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出刀見血


    劉忠被昆柴他們緊緊的鉗著胳膊,臉被按貼在桌子上動彈不得,事到如今,他還在耍滑頭,狡黠的狡辯著,“誤會,真的是誤會,我怎麽敢跟姑奶奶動手啊,各位大哥,就放過我一次,大家交個朋友。”


    劉忠的狡辯,霍淺自然不信,他瞄了一眼昆柴,昆柴立馬會意,從蓋在在西裝下的刀套上,掏出一把中刀,刀子鋒利無比的刀刃上,泛著岑岑的冷光,這是昆柴當雇傭兵時用的,一直帶在身邊,出刀見血。


    素瑤不知道霍淺要幹什麽,她能感受到霍淺的怒火,這個房子裏,除了劉忠在那兒狡辯,其餘的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氣氛詭異可怕。


    素瑤的脊梁背都感覺陰風陣陣,她握住劉培培的手,就好像是死人的手一樣,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劉培培小聲問素瑤說:“他是誰啊?我那天見到他,就覺得這人不是池中物,你怎麽認識的,你和楊銘佑還在一起嗎。”


    現在的劉培培心情好了不少,巴不得霍淺能給劉忠一點教訓,哪怕是狠狠的揍她一頓,替她出一口這麽多年忍下來的怨氣。


    被劉忠欺負了這麽多年,讓她的青春全部葬送他的身上,劉培培始終相信,善惡終有報,劉忠早晚有一天,會不得好死。


    現在不是談論霍淺的時機,素瑤沒有告訴劉培培,她同樣聲如蚊音的開口說:“我以後再跟你說這些事,現在也說不清楚。”


    素瑤和劉培培的竊竊私語,霍淺覺得異常的聒噪,他冷聲對素瑤身邊的人開口說:“帶她們先出去、”


    素瑤也想要趕緊走,可是劉培培邁不動步,不肯錯過這難得的機會,想要看著劉忠被人打的屁滾尿流,她做夢都想要劉忠早點死,這樣她的世界就徹底變成了晴天,兒子的醫藥費也不會總是被這個人渣,半路打劫。


    霍淺森冷的看著還站在原地的素瑤和劉培培,怒嚇道:“出去,我的話難道聽不清嗎?”


    劉培培迎著怒不可遏的霍淺,被他鷹隼銳利的眼神嚇的一個激靈,拉著拉素瑤的手。


    這個陌生的男人,讓劉培培心虛,感覺他比劉忠還要可怕,眼神就像是能殺人,多看一眼,就像是被硬生生的剮的鮮血淋漓、


    素瑤和劉培培狼狽的被趕出了門口,素瑤心裏發虛,霍淺這次看來是真生氣了,否則他也不會這麽大動幹戈,連她也被霍淺趕了出去。


    霍淺手中拿著刀子,劉忠現在就如案板上的魚,他嚇的臉色慘白,汗出如瀋,他知道來的人一定不是善茬,心裏罵了千萬遍劉培培這個禍害,給他招來這麽大的麻煩。


    他麵無人色的看著霍淺,“兄弟,你是混哪個道上的,沒準你認識我大哥,我大哥是城北的宏西。”


    劉忠提到的名號霍淺淡然置之,“宏東宏西的,也救不了你,你隻能自求多福了。”


    劉忠從求饒變得開始狗急跳牆,“我大哥如果知道我被人揍了,他的兄弟被人揍了,他一定會出麵,到時候有你們好看。”


    冰冷尖銳的刀尖,在劉忠的手背上滑落,霍淺冷笑道:“那你現在打電話,把你大哥叫來?讓他陪你一起死?我最後問你一遍,是哪隻手。”


    霍淺毫無懼色的把自己的手機扔給了劉忠,垂死掙紮的劉忠,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裏嘀咕著,這人已經知道了他老大是誰,在這一區裏,誰不知道他大哥的名號,惹了他,就是惹了宏西,這男人非但沒有躲著,反而給他機會打電話。


    劉忠生怕到手的手機被奪迴,那個男人會後悔,他用最快速度撥通了電話,幸好宏西很快就接了劉忠的電話。


    “大哥,救我,我要被人砍了。”劉忠情緒激動的大喊著。


    “我艸,我的人也有人敢動,你等我馬上帶人過去,你讓那些孫子等著,吃了豹子膽了,你沒告訴他你是跟我混的?”宏西的聲音很大,隔著聽筒傳入霍淺和昆柴的耳朵裏。


    劉忠添油加醋的,激怒著宏西“說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您當迴事。”


    劉忠太知道宏西這個人了,出了名的要麵子,誰要是敢跟他過不去,讓他沒有麵子,那這個人也就甭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宏西果然很吃劉忠這套,這片住著的人,誰不知道他宏西是幹什麽的,他們擺明著是在太歲爺上動土。


    “馬了個b的,你等著我現在就碼人。”


