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黃發本不是陳伯宗想,而是不得不殺!


    陳伯宗之所以要這樣做,目地是要告訴東宮所有的人。在這個東宮任何人都不能違背他的意誌,這樣的手法也不過就是最簡單的殺雞儆猴而已。


    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給現在正站在他身後的兩位看的。但是陳伯宗也是明白,自己這樣的做法對於後麵的兩人人來說根本就是雕蟲小計。


    不過這樣的方法卻是對與東宮目前的情況,最好的一種解決辦法。不但能夠達到陳伯宗的目的還能一舉多得,一箭雙雕!


    本來陳伯宗的主要目地隻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黃發,而最後陳伯宗改變了注意。他要用這個黃發來向這兩人表達自己的不慢,所以陳伯宗此刻表現的愈加過份效果愈好。


    終究陳伯宗是君,他們是臣!


    “怎麽,不敢下去嗎。既然這麽怕死,那你們怎麽敢私自貪墨府衛用度呢。是誰給你們膽子!”陳伯宗對著那幾個太監吼著。


    這些太監本就是最卑微之人,可以說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能夠被定義為人。為了達到目地他們什麽都敢幹,所以陳伯宗這次要將這東宮裏所有的蛀蟲都給揪出來。


    不管是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還是為了自己身家性命。陳伯宗都是必須這麽做,寧可殺錯一千也絕不能放過一個。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陳伯宗又是冷冷的問道。要說這些太監後麵沒有其他指使,陳伯宗怎麽也不會相信的。


    黃發再怎麽樣,沒人給他撐腰他敢這樣幹。要知道左衛率可是有著兩千五百人,要是事情暴露了他會有好下場嗎。


    “是……是……”那幾個小太監本想說,卻是到了最後都是不敢說。


    對此陳伯宗也隻有無力的搖搖頭“給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啊”陳伯宗慢慢轉過身又是對對秦海說道“將他們先關到大牢去吧,給本宮嚴加看守。到時本宮要親自審問,”


    “讓人退下吧!”陳伯宗向秦海揮手,秦海其實早就看到後麵兩位,但是陳伯宗不提他也不敢說,所以隻有知趣的領命而去。


    待到哪些士兵迴去以後,陳伯宗卻是沒有離開而是叫秦海搬來了幾個錦墊。直接就是在湖邊坐了下來,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對後麵的蔡景曆還有趙知禮“兩位先生既然來了,就過來坐一會兒吧!我這裏,還有出戲沒有唱完呢。”


    蔡景曆和趙知禮聽到陳伯宗的話,走到陳伯宗跟前行了一禮“臣蔡景曆(趙知禮)參見太子殿下。”


    “兩位客氣了,免禮。請”陳伯宗手一請讓兩人坐下。


    對於這兩人陳伯宗表現出來極大的尊敬,畢竟這兩位雖然說是東宮的左右衛率。但是嚴格來說這兩位都隻是東宮的兼職而已,所以陳伯宗即使是太子也是不敢做的太過。


    待兩人坐下陳伯宗就命綠竹上茶,至於小李子此時已經是被嚇的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著湖中的黃發,好像就是在看自己一樣。


    “好了,除了秦海其他人都是下去吧!”看到已經被嚇傻的小李子再看看臉色發白的綠竹,陳伯宗知道今天的目的達到了。


    所以連忙叫他們下去,陳伯宗話音剛落。後花園裏的一眾宮女太監都是紛紛做鳥獸散了,隻留下陳伯宗,蔡景曆趙知禮還有站在陳伯宗身後的秦海。


    當然了,還有躲在假山後麵大氣不敢出的張成。


    看著陳伯宗,蔡景曆還有趙知禮的眼神都是不同了。陳伯宗變的讓他們仿佛都不認識陳伯宗一樣,所以一時間整個後花園都是詭異的靜。尤其是湖水中還有漂浮著的黃發的屍體,讓後花園的氣氛更是詭異!


    兩人對視一眼,蔡景曆便是拱手剛要說話。卻是被陳伯宗攔下,陳伯宗抬手“先生不用急,且等伯宗一會兒。”


    陳伯宗此時雖然麵向湖麵坐著,但是他的心裏也是恐懼無比。本來他想讓秦海也是退下去的,但是他不敢。他真的怕,尤其是看著湖麵上還在漂浮的黃發。


    這是他兩輩子第一次殺人,第一次殺害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要說不害怕根本就是放屁,之所以他要坐下來。那是因為他的腿早就是開始發抖了,不坐下緩解一下他真怕他會趴在地上。


    雖然不知道剛剛是哪裏來的勇氣,但是陳伯宗此時也沒有什麽後悔的。殺人這樣的事,這一世他還會經常幹。


    這隻是個開始,而已!


    “既然他們都不敢,那你就下去把他撈上來吧!躲在後麵難道不累嗎?”


    在蔡景曆還有趙知禮詫異的眼神中,陳伯宗對著湖麵,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出了這句話。讓在他後麵的三人都是不明所以,完全不懂陳伯宗的意思。還以為陳伯宗是他們下去把黃發撈上來呢,頓時三個人都是麵色發青!


    “你難道以為,本宮的話對你不起作用嗎。”陳伯宗又是說到,不過這時他把頭偏向了不遠處的假山。


    而三人也是同時向假山看去,隻見假山後麵身穿內侍服飾的張成就是走了出來。


    在三人驚訝之餘,隻聽一聲撲通的落水聲。張成就是咬著牙就是跳入湖中,向黃發遊過去。在三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艱難的將黃發的屍體從湖中拽到岸邊。


    這時陳伯宗又是說道“秦海,帶人處理掉!”


    “是,殿下。”迴答之後秦海就是馬上跑到花園在找來幾個小太監,合力將黃發的屍體弄出了花園。


    不到一個時辰曾經不可一世的黃發就是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而他最後的歸宿也僅僅事建康城外某個亂葬崗。


    迴到岸上的張成,整個人都是瑟瑟發抖。蜷縮在一起,希翼能夠溫暖一下自己的身體。


    而陳伯宗看到把黃發的屍體撈上來以後,在秦海的幫助下站起來。


    “帶他去收拾一下,然後帶他去書房見我!”


    這下後花園裏就真的隻剩下陳伯宗還有蔡景曆趙知禮三人,陳伯宗看著兩人。


    兩人都是年紀不大,蔡景曆今年三十三歲而趙知禮大一點四十六歲。蔡景曆是個國子臉留著胡子,大鼻子小小眼睛。


    相比於年輕一點的蔡景曆,趙知禮就差的遠了。四十六歲的年紀在這個時代已經可以算是半隻腳踏進老年人行列了。


    一頭黑白相間的頭發,配上花白的胡須。不知道以為他六十多了,眼睛雖然大但是卻是無神!


    這樣年紀讓兩人在陳伯宗根本就是沒有一點除了驚訝之外的其他表現。


    所以陳伯宗對著兩人先是行了一禮,然後說道“兩位,能否為伯宗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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