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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周媽切著鮮玉米,有點走神,你說有錢人有有錢人的活法,窮人也有窮人的活法,不過是不一樣的不幸和幸運而已。


    她做了這麽多年,沒看出周先生竟然能出軌,瞥一眼,看著周邦媛躺在沙發上不說話,覺得真的可憐,以前多活潑的一個小姑娘。


    “吃點東西吧,小周先生走之前特意囑咐的。”周媽把東西放在茶幾上,看著周邦媛抬著手臂擋著眼睛。


    吃不吃她說了不算,周媽說一句把廚房收拾幹淨,就趕緊帶著另一個阿姨迴房間了。


    有點頭暈,她撐著起來把玉米粥喝了,差不多幾口灌下去的,這時候不吃飽飯,難道等著去見她爸嗎?


    想著她爸養的小三,周邦媛覺得可真是有意思啊,她爸死了沒辦法,但是小芙蓉還活著啊,周茉莉也還活著。


    她覺得這女人一定不會消停的,趁著事情還沒結束肯定得鬧出來,不然她以後怎麽來錢,手裏還有個私生女不是。


    這邊周茉莉迴家覺得事情靠不住,“媽,這個事情不能拖下去,大太擺明了不想承認,我們等下去沒有結果的。”


    “這個老女人,心怎麽這麽狠,你爸爸活著多疼你,現在不在了就這麽欺負我們母女。”


    小芙蓉還分不清形勢,看事情還不如周茉莉透徹,埋怨這個埋怨那個,人家憑什麽認你啊?


    周茉莉覺得再怎麽心疼,不是也沒有打算認她,而且,他的掌上明珠可不是她,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大小姐。


    周繼業活著,周茉莉一輩子不能曝光,現在死了,周茉莉涼薄點,覺得恰好是個好時機,可以趁此敲開周家的大門。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一個人的野心問題,她覺得應該擁有最好的,最頂級的東西,而這些,周家都有。


    “如果一旦事情被壓下去了,以後再讓人重視就很難,必須得趁著大家都關注的時候鬧出來。媽媽,到時候你去爸爸葬禮上鬧,這樣整個港城都知道了,難道不應該照顧一下我們未亡人。”


    周茉莉出了個好主意,喪心病狂,指使親媽去親爸葬禮上鬧騰,就為了威脅周家。給全港城的人看看,孤兒寡母的難道不應該關懷一下,難道不應該接到家裏去,畢竟就這麽一點血脈。


    小芙蓉很相信自己的女兒,從小就聰明,“對,可以這麽幹,你放心,到時候周家不認我們,我就死給他們看。”


    古往今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屢試不爽,而且很博人眼球,充滿了話題熱度。簡單粗暴,但是效果上佳,真的是中國家庭的一劑良藥。


    你說周邦國累死累活的,好容易準備好了,高價買了一塊風水寶地,還特意請人來看,然後還請大師來做法事,畢竟屬於橫死,港城對這個很講究。


    消息第二天就壓不住了,那股票你就看吧,縮水的厲害,基本上勉強維持的不崩潰,大太也沒有辦法了,但是她還是死死的占在那個位置上,寧願賠死也不願意便宜了二太。


    所以周邦國都不用隱瞞的,葬禮那天認識不認識的都來了不少,禮金就是很大的一筆了。


    看著大太不在是正常的,當母親的送著兒子走太殘忍了,可是周太太怎麽也不在,肯定有人知道內幕,所以大家都知道了,周家大房算是完蛋了。


    董小帥看著手表,很好,等了半小時了,不就是換個衣服嗎?他覺得陸鬆鬆今天不正常,先是表示去參加一下陸先生的葬禮。


    這很奇怪好不好,陸鬆鬆從來不參加葬禮喜宴,除非伴手禮迴禮真的很優厚,他怕拿太多禮金出來,反正這邊也基本沒有很好的朋友。


    而且,更重要的是,臨出門的時候,陸鬆鬆表示衣服有點髒了,董小帥覺得自己可能要去醫院看看眼,早上剛換的衣服,現在沒有一個小時,哪裏就髒了呢?


