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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是冬日,可嘰嘰喳喳的麻雀兒叫聲卻在院子裏迴響著,陽光透過從薄薄的窗紙已灑進臥房,細小的塵埃在光線中輕快地飛舞。


    時已如上三竿,朱宜鋒才從睡夢中醒來,本來他並沒有晚起的習慣,但昨天折騰了一天,晚上睡得又晚,一覺竟然睡到了臨近中午時,方才醒了過來。


    “該不會是南柯一夢吧!”


    心底這麽想著,他轉頭一看,頭發亂糟糟的女人也還沒醒,臉上還紅撲撲的,表情香甜的樣子十分美麗可愛。


    瞧著女人睡夢中的俏麗模樣,他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我還以為是做夢,原來不是。如果真是做夢,那不醒還好點。”


    難怪人道美人計難擋,可不就是嘛,想到昨夜這女人於自己身下委婉承歡的嬌柔模樣,看著其眼角的淚痕,他倒是未想其它,隻當是女人初次的痛苦。


    “這當真是人生得意……”


    瞧著身邊女人裸露的粉肩,就在心底再次燎起一陣火焰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了一喧嚷聲。


    “帥爺,帥爺,不,不好了……”


    是於小寶!


    那貨現在是自己的警衛營裏的哨官,這警衛營實際上也是整支軍隊的核心,或者說是他朱宜鋒的“親軍”,這支五百人的親軍則是他於這個亂世的安身立命之本,隻要這五百人不傷筋動骨,那怕就是丟掉了這裏,換個地方一樣他一樣能奪一塊地盤出來,至於其它人,至少眼下,隻是隨時可棄的“外圍”。


    聽著門外的焦急的喊嚷聲,朱宜鋒的心頭不由一慌,怎麽了,難不成是向榮打了過來!


    奶奶的!


    老子的兵這邊才過江,你特麽不是追洪秀全去了嘛……


    心下一亂,那身下的火熱頓時為之一消,連忙起身穿衣服,一邊穿一邊打開門走了去出去。


    “瞎嚷嚷什麽,於狗子,到底怎麽迴事?”


    “啊……”


    瞧著大帥正穿著衣裳的樣子,於小寶的心底不由慌,他頓時想到昨天史師爺送去的那個娘們來,心知攪了大帥好事的他,心一虛,腿一軟人便跪了下去。


    “帥,帥爺,有,有幾十個老百姓抬著具屍體堵住衙門的大門了!”


    喲嗬!


    什麽時候,老百姓的膽子變這麽大了,居然敢堵衙門了!


    這膽也忒肥了,不知道老子是“反賊”嗎?


    “堵門?狗子,你告訴我,是怎麽迴事?”


    原來昨晚幾個兵丁強“奸”了一個小媳婦,還把那小媳婦的男人打了半死,那小媳婦直接上了吊,這不苦主在街坊鄰居的陪同下的抬著屍在衙門口跪著那。


    “……其實,大帥,這事,真不是啥事,若是在剛攻下城的時候,別說是睡了一個小媳婦,就是睡了大閨女,那也是睡了,可,可帥、帥爺您不是貼了安心告告示了嘛……”


    聽著消息趕過來的史聽濤,低頭哈腰的站在那,心裏頭嘀咕著那些百姓當真個夠蠢的,直以為那“安民告示”頂用,那,那不就是張擦腚紙罷了……


    好嘛!


    昨個晚上老子剛嚐著葷腥,有人就也跟著不奈煩了。老子是大帥,吃個葷的人家樂意,你特麽就是一大頭兵,這不活腥味了嘛!


    “嗯……”


    朱宜鋒歎了一口氣後,瞧著一副無骨狀的史聽濤,隨口問道。


    “史師爺,你說此事該怎麽辦?”


