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資料的陳樂,出了雷蒙的辦公室。


    打開資料之後,他本來還有些沉重的心思,立馬就放鬆了。


    因為在看到資料中的幾人時,他當即就清楚了是什麽劇情,是五虎將之決裂。哦,那沒事了。


    一點大場麵沒有,安全的很。


    所以他準備先去旺角警署報到,加入專案組,然後隨便找個理由出去摸魚。原電影裏,天叔、頭皮、賊仔、阿邦、阿華五人警探小組,配合默契,破壞了不少案子。在一次緝捕毒犯的行動中,天叔麵對的犯人居然是自己的小舅子叛徒東(方向東)。


    叛徒東為了逃跑,把一千萬毒資丟在地上,趁機跳進河裏,得以逃脫。


    麵對這一千萬,目睹天叔因為遲疑,使得毒販東逃脫的頭皮和賊仔兩人心動了,他們暗杠下了這筆錢,準備五人平分。


    五人小組中,唯一一個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汙的,隻有阿邦。


    而這筆錢不是那麽好拿的,叛徒東在逃脫之後,就利用這件事威脅天叔等人,讓天叔他們配合他,替他掃清其他毒販,企圖壟斷市場。


    但天叔等人不甘心被他利用,於是將計就計,在抓捕毒販頭目潮州丙的時候,又故意把他放掉,並且把是叛徒東出賣他的消息,泄露給潮州丙。


    讓潮州丙去找叛徒東報複,隻要叛徒東一死,就可以徹底解決這件事。


    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叛徒東不僅沒死,還幹掉了潮州丙,又舉報了天叔等人。更成了icac的汙點證人,受icac保護。


    不過現在的情況,天叔等人的事情顯然還沒暴露,他們還沒有徹底和叛徒東翻臉。基於這麽個情況,陳樂才有閑情逸致摸魚,反正案子有他沒他都會破,而且他懶得去聽天叔那夥人講兄弟情,講什麽拚死拚活才賺那麽一點之類負能量的話。


    靚仔樂是個充滿正能量的人。


    旺角警署。


    因為他實際上是來調查另一件案子,所以陳樂是單槍匹馬來的。警署的總督察也是槍殺證人梁誌明案的負責人葉容祖,親自接待了陳樂。


    一番寒暄之後,葉容祖開口道:“阿樂,你對這件案子,有什麽看法?”


    我不是來查這件案子的,但是你,會作繭自縛。


    陳樂打量了他身邊兩位“神探”一眼,這兩人,一個有點鬥雞眼,一個戴著眼鏡,全都獐頭鼠目,也不知道怎麽考進警署的,好像還有點親戚關係?陳樂說道:“我同意葉sir的觀點,先把另外兩名兇手,抓迴警署再說。”


    聽到陳樂的話,葉容祖滿意道:“好,那我們分頭行動,盡快抓捕他們歸案!”


    “是,葉sir。”他那些辦案手段,肯定不會讓陳樂目睹的,所以才會說分頭行動。而一心打算去摸魚的陳樂,當然不會拒絕他分頭行動的提議。


    分頭行動。


    陳樂先去了阿華和caigui那裏,被阿華帶的,caigui竟然也在睡懶覺。真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近陳樂者未必黑。


    靚仔樂用實際行動證明,黑不黑,其實和有沒有,有多少,沒大多關係。


    和她們用盡知識之後,從這裏離開的陳樂,在來之前就給林青香打過電話,所以他現在趕迴去陪小女仆吃午飯。


    一個多鍾頭的午睡,被深度進入的林青香進入深度睡眠,神清氣爽的陳樂,則再次啟程,去安安和小娟的花店。


    他在插花的時候,天叔等人,正在部署抓捕潮州丙的行動,他們和叛徒東的翻臉,近在眼前。


    兩個多鍾頭後,已經穿好衣服的陳樂,大抵可以驕傲的說一句,在港島,比他更懂插花的人,屈指可數。


    從花店出來,坐進駕駛室的陳樂,看著名單上linda和李惠中的名字,對於先去找誰的順序,稍稍猶豫了一下。


    沒錯,李惠中已經從奧門迴來了。享受過諸多組合便利的陳樂,打算趁熱打鐵,帶她去見蔣芸芸,剩下的事,由她們自己去談。


    當然了,她們談的隻是賭船的事宜,但蔣芸芸曾經向陳樂保證,會讓李惠中接受她的存在,並安於繼續做陳樂身邊的女人…之一。


    也許是蔣芸芸長的太好看了,陳樂選擇相信她。


    陳樂要做的,就是找一個適當的時機,將已經接受彼此的她們,放到同一張床上。想到這裏,陳樂先給蔣芸芸打了電話,在確定她今晚不用上賭船之後,陳樂終於確定了見linda和李惠中的先後順序。


