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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罄竹臉上的陰霾顯然是被九歌氣的不輕,可是他總不能對一個女人動手,更何況這個女人知道那張紙條是誰寫的,為了那張紙條自己也不能夠對她怎樣。


    而九歌就是拿捏住了這點,看罄竹的反應就知道師父寫的這句話對他來說是至關重要,有它在,九歌確實不用擔心。


    罄竹的嘴唇緊緊的抿著,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在他生活的這麽多年裏,他從來都是順風順水,想要什麽沒等他說就已經有人送到他手邊了,沒有人像九歌這樣跟他講條件,更沒有人會要挾他。


    其實吧,罄竹不是高冷,不是難以相處,隻是她被保護的太好了,外加也沒人跟他溝通,更沒有人敢跟他溝通,所以他就變得不願意說話,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瞧不起別人的樣子。


    天知道他們口中一個眼神就能凍死一大堆人的國師,竟然是個諸事不懂的呆萌。


    “我不知道。”罄竹實話實說,實在是他心裏沒有要說謊的念頭,可顯然麵對他的這種大實話,九歌不相信,罄竹能夠看得出來,便有些著急了,“我真不知道。當時他,他給我之後我就隨手放到個地方了,後來,後來那家夥就來了,就什麽事都不知道了。”


    一下子說完這麽一大堆話,不光是九歌,就連罄竹自己都感到了不可思議,有點驚訝,他,他竟然說了這麽多話可是看著那個女人的樣子,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什麽。


    九歌確實是不相信,不過這次她這次是真的想錯了,罄竹是真的忘了。


    當年老皇帝把遺詔給他之後,他就隨手丟在個地方了,後來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他那次出來的時間有點長,所以精神很疲憊,竹耬就趁此機會強行占據了他的身體,一占就是到剛才才迴去。


    沒錯,他的身體裏確實還住著另一個人,他知道他的存在,卻從來都沒有溝通過,一來是他懶,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說話。


    在這期間他完全是有機會把身體奪迴來的,但是他覺得自己一個人在世上好沒意思,就索性把身體丟給竹耬玩了,剛才九歌的那聲‘罄竹’才是把他從身體裏拉出來的原因。


    這三年裏竹耬幹了什麽事他是完全不知道的,就像竹耬沒有他的記憶一樣,他也沒有竹耬的記憶,他怎麽知道竹耬走的時候有沒有把遺詔拿上還是給丟了。


    “既然國師這般不配合,那我也覺得沒什麽好商議的了。”說著,九歌就要去拿桌子上的錦囊和紙條,卻被罄竹一把給抓了過去,不肯給九歌,九歌輕笑,“國師這是幹什麽。”


    罄竹緊緊地抓住攥著錦囊不放手,力道大的都可以把錦囊給捏成粉末,而那張紙條則被他護得更為寶貝,一點折痕都看不出來。


    “現在國師可是想到遺詔被你放哪了?”九歌還是一口肯定遺詔就是在罄竹手中,可是罄竹確實是拿不出來啊。


    “國師這般不配合,我也便不好強求什麽。”九歌把罄竹的弱點捏在手心,不怕罄竹不會去找她,“那張紙條就算是我的心意,國師留下吧,我告辭了。”


    說完,九歌就起身,當了這麽久背景的尚溫然趕緊的跟上,快走兩步,替九歌打開了房門,就在九歌將要踏出一隻腳的時候,身後的罄竹出聲道。


    “姑娘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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