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3關於翅膀...

    任以行凜起眸子,再也不打算給胡小塗任何的退路和反擊的餘地,他不由分說地抓起她的兩隻手,稍一使力便再次將她翻身壓至身下,未放她再次造反,便抽來一旁的領帶,將她的兩手死死綁在床頭上。

    胡小塗害怕起來,帶著哭腔和嬌喘求饒,“不要……我……不敢了……”

    再也不打算憐憫她的任以行,忽視掉她嘴裏的嚶嚀,低頭吻上她的身子,從山峰到平原。胡小塗隻覺得自己小腹有一股暗流不可抑製地湧動著,如同洶湧的熱潮,曖昧不明地濕潤著幹涸。

    任以行的吻一路燎著原,最終來到她身上的最後一片遮擋。

    他精心為她挑選的小褲褲下,透著暗暗的顏色,當真的如夏娃的誘惑,若隱若現間,勾魂蝕骨。男人不再遲疑,一手勾上她腰間那極細的帶子,稍一用力便撤了下來。

    胡小塗驚唿,沒了那最後一片遮攔,竟如剝光了她最後一絲偽裝,隻剩坦誠。胡小塗想,也罷,不就是做個愛麽,死不了人,沒什麽。再說,自己不跟他做,難不成要他出去找別的女人做?

    不得不說,胡小塗的邏輯已被任以行調/教的像模像樣了,此刻能有這般覺悟,實屬不小的進步。

    胡小塗淺淺地閉上眼,或許,她早已經不排斥和他有肌膚之親了,又或許,他的誘惑,著實迷惑住了她的心,她的身體,她的一切。

    她,竟隱隱地渴望著他……

    隻是胡小塗靜靜地等了大半天,也不見他有任何的動作……

    胡小塗略帶不解地抬眸,她驚覺任以行眸子裏的神色,著實精彩——半分慍怒,半分疼惜。

    胡小塗不禁看傻了眼,剛才還欲火攻心的男人,此刻怎麽停了下來……胡脫脫同誌暗自懊惱,難道他到了最後一刻發覺自己並不和他胃口,身材欠佳膚質欠佳手感欠佳總之做起愛來也一定體驗感欠佳,於是懸崖勒馬及時刹閘?

    胡小塗不無鬱結,自己有那麽挫麽……

    女人被挑起的□還在體內翻滾著,此刻的她說不上是什麽感覺,有難過,有灰心,更有……欲求不滿的焦躁。

    胡小塗像隻砧板上等待被宰割的魚,因為大廚的臨時停刀而懊惱不已,這是作為一條美人魚的恥辱……

    一天之內便被羞辱了好幾迴的胡小塗心有不滿,但仍是佯裝勾了勾嘴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發幹的唇,微微抬

    了抬身子,兩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略帶嬌羞道,“老公……怎麽了……”

    男人垂眸,歎氣,下一秒,撈起胡小塗的身子往外走。胡小塗大驚,耷拉在外的兩腿不斷撲騰著,“幹嘛啊……”幹嘛不要我了……

    任以行把胡小塗放到座便器上,俯身勾過來一旁的拖鞋給她套上,然後起身定定地看著她。

    胡小塗擰眉,他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在衛生間裏?尋求密閉空間裏的刺激快感?

    任以行知道胡小塗的腦袋瓜子裏保準不能想好事,便壓下去心頭的小火苗,問她,“今天幾號?”

    胡小塗想了想,“25號啊。”

    男人含笑看她,不語。

    半晌,胡小塗一拍腦袋,“哈!你不說我還不知道,25的諧音是愛我,選在這一天辦婚禮,老公,你也太浪漫了吧。”

    任以行的嘴角開始抽搐……諧音你妹啊!愛我你妹啊!你特麽來例假了都不知道浪漫你妹啊!

    任以行人生中的諸多第一次裏,又成功的加進一條,第一次悶騷地在心裏爆粗口而不罵出來,這全都得益於胡小塗的苦心栽培。

    任以行努力讓自己的臉看起來沒有那麽臭,他摸了摸胡小塗的腦袋,像扔重磅炸彈一樣緩緩開口,“老婆,你好像……來例假了。”說罷轉身出門。

    胡小塗愣愣地坐在座便器上,三秒後,“啊——”的一聲尖叫劃破洗手間那幾尺見方的空間裏。她又急又惱,急在她連半片衛生巾都沒準備,這會兒讓她如何活下去;惱在美好的新婚洞房日就這麽被她大姨媽給毀了。

    胡小塗窩在座便器上鬱結不已,大姨媽我恨你……我發誓,總有一天你會被大姨夫拖迴家去每分每秒都在圈圈叉叉永無天日!

    胡小塗在衛生間裏哼哼唧唧,最後,她提起嗓子喊,“老公——給我去買小翅膀!”

    等了半晌,外麵沒人應。

    胡小塗胸口開始起伏,臭男人,我沒法滿足你的圈叉需要了你就狠心給我撂這兒不管了……

    胡小塗不死心,繼續中氣十足地喊,“老公——我要小翅膀!小翅膀!不然我借用你的襯衫嘍!”

