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歪著頭想了想覺得也是那麽一迴事,安璟見他神情鬆動忙說:“大哥,你幫幫我,我給您報酬,這個,給你。”


    安璟讓他看脖子上的項鏈,他眼睛一亮,順手就扯了下來。


    “大哥,這個項鏈是卡地亞的,值好幾萬,我跟您換幾片退燒藥。”


    那人看著項鏈頓時貪心就填不滿了,他抓著安璟的手:“這個,也給我。”


    安璟立即把手蜷起來,“這個不行,這個是假的,我不騙您。”


    “蒙誰呢,以為我看不出來,一個戴卡地亞項鏈的人會戴個假戒指?拿來吧你!”那人掰開安璟的手指,力氣大的就好像要把她的指頭折斷。


    因為安璟的手腫脹的厲害,戒指緊緊卡在她指頭上,給這人一拽,竟然給禿嚕下一層油皮。


    染血的素戒落在那人手心裏,他露出一口大黃牙,“哼哼,臭婆娘,還騙我,這戒指也是卡地亞的。”


    戒指落在壞人手裏,安璟的心就像被一把鋼刀刺中,她眼睜睜的看著亮晶晶的指環套在那人的小拇指上,她緊緊捂著胸口哀求:“你還給我好不好?”


    大黃牙推了她一把:“滾,不想死就給我老實呆著,媽的,還發了一筆小財。”


    安璟的眼淚噴湧而出,她眼睛追尋著戒指,依稀淚光中仿佛出現楚鈞當時給她戴上戒指的情節,那晚在柔和的燈光下,他深情款款,捏著戒指說安璟女士你願意嫁給楚鈞先生一輩子陪他笑陪他樂陪他吃陪他睡,陪他嚐試一萬種*方式嗎?


    安璟當時就笑場了,哪有人這樣說的一點也不嚴肅,再說了哪有一萬種體位呀。


    楚鈞伸手就抓住了兔冪冪,雖然隔著睡衣但是安璟還是被他撩撥的全身發熱,楚鈞的嘴貼在她耳朵上低聲說:“那從今晚就一種一種試。”


    被親的七暈八素的時候他已經把戒指給套在手指上,當他歎息著把自己深深埋到她身體裏,戴戒指的那隻手也和她的緊緊交握,兩枚戒指親昵摩擦,感受著對方真真實實的存在,那一刻,她真的很幸福。


    想到這裏她像發瘋一樣撲過去,我的東西隻有我不要了的,沒有誰能搶走的。


    大黃牙正美不滋兒的翻來覆去看手上的戒指根本就想不要被綁住手腳的女人也能跳起來襲擊他。


    他開始嚇了一跳,但安璟畢竟就沒什麽殺傷力,他拿手一推安璟就仰麵倒在地上,幸虧腦袋磕在一堆舊輪胎內胎上才沒有磕傻了。


    大黃牙還不舍氣,他彎腰揪住安璟的衣領子:“臭娘們兒,敢打老子,看我……”


    他忽然眯起眼睛貪婪的盯著安璟的臉,髒乎乎的大手使勁兒擰了一把:“媽的長得不賴嗎,正好老子素了半個月了,今天也開開葷。”


    安璟立刻覺察到他猥瑣的意圖,她掙紮反抗著:“你放開我,王八蛋,走開。”


    “哈哈,小娘們兒脾氣還不小呀,老子就喜歡潑辣禍,等著,馬上老子就艸翻你,讓你的嫩x好好夾著老子的大幾把。”


    大黃牙滿嘴的淫詞浪語,一點也沒顧忌這裏還有個孩子,他解開腰帶拉開拉鏈露出紅通通的一根就要塞到安璟嘴裏。


    一股濃鬱的腥臭味道熏得安璟發暈,她來迴扭著臉躲避著,那男人似乎很享受這種戲碼,他哈哈yin笑著……


    忽然,他的笑凝固了,安璟眼睜睜看著他張開的大嘴裏黑乎乎的牙洞,他一頭栽倒在地上,那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也重重的戳在地上,仍然沒有軟下去,他手腳抽搐鮮血順著嘴角咕嚕咕嚕冒。


