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裏沉默了片刻。陽光正好(老二):我覺得是血的原因,燭酒脖子上的牙印應該也是年年咬的。hk(老四):血?神的血?二哥,你不是說要一個月之後才會有反應嗎?宇宙洪荒最帥的狐(老三):所以說年年已經知道燭酒血的事了?要不我們每天去燭酒那抽一管血給年年?我覺得燭家那小子不是什麽好東西。塗宇(老大):不準胡鬧。陽光正好(老二):從燭酒與天道立下誓言開始,他們之間的事就已經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的了。宇宙洪荒最帥的狐(老三):那也太不爽了吧!!!年年就這樣被騙走了!?陽光正好(老二):我研究了我們帶迴來的那枚果子,它藥力太強了年年受不住。上次年年發病雖然用燭酒的血暫時克製住了,但是不等於下次他的血還有用。陽光正好(老二):我給年年檢查身體,發現他全身的髒器都在衰竭,十年的生命是極限了。我昆侖山問道,算出年年的生門在燭酒身上。十年……塗洪抬頭看了眼塗年,鼻子有點發酸,無能為力的感覺真是太差了。第十五章 和塗年說的一樣,今天的戲份果然不多,不過一個多小時他就已經拍完了。塗年將妝卸了之後本來想和塗洪出去吃飯,但是塗洪這心裏憋著事又不能告訴塗年難受的緊,原本他還還想好好和塗年說道說道燭酒立誓的事,但現在大哥二哥都明令禁止不讓插手了。經紀人那邊也在瘋狂的催著他。塗洪用手揉了揉塗年毛茸茸的腦袋,“年年這張卡你拿著,隨便刷。。”“三哥,”塗年喊了一聲塗荒,乖巧的站在那任塗洪蹂/躪,他清楚塗洪的心情不好,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麽。塗洪手下的動作頓了頓,深吸了口氣平複一下心情,還想說什麽,可是口袋裏的手機叮叮當當響個不停。“三哥你先去忙吧。”塗洪輕歎了口氣,“應該是經紀人的電話,我晚上要去參加一個活動。”塗年將他送到門口,塗洪看著門內一個人站在那送他的塗年總覺得有點可憐巴巴的,腳步越發的承重起來,忍不住又過去拍了拍塗年的頭,“要不我還是翹班吧,年年三哥帶你去玩。”塗年:“……瞎說什麽,三哥你快去吧。”這麽往複了起碼有五六次,塗年實在忍受不了了,直接攔了輛出租車將人送了進去,這周而複始的運動才得以終結。車子啟動的時候,塗洪還扒著車窗玻璃,控訴道:“年年你太狠心了......”塗年忍不住笑了笑,直到車開到連車尾巴都看不見了,塗年才重新迴到劇組。才迴去沒多久,昨天那種煩躁的感覺又攏上了心頭。……晚上。塗年蜷縮在椅子裏,林安一臉擔憂的看著他。林安:“年哥你到底哪裏不舒服?臉色怎麽這麽紅?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塗年咬著唇忍受著那如蟻啃噬般的難受,“我沒事,你先出去。”今天比昨天更難受,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但是塗年卻不知它們要的是什麽。這時屋外傳來腳步聲,林安抬眼看過去,“......燭總?”塗年聽到燭酒兩個字也望了過去。他眨了眨眼中的生理性淚水,燭酒身上那股很香的味道又傳了過來,他的聲音比平日裏軟了不少,“燭酒......你怎麽又來了。”燭酒終於舍得將那兩枚扣子扣上了,他看了一眼林安說道:“你先出去。”林安在這裏看到燭酒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難道年哥脖子上的那個真的是草莓???等燭酒開口他才反應過來,忙提著包就往外走去。“啊......哦好的,我我、我這就出去。”經紀人走後,燭酒暗中將自己的手指劃開一道,血的香味瞬間充斥了整個屋子。塗年聞到之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腿都是軟的,站都站不穩,跌跌撞撞的朝燭酒走過來。“你手上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好香啊。”燭酒將手指遞給塗年看,“沒有,隻是手劃了一下。”距離越近那種香味就越發的誘人,塗年咽了咽口水,像鬼打牆一樣鬼使神差的用舌頭舔了舔燭酒的手。燭酒眼神微微暗了暗。塗年將血咽了下去,難受的感覺慢慢褪去,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想爆粗口了……“如果我說九尾狐的唾沫有殺菌消毒的作用,我是幫你消毒你信不信?”燭酒挑了挑眉:“或許?”他心裏卻有點疑惑,塗年難道不知道血的事嗎?他原本一直以為塗年是因為不甘心所以強撐著不喝他的血,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麽迴事。........一個小報社裏,狗仔將今天拍的照片拿給總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