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當初在山上已經被這混蛋看了個遍,還會在乎現在麽?胸部又算得了什麽?


    葉無天差點被氣暈過去,這小妞將他比作狗?惹火他,將她胸部整成一大一小,到時讓她哭去。


    雖然李婉兒的胸有些小,但也是極具有震撼性與吸引力。


    胸再小,那也是胸!


    小胸配上李婉兒那張精致的臉蛋,效果可就不一樣了,殺傷力絕對是致命的。


    發呆中的葉無天隻感鼻孔一熱,微微發癢,用手一摸,靠,竟然流鼻血了。


    瞧著葉無天那副狼狽模樣,李婉兒嬌羞的同時卻又有幾分得意,哼!大色狼,本小姐胸小又怎樣?照樣能迷死你。


    “還愣著幹什麽?還看不夠呢?”


    葉無天老臉一熱,走到李婉兒麵前伸出巍巍顫顫的手準備幫她按摩。


    李婉兒不敢睜眼,隨著葉無天越來越接近,她就越來越緊張,這場麵有些怪異,太瘋狂了!


    為了不讓場麵變得尷尬,葉無天才特意讓這妮子站著,隻是,就算她是站著,同樣怪異,香豔、誘惑。


    小心地將藥抹到李婉兒胸脯上,手剛一接觸到李婉兒,她就忍不住的一個激靈,小臉蛋更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想要什麽尺寸?”為了能盡量避免尷尬,葉無天故意找了這麽一個話題。


    “你自己看著辦。”


    “呃!這個得你喜歡吧?”說著,葉無天的手就雙雙撲了上去。


    “哦……”


    李婉兒嬌軀急劇顫抖,如同被電流襲中,感覺很怪異,有些麻麻的,癢癢的,很想電流能再大一些。


    葉無天輕輕移了移身子,好讓自己更舒服些。


    “需要多大?”剛才是想分散李婉兒的注意力,而現在卻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用……用手量吧,你自己看著辦。”


    葉無天沒再吭聲,接下來十多分鍾裏,他使出絕活替李婉兒那堵塞的筋絡進行疏通,當然,這廝也借著工作之名大享豔福!


    完成按摩後,葉無天累得直喘著粗氣,李婉兒也好不到哪裏去,幾乎是癱軟在葉無天懷中,連穿衣服都還是葉無天幫她的。


    最後,李婉兒不知自己是怎麽離開葉無天房間,心如鹿撞的她甚至也不知怎樣迴到自己的房間,滿腦子都是剛才的事情,太瘋狂了,太荒唐了,太香豔了,真能豐胸嗎?如果不能?她可怎麽辦?


    如果不能,她發誓,一定會殺了他!


    葉無天也是久久難於平靜,不能再這樣下去,不能害了那丫頭,雖然那丫頭嘴巴挺毒,得理不饒人。


    可以幫她豐胸,但像今天這般按摩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再發生,時間一長,很容易就會擦出火花,萬一失控怎麽辦?


    “爸,據下麵的人報告,那野種死了。”


    東城市中心的一個大型山莊內,一個長相有幾分陰森的年輕人向一個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匯報著。


    中年男人一驚,放下手中的報紙,虎目射出一道殺氣,“死了?怎麽迴事?”


    “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不過據說是被幾個小混混殺害。”長相陰森的年輕人頗有幾分得意,很顯然,他恨不得那野種死。


    “消失確切嗎?”中年男人沉思一會兒後問道。


    “應該不會有假,爸,這可是間接幫了我們大忙,對我們非常有利。”


    “冷靜,我平時是怎樣教你的?不到最後一刻,你都得防著對手,不然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兒子的得意忘形讓中年男人微微不悅。


    “是,爸教訓得是,是我大意了。”


    “你二叔知道這事嗎?”


    中年男人並沒在剛才那個問題上追究下去,那些隻是小事,稍稍提醒一下就好。


    長相陰森的年輕人搖頭道:“暫時不太清楚,我估摸著他也很快就會知道。”


    “這事你先不要說出去,裝不知道。”


    “我知怎樣做了,這事與我們無關,我們隻需等著看好戲就行。”


    “嗯,你會這樣想就好,對了,你與幸月的事情進展得怎樣了?有沒有希望?”中年男人話題一轉,問道。


    長相陰森的年輕人頓時如同被霜打過似的,一臉的挫敗感,“希望不大,很多方法我都試過了。”


    中年男人眉頭微微一皺,似乎不滿這樣的迴答:“你不是一向自稱為情聖嗎?沒把握擺平幸月?”