    本來隻剩下半條命的孩子就站在他身後,手還做出一個衝刺的動作,剛才他手裏握著的長改錐已經沒入男人的後背裏。


    “jone,jone好樣的,乖,你還有力氣嗎?過來幫我解開繩子。”


    jone這一擊就像奧特曼變身葫蘆娃合體完成了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此時他又怕又驚身上還痛著,軟綿綿的連腳都抬不起來,咕咚一聲,也倒在地上。


    都說如果到了極限人就可能爆發出巨大的潛能,為了生,為了這個孩子的性命,安璟的小宇宙也爆發了,可能是剛才的掙紮已經造成了繩子的鬆動,安璟竟然幾下子把手上的繩子給掙脫了,她慌忙解開腳上的繩子,上前就背起了jone。


    孩子還算清醒,他喃喃說了什麽,安璟聽不清她也沒工夫聽,迴頭看到那個光屁股的男人還舉著手喉嚨裏發出咯咯聲,她狠狠的把戒指擼下來捏手心裏。


    她扳住jone的腿說:“jone,你堅持一下,我帶你離開這裏。”


    可能是因為他們覺得一個女人一個半死不活的孩子掀不起風浪,都找地方去暖和去了,就剩這個大黃牙在看著,所以安璟順利的出了這個大修理廠,可是站在凜凜寒風中她卻傻了。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分不清哪裏是路哪裏是石頭,狂風搖撼著樹冠就像張牙舞爪的鬼影。


    安璟咬咬牙也顧不上那麽多一頭紮進樹林子裏,夜在她眼前肆虐蔓延,風在她耳邊咆哮怒號,樹枝刮蹭抽打著她的身體和臉頰,她看不到也感覺不到,她隻知道背上的孩子燒的像個小火爐,她隻聽見自己心跳的像擂鼓,她一路小跑,汗水流到眼睛裏她都顧不上擦,她拚命和jone說著話:jone,jone,不要睡,我們這是在進行一場叢林冒險,就像個英雄一樣和壞人搏鬥,你是蜘蛛俠,不,是鋼鐵俠,jone,和我說說話,你好勇敢,你打敗了企圖奪取寶藏的怪物,jone,你是最棒的。


    孩子滾燙的臉貼在安璟汗濕的脖子裏,他的聲音很小,安璟根本就聽不清,“jone,你說什麽我聽不見,大聲點。”


    “我喜歡你,你就像波茨一樣勇敢。”這次jone的音量大了些,安璟已經聽明白了他的話。


    “對,我們都是無所畏懼的勇士,我們不會被愚蠢的敵人打敗的,jone,和我說話,讓我聽到你的聲音,說話呀!”


    “你不要和爸爸離婚,失去你他會不開心的。”


    安璟腳步一頓,她沒想到jone會說這個,她避開話題:“我們還是來說說托尼吧,他是怎麽樣拯救宇宙的。”


    “不要和爸爸離婚,他很喜歡你…..”jone的聲音漸漸低下去,最終淹沒在唿唿風聲裏。


    安璟捏著他的腿想要疼痛讓他清醒,“jone,不能睡,你迴到我,不能睡,天快亮了,我們一會兒就可以下山了,我們會得救的。”


    “是嗎?我可不這麽認為。”忽然,幾道雪亮的手電光交叉著照射過來,安璟下意識的遮住了眼睛。


    漸漸的適應了,她才看清不遠的地方正站著淩霄和她的手下,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質長風衣,腰帶在腰間打了個蝴蝶結,更顯出她纖長奧凸有致的身材。


