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雁秋這話,我臉色一變,心下一下憤怒並且詫異起來。


    而就在這時,周若雲抬手,對著許雁秋的臉頰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這一記耳光打的非常響亮,打的我本來的憤怒,帶有壓製,冷冷地看向許雁秋。


    “你、你打我?”許雁秋捂著臉,半張著嘴。


    “許雁秋,我警告你,別老是活在你自己的世界裏,不要任何事情都和我聯想到一起,我承認你成功了,現在光芒萬丈,但你真的太自我,太幼稚了,我告訴你,這種話不要到處去說,你現在是企業老總,是通訊科技的引領者,你的話,隻會讓別人覺得你有問題!”周若雲沉聲道。


    “我、我--”許雁秋渾身發抖。


    “許先生,你當著我的麵,說芯片名字的由來,你覺得妥當嗎?我從認識你到現在,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我知道你一路走來不容易,我知道你是一個福利院出來的孤兒,我更知道你為了自己的事業,付出了很多,但是感情的事情,你早就可以放下了,你如果再這麽執念,你隻會越陷越深,我和若雲在一起很幸福,你沒有必要再去奢望任何,不要活在過去,往前看,你的未來很精彩,記住我的話!”我說道。


    “抱、抱歉,若雲,陳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失態了!”許雁秋哆嗦著嘴,勉強笑著。


    “許先生,這兩天應該是你事業的攀登期,我祝願你可以事業順利!”我拿起咖啡杯,一個舉杯。


    “謝謝你陳先生。”許雁秋抿了抿嘴,他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走了。”我繼續道。


    很快,我和周若雲離開了咖啡廳,至於許雁秋,單獨的留了下來。


    我不知道許雁秋到底在想什麽,離開咖啡廳後,我和老婆就迴到了家裏。


    隻是剛到家不久,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是蔣誌傑,蔣誌傑這個時間打我電話,讓我有些莫名其妙,因為昨晚,他也找過我。


    “喂,又怎麽了?”我不耐煩地開口道。


    “陳楠你這個混蛋,你上午是不是約了許雁秋,你可真卑鄙!”蔣誌傑歇斯底裏地喊著。


    耳朵離手機遠了一些,我眉頭皺了皺,心下溫怒:“蔣誌傑,你別幾次三番來惹我!”


    “臥槽你媽的,你跟我玩陰的,你知道上午我們和華夏通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你居然還把許雁秋約了出去,你知不知道這一上午,我們都在等他,東南亞通訊和歐洲市場那麽大的訂單量,人家外國人怎麽看我們你知道嗎?你忒娘的以為是幾個億的小訂單嗎?幾百個億的生意你賠得起嗎?”蔣誌傑暴跳如雷地大喝著。


    “你說什麽?你們上午有很重要的合作會議嗎?”我詫異道。


    “混蛋,下三濫的手段騙許雁秋出去,現在他都沒有迴來,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老子告你謀殺!”蔣誌傑繼續咆哮。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今天可不是我要見他,是他要見我,你們這麽重要的生意,他缺席,你不覺得他有問題嗎?你這高帽子扣在我身上,你可真有意思!”我冷笑一聲。


    “混蛋,我和許雁秋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看著他一步步起來的,他是通訊芯片領域的奇才,百年難得一見!他要是毀在你的手裏,老子跟你沒完!”蔣誌傑怒道。


    “蔣誌傑,你這是在給許雁秋打抱不平嗎?你今天可真反常,你還不是為了掙錢嗎?許雁秋有利用價值,所以你才會力挺他,一旦許雁秋沒有價值了,你肯定會將他一腳踢開,另外我告訴你,我可不知道你們今天有什麽巨大的合作會議,也不想知道你們什麽狗屁幾百億的訂單,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和許雁秋都別再來打擾我!”我沉聲道。


    “好好好,今天忙完了,我會找你算賬的,你這個背後捅刀子的小人!”


    嘟嘟嘟!


    電話又掛斷了,蔣誌傑剛剛語氣之中的憤怒,顯然是起因許雁秋。


    許雁秋到底腦子裏在想什麽,他真的有病嗎?


    幾百億的訂單,歐美和東南亞的通訊芯片生意洽談,這麽重要的事情不管,跑來和我跟周若雲見麵,這個人可真是個瘋子!


    不,不是瘋子,是他太自我了,生意場上所有人都在等他,他居然放了所有人的鴿子,這個許雁秋不適合做生意,他隻適合搞開發!


    “老公,你沒事吧?”周若雲關心地看向我。


    “許雁秋上午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據說訂單量達到幾百億,還是和歐美和東南亞國家的一些通訊公司合作,大家都在等他,可是他卻來見我們,和那些合作夥伴玩失蹤。”我無奈歎息。


    “幼稚!許雁秋怎麽還這麽幼稚!”周若雲有些氣憤。


    “蔣誌傑以為我故意搞破壞,我也是服了。”我攤了攤手。


    “老公,我覺得許雁秋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周若雲說道。


    “什麽意思?”我詫異道。


    周若雲微唿口氣,她看了看我:“老公,許雁秋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已經讓自己變得非常有價值,他已經完成了他的夢想,我覺得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心思再花在生意上,這個人就是這樣,如果要完成一件事情,那麽會一心撲上去,但是如果已經見到了成果,那麽他就不會再和以前那麽拚,甚至覺得人生的價值也不過如此,他這麽不重視他的事情,他的生意,充分表明他現在是被趕鴨子上架,其實他早就沒有了熱情!”


    “剛成功就不再渴望成功嗎?”我問道。


    “就好像孩子得到了一件夢寐以求的玩具,但是玩了兩天,就不喜歡了,對於他的事業,他應該就是這樣。”周若雲開口道。


    聽到周若雲這麽說,我想起了之前蔣許雁秋說什麽給我五個億,五個點的股票,怎麽說呢,這個許雁秋還真不在乎這些錢和股份,但是說不在乎,在和蔣誌傑跟華夏通訊合作的時候,又不想被收購,這個人可真有些琢磨不透。


    或許周若雲說的對,許雁秋內心深處隻是個孩子,他一直以來,都隻是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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