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葉凡怎麽辦?

    無力的看像了蕭然,隻見他深情的望著自己,那雙清澈的眸底隱藏著巨大的傷痛。

    緩緩的抱住了他,“小烏龜,我不會在逃避。謝謝你告訴我了一切,而不是隱瞞我。我和葉凡已經過去,我不否認我還愛著他,現在更是同情他,但是我不會選擇和他在一起,我會慢慢忘記他。等到我徹底的忘記他那天,你能接受我麽?”

    “鼻涕蟲,我等你。”蕭然笑了,笑在了心間,緊緊的摟住子非,在也不想放手,不管發生什麽,自己都不會在放手。

    “我們出去吧,去見師父,這件事不能在托了,以免走漏風聲。”蕭然笑著抱起了子非,走出了暗室。

    “放我下來,這是大街上。”子非紅著臉嬌嗔道。

    “我就是要給別人看,你是我的,誰也休息在打你主意。”

    “你以為我貌美如花麽?還會有人來搶。”子非笑嘻嘻的說道。

    “在我眼裏,沒有人能比過你。”蕭然淡淡的笑了。

    子非羞的躲進了蕭然的懷裏,看著街上行人的指指點點,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蕭然倒是滿麵春風,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看吧,這是我夫人,沒有你們的份。

    兩人來到了藥房,鬼穀子看著甜蜜的二人,心總算落了下來,看來自己倒也是做了件好事嘛。

    呸,好像我做過壞事一樣。

    笑容滿麵的看著子非和蕭然,“哈哈哈,看來我用不了多久就會抱徒孫了啊。”

    “鬼伯伯。”子非羞的瞪了眼蕭然,跳了下來。

    “鬼伯伯,好久不見,看你的傷是沒有什麽事情了,不如我們聊聊花的問題吧。”笑眯眯的看著鬼穀子那張黑下來的臉。

    “丫頭,談正經事,那花你就不要再提了吧,我可是帶了好玩意給你的。”鬼穀子趕緊拍馬屁。

    “嘻嘻,那我到看看你帶的東西,我滿意不?”子非賊笑著。

    “師父,鼻涕蟲,你們說的是哪家的花啊?”蕭然禁不住問道。

    “嘿嘿,那你要問你的師父了。”子非笑著。

    “什麽花不花的,說正事。”鬼穀子幹咳了幾聲,繃著臉說道。

    “師父,你可知道什麽毒需要躲在至寒之地?”

    “什麽?有人中了寒冰破麽?那個毒就算老夫都不能解,甚至子非身上的血都不可以。”

    “我們現在懷疑黑衣人的幕後主使人就是患了這種毒。”“難道是他?”鬼穀子的神情嚴肅了起來,似乎在迴想著往事。過了片刻說道“寒冰破天下隻有一人會用,那人就是我的師父。但是我知道,師父一生隻用過一次,就是對我的師伯,雄霸天。”

    “祖師伯?”

    “是,師父曾經和師兄還有我提過,當年幽花穀,隻有師父和師伯的才氣過人,而師伯又是大師兄,所以掌門之位,毫無疑問一定會是大師伯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師父居然傳給了師傅。大師伯一怒之下在祖師爺過世的當天,離開了幽花穀從此渺無音信。後來師父得知,祖師爺早就看透了大師伯為人偏激,心胸狹隘,根本就不適合做掌門,才把掌門之位傳給了師傅。過了很多年,突然有一天大師伯重迴山上。糾結了一些來路不明的人,打死了無數的弟子,正個門派血流成河。經過了幾天的慘烈廝殺,大師伯終於敗給了師傅。但是師父念及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無心殺他。就在他身上下了寒冰破,希望可以迫使他放下仇恨,頤養天年。最後解散了弟子,創立了玉牌,放到墨香裏。帶著我們來到了幽花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大師伯對幽花股的掌門之位一直耿耿於懷,居然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還沒有放下,變的更加的瘋狂起來。”

    “那寒冰破的毒性如何?”蕭然想起顧浩然的話,明明10幾年前,顧浩然還救了雄霸天。

    “剛開始,毒性隻會每隔一個月發作一次,普通的冰窖就可以化解,但是隨之時間的推移,發作的時間會縮短。而且必須要在至寒之地才可以解毒。但是隻要長期生活在至寒之地,到也不會發作。和正常人無異。那麽天下就隻有一個地方附和這個條件,那就是雪山。那裏長期的覆蓋著積雪,終年不化。”