    他先去見了linda。


    名器之戰,尤為艱難。


    但所有艱難的,都會為此獲得更為巨大的快樂。


    仍有些難以置信的陳樂說道:“最近警署案子一件接一件,所以好幾天沒來看你。”


    “我明白的。”趴在懷裏的linda抬頭道:“叔叔來找過我,說他會給爸爸一個教訓,還說這是大人的事,和我沒有關係,他不會傷害我。”


    哦,那他也算有心了。不過他既然這麽說,就是應該已經拿到賭局的入場券了。


    陳樂點頭道:“你很擔心?”


    “嗯,我不希望他們鬧成這樣。”linda有些低落道。


    她這副表情,和她幾分鍾前,那種銷魂高亢滿足天差地別,將其看在眼裏的陳樂難免有些心疼。他說道:“他們之所以鬧成這樣,都是錢害的,如果沒有錢,就不會了。放心吧,我會解決的。”


    “嗯。”


    “我還有些時間…”


    “我也…還可以。”linda無比羞澀道。


    那還有什麽可說的,千言萬語,皆在進退之間。


    ……


    離開傅家的陳樂,開車去接李惠中,之前在電話裏,陳樂就已經和她說好,帶她去見一位朋友。


    蔣芸芸作為主人已經先到了。


    地點就是她新買下來的賭船。


    兩女一見麵,就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什麽。站在她們身邊的陳樂有點尷尬,因為他事先完全沒想到,蔣芸芸會穿的如此隆重。


    尤其她本身就比李惠中高,現在腳上還穿了一雙恨天高,而一身運動服平底鞋的李惠中……


    陳樂覺得,李惠中現在可能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啊,我突然想起來,警署還有點事,我要迴去一趟,你們聊,我遲點再過來。”三十六計走為上,陳樂沒有半點猶豫,就準備閃人。


    他的話音一落,就感覺兩道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他忙硬著頭皮道:“嗬嗬,好像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我之後再去處理也沒什麽。你們都餓了吧,我一天沒吃飯,肚子都快餓扁了,我們先吃飯吧,邊吃邊聊。”


    這頓飯其實…氣氛還好。


    很明顯,蔣芸芸並不覺得她穿的隆重,很普通的禮服而已,天生麗質總不是她的錯。不過她的態度很友善,在吃飯之前,先領著李惠中把整艘賭船參觀了一遍。


    吃飯時,說話也沒有任何咄咄逼人、居高臨下,起碼表麵上,她和李惠中之間,沒有任何詭譎雲湧。


    鬆了口氣的陳樂,在蔣芸芸說出將這艘船交給李惠中負責,而李惠中沒有立馬答應之後,就開始勸她們喝酒。


    她們的酒量,自然沒辦法和陳樂相比,在醒酒器裏的紅酒怎麽也喝不掉的情況下,兩女都有些醉了。


    隻有一雙手,難以照顧她們兩人的陳樂,隻好把她們放在了船艙套房的同一張大床上。尤其擔心她們萬一吐了,會把衣服弄髒,陳樂又貼心的把她們脫光了。


    幫她們脫衣服的時候,蔣芸芸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就任由他施為了。顯然,她沒有她看上去那麽醉。


    那李惠中呢?


    在靡靡之音響徹房間大半個鍾頭後,將手伸過去,似觸及汪洋的陳樂立馬明白,嗯,她也沒有那麽醉。


    停泊在港口的遊輪,當然不可能因為一個房間的震蕩,就在海麵搖曳不止。它之所以搖,是因為海麵的波浪。


    一夜無話,運動不止。


    天光微微亮,從之前留下三人痕跡的步入式陽台上收迴目光的陳樂,在心底感歎,酒是個好東西啊,要是不致癌,就更好了。


    屈腿躺在床上,蔣芸芸的身高優勢就不明顯了。而李惠中的胸口優勢就不同了,特別是她在脫掉那身不合身,完全無法襯托她的氣質的運動服之後,就連蔣芸芸也不得不承認,她其實挺漂亮的。


    “就按芸芸說的吧,阿惠,以後這條賭船由你負責。”一左一右攬著她們的陳樂開口說道。


    在他身上掐了一把的李惠中點點頭,問道:“你不是警察嗎?”