    年輕人老臉滾燙滾燙的,“幸月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她如果跟別的女人一樣,那她就不是歐陽幸月了,這一步對我們家很重要,你多費點心,務必將她追到手,我們家隻有與歐陽家合作,地位才會恐固。”


    “爸,希望不大。”為了追求那女人,他已經窮途末路,想盡一切辦法都不行,就是無法博得紅顏一笑。


    “女孩子最怕的就是男人死皮賴臉,多花點心思,或許她就會被你感動。”


    年輕人很沮喪的點點頭,“我盡力吧。”


    “流氓,葉流氓,不好了,快,快走,爺爺讓我們馬上離開村子。”


    葉無天冷不防被‘強闖民宅’的李婉兒嚇一大跳,手中的玻璃容器也啪的一聲掉到地上,碎了。


    望著摔碎的玻璃容器,葉無天欲哭無淚,眼看就要配製成功了,隻差最後一步,現在倒好,全泡湯了。


    扭頭瞟了李婉兒一眼,經過幾天的連續按摩,小妮子暗暗高興,變大了,真的變大了。


    除了胸部慢慢變大,小妮子左腿的骨折也好了七分,已經可以慢慢下地走步。


    “什麽事?”


    小丫頭出於對葉無天的感激,稱唿上也微微發生改變,由原先的流氓變成如今的葉流氓。


    “村裏發生瘟疫,爺爺讓我們馬上離開。”李婉兒不由分說拉起葉無天就往外走。


    “瘟疫?好端端的怎會發生瘟疫?”幾個踉蹌的葉無天差點摔倒。


    李婉兒焦急萬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們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漁村裏發生瘟疫的事情很快就傳來,並且來了很多醫生,警察,讓原本平靜的小漁村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染上一層寒霜,漁村裏雖然熱鬧,但是並不喧囂,相反,人們都很驚慌,都似乎感覺到一陣陣死亡氣息襲來。


    短短幾個小時內,已經有好幾個人被瘟疫放倒,村長匯報到鎮裏後,鎮政府也第一時間上報,而縣政府馬上當機立斷,派出兩個醫療小組趕去漁村,著手展開調查。


    當天晚上,縣政府下令,封鎖整個漁村,漁村裏的每一個人都不允許離開。


    被隔離了!


    “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


    瘟疫的來襲,讓李宗仁焦急無比,不時地看向旁邊的孫女,他擔心孫女的安全,他自己倒是無所,那麽一大把年紀,死了也值,可孫女不行,她還年輕,不能有任何閃失。


    “爺爺,你不用擔心,沒事的,醫生不是來了嗎?很快就會沒事的。”李婉兒小聲安慰道。


    “醫生?哼!他們要是能解決,也不用將整個村子都封鎖住。”


    “可是你現在急也沒用,再急也不能離開這裏。”


    李宗仁歎了口氣,蹲下後吧噠吧噠的抽著水煙,埋怨孫女為什麽不聽他的話,盡快離開村子。


    葉無天透過窗子看那些來來往往的醫生,他疑惑著村子裏到底是發生什麽怪病?


    他對中草藥方麵很在行,但是對看病方麵卻是不怎麽在行,頂多也隻能算是個赤腳醫生,不精通。


    據了解,那些已經病倒的人會有發熱,頭痛、肌肉酸痛,身體緩急口目不正,不能語言,奄奄忽忽,神情悶亂。


    “你們呆在這,我出去看看。”


    葉無天意識到總這麽呆下去不是辦法,或許,他出去還能幫上一些小忙。


    “葉流氓,你不能去,醫生讓我們不要亂走。”李婉兒緊緊拉住葉無天。


    “是啊,葉小哥,你出去也沒什麽用,不如就呆在這裏吧。”李宗仁也與孫女一樣的想法,葉無天出去,純屬添亂!


