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6關於公婆...

    任以行被塗女士放出來之後,拖著胡小塗去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胡小塗直覺,這倆人一準談崩了,於是牛郎帶著織女私奔了……

    私奔?

    胡小塗心中的喜悅多過悲戚,她坐在酒店的純白大床上,勾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咱們真的私奔了?”

    任以行一臉鬱結,掰開一直黏在自己頸間的小爪子,正色道,“第一,別勾/引我,我暫時不想要你。第二,明天一早要去你家準備過年,所以快點睡。”

    胡小塗皺了皺鼻子,還“暫時不想要你”,屁咧,裝純潔,嚴重鄙視。但胡小塗心裏雖極具風騷,嘴上卻不敢表露自己狂熱的內心,隻能嚶嚶了幾聲鑽進被窩睡覺。

    他說明天還要迴家……這麽說……他倆沒私奔?胡小塗翻了個身,皺眉,一點也不浪漫……她就這樣沉沉地睡了過去。

    任以行看著胡小塗的睡顏,輕輕笑了起來,塗女士究竟跟他說了些什麽,胡小塗還是不知道為妙,若是鬧大了,她們母女二人能斷絕關係也說不定……

    ******

    兩個人第二天再次迴了家,塗女士雖不是很熱情,但臉色起碼比之前好看多了,期間胡小塗還偶爾能瞥見塗女士暗暗觀察任以行的目光。

    胡小塗心裏暗暗舒了口氣,隻要塗女士肯觀察他,就說明他還是有機會博得塗女士厚愛的,有希望,有希望。

    胡氏小兩口在胡小塗的老家過了除夕,正月初二的時候準備飛迴北京去見公婆。

    身著大紅色亮皮羽絨服的胡小塗靠在任以行身上,“老公……你爸爸和媽媽……嗯……”好不好相處啊?

    胡小塗當真的恐懼了,從自己家出來的時候雖然塗女士已經恢複了和顏悅色,但她依舊不知道塗女士昨晚拉著任以行說了些什麽,更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的公公婆婆會不會比塗女士還要極品……

    任以行知道這丫頭怕了,看她疲憊的倦容更覺得心疼,便承諾般咬她耳朵,“我爸媽都極易相處,你隻要對他們的兒子好,他們絕對不會為難你。”

    胡小塗驚喜地抬眸看他,“真的?”

    任以行擰擰她的小鼻子,“如果你早點給他們生個大胖孫子,他們會更喜歡你。”

    胡小塗思索了一會兒,撅著嘴坐迴去,“幹嘛非要生兒子……”女兒不好麽……女兒是媽媽的窩心小棉襖,最重要

    的是女兒會永遠站在媽媽這邊合夥欺負爸爸……

    胡小塗歪頭看著任以行完美的側臉,更暗下了生女兒的決心,對付這種高智商貨色,她胡小塗必須得找個幫手……

    胡小塗在飛機上又纏著任以行給她講了講任父任母的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要在上戰場前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能把這場小媳婦見公婆的仗打得漂亮。

    ******

    胡小塗站在臨山別墅前,看了眼門衛處戒備森嚴的警衛,頓時咽了口口水,這也太莊嚴了點吧……任以行安撫胡小塗了句“別怕”,便牽著她的手走進去,按門鈴。

    一身黑色製服的劉管家來開的門,胡小塗差點脫口而出“伯母好”,結果聽任以行喊了句“劉姨”,便迅速封了口。

    胡小塗暗暗嘖了幾聲,連管家都穿得這麽講究,那主人還不得絲綢錦緞穿金戴銀?胡小塗突然就又怕了起來,這可是真正的大戶人家啊……她胡小塗還頭一迴登大雅之堂……腿哆嗦。

    任以行緊了緊一直握著她的手,“劉姨,我爸媽都在?”

    劉管家點頭,招唿兩個人進來,“少爺,老爺和夫人都在客廳。”末了降下來音色補了句,“秦小姐也在。”

    任以行凜眸,點了點頭,帶著胡小塗走進去。

    胡小塗跟在任以行身後,兩腿抖得都快發軟了,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四周,氣派客廳,考究家具,十足的高官氣場。再看端坐在沙發裏的人,男人慈眉善目,氣度非凡;女人保養極好,眉目雋秀。

    胡小塗微微抿了抿嘴,果然是任以行的爹媽,眉眼間都帶著極品的味道。他們見任以行和胡小塗來了,並沒有過多的驚異,女人抬眸吩咐管家,“上茶。”

    任以行拉著胡小塗走上前,“爸,媽,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妻子,胡小塗。”

    胡小塗憨笑著點了點頭,欠身淺淺鞠了躬,“伯父好,伯母好。”

    任父突然笑起來,中氣十足的笑聲傳遍客廳的每個角落,任母不滿地瞥了一眼自己老公,“沒正型。”說罷含笑招唿胡小塗,“小塗是嗎?來,過來坐。”

    胡小塗看了任以行一眼,男人鼓勵著她點了點頭,胡小塗彎著嘴角笑了笑,走上前,“伯母。”

    任母拉過胡小塗的手,“快跟我說說,我們家那個頑劣的兒子,是怎麽把你騙到手的?”

    胡小塗抿嘴笑著低了低頭,“伯母,以行沒有

    ……”沒有像你說的那樣“頑劣”好不好……

    任父慢慢地收了笑,扳起了臉責怪胡小塗,“唉,怎麽還能叫‘伯母’?”