    狂風吹著她的長發和衣服下擺, 有點像黑道電影裏的女殺手,安璟在如此緊張的情形下竟然失笑,淩霄果然是瘋子,她要不要這麽誇張。


    顯然安璟的態度讓淩霄極不滿意,他想要的是對方被逼到絕路上的那種恐懼害怕和崩潰。


    “淩霄,你穿成這樣是拍電影嗎?真的好傻 逼。”安璟拖延著時間,借著他們的手電光,她發現她身後是一個寬度不到2米的山崖,淩霄肯定是拿準了她跳不過去,所以才這樣誌在必得。


    安璟手托住孩子的屁股往身上托了托,她在學校運動會的時候給逼著去參加跳遠,經過體育老師一周的魔鬼訓練,她可以跳2米多,不過—現在她精疲力竭還背著一個25公斤左右的孩子,隻能搏上一搏了。


    淩霄隻想享受貓捉老鼠最後看著老鼠被貓玩弄在爪子間的樂趣,卻沒有發現他已經犯了輕敵的知名錯誤。


    安璟小聲對背上的孩子說:“jone,我要跳了,不管結果怎麽樣總比落在這個人妖瘋子手裏好,你抓緊我,我們真的要像鋼鐵俠那樣---飛起來了。”


    說到最後幾個字安璟忽然向前助跑接著騰的就跳了起來。


    “艸!”絡腮胡子罵了一聲,把手裏的手電筒扔出去,他的力量奇大,正好砸在安璟後背上,身處半空的女飛俠悶哼了一聲,身子像個斷線的風箏急急的*下去。


    身後的孩子發出一聲驚唿,安璟大喊一聲抱緊我然後她竟然雙手抓住了對麵峭壁上的石頭。


    她掛在峭壁上,孩子掛在她身上,這樣搖搖晃晃的,連對過的淩霄都覺得有點懸。


    “喂,要不要找根繩子把她們拉上來?”絡腮胡問淩霄。


    淩霄冷哼一聲,他好看的眼睛裏滿是怨毒,懸崖上晃動的背影他已經當成是安玲,他咬著牙說:“不要,讓她去死,帶著她的孩子永遠下地獄,休想用她肮髒的身體和靈魂玷汙了家辰,家辰是我的!”


    他的聲音在暗夜山野中不男不女,像發瘋的東方不敗一樣讓人驚悚。


    就當他發瘋的時候,懸崖邊上出現了驚人的逆轉,安璟不知怎麽就把jone弄到了傍邊的一根樹杈上。


    沒有人看到她是怎麽做到的,事後她自己迴想了千百遍是哪裏來的智慧和力氣好像都沒有答案,或許這就像有個新聞說的母親用不可能的速度接住了從樓上掉下來的孩子一樣發生了一個奇跡,可jone不是安璟的兒子。


    此時jone已經完全被嚇醒,他出了一頭大汗手抓著樹枝在半空中搖晃,安璟大聲喊:“jone,抓緊了,你行的,不要看下麵,一定不要看。”


    好奇心殺死貓,安璟越這樣說jone就忍不住看了一眼,底下黑黢黢的什麽也看不見,可就是因為這種未知,才讓人更恐懼,更有想象的空間。


    那根樹枝大概有小孩的手臂那麽粗,jone長時間掛在上麵樹枝傳來咯咯的響聲,好像要斷裂。而安璟扒住石頭的手也越來越僵硬,她幾乎感覺要支持不住。


    淩霄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表演雜技,心情頓時大好,絡腮胡再一次忍不住問:“用不用把他們弄上來?”


    淩霄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熱心個什麽勁,我會不給你錢嗎?你放心,這事結束後我保證給你大大的一比錢,都給你。”


    絡腮胡一聽有錢拿就閉上嘴看懸崖上一大一小在掙紮。


    安璟和jone都覺得力氣用光了,此時曦光微熹,黑沉沉的夜終於扯出了一條蟹殼青的縫子。


    安璟仰頭看著那點明光,她覺得有雲氣在湧動,她用微弱的聲音說:“jone,你要堅持堅持下去,鋼鐵俠哈尼是不會失敗的。”


    淩霄看到獵物終於要落入死亡的網了,這樣的時間裏慢慢觀賞一場生命的結束是多麽讓人興奮呀,他激動的雙手緊緊握起,繃起每一條神經全情投入。


    沒有經曆過死亡的人當然不知道死亡的滋味,安璟現在覺得自己一點點被完全的黑暗侵蝕,她想掙紮的,這樣死去好像太簡單了,她還有很多事沒做,還有好多話沒說,還有…….