    “這……”


    見問題被踢到自己這,史聽濤先是觀察一下“大帥”的臉色,然後才說道。


    “小的,小的以為,讓衙門裏賠上幾十兩銀子,就,就行了,畢竟昨天,昨天大軍方才,方才進城,而且,而且苦主,苦主也認不出人來……”


    “哦……”


    輕聲一聲,朱宜鋒衝著於小寶吩咐道。


    “給老子打水,洗把臉!”


    洗了把臉之後,朱宜鋒便走出了了後衙,在衙門口可以看到黑壓壓的跪了幾十號人,而知縣徐世梁就坐在堂上,這會他倒是沒有穿滿清的官袍,隻是穿著黑色棉袍,一見大帥走了過來,他連忙走過去跪著。


    “小人見過大帥!”


    不等徐世梁見禮,那邊的哭喊聲再次響成一片,盡是一片“求大帥做主”的哭喊聲,聽著那哭喊聲,有著一定“維穩”工作經驗的朱宜鋒知道,雖說老百姓好忽悠,但多少總要給他們一些交待,更何況自己才剛進這城,還沒站穩腳。


    行過禮後,徐世梁把整件事說了一遍,其實事情的經過朱宜鋒早就聽過了,不過他還是裝模做樣的感歎了一番,然後問到。


    “不知苦主能不能把犯人認出來?”


    “這個,那個婦人昨夜就已經上吊,她男人當時被人打了個半死沒看清楚人……”


    “這就難辦了,這叫我怎麽去抓人啊……”


    裝模做樣的想了一下,心知這是個“樹軍風、立威信”好時機的朱宜鋒對於小寶下令道。


    “命令弟兄們都在城門外集合。”


    在三千多人的隊伍開始於城門外集合的時候,朱宜鋒則走出衙門,瞧著那哭跪一片的百姓抱拳說道。


    “諸位鄉親,兄弟起兵隻為推滿滿清,複我中華,救我百姓,今日兄弟之下屬犯下此等大罪,兄弟自當給諸位交待,還請諸位隨兄弟往城門處,指認兇犯,以正法典!”


    指認,自然是指認不出來的,黑壓壓的三千多人的隊伍與城門外集合成方陣的時候,那些原本還哭喊著“申冤”的百姓,這會反倒是不言語了,縱是那苦主也是怯縮的垂著頭,不敢言語,更不要談什麽指認。若是這會有父母官兒出麵拿出幾十兩銀子來,估計也會有人喊“青天大老爺”,可偏偏那徐世梁卻是一個膽小的主,自保尚有不足的他,那裏敢多言語。


    不過對此朱宜鋒已經早有準備,他直接令人從每隊中中挑出一個平時最活耀、消息最靈通的家夥,這二十幾人排成一排,全都是一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畢竟,他們都沒有作奸犯科。


    在眾人的注視中,朱宜鋒對著麵前的這二十三人問道。


    “昨天我們這裏有人奸汙了一個婦人,你們告訴本大人他們是誰?”


    “大、大帥爺,小,小的真不知道……”


    幾乎是在其中一人開口辯解的瞬間,朱宜鋒便從腰上掏出轉輪手槍,對著這個倒黴鬼的腦袋,二話不說便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之後,那人便倒斃於地上,


    “知情不報,是為包庇,殺無赦!”


    甚至都沒有看一眼那屍體,恨恨的罵喝一聲朱宜鋒又問了一遍。


    “告訴我,是誰幹的!”


    一個被他盯的心慌的士兵驚恐的辯解道。


    “大人饒命,我,我真的不知道。”


    “乒!”