    但還是擺擺手,保持微笑,等著陸鬆鬆去換衣服,天知道為什麽等半小時,如果不是能聽見裏麵有聲音,他也許真的破門而入,說不定老板猝死了。


    也隻敢在心裏編排一下,看到陸鬆鬆出來,習慣性掛著笑臉,然後下一秒,整個人都驚呆了。


    “怎麽了,難道是看我太帥。”陸鬆鬆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大步走在前麵。


    董小帥恨不得自戳雙目,今天不是很想跟著老板去了,這是去參加葬禮,不是去選美的,你打扮這麽精致就不怕家屬打死你。


    陸鬆鬆穿著一身白西裝,很好,葬禮穿白沒毛病,可是這貨撘了一條酒紅色方巾,要不要這麽刺激家屬啊。


    “老板,這條方巾不錯,顏色很鮮豔。”董小帥覺得是真的好看,很襯托氣質,跟陸鬆鬆左耳上的寶石耳釘一個色係的。


    “有什麽事情趕緊說,不要每天都是廢話。”陸鬆鬆心情很好,他今天早上看股票,覺得大太那邊撐不住了,才幾天的時間,替那個小可憐心疼錢。


    想到那個小可憐,一會就能見到了,心情更好了,不是很長的腿,走起路來照樣帶風。


    “ok,那我就直說了,這個方巾送我比較合適,現在是去祭拜是吧。”董小帥也很喜歡這個方巾,他老板可能隻有這麽一個優點了,會搭配很時尚。


    陸鬆鬆頓了頓,一把扯下來,馬上就變臉了,陰沉著一張死人臉。


    董小帥一下子接住,覺得下次約會可以戴著這個方巾去,增加魅力值,這樣不容易分手。


    看著陸鬆鬆那張死人臉,不知道的以為他才是死者家屬,不然臉這麽臭幹什麽,到底沒敢去肖想陸鬆鬆左耳耳釘。


    周邦媛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陸鬆鬆還沒去上班,他就坐在對麵那組沙發上拿著雜誌。


    桌子上還放著水果,看起來真的很悠閑。


    “打擾了,我迴家了,改天有機會請你吃飯。”周邦媛看看時間,覺得自己這麽打擾別人,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來的。


    最晚應該問一下的,可是太害怕了錯過了最好的時機,現在問顯然不合適。


    睡了一覺,她發現自己還是有點怕陸鬆鬆,覺得拘束,畢竟是個特別優秀的人,家裏長輩放在嘴上誇的。


    陸鬆鬆雜誌擋著半個臉,合起來一下子扔到茶幾上,“現在中午了,要不請我吃午飯吧,畢竟以後時間不一定。”


    周邦媛撇撇嘴,大忙人一個,真的是感到榮幸啊。


    帶著陸鬆鬆去吃飯,她就是客氣一下,沒想到還真的跟著她吃飯,還想迴家呢。


    剛坐下點餐,結果就碰到周成仁了,周成仁是二太的兒子,也是年紀最大的一個兒子,那可是二太的左右手。


    身邊帶著一個小美女,周成仁現在沒有結婚,很風流得意一個人物了,再加上帥氣多金,對女人也是很舍得的。


    “這是新的男朋友嗎?邦媛你怎麽不跟家裏說一聲。”周成仁走到周邦媛邊上,眯著眼睛看著陸鬆鬆。


    怎麽能不認識陸鬆鬆呢,這可是新貴啊。


    “那您身邊這位是你的新女朋友嗎?打算結婚了怎麽也不跟家裏說一聲。”


    周邦媛看著那小美女變了臉色,覺得真有意思,什麽人啊,還什麽事情都跟你匯報,管的太寬了。


    那小美女就拉扯著周成仁的袖子,周成仁聳聳肩就走了。


    陸鬆鬆看的周邦媛一臉的生氣,覺得沒什麽好生氣的,“我覺得你應該習慣了。”


    “習慣什麽呢?習慣這些惡心的人,還是習慣我爺爺造成的一切的不平等。”


    周邦媛覺得人怎麽可以習慣這些東西呢,這是很可怕的,你遇到這樣的事,不能妥協習慣的。


    她是個是非觀念特別明顯的人,對了就是對了,錯了就是錯了,你不能讓人習慣錯誤,無論是二太還是周成仁包括現在的周茉莉都是一個錯誤。


    陸鬆鬆看著她有點偏激,看著她很認真的說:“你如果說不平等,那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平等的,覺得平等的人是很傻很天真的。”


    你才傻,你才天真,周邦媛很想吵一架,可是看著陸鬆鬆實在是沒有信心,覺得說不過他的,倆人智商不一樣。


    陸鬆鬆覺得周邦媛還是太年輕了,一點點小事就覺得天大的事情,看起來還是過得太幸福了,不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董小帥女朋友又吹了,沒辦法,他天天加班,熬通宵是經常的事,家常便飯,而且看陸鬆鬆的意思比較多。


    昨晚一起聚餐,中途陸鬆鬆走了,打電話讓他盯著盤,沒辦法放了女朋友鴿子,當時女朋友電話裏就發飆了,分手。


    董小帥氣死了,他工作就是這樣有什麽辦法,雖然全天候的,可是錢多啊。


    但是現在有點繃不住了,看著走勢拿不定主意,他雖然能幹,但是架不住陸鬆鬆有天賦,給陸鬆鬆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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