的買天定,一張美的不像話的臉,身材瘦弱,皮膚白晰,十指纖纖,就麵上看,怎麽也不似個男人樣,可是又確實是個男人,龍虎門把這麽一個怪胎招了進來,不知道是福是禍,漸漸地魏常清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買天定早早地就起來,穿上衣服到院子裏又練起了操,練得一身的臭汗,從懷裏拿出一粒藥,咽入嘴內。又從醫包中取出一根銀針,猛的朝自己的小腹紮去,紮過後,豆大的汗珠全冒出來,他快疼昏過去了,這個場景正好被踏入院子的龍天彪以及剛從屋內走出的四當家看在眼裏,他們都是一愣,但還是老四反應快,“老六,怎麽了?”

    買天定見他們過來,就強壓痛處,試圖迴避。用袖口去遮掩,並順勢將銀針取下,放迴包中。“沒事的,沒事的,有一點不舒服,紮了針,出過汗就好。”買天定在紮過針後,渾身立抖,似乎無法站立。龍天彪發現 後,心急地一個箭步便衝了過去,一把將買天定扶住:“小心。”

    “大當家,我沒事…。”但是話未完,買天定便昏了過去。

    很久,買天定才從昏迷中醒來,五個當家全都守在他的身邊。

    買天定撐起身體坐起來:“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一定是藥力過猛,才這樣的,沒事的。”

    龍天彪一臉的關切,把買天定的袖子撩起一瞧:“這是怎麽迴事?”原來買天定的雙臂除了鞭痕就是針眼。

    聽到龍天彪的問話,買天定的眼神閃爍,但很快便笑起來:“沒事的,這是我學醫時,為找穴位自施的,這鞭痕是父親因我不爭氣打的,沒事的,沒事的。?”他一連說了好幾迴沒事的,並小心地把龍天彪的手拿開,將袖子放下,龍天彪知道他一定是有不為人知的一麵,因為這些傷全都是陳傷。

    “好了,今天我要開堂,將你鳳六爺介紹給眾兄弟,以後也有個規矩。”

    龍天彪想起了什麽,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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