    葉無天心意已決,“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李宗仁爺孫倆都不說話,葉無天的話讓他們無從反駁,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葉無天離開。


    李婉兒倒想跟上去,被葉無天阻止了,外麵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他還不知道。


    “站住,你是幹什麽的?不是讓你們不要亂走嗎?”


    剛走出去的葉無天被一個醫生攔下,對方頗為不悅地質問道。


    “出來透透氣,現在情況怎樣?想到解決的辦法嗎?”葉無天道。


    本是一句好心,但在這位醫生看來,這話不安好心,“怎麽?你有辦法?這麽容易就能想出解決方案,還用我們如此勞師動眾嗎?”


    葉無天苦笑,暗汗,這年頭的醫生脾氣都不好?穿越後,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到醫生,沒想到對方的脾氣著實讓人不敢恭維。


    “快迴去,別在這跟著瞎添亂。”對方不耐煩地揮揮手。


    “我沒事,你去忙吧。”


    對方如此囂張,葉無天也不想自討沒趣。


    用葉無天的話說,他這張臉可以貼在冷屁股上,但前提是對方得是美女。


    “我說你這人怎麽迴事?沒聽到我的話嗎?讓你迴去,聽到沒有?”


    葉無天臉色一沉:“你是誰?”


    “我……”


    “我的身體我自己會負責,輪得上你嗎?”


    對方快要被氣瘋,渾身顫抖著,指著葉無天連聲說了幾句好:“好……好……警察呢?警察同誌在哪?”


    葉無天最看不慣這種人,什麽玩意?自持著自己有那麽一點小水平,就在別人麵前耀武揚威?


    目中無人!


    不一會兒,兩個荷槍實彈的警察來到葉無天麵前,了解事情經過後,其中一個警察開口讓葉無天迴到屋子裏。


    “我不迴去,村民們這樣子,我心裏也著急,想盡我的一點微薄之力。”


    “幫忙?”醫生聽得瞪大雙眼,一副難於置信模樣:“我沒聽錯吧?就你?還幫忙?”


    “狗眼看人低。”


    “小智,什麽事?”遠處,一個老者在一群人簇擁之下走來。


    對方的出現讓這醫生馬上收起輕蔑之心,“吳老,這人說他有辦法解決這次的難關。”


    葉無天嘴角微微抽搐,他並沒說自己有辦法,隻是說想幫忙,誰知話到對方嘴裏就變味了。


    “哦,年輕人,你真有辦法?”吳老那雙老花鏡下渾濁的眼睛一亮:“快說說,你有什麽辦法?”


    “你叫什麽名?”葉無天沒理會吳老,隻是緊盯著年輕醫生。


    “韋君智。”


    “偽君子?這名字倒是起得很貼切啊!你父母有遠見,有才。”葉無天愕然,真是地大物博,人傑地靈,“不管你是誰?我記住你了。”


    “是韋君智,韋是韋小寶的韋,君子的君,智慧的智。”韋君智音高八度,因為這名字,他不知被誤會多少次,真不明白父母為什麽會起這麽一個名字。


    “有什麽區別嗎?你什麽名字對我而言並不重要,隻需記住我的話,不是什麽人都能陷害的。”


    “你……你以為你是誰?我會怕你?”韋君智漲紅著臉,內心有幾分恐懼,可他不能認輸。“我現在極度懷疑你的水平,甚至我懷疑你根本不是醫生。”


    “草藥中,知母與密蒙花有什麽作用?”葉無天問道。


    韋君智傻眼,他哪知道?他是個西醫,根本不懂中醫。


    “作用是清熱瀉火,專治你這種嘴臭之人。”


    “你……你說誰嘴臭?給我說清楚。”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說嘴臭,即使是修養再好,恐怕也會憤怒,也會暴走。


    “再配上朱砂、珍珠母、遠誌、茯神,可以讓你不再那麽躁。”葉無天淡淡道。


    “你……吳老,你看,他太囂張了。”韋君智近乎抓狂,表情嚴重扭曲。


    “小兄弟你是中醫?”吳老像發現了寶貝疙瘩似的,隱隱有種直覺,這年輕人不簡單。


    “不敢當,我不是醫生。”


    不是醫生?不是醫生能隨口開方子?謙虛也有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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