    一時搞不清,她是在說賭船的事,還是在說同時和她們…雖然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但陳樂模棱兩可道:“嗯,不影響。”


    在衛生間裏,因為更耐*,比李惠中多承受一次的蔣芸芸說道:“阿惠,你搬來和我一起住吧,阿樂他十天有八天住在警署,我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她一說完,陳樂都恩(去聲)了。


    “你不準!”蔣芸芸和李惠中幾乎同時說道。


    “哦。”


    李惠中不知在想什麽,隔了一會兒才說道:“好,我迴去收拾一下。”


    一切議定,天也亮了,她們繼續睡覺,作為專案組成員,沒有在西九龍時那麽自由的陳樂,洗漱之後,去旺角警署報到。


    開車離開碼頭,等紅綠燈的時候,陳樂想了一下,拿起了放在副駕駛上的大哥大。


    電話一接通,那頭就響起一點清晰的女聲,陳樂說道:“葉圓,uncle起了嗎?”


    “啊,早上好樂哥。”葉圓說完朝門口的草坪上看了一眼,道:“李先生在晨練,要我叫他來聽電話嗎?”


    “好。”今早沒有晨練的陳樂,沒有說等會兒在打來,而是同意了葉圓的說法。


    很快,電話那頭就響起了魯濱孫的聲音,他中氣十足道:“你小子這麽早打電話來肯定有事,說吧。”


    “我聽說傅漢生旗下的俱樂部,最近有一場賭局,邀請了曰本的賭術高手,我想代表李氏參加。”陳樂說道。


    魯濱孫皺眉道:“李氏不涉及賭業…你想參加那場賭局?聽我一句勸,別和傅漢生走的太近,他連親兄弟都下的去手,不會因為你是我侄子或者你和他女兒的關係,就對你客氣的。”


    “不用涉及賭業,我對他的俱樂部不感興趣,就是拿張入場券而已。”陳樂說道:“我這麽做,也是想化解他和傅漢華的矛盾。”


    “化解矛盾?”魯濱孫愣了一下,道:“他從傅漢華手裏奪走的產業,少說值幾個億,你不是打算參加一場賭局,輸點錢給他們,就化解了吧?”


    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傅家這點事,隻要消息靈通一點的,大概都知道了。


    陳樂笑道:“他們的矛盾因錢而起,沒錢了自然也就沒矛盾了嘛。我不是去輸錢的,是去贏錢的。”


    贏錢?


    聽他的口氣,還不是贏一點點,是想贏下整個傅氏?


    魯濱孫驚訝道:“你有幾成把握?”


    要贏傅氏,當然要準備相應的賭本,傅氏價值幾十億,魯濱孫當然不想陳樂亂來。


    “十成。”陳樂毫不猶豫道。


    “你確定?”


    “確定,比我說可以無償借李氏三十億還確定。”陳樂迴道。


    聽他這麽說,想起來他連外圍都能贏幾十億,魯濱孫歎了口氣,點頭道:“好,我稍後打電話…算了,我今天沒事,幹脆去傅氏一趟。”


    “還是打電話吧,玩玩而已,不用太重視。”陳樂笑道。


    聽懂他意思的魯濱孫終於確定,他是真的有把握,道:“知道了。傅氏在元朗有個項目…”


    “我會讓linda跟你們談的。”


    “linda是誰?”魯濱孫不解道。


    “傅漢生的女兒,我到警署了,有事遲點再說。”說著,陳樂就掛了電話。


    聽著聽筒裏傳來的忙音,魯濱孫緩緩放下電話,嘀咕道:“李氏看樣子他打算交給唐心,之前的賭船、還有那三十億,都在那個叫蔣芸芸的女子名下,而從傅漢生手裏贏下傅氏,他八成是想給傅漢生的女兒,這…年輕真好啊。”


    不明所以的葉圓,走過來隻聽到他感歎年輕真好,忙道:“李先生,您也很年輕。”


    低頭看了一眼,魯濱孫搖頭道:“老了,不年輕嘍。早飯準備好了嗎?”


    “好了,我就是來喊您去吃早飯的。”葉圓說道。


    魯濱孫點點頭,道:“對了,中午讓廚房準備海鮮,多一些扇貝,生蠔之類的。”


    “知道了,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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