    胡小塗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忙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甜甜地叫了聲,“爸,媽。”

    任父很高興,拍了拍任以行的肩,“小子,不錯嘛。”

    任以行清咳了一聲,“爸,媽,如果暫時沒什麽事,我想先帶她上去轉轉。”

    胡小塗滿臉感激和欽佩地看著自己老公,好男人啊,知道她現在度秒如年啊想讓她早點解脫……

    然而任母卻吟著笑止住,“對了以行,韶飛和你二姑也來了,讓小塗也見一見吧。”說罷任母不容任以行反駁,直接吩咐了管家,“請她們下來一起坐坐。”

    胡小塗偷偷抬眸瞄了瞄任以行,男人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但卻一直隱忍著不表露出不滿。胡小塗知道,他不願意讓自己過多地應付,但是她也隻能釋然地笑笑以緩解他的情緒。

    所謂夫妻,大概就應該是這樣互相為對方體諒。

    胡小塗看出來了,任母為人雖和善,不像塗女士那樣動輒厲言相向,但卻有著塗女士所無法企及的霸氣,真真的不怒自威。恐怕任以行也對自己母親有所懼憚,所以他的為難,她都理解。

    任以行的二姑走進客廳的時候,胡小塗起身道了聲好,剛欲坐下,便見秦韶飛從樓上跑下來,大唿小叫,“小塗?小塗真是你啊!”

    胡小塗愣,她沒想到方才任母嘴裏那個“韶飛”就是她認識的那個秦韶飛。胡小塗被秦韶飛的熱情弄得手足無措,她隻好微微咧開了嘴,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好久不見。”

    秦韶飛牽過胡小塗的手,拉著她坐下來,抬頭甜甜地對著坐她們對麵的二姑道,“二姑,這就是我剛剛跟您說的,以行的妻子,小塗。”

    胡小塗又起了迴身,“二姑好。”

    二姑驚喜地“噢”了一聲,轉臉看了看任母的臉色,隨即會意,迴過頭來對著胡小塗,“真不錯的女孩子……”

    胡小塗略帶羞澀地捋了捋劉海,低下頭,看著秦韶飛一直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心裏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不知道是什麽感覺,總覺得……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進了狼窩就由不得自己了。雖然任以行一家人對她都很和善很友好,但她就是覺得不自在。

    二姑品了口茶,笑著問胡小塗,“小塗

    ,二姑年齡大了嘴巴就快,你可別嫌棄。”

    胡小塗忙抬起頭,擺擺手,“不會的,不會的。”

    二姑點頭,“小塗,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胡小塗頓時愣住,問她學校做什麽?但礙於麵子,她如實報出。

    二姑頗具神采地笑了笑,在胡小塗看來,那笑絕對的意味深長,說出來的話也飽含一股火藥味,“呦,我還以為小塗是哪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呢。”

    胡小塗瞬間僵住了臉上的所有表情,她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漠然。她的確不是什麽名牌大學畢業,但好歹也是個一本211,至於讓她用那麽蔑視的語氣來諷刺嗎?

    然而胡小塗很快就轉念想,也許二姑本沒惡意,隻是表達的方式讓她接受不了而已,再說,自己頭一迴來任家,又是見公婆,不好鬧得不愉快,便憨笑了聲,“我學習一直馬馬虎虎……”

    任以行接過話茬,“二姑,小塗那是謙虛,她念的專業是她們學校最好的,而且她一直拿獎學金。”

    胡小塗怔住,他也會睜眼說瞎話?不過她的心裏卻暖了一遍又一遍,隻差感動地掉眼淚。

    二姑了然地點點頭,轉臉問一旁的秦韶飛,“韶飛,我記得你是……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來著……哈佛是不是?”

    秦韶飛不好意思地笑笑,略帶撒嬌道,“二姑,您又忘了,我是斯坦福畢業的。”

    二姑拍了拍自己腦袋,“哎呦你瞧瞧我這臭記性。”

    說著,二姑又看向了秦韶飛,“哎不對啊,我記得之前以行的女朋友是韶飛的啊,你們倆怎麽說分手就分手了啊,那會兒我還一直以為你們兩個能結婚呢……

    二姑可沒真老,很多事兒我都記著呢……”

    這時候胡小塗的臉色已經黑到不自知,任以行也險些穩不住神反駁迴來,但是他很快又把話咽了下去,二姑的確沒說錯,他和秦韶飛的確在一起過,但這都說明不了什麽。現在他已經跟胡小塗結婚了,這些嚼舌根的話,他真真的不屑去在意。

    二姑說罷,轉臉看了看任父和任母,“咳,老任,你可真是好福氣。”

    任父拂了拂手,暗示自己姐姐不要再多說,但卻依舊敵不過自個兒老婆和姐姐心照不宣地布著陣,最後任父隻好歎口氣,“小塗,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塗女士到底跟任某淫說了神馬?猜吧……

    任父又要跟小糊塗說神馬?明天中午見~

    ps,美人兒們是想體恤辛勞的我不想讓我雙更鳥於是不撒花了咩?乃們愛我的心情我理解~但素~我還是不介意繼續拚命雙更下去的~so~窮搖奶奶體上身ing:花花捏?我的花花捏?花花我好愛你啊~~~

    之前標題搞錯了,估計我是感冒給腦袋燒壞了,囧。其實那是下一章的標題,算我劇透了咩,鬱悶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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