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鬆鬆帶著人直接迴家了,今晚在那邊有聚會來著。待了一會就看到蔣子琪跑出去了,腦子想了想就下來了,看看能不能碰上,倆人不是一起玩的好。


    這些好了,真的遇到了,而且身邊還沒有別人,腦子也不大清楚。


    陸鬆鬆別看單身一個人,但是自己住的別墅,不跟家裏在一起,很大的房子了,裏麵裝修什麽的都是最好的。


    他對生活品質什麽的要求很高,對自己就是那種特別舍得,對別人很不舍得的那種,不放在心上,沒有關係的人一毛錢都不會便宜了別人。


    把人啪嘰扔在床上,自己先去洗澡。開著水龍頭嘩嘩的聲音,周邦媛感覺不對勁,但是實在是睜不開眼睛了,而且很難受。


    陸鬆鬆出來就穿著睡袍,裏麵什麽也沒穿,坐在床上彎下腰,看著周邦媛,先把她的臉掐一把。


    使勁一下,周邦媛算是徹底睜開眼睛了,天旋地轉的,什麽也看不清,但是能看到陸鬆鬆。


    就那麽看著他,知道情況很不對勁,但是沒有精力說話,太難受了,以後再也不想喝醉了。


    她覺得陸鬆鬆不能對她怎麽樣的,畢竟都認識,而且兩人是朋友,不說知根知底的,但是這麽下三濫的事情幹不出來的。


    陸鬆鬆看她睜著大眼睛,跟一個洋娃娃一樣,誰不喜歡呢,也不說話也不動彈,乖巧的不得了。


    拉著她的手,在關節那裏對著肉窩窩一下子按下去,從大拇指一直到小拇指,很有興趣研究她的手。


    然後又去捏她的鎖骨,在那裏捏了兩下,有點癢,周邦媛動了動。剛才是不想動,現在是不敢動了。


    覺得這人是不是有病,不是神經病就是變態了,她有點害怕,覺得可能是變態,一會是不是把她蒸了吃肉那種。


    一時之間很想哭,可是看著陸鬆鬆臉上還帶著笑,一下子就紅了眼睛,這是真的想弄死她是不是,是不是先看看哪一塊比較好吃。


    陸鬆鬆就在鎖骨哪裏來迴研究,看著周邦媛不吱聲以為是喝傻了,現在都沒清醒呢。


    人家不是說鎖骨能養魚,他拿著水杯給她鎖骨裏麵倒一點水,看著真的能囤住水了。


    嘖嘖了兩聲,然後去魚缸裏麵找魚,他一出去房間,周邦媛馬上就爬起來了,這什麽毛病,往她脖子上澆水,恐懼的不行了。


    一下子就下床了,高跟鞋都沒有了,光著腳就往外跑,那素的,看著在客廳的陸鬆鬆都傻眼了。


    覺得周邦媛是不是發酒瘋,“怎麽了,為什麽突然要走?”


    周邦媛急得滿頭大汗,這門怎麽打不開,高科技玩意弄不懂,死心了,扭過頭來看著陸鬆鬆。


    很勉強的笑了笑,“沒事,我就是看看這門很高級,跟我們家不一樣。”


    陸鬆鬆把手裏的漁網扔下,點點頭,“這是虹膜的,隻有我的眼睛才能打開,指紋都不行。”


    這麽高端,周邦媛就很想問一句,萬一那天你眼瞎了呢,那豈不是在裏麵出不去了,你大爺的進來設鎖也就行了,你出去的時候還要開鎖,什麽毛病。


    “那是很好啊,改天我也試試。”試你妹,這麽麻煩,你以為你是金三胖啊。


    周邦媛不敢說實話,尷尬的無以複加,脖子上還濕濕的一片,鎖骨裏的水全淌出來了。


    陸鬆鬆看的很遺憾,還沒有看看鎖骨能不能養魚呢,人就清醒了。


    拿了個毛巾給她,“擦擦吧,要不要換衣服。”


    “不用了,我要不迴家吧,我哥還在家裏等著呢。”周邦媛心驚膽戰的,生怕刺激到他了,覺得這人是不是不正常。


    陸鬆鬆看著她快哭了,怎麽這麽膽小,“我其實……隻是想看看,鎖骨到底能不能養魚。”


    我。。。。。。。


    心好累啊,周邦媛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原本以為你是個變態,但是沒想到你隻是個輕度神經病,你說你幼稚不幼稚。


    看鎖骨養魚你自己往脖子裏麵灌水不就行了,幹嘛給她身上倒水,能不能正常點,再說了,有那麽無聊嗎?