    宏西掛斷了電話,劉忠就好像吃了顆定心丸一樣,長長的抒了口氣,這邊他還沒定下神,風暴來的比之前又一次洶湧,他被人禁錮住上身,腳呈90度角,兩隻手又被按壓在桌子上,就好像是加上了一條粗重的鐵鏈。


    刀尖輕輕的滑過,就像是行刑前的號角,劉忠剛剛平穩的情緒,又一次變得膽戰心驚帶著哭腔,“我真的沒有動手,我大哥馬上就來了。”


    霍淺冷傲的笑了,他的笑容就和撒旦般恐怖,聲音冷透刺骨的寒氣,“既然你不承認,那隻好兩隻手一起廢掉了,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聽人狡辯,你有點吵了。”


    手起刀落,劉忠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他的瞳孔驚悚的收縮,眼前是一隻已經跟他骨肉分割的手,霍淺的刀法幹脆利落,劉忠的手現在連根筋都不剩。


    已經失去了一隻手,劉忠收縮的瞳孔驟然又變得驟大,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劉忠崩潰的嚎啕痛哭,“您放了我吧,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大爺,我再也不敢了,我現在就去給她們磕頭認錯。”


    霍淺不是耳根子軟的人,對於觸碰他底線的人,他也從來不會大度,到了錙銖必較的程度,這麽多年,有多少人跪在地上哭著求過他,結果不都還是一樣。


    霍淺滿眼不屑的看著劉忠,這種小嘍嘍,他親自動手都覺得髒了自己的手,“如果對不起有用,那我是不是殺了你以後,隻要對著你的屍體說一聲對不起就行了?可惜,你這種人,也配從我嘴裏得到這三個字。”


    劉忠悲痛欲絕的哭聲,並沒有讓霍淺心慈手軟,緊接著劉忠的第二隻手,也被霍淺硬生生的砍斷,隻剩下兩隻沒有手的手臂,劉忠甚至清楚的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劉忠在裏麵叫的太慘,被趕出來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的素瑤和劉培培,很默契的同時衝進了屋子裏。


    眼前的這血腥的一幕,被素瑤和劉培培盡收眼底,方才還對她們又打又罵,欺蠻霸行的劉忠,現在就像是是被人抽掉了魂一樣,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氣息遊離的一直喊著救命,因為失血過多,蠟黃的臉上變得蒼白。


    而霍淺的手上也沾滿了血,他正一臉淡定的用著手帕擦著劉忠濺在手上和臉上的血。


    素瑤不是聖女,同情心泛濫,她覺得劉忠是該教訓一頓,但是霍淺下手也太重了,一個身體健全的人,才多久就變成了沒有雙手的殘疾人,而且如果劉忠要是再耍無賴,沒準會影響霍淺。


    素瑤和劉培培到底都是女人,看著濺落在各處的血,都捂住了嘴巴,眼睛睜的和杏子一般大小,這裏就好像是剛剛發生過一場屠殺,熏鼻的血腥味,她毛骨悚然。


    霍淺很不想素瑤看到這些,誰知道素瑤偏偏按耐不住的闖就進來,心裏擔心,以素瑤的心理素質,肯定是接受不了,


    一身是血的霍淺,有些惱怒的命令著素瑤和劉培培,“我不是讓人送你們迴去了嗎,還在這裏幹嘛。”


    素瑤以前就聽別人說過,霍淺做事手腕毒辣,這次她真是見識到了,霍淺有多麽可怕,素瑤目光呆滯的看著霍淺,感覺他就像是劊子手一樣。


    這次是劉培培先要走了,劉忠躺在血泊裏,劉培培泛著陣陣的惡心,不想自己以後睡覺了,能夢到今晚的場麵,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素瑤身邊的神秘男人,竟然下手這麽狠,硬生生的把劉忠的手給砍斷。


    素瑤阻止著霍淺,滿屋子的血腥味,她忍不住幹嘔了一聲。


    “霍淺,你放了他吧。”


    劉忠再也沒有大叫的力氣,他氣息遊離的看著霍淺,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麽慘的下場,靠著自己的老大,平時橫行霸道的他,這次真碰到了硬茬子。


    霍淺剛才讓他打電話,他給宏西打了過去,現在他的兩隻手都已經廢了,宏西還是沒有來,時間過得如此的漫長。


    生不如死的劉忠,躺在血泊中,一直念叨著,宏西會給他做主。


    劉忠痛的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遊離,唿吸不穩,“那個女人都說放了我。”


    素瑤的求情,霍淺恍若未聞,別人犯他一寸,他就要迴他一尺,霍淺身上的這種狼性,大概是他曾經顛沛流離的生活裏,見過了太多人性的醜陋,他的世界也沒有什麽光明可言。


    ps清明這兩天一天一更,節後恢複正常,好多事情要做,實在抽不出時間碼字,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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