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夏川聽罷夜嵐風的話,直接被嚇了一跳,趕忙小聲迴道:“萬萬不可!那老者修為深不可測,我觀之修為,即便是巔峰狀態的李羊也敵不過他!就算是夜中,恐怕你也不能得手,到時反倒搭上自己性命,此時絕對不可!”


    而夏川心下也是打著鼓,他並不清楚老者是否看出了體內的龍息,此乃自己隱秘,若是被他人得知自然是後患無窮,所以在酒館那時,夏川才急急出手製止那說書人說出什麽事情。


    即便如此,夏川依舊不能讓夜嵐風去冒險,老者是什麽修為,在他心中已經有些把握。


    夜嵐風卻是有些驚訝道:“那李羊也不是其對手?”夏川堅定地點了點頭道:“定是如此。”夜嵐風暗自琢磨道:那便要使些手段了!師父給我的那粉末或許可以派上用場!


    夏川一見夜嵐風表情,好似看透其的想法,沉聲道:“嵐風你莫要打他主意,恐怕是此時所有人在夜中聯手對敵,恐怕也是死路一條。”這時夜嵐風卻是大驚失色,急聲道:“他竟如此厲害?哥哥堪堪九品修為,無忌哥與趙東城兄弟鐵軀,還有我暗中伏擊,也敵不過此人?”


    夏川沉重的點了點頭道:“怕是如此。”緊接著,下次有些不確定的道:“據我猜測。。此人極有可能是大宗師!”


    夜嵐風聞言色變,久久未能張口言語,若是大宗師的話,那自己幾人定然是毫無勝算。


    大宗師,是百姓眼中傳說中的存在,因為到了大宗師那個境界,便不再為世俗所煩惱,可以不畏皇權,不被凡物所累,超然於物外,所以,平民百姓是沒有機會目睹大宗師的風姿。


    而大宗師也是武者的夢寐以求的修為,不僅是其巔峰的實力,更是榮譽的象征。聽聞大宗師修為於談笑之間便可穿梭於萬軍從中,身上不染一絲血跡。九品高手在其眼中也是不足掛齒,即便是百名九品高手也不能傷其分毫。


    之前夏川總以為是世人誇大其詞,神話了大宗師,此次一見這老者修為,心中頓時對大宗師有了一個模糊的印象,單憑這老者來說,雖然不可力敵百名九品高手,但就像李羊這等修為,即便是十個八個一齊圍攻,也不見得能傷到老者。


    夜嵐風也是非常清楚大宗師是何等功力,聽聞夏川的猜測後,心中略有不甘道:“難不成,就讓其看透哥哥隱秘?”夏川沉吟片刻,說道:“也不見得,我那功法玄奧異常,這老者也未必看出我所修功法。”


    夜嵐風點了點頭道:“希望如此。”話音剛落,便聽到無忌大臉湊到前來,一拍兩人肩膀,卻是把兩人嚇了一跳,無忌哈哈一笑道:“你們兩人神秘兮兮的說什麽呢?也告知我聽聽。”


    夏川看著無忌頗有趙東城的風範,趕忙避開,免得他說出什麽氣人之言。夜嵐風也是冷哼一聲,快步離開。


    “哎哎!!”無忌一把沒拉住兩人,氣急道:“你們兩個不說便不說,怎的跑了這是何意?”


    蘇乙看著眼前三人嬉笑玩鬧,似乎沒有一絲離別的感覺,又看向在旁邊的趙東城兀自嗬嗬傻笑,也不理會三人,也是心下暗奇:這幾人皆是心胸豁達之輩,看來我也沒有跟錯人,而且適才聽師父言語的意思,似乎那夏川有些與眾不同,待我日後好好觀察一番,若是此人是作奸犯科、為非作歹之輩,我定殺之!


    夏川卻並不知道,此時蘇乙已經心下打定主意暗暗觀察他是否善人,若是蘇乙稍微用些手段,即便是夏川這等身強體健之人,也未免受些創傷。


    上丘城東門之外,無忌與夜嵐風兩人看著已經騎乘良駒的夏川三人,饒是無忌這等鐵血之人,迴想起往日種種,也不免暗自神傷。而夜嵐風性格秉性本如九幽寒氣,不似人間,卻是因為從未感受過被人關心的感覺,對夏川敞開了心扉,似夜嵐風這種冷酷之人,此時竟是緊閉嘴唇,眼角含淚。


    而夏川剛與薑素素分別,此時卻是說不出的灑脫,一拉韁繩,迴頭說道:“此席不散,哪有下次的珍饈美味?兩位兄弟莫要傷感,我等三人之羈絆,定可長存!待得來日再聚,我等必把酒言歡!到那時,我三人再行比拚修為,看究竟誰高誰低。”


    說罷,夏川一夾馬腹,健馬收到信息,四足狂奔,一生清朗的聲音從馬背上傳來:“夏川走也!”


    無忌看著漸行漸遠的夏川三人,輕笑道:“夏川當真灑脫,倒是我二人行那女兒之態了。”夜嵐風點頭道:“不知為何,我卻是觀夏哥哥此行可能有些危險,我也要盡快聯係上師父,早些助夏哥哥一臂之力才好。”


    無忌聽到夜嵐風已然打算幫助夏川,卻是想起方才自己與父親的談話,臉色竟是略有陰沉,眼中更是閃過一絲不甘,以及深深的無力。而夜嵐風隻顧計較如何說服自己師父,疏忽了無忌的表情。


    。。。


    。。。


    騎馬並不是一件輕鬆之事,即便是西域良駒,四蹄狂奔之下,也有強烈顛簸的感覺,即便是武者也多有承受不住馬力而力竭的情況。隻有經常訓練且禦馬有術之人,方可駕馭,而一旦善於馬背之後,不論是作戰借力,還是節省體力,都是一種武將必備技能,這便是軍中武將皆需擅長的一個原因。但趙東城卻是異類,本是一個山村少年,從未接觸過馬匹,卻是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馭馬極其熟練。


    即便騎馬艱難,夏川三人仍是縱馬狂奔於路,卻是因為夏川心憂父親安危,以及比自己小三歲的妹妹夏清。趙東城自不必多說,即便是他不善此道,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蘇乙也權當是夏川著急為父親治病,所以才這般焦急,而夏川也並未告知蘇乙,夏鴻飛已然離開家鄉不知去往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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