    依舊沒人應。

    胡小塗氣得直跺腳,她一把抓過搭在衣架上的男士襯衫,一狠心,一口咬上去,撕,拉,拽,總之胡小塗是把衣服當成了那個人,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任以行再次推開

    門進到衛生間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胡小塗嘴裏含著他的襯衫以獵犬食肉的方式大肆摧殘,男人輕笑,從她嘴裏慢慢地把衣服扯出來,“乖,下迴直接咬我就成,衣服的口感哪有我的好……”

    胡小塗一聽頓時又羞紅了臉,小腹也很應景地再次湧了汩暗流,胡小塗尷尬地低頭,一把拽過任以行手裏的大袋子,“趕快給我,想讓我死這裏啊……”

    胡小塗撐開袋子,不由愣住,他是想……讓她血流成河而早早地香消玉殞麽?胡小塗慍怒著抬眸,“你買這麽多幹嘛?”

    任以行心裏略有不滿,你就不能稍微多一點浪漫的神經麽?你就沒看過電影電視裏的完美男人第一次給女人買這東西的時候都是把所有牌子和型號都買下來的麽?你就不知道稍稍體恤一下我一個國家公務人員在女士用品店流連忘返的大無畏精神麽!

    任以行撫平心口的絞痛,抽著嘴角平心靜氣解釋,“不知道你習慣用多長的,什麽材質的,所以就……”

    胡小塗聽了,依舊低垂著頭,半晌,抖著手趕蒼蠅一樣趕任以行,“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任以行被嫌棄地趕出了衛生間,胸中不無鬱結和憋悶,新婚洞房泡湯了不說,火急火燎地給她買了衛生巾和紅糖水結果人家卻絲毫不解風情,連句甜言蜜語都沒有。

    任以行黑著臉,邊生悶氣邊給胡小塗調紅糖水。他氣歸氣,畢竟這丫頭來迴例假就跟死過一迴一樣,他不能怠慢。

    “死過一迴”這比喻是蘇蜜跟他說的,任以行不禁皺了眉,這丫頭又要受苦了,與此同時也有他忙活的了。

    任以行轉念搖頭,忙活不忙活倒是其次,現在他是應該糾結和悔恨的。蘇蜜曾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他時刻想著日期,說胡小塗那丫頭從來不記日子,如果沒人提醒她,她絕對不待自己想起來的,隻有自己吭哧吭哧洗褲子的份兒。

    任以行痛心疾首,他怎麽就忘了蘇蜜的提醒把婚禮定在25號這一天了……他這不是自作孽麽……下一迴肉搏還不知何年何月,任以行倒不怕憋死,大不了勞煩他的右手兄,打個飛機擼個管,隻不過是用戶體驗感差了那麽一點,但至少不至於鬧出人命來。

    可在這潮濕悶熱放眼望去全是海的馬爾代夫,尤其是他們還住著一個出了陽台就能沾到海水的套房,胡小塗這麽一來月事……他的一番苦心不全都毀了麽……浪漫蜜月都成了泡沫了麽……

    這邊廂,端坐在座便器上的因負

    傷而臨時下戰場的胡脫脫同誌,正用右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巴,兩隻滴流圓的大眼睛這時候彎彎的,跟小月牙似的,她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好像是在極力掩飾著顫抖。

    胡小塗覺得自己快要憋死了,終於鬆開了捂著嘴的手,哈哈哈的笑聲一點點滲出來,迴蕩在整個淡雅考究的衛生間裏,既空靈又瘮人……

    任以行啊任以行……你還是栽在我的手裏了哈哈哈……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哈哈哈……

    胡小塗窩在衛生間裏偷著笑了老半天,直到任以行過來敲門問她怎麽還沒換好,胡小塗這才急忙清咳一聲掩下去聲音裏發抖的笑意,從袋子裏扯出來任以行現買的大媽級底褲,換上了小翅膀,捂著肚子出了門。

    胡小塗上身還是裸著,甫一出了衛生間的門,便見任以行眸色發緊地盯著她。胡小塗抬起兩臂淺淺遮了遮胸,“別看了,再看我也滿足不了你。”

    說完,她趿拉著拖鞋迴到床上,弓身躺進去,臉埋在床單裏,一言不發。

    任以行一看急了,這丫頭是不是開始疼了,便跑過去拿了調好的紅糖水來,拍了拍她肩,“乖,起來先喝點水。”

    胡小塗紋絲不動。

    男人更加著急,當真的怕她疼壞了遭罪,拍上她肩膀的力道不禁加重不少,語氣也凜起來,不容抗拒,“小塗,起來。”

    胡小塗逼著自己撫平笑臉,等到她覺得恢複得差不多了,才堪堪轉過身子,這迴既不遮也不掩的,兩團火熱直直麵對著任以行,小臉故意皺了皺,蚊子般嚶嚶道,“我不喝……”

    男人的耐性終於磨光,他最後一次問胡小塗,“喝不喝?”

    胡小塗有氣無力地白了他一眼,扭過頭。

    任以行點點頭,眼睛微微眯起來,好,不喝?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已解鎖,具體內容不影響閱讀體驗,你懂的~】

    以後不敢標題劇透了,容易惹來河蟹,隻能提前在這裏預告了。

    相信我,火不會這麽快就熄的,下一章明天12:00更,點進來要趁早~姑娘們還是懂的對吧~來,給我點兒跟河蟹抗衡的動力吧~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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