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這個人,一直固執,因為我當年選擇學術這條路,所以也什麽都不肯和我說。”“白龍,這次你能不能和李邪一起幫我個忙,暗中注意一下我爸的行蹤,另外就是,也幫我……試探下我爸到底迴來幹什麽的。”這是陳臻那天在電話中要表達的全部內容了。他眼下最信任的人。就是之前一次次作為城市英雄,挽救過龍江那接二連三地危機的符白龍和李邪了。對此,符白龍也很清楚他的顧慮。畢竟天神會手下的那股神秘的力量始終還在龍江上方徘徊著,事情遠沒有到底為止。秦江地震,和眼下還在尋找的第六個亞種。一切似乎都是在圍繞著二十多年前的這件事情作為開端的。也因此,考慮到這一層關係在。不僅是陳臻這個當兒子的,就這樣答應下他這個私人請求的符白龍當天也是特意放下公事,就專門趕在今天空出了一天時間。“白龍哥,這兒呢這兒呢!”時隔三個月,還是當初那個故事一開始發生的市內機場。馬路對麵,傳來叫他名字的聲音。本還一個人站著望著一邊,似乎在想些什麽的符白龍一抬頭,便看到了陳臻那輛熟悉的家用型車。半拉下的車窗後,陸一鳴這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也會跟過來的小子正探出頭對他招手。因為今天戶外還是有點冷的,陸一鳴和他男朋友都穿了件情侶毛衣。這麽看,兩個人一個溫文爾雅,一個活潑機靈,倒也十分登對。車裏放著一捧花,看樣子還給這次要迴國的老陳教授,特意買了歡迎他迴來。不過今天,據說也是陸一鳴第一次見老陳教授本人。老爺子之前,隻聽說自己兒子談了個男對象,兩個人還一塊迴國了,卻一直沒有表態。眼下,為了這第一次正式見家長,這兩個人看來也是煞費苦心了。符白龍見狀也沒說什麽。一身很符合他身形氣質的冬季長風衣,就這麽麵無表情地穿過馬路上了他們車,又和坐在前麵兩人打了個招唿。也是三人在機場門口碰頭的功夫。看符白龍今天是一個人過來,跟著往窗外看看,卻沒看到另一個人的陳臻也順口地這麽問了他句道,“白龍,李邪人呢?他今天不是和你一起來嗎?”這話也引起了陸一鳴的注意。因為提前幾天,他們倆就已經和符白龍和李邪分別說過今天要一起來接陳臻他爸這事了。當時,兩個人都答應了會來,然後大家再一起正好晚上吃個飯。可這次,又是符白龍一個人先到了。而又一次被問起關於某個人的事。之前同樣已經和某人私下提過今天這事的符白龍也頓了下,接著才皺眉有點不自在地迴了句。“嗯,他說他有事,等一下再過來。”這話,符白龍迴答的很冷淡。不像以前那麽動不動就和有個人吵架了,卻也在克製地和對方保持點距離。搞得不清楚發生什麽的陳臻和陸一鳴也狐疑了,心想你們倆住一塊怎麽還分開出門,難不成這是什麽新型的同居方式。可顯然,關於‘同居’這事,永遠是符白龍心頭永遠不想提起的問題。想到這兒,符總這個就算出個門,都和某個人死活撞不到一塊的究極死傲嬌也不想說什麽。看了下手表,一臉趕時間的符白龍冷著臉說了句,再等五分鍾,有些人要是再不來,那就別等他了。陳臻和陸一鳴一聽也不敢多問了。趕緊先一塊在機場門口找地方停車就想說等等看好了。好在,說是五分鍾,今天的李邪也沒有難得遲到。卡在這個時間點就來了。而大老遠就看到某人騎著他那輛在馬路上經過,還是挺拉風的重型摩托車在機場門口就這麽伴著冰冷的風停下。等用帶著黑色手套的手,一下摘掉頭上那個金屬感的黑色頭盔。隻要不故意幹什麽奇怪的事。一身黑衣,挑染著頭發,本身還是很能引得周圍人都在看他的李邪就這麽把自己的車停好,又插著兜的走過來,就敲了下車窗。他這一敲窗戶。裏麵裝作聽不見地冷著臉的符白龍也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