    “沒事,這個應該是能吧,你改天可以自己試一下。”周邦媛清醒了,也覺得累,走兩步坐到沙發上。


    陸鬆鬆沒說話,也坐下來了,還穿著睡袍呢。一坐下來,那腿就露出來很明顯了。


    “今晚在這裏休息一下吧,時間也不早了,來迴折騰也天亮了。”陸鬆鬆看著她窩在沙發裏,覺得還是剛才那樣比較可愛。


    周邦媛看看時間,真的是折騰不起了,給周邦國發消息說在朋友家留宿了。


    陸鬆鬆家裏那麽大,竟然沒客房你就看他多麽獨的性子吧,平時根本沒有人來住。


    周邦媛自己躺在沙發上,陸鬆鬆這貨自己迴房間去睡了,不好這麽晚也讓人來送她迴家了,別墅裏也懶得折騰打車了,將就著睡一會吧。


    她畢竟喝了酒,一會就睡了,也不但心陸鬆鬆是個變態了。


    陸鬆鬆失眠了,動動手指頭,覺得手感是真的很好,以前覺得不就是皮膚,想感受一下摸摸狗毛不就行了,順毛跟摸人家是一樣的感受。


    今天才發現,原來狗毛跟女人不一樣。


    睜著眼睛很興奮,他保持著一個姿勢在那裏,不是翻來覆去的那種,就跟睡著了一樣,除了眼睛還睜著。


    躺了一會就起來了,拿了筆記本電腦,在那裏看大盤走勢,對著周氏的股票在那裏死磕。


    周茉莉迴家了什麽話也沒說,洗洗就睡下了,早上起來按時起床,很有精神了。


    看著家裏人很齊全,都在了,慢悠悠的把雞蛋吃了,看了大太一眼。


    “邦媛呢,怎麽不下來吃早飯?”二太在那裏挑刺,長輩都在的話,為什麽不下來吃飯,沒禮貌。


    “年輕人,多睡一點不是很好,邦媛還在長身體。”大太看了她一眼,怎麽哪裏都有她。


    “去喊她下來吃飯。”周安泰一點也沒有慈愛之心,大太都這麽說了,也不賣麵子,讓傭人去喊下來。


    周茉莉抑製不住自己了,心情很好,拿著麵包一點一點撕著吃。


    “先生,房間裏沒人,應該是最晚就沒有迴來。”那傭人覺得完蛋了,這不是撞槍口上了。


    果真,二太就在那裏大驚小怪,“大姐,真的不是我說,女孩子最好還是不要這樣,玩得太瘋了,以後怎麽嫁人。”


    周邦國覺得什麽人啊,能不能別這麽惡毒,什麽年代了,還搞過去那一套,玩個通宵就是品行不端嗎?


    拿出手機來打開那條信息,“看到沒有,別整天長舌婦,這是去朋友家裏過夜了。”


    “是這樣啊,昨天半夜打電話讓人來接,我就過去了,去的時候沒看到人,服務生說是跟一個男人走了,那可能就是那個朋友吧。”周茉莉不鹹不淡的跟上去,給周邦國補了一刀。


    大太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來了,看著周茉莉,覺得真的是什麽人養什麽樣的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麽說邦媛。


    周安泰現在很火大,他其實很大男子主義了,而且是很□□□□的一個人,周邦媛這樣肯定是不喜歡的。


    “馬上讓她迴家,我要親自問她,是不是女孩子,周家以後難道不要臉了,私生活混亂。”


    大太在一邊冷笑,老不死的養了個小三幾十年,還有了孩子,能有什麽臉呢。


    周邦國給打電話,他有點擔心,看著周茉莉眼神經不對了,好好的司機不去,你為什麽去了?


    而且打電話讓司機來接,肯定是打算迴家的,不是跟著別人再出去的,有什麽意外的話,周邦國覺得可以送周茉莉一個悲慘的人生了。


    周邦媛睡得很香了,電話落在陸鬆鬆房間裏,陸鬆鬆直接就接起來了。


    “喂”


    周邦國氣死了,真的是個男的,“你是誰啊?邦媛呢,你怎麽跟邦媛在一起。”


    “我是陸鬆鬆,我們見過的。昨晚上我們一起聚會了,喝多了就在包廂裏休息了一下,需要我去叫她嗎,她在隔壁房間。”


    是隔壁啊,他家裏的客廳也是隔壁啊,沒問題。


    周邦國一聽是陸鬆鬆就放心了,“沒事,我就是問一下,別打擾她了,讓她去睡,改天我們一起吃早茶。”


    掛了電話,周邦國翹著二郎腿看著周安泰,“認識陸鬆鬆嗎?”


    不認識,但是在座的肯定都聽說過,新貴,近年來的一匹黑馬,人家都說他有北京才能發展的這麽快,但是更多的還是說他能力好。


    做風投起家的,很有能力的一個人,眼光絕對是一流的。


    周安泰很欣賞這個人,覺得自己要是有這樣兒子就好了,點點頭,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跟陸鬆鬆在一起沒什麽事情的。


    大太看著盤子不知道在想什麽,周邦國懶得跟二太嘰歪,有時間把那個司機炒掉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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