    “二丫,jone,你們挺住,我來了!”雄渾的男子聲音響徹山穀,就像每一次安璟遇到危險在最危難的關頭一樣,楚鈞出現了,他沒有騎著白馬也沒有腳踏祥雲卻一樣威風凜凜如同神邸。


    等等,有什麽錯了,她的神並沒有把手伸向她而是伸給了旁邊的孩子。果然呀,還是孩子比較重要!


    安璟的最後一點力氣已經完全消失了,甚至連求生的*也放棄了,她的手指漸漸鬆開身體也不再那麽難過,整個人輕飄飄的往下*。


    “二丫。”楚鈞大叫了一聲,把孩子往地上一扔,飛奔過去想要抓住安璟的手。


    安璟笑了,這才來抓我呀,可惜,晚了!


    衣兜裏的戒指掉出來,在空出劃出一道閃亮的軌跡,那一閃而過的燦爛美麗就像流星一樣,安璟閉上了眼睛,她想,怪不得卡地亞要這麽貴,原來真的是很亮呀!


    她也像流星一樣,一閃隕落。


    “二丫!,二丫二丫我來救你了,你等等我,等我!”楚鈞想都沒想縱身就跳了下去。


    “臥槽,楚鈞你個傻 逼!”隨後趕來的賀一飛隻來得及看到楚鈞飛揚的衣角,他趴下扒著岩壁眼睜睜的看著好兄弟落下去。


    山崖那邊,楚風已經帶著人把淩霄包圍了,麵對黑洞洞的槍口,淩霄笑的花枝亂顫眼淚都流出來:“真是精彩呀,哈哈,謝家辰,你寶貝的妹妹被你害死了,你說她能原諒你嗎,能嗎?”


    “你錯了,我不但原諒他還會和他好好過日子,我,他,我們的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所以淩霄,你枉做小人。”安玲被謝家辰謹慎的護在身後出現在淩霄麵前,安玲抱著謝家辰的胳膊,小腹微凸一幅很幸福的樣子。


    “不,不會的,謝家辰,她是在騙你,你看看我是誰,我是你朝思暮想的淩雲呀,你害死她妹妹她肯定會殺了你報仇的,離開她離開她!”淩霄雙手緊握,長指甲把手心戳的鮮血淋漓。


    安玲上前一步,嚇得謝家辰趕緊用身體擋住她,安玲推開他笑著對淩霄說:“你是個蠢貨,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以為謝家辰真喜歡嗎?他不喜歡,他也不喜歡你姐姐,這麽多年你不過在做一個自欺欺人的夢。我再告訴你,找地方綁架人一定要仔細了解地形,這個地方昨天正在拍電視,是一場跳懸崖的洗,雖然這個所謂的懸崖根本就沒有多高而且底下還鋪著氣墊子,都沒有來得及撤,我妹妹妹夫都沒事,你白忙活了,也沒有工資!”


