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隔得有些遠,薑律看不到傅景琛臉上的表情,隻看到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將酒水灌倒自己的肚子裏。


    薑律旁邊有人想給他敬酒,可是端著酒走到他身旁半天了,可他還沒有反應,那人碰了碰薑律的手肘:“薑總?薑總?”


    薑律被那人喊過神來,扭頭看著他端著的酒杯猜到了他是過來敬酒的,他禮貌的端著自己的酒杯站起來:“黃總,怎麽想起來和我喝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差。”


    帶著幾分打趣的話,薑律緩解氣氛裏的尷尬,那個黃總端著就對薑律道:“薑總,話不能這麽說啊,今天這個聚會都是給你準備的,你不喝那那成啊。”


    說著旁邊的一些人也趁機附和起來,薑律端著酒杯笑了笑隨即仰頭,一飲而盡。


    剛剛飲盡,他將酒杯從唇邊撤走的時候,眼神似是不經意的又掃到了傅景琛的那個位置。


    還來不及細思,他旁邊的人就起哄的圍著他輪番的敬酒。


    等他喝了一拳下來在迴頭的時候,發現傅景琛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男人,他仔細一看竟然是薄熙。


    薑律的眸子漸漸的暗出了一個度,像是想起了什麽。


    對麵的薄熙其實也受剛剛才到的,他剛剛一過來就看到老三盯著舞台上的那些女人看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他敢打賭,老三年少的時候看女人都沒這麽認真過,不過嘛,薄熙突然想起一個人,小六的除外了。


    以前吧,他對老三和清歌的事也一直以為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可上次宋西爵跟他說過以後,他現在仔細迴想起來。


    好像是有那麽一段時間,傅景琛看小六的目光是挺不一樣的,薄熙仔細的想了想,應該還是在很多年前的高中時期了。


    那時候清歌在意外在酒吧裏認識一個痞痞的還長的看著比較,還算是好看吧,薄熙參照這傅景琛的臉看了看。


    那個年代的少女也會不由自主的被這樣的男孩子勾走,薄熙是記得那時候他們幾個去酒吧,剛好看到那個男的正在和小六嘴對著嘴的吃一個長條餅幹。


    據說那天是小六跟人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的,然後他們幾個裏,他還記得當時老三盯著小六的眼神,也想是現在這般墨黑,深沉讓人琢磨不透。


    不過後來他們在去那個酒吧的時候,就在沒看見過那個男的了,薄熙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傅景琛:“要是他沒猜錯,這是事肯定是老三的手筆。”


    傅景琛懶羊羊的坐在一旁,眼神還沒落到薄熙的身上,淡淡的說道:“有什麽你就說,別老拿你那副意淫的眼神盯著我。”


    薄熙聞言差點拍桌而起,他那裏是意淫帶我眼神,那明明是打量,但是偏偏他和老三這樣的人解釋不通。


    拿起旁邊的酒杯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隨後他才有些忿忿的道:“你這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難道是昨晚沒有睡到美人?”


    他的話音剛剛落地就看到傅景琛幽幽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沉頓了好一會,聲線才慢慢的響起:“睡到了,說起來,我是不是還應該好好的感謝你?”


    薄熙眉頭微微的挑動了一下:“你今天沒事吧?”在他的理解裏,傅景琛的正確打開方式不是這樣的。


    他應該是很高冷的乜斜他一眼,隨後淡淡的說一句:“怎麽,還想我感謝你?”他今天這到底手咋了。


    傅景琛沒有搭理他的疑問,隨後扭頭又緊緊的盯著光芒四射的舞台。


    他突然挪走的目光讓薄熙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剛剛那目光太過陰森,讓他的背後都不禁的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薄熙坐在一旁沒有人和他搭話,他不禁深感失策剛剛就應該在叫一個人出來的,這會也不至於讓他有些毛骨悚然的啊。


    百無聊賴之際他隻好也是順著傅景琛的目光朝舞台上看去,光芒四射的舞台上正是最後一個女孩的表演,也算是今天的壓軸了。


    薄熙本來就是興致缺缺的,這種地方壓軸的美女能好看到那裏去,畢竟他可是和京城第一美人一起長大的。


    說起美女來,誰能沒得過小六,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才將眼睛挪到台上,舞台上的女孩瞬間落入他的眼底。


    他一個哈欠還沒打完就頓住了,突然就從位置上彈了起來,隨即他麵色驚訝的指著台上那個女孩對傅景琛道:“那不是小六嗎,她怎麽在這種地方跳舞?”