    “師父,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他的所在之地,那麽我一定會鏟除他。絕不可以在放縱他濫殺無辜。”

    “小子,你以為就憑你的力量就可以鏟除他?也許你還沒有到雪山腳下,就已經被毒死了。你別忘記他可是你的祖師伯。在他的地方,估計布滿了毒陣,看來我們這次打的是場硬仗啊。老夫自會陪你去,你用令牌召集所有幽花穀弟子一起去。其餘的部署,我相信你會做的很完美的。我累了,講了這麽多,需要補充精力。”鬼穀子說完擺了擺手,示意蕭然和子非離開。

    “嘻嘻,鬼伯伯的禮物捏?”

    “丫頭,給你,保準你能在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小子。”鬼穀子扔給了子非一個藥瓶。

    子非一臉刷的一下子白了,看向了蕭然。

    鬼穀子現在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怎麽能用在呢?而且為何要直接給她,死了,都被她氣糊塗了。

    “鼻涕蟲,我。。”

    子非下意識的摸了下肚子,原來真的有個小生命曾經來過,眼淚刷的一下子流餓了出來。

    “對不起,都是為了給我換血,才導致我們的孩子沒有了,還險些害的你不能在生。”蕭然抱住了子非。

    鬼穀子鼓了鼓嘴巴,終於沒有說出口,靜靜的迴避了。

    “小烏龜,我們的孩子。”子非淚如雨下,自己怎麽那樣的粗心,連失去寶寶都不知道,可是讓自己再次選擇,還會義無反顧的救蕭然。心裏滿滿的愧疚,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孩子,都是我不好。

    “鼻涕蟲,要難過的話,就恨我吧,都是我這個做爹爹的不好,連累到他還沒有看見這個世界就離開了。”

    蕭然拭去了子非眼角的淚水,抱起了她,緩緩的走迴房間。

    “我恨我自己,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他。”子非呢喃著,遲來的悲痛,並不沒有減少幾分。隻覺得天玄地暗,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鼻涕蟲,對不起,讓你承受了這麽多。”蕭然放下子非,找來了師傅。

    鬼穀子搭向了子非的脈象,兩道眉毛皺的打成了結,“怎麽會是這樣?”

    “師傅,她怎麽了?”蕭然急道。

    “小子,你最近是不是中了什麽暗算?”鬼穀子急道。

    “沒有啊。”

    “那怎麽可能?”鬼穀子悠悠的說道。

    “師傅,到底怎麽了?你快說啊。”蕭然冷汗直冒,手心裏捏出了一把汗。

    “丫頭,是不是和別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鬼穀子紅著臉說道。

    蕭然沉重的點了點頭。

    “是誰?”

    “葉凡。”

    “原來如此。看來那個葉凡,對丫頭倒是真心的。”鬼穀子暗歎一聲。

    “師傅,你能不能說重點啊,你想急死我麽?”

    “丫頭中了蠱。”鬼穀子沉重的說道。

    “鼻涕蟲,百毒不侵,為何?”

    “笨蛋,毒是毒,蠱是蠱。”

    “那這個蠱會怎樣?有沒有辦法解?”

    “有辦法解。”鬼穀子淡淡的說道。

    “中了此蠱,第一個人不會有任何的異常,但是隻要他動了真情,和自己心愛的人那個,就會傳送到他的體內。使他心愛的人不會活過一年,心血耗盡而死。”“師傅,快告訴我如何解?”蕭然急道。

    “我已經說了啊。”

    蕭然怔了片刻,恍然大悟,“師傅,我知道了,但是我不知道她現在愛不愛我?”

    “小子,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做,不過為師不會讓你死的,但是你卻會失去點什麽。”鬼穀子淡淡的說道。

    “其實讓丫頭失去,要好過於你。”

    “會失去什麽?”

    “會失去記憶,不過卻不是全部,而是三年內的記憶。”

    “不要,她不能失去記憶,她不能想起以往,那樣她會恨我,會殺我。”蕭然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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