    槍聲再一次於城門前迴響著,朱宜鋒再一次問了一聲,這一次他立刻就得到了答案,再用同樣方法問過後麵兩人確認以後,朱宜鋒轉過身去。


    “把王麻子、李來順、胡三、趙武拉出來砍了。”


    全場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動,朱宜鋒橫了於小寶一眼,這會於小寶才想到了自己的職責來,趕快帶著手下進入隊列中抓人,四人被拉了出來的時候,更是不住的哭喊著“大人饒命”,在那一陣哭嚎聲中,持刀的兵士手起刀落,四個腦袋在朱宜鋒的麵前被砍了下來。


    那撲麵而來的血腥味到是沒有讓朱宜鋒感覺到多少不適,反倒是在心裏對比了起來:泥麽,砍頭確實比槍斃刺激啊!喀喀四刀下去,四個腦袋就這麽掉地上了,一般人恐怕還撐不住場了!


    難怪大家夥都喜歡砍頭,看來得給軍法隊配大刀!砍頭總比槍斃省錢吧!可不是,子彈那是一次性的,這大刀,多磨兩下就成了……嗯,這個錢得省!大刀得配!


    盡管心裏想得砍頭更具威懾力,可朱宜鋒卻轉過頭來問徐世梁。


    “不知徐知縣,對此可算滿意?”


    不迴頭還不當緊,一迴頭才發現徐世梁那家夥這會已經跑到護城河邊扶著橋在那吐著。


    腿腳挺快的啊!


    沒有去理會這不成事的家夥,朱宜鋒又趁機演講起來。


    “你們告訴我,我等起兵所為何事!”


    “驅除韃虜,恢複中華!”


    這是之前訓練時,朱宜鋒特意差人教會他們的“職責”,無論他們能不能理解這八字的含意,隻要他們能喊出這個口號就聲,口號喊的多了,人自然也就“洗腦”了,“洗腦”其實就那麽簡單,無非就是不斷的重複罷了,謊話若是說多了,有時候連自己都會相信。就像那個什麽英特納雄耐爾似的,有時候朱宜鋒自己個,都會覺得,沒準有一天真會實現。


    “諸位弟兄既然心知我等之責任,又焉能犯下此等人神共憤之事?諸位弟兄說,本大人殺他們五人,可曾有一點冤枉?”


    “不曾有!”


    在一陣齊齊的迴答之後,朱宜鋒再次衝著附近的百姓抱拳說道。


    “兄弟我起兵,隻為推翻滿清之奴役,焉敢傷我同胞,今日之事,全怪兄弟禦下不嚴,以至於發生了這種事情,實在是愧對鄉親,愧對我同胞啊!”


    接下來的一切自然都再簡單不過,出銀賠償苦主,主持公道,再接著自然是人們哭著“青天大老爺”之類的話語,麵對的百姓們的感激涕零和那一聲聲的“青天大老爺”,朱宜鋒卻完全沒有任何感覺。


    早年大學畢業後的基層工作經驗使得他非常了解百姓,自然也明白他們的訴求,但同樣也深知,百姓的心理極易左右的,他們今天可以唿喊自己是青天大老爺,明天掉過頭來還會稱自己為“逆匪”,百姓總是盲目的。


    不過連殺五人之後,倒也起到了一些效果,除了多少得到愛民如子的名聲之外,同時還有震懾了所有人,至少在軍中形成了執法如山的觀點,那些被突然的“殺手”給嚇傻的兵士將來才會老老實實的不打折扣的執行命令。


    尤其是瞧著那些所謂的“老人”看著自己的那種畏懼感,朱宜鋒便知道自己殺雞給猴看的選擇沒有錯,盡管並不知道如何掌兵,但是曾經的基層的工作經驗卻告訴他一個真理——欲掌握人心,除了施恩於人之外,還要樹以威信,當威信不行著,那麽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截了當的通過暴力樹立威信,在基層是通過適當的粗暴對待,而在這裏,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人頭。


    “這樣也不錯,至少現在這隊伍是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心道著五顆人頭的“迴報”,相比於最初的殺人後的自責,現在朱宜鋒反倒能夠坦然麵對那血淋淋的人頭了,不僅能夠麵對,而且還能夠去思索其中的得失,權衡著殺人的利弊。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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