    他說呢,難怪老三一直盯著舞台看。


    “你認真再看看。”傅景琛淡淡的出聲,無波無瀾像是台上那個人根本就不值一提一般。


    薄熙順著他的方向,半信半疑的扭過頭,台上那個女孩的跳的手鋼管舞,無疑她是專業的,甚至有些動作都是撩人至極。


    薄熙緊緊的盯著那個女孩看了好半天,臉上的神色由驚訝轉換為緊繃,他緊抿著唇好一會他才轉過頭看著傅景琛道:“這是怎麽迴事?”


    傅景琛仍舊是慵懶的倒了一杯酒進肚子裏,然後不緊不慢的道:“有人等不及了,要送我一分大禮。”


    “三年前的那幫人?”這次薄熙帶我眉頭微微的蹙了蹙。


    傅景琛沒說話就是點了點頭。


    他們所看到的東西,對麵的薑律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的。


    本來一群人都在喝酒的,突然一新晉的權貴突然指著舞台上的女人對著他們一下群人道:“這女人絕對是一個極品啊。”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引得一群人爭相的觀看,薑律本來是沒多大的興趣的,自己一個人坐在位置上揉了揉太陽穴。


    突然的一個京城老權貴突然指著台上的人道:“唉,這女人不是三年前破產的那個陸家千金嗎?”


    聞言薑律黑眸一睜,直愣愣的就朝台上那個女人看過去,好半會他越看眉頭皺著越緊。


    找了一個上廁所的機會,薑律偷偷的走到一旁相對安靜一點的地方,摸出手機臉色及其不好的給清歌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剛一接通,薑律帶著幾分嚴厲的聲線就響起了:“你現在在哪裏?”


    清歌對著他話裏莫名的怒意有些不解:“我肯定是在我的家裏啊,還能在哪?”


    薑律是了解清歌的,自然是知道她這句話沒有撒謊,薄唇緊抿,好一會他還是決定說出口:“本色有個女人跟你長的很像,不,幾乎就是你。”


    清歌不知道薑律突然跟她說這個是什麽意思:“跟我長的很像,然後呢?”


    薑律想起自己離開的時候最後看到傅景琛的神色,“傅景琛也在,被那個女人吸引的挪不開眼神了。”


    清歌愣了愣隨即道:“所以呢,你到底想說的是什麽。”


    薑律沉默了一會:“恩,沒什麽。”


    掛掉電話以後,薑律有沉沉道。看了一眼手機,淺淺的歎了一口氣,明明那麽想知道,為什麽要裝作自己不在乎的樣子呢。


    以前那個敢說敢做不怕風言風語的清歌就真的影院埋葬在那段不可描述的青春裏了嗎?


    緊握著手機,薑律迴到了剛才的位置,席間那些人們早已經不在討論剛剛清歌的話題了。


    同樣掛斷電話以後一直難以安心的清歌,有些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清歌腦子裏卻總是想起薑律的那句“被吸引的挪不開眼神。”


    想起昨晚兩人的瘋狂,清歌不禁覺得有些委屈,所以在她這裏得不到的慰籍,他都是可以從別人那裏得到的。


    甚至是他這張第一美人的臉,隻要他想他就可以隨便找個人來代替她,是嗎?


    越想清歌越是覺得難過,莫名的一股氣氛就直通頭頂,到底還是忍不住了,清歌拎著包站在本色帶我門口時。


    她緊緊的鬆了一口氣,自我的安慰著,她隻是不想看到別人頂著自己的臉和他在一起而已,這是她的臉,除了她誰也不可以擁有。


    想著她便踩著七寸高的高跟鞋往本色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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