    如此戲劇性的逆轉把淩霄嚇住了,他倒退著,嘴裏胡言亂語這下子估計真是給安玲刺激瘋了。安玲這才鬆了一口氣,她身子後仰覺得非常疲憊,她對謝家辰說:“都是你的不夠堅決闖出的禍端,你差點害了安璟也害了淩霄,剩下你自己料理。”


    安玲轉身就走,楚風忙讓一個警察跟著她一起去尋山下的安璟和楚鈞。


    謝家辰看著淩霄長歎了一口氣:“淩霄,對不起,我該早把你送去治病的。”


    “謝家辰,我是淩雲,我是你的淩雲,我們去結婚,結婚呀,我的婚紗都從法國運來了。”


    謝家辰搖搖頭,他對楚風說:“小叔叔,後麵的事情全拜托您了,他該承擔法律責任就承擔,該進醫院就進醫院,這次我不會在幹涉了。”


    楚鈞點頭,示意人把淩霄銬起來,淩霄並不鬧,他隻是不停在說:“看,我們腳下踩著天,我們頭上飄著泥土,好肮髒呀,到處都是,那些原型的房子,倒著走的人,你們都是怎麽了,你們都想害我,你們都瘋了,瘋了哈哈,瘋了!


    安璟沒有被摔死卻差點被落下來的楚鈞砸死,身下軟綿綿的墊子,身上硬邦邦的楚鈞,楚鈞壓著她就好像在她家的大牀上一樣。


    牀,忽然想到牀安璟覺得一陣惡心,她無力推開楚鈞卻不願意張開眼睛。


    “二丫,二丫,你沒事吧!”楚鈞狂亂的親吻著她,這個吻濕漉漉的,好像混合著眼淚,難道是楚律師哭了?


    “楚律師,我們離婚吧!”


    楚鈞以為他聽錯了,他呆呆的看著安璟,就像一尊石像。


    安璟又說了一遍:“我們離婚吧!”


    “為什麽為什麽?”楚鈞反應過來,他立即咆哮帝附身,大吼著質問安璟。他覺得安璟好冷酷好不近人情,就剛才他們才經曆了一場生死離別,就差那麽一點他們就可能天人永隔,看到她掉下去他覺得天塌了什麽都灰撲撲的沒有了顏色,那一刻,他感覺到了比看到媽媽屍體更痛的感覺,椎骨剜心痛不欲生。


    二丫,是他的天使,永遠籠罩在純美率真的光環裏,有她陪伴的人生才會覺得每一天都值得期待。


    沒有遲疑,他跟著跳下去,那一刻他什麽都沒想就是要抓著他的二丫。


    二丫,你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我愛你。


    可是二丫卻不要他,二丫說她要離婚!


    楚鈞的嘴唇在發抖,他聽到自己在說:“為什麽,二丫,為什麽我們不能好好過下去?”


    安璟看著他,雖然孱弱卻韌勁的像棵葦草,“為什麽?在你拉著jone的手那一刻不就知道答案了嗎?你選擇的是孩子不是我。”


    楚鈞拚命搖著頭說:“不是那樣的,你該明白的,他是小孩子,這是本能的反應,換做你。。。。。”


    “夠了,別再說了,從我身上下去,楚鈞,我當然明白他是小孩子,也知道換做是我也會那麽做,可是生命對我來說隻有一次,如果我沒這麽幸運,那麽你要對著一具屍體說這些嗎?我不可能再和你一起生活,為了大家的幸福,離婚吧!”


    “不,我不會離的,我說過,要離婚,家裏除了我你什麽都不準帶走!”


    “哼!這麽爛的梗你也用?”安璟踉蹌著爬起來,她甩開楚鈞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


    走,不準迴頭,不能讓他看到你的懦弱和眼淚!


    楚鈞,對不起,如果我死了我會永遠愛著你。


    可是,我沒有死,我親眼看到你救了孩子卻跟著我跳下來,我終於知道了在你心裏我也很重要,重要到你左右為難誰都割舍不下。


    那麽就讓我來割舍吧!


    我知道我所謂的對你的好並不一定是你想要的,也許會給你帶來痛苦,可這卻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好的事情。


    愛你,是堅持下去,還是放手,去成全你?


    我選擇放手,對於你我,彼此都將成為生命裏的過客,走著走著,就散了,就忘了,然後都會開始新生活!


    再見吧,楚律師!


    作者有話說:喊了好幾天,終於是要離了,對了,去看看我置頂的第一條留言,有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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