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領導派人過來把董晶晶叫了出去。嗬！董晶晶夠狠，就這麽幾下，把兇妖打得鼻青臉腫。
我問兇妖：“怎麽樣？有什麽不好的感覺嗎？”
兇妖鼻口流血說：“沒事，我是醫生，知道自己的傷情。卞帝虎，我得告訴你，我是不怕打的，我是神經科醫師，我早把自己痛苦神經封閉了。你不信？好，你看。”說完，他努力抬臂，狠咬自己的上臂。
他的手臂是固定住的，我沒想到他的嘴能咬到上臂，我怕他把咬住的肉撕扯下來，按住他，大叫：“停下，不許撕咬。”其他人趕緊過來，想要幫我。
他突然說：“好了，別按了，我喘不過來氣了，我隻是想證明一下我沒痛苦神經，不會再咬了，你趕緊鬆手，我說話算話。小卞，鬆手。”
“我鬆手啦，不許再咬了。”我小心翼翼地鬆開他，他上臂已血流如注。他說：“找人給我處理一下，這傷口沒事，上點止血藥，包紮一下就行。”
他說完，果然沒再咬，“好了，女警也走了，咱們也清淨了。卞帝虎，可以說我是一個藝術家兼醫生，說起來大家都是文化人，你們可別跟我動粗。你們難為我，嚇我，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我從沒說過我不交待吧？可那個女警太沒禮貌，太不懂尊敬藝術大師。咦？怎麽？你們都熱嗎？怎麽個個渾身冒汗。”
我看了一下自己，以及其他人，可不是嗎？個個大汗淋漓。心想，乖乖，我們被你一嚇，再一折騰，能不出汗嗎？
這時，小張護士走了進來。她有經驗，她帶手套拿浸好的酒精棉，幫兇妖消毒，而不是用鑷子夾。
兇妖看護士很小心，說：“沒事，你大膽弄吧，我不怕疼。”
幫兇妖擦血，消毒，綁繃帶後，我們繼續審他。
第一個審問項目，詢問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兇妖交待說，他叫周小路，今年45歲，中日聯誼醫院外科主任，擁有“外科、內科、神精科” 三科精修學曆……。對照他的檔案，他交代的的確屬實。
第二個審問項目，殘殺日本藝術團的作案動機。問到這裏，周小路有些煩了，說：“你們竟問些無聊的。我的身份，檔案裏有；作案動機和作案背景，我的網站小說裏也有，跟現實沒多大出入。這樣吧，你們把這些材料弄成文件，到時我簽個字就行了。我做過的案子很多，這樣個審法什麽時候能審完？趁我現在想死，你們抓緊審問正題，然後定罪把我斃了。否則，以後我改變了注意，你們就麻煩了。”
我蔑視地笑了笑。
“卞帝虎，你笑什麽？你以為你們的監獄能關住我？”
“咱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就按你說的，先談談你作案經過吧！”
“卞帝虎，你這態度不好。你這樣順著我依著我，好像對待一個精神病人一樣，我有些不舒服。”
“噢！你別誤會，我剛才笑，是覺得你說話幽默。我讓你直接談作案經過，是想抓緊時間定你的罪。”
“嗯！好吧我談談作案經過……。”
周小路說，來我市演出的日本藝術團，的確是日本山口組控製的一個高級賣淫團體，日本藝術團的女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各個不僅美貌如花，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藝術特長。藝術團的團組隊小泉純色朗，也像他先前說的，此人是山口組的一個堂口，他跟中國上層黑社會有聯係。日本藝術團來中國演出時，正是日本右翼歇斯底裏，大放厥詞，否認南京大屠殺之時，所以周小路決定報複日本人，以解心頭之恨。他先通過關係找到小泉純色朗，看了團員照片，選了其中二十七個最漂亮的，預交了二十七萬見麵費，然後在網站發表消息。日本藝術團剛來中國，消息閉塞，根本不知道他的陰謀。再說，一個小說網站不過是戲說，有誰真會相信。
周小路說，殺人者都是魔鬼信徒。謀殺是魔鬼的黑暗藝術，也是一件浩大的係統工程，隻有經過長時間準備，才會做到百密而無一疏。雖然謀殺日本藝術團是他臨時決定的，但他已有多年的積累，所以才能在最後成功。他說他所用的都是特殊製作的高爆炸藥，原料是買的，炸藥他自己親手配置的。他在鄉下有個別墅，炸藥就是在那裏生產出來的。放炸藥的那些淫具、裝飾物，他幾年前就準備好了。這些東西要先設計好圖紙，然後花高價在相關廠家定做才行。所有東西，用時隻要把它們組合好就行。至於那些致人昏迷的東西，也都是這樣生產的。如果警察想要證據，可去他的鄉間別墅收集。不過，所有的東西都是臨時湊到的，不能一次殺光所有日本人，所以先殺一部分。
為了以防萬一，見藝術團之前，他研究了現場，設計好進出路線和時間。然後當晚十一時帶麵具進入總統套間。至於他所用的錢，都是幾年來經營網站和行醫積累下來的，這次用完之後，也就沒了。見過日本藝術團真人後，周小路又交了一百萬，剩下的一百多萬，可以第二天交齊。他說那些日本女人最小的才十八九歲，大的不超過三十，真人比相片還漂亮，他真不忍心殺，但他話已出口，就絕不收迴。日本人見錢眼開，答應了他所有條件，每個女人當夜不許穿衣服，佩戴為她們設計好的裝飾物。我問，上策美帶子偷過你的香煙你知道嗎？周小路說，這事他不知道，小泉純色朗保證過東西不會少，他見煙的數量差不多，絕對夠抽，沒在意這事。但是，酒他查過，這些東西是決不能少的。開始時，他隻讓日本人表演歌舞，沒讓她們抽煙喝酒。淩晨3時，他開始讓日本人抽煙，煙裏有毒品，日本女人抽久了，春心蕩漾。她們不僅與他sex，也互相發騷，用他發的淫具搞同性sex。那一夜，他與每個女人都sex過。我問他，你怎麽這麽厲害？他說，他雖然勃起但不射精，自然能對付得了她們，但他也沒有快感過。玩到淩晨5時，他讓每個女人喝酒，每喝一口，他額外獎勵一百元。酒是他特殊配製的，裏麵有特殊成分，喝過後會昏迷，不僅如此，當血液裏的毒品濃度達到一定程度時，喝酒會中毒而死，死時沒有症狀，如睡死一般。這些酒有一瓶沒毒，有特殊記號，那是他為自己準備的。早晨8時，看每個日本人都睡死過去，就把她們摞在一起。然後，把準備好的另一部手機打開，放在這些人的旁邊。早晨9點，他躲避攝像頭偷偷從走梯溜出酒店。早晨10時，他用手機向屋內手機發信號，引爆炸彈。
我問周小路，第二次殺日本人用的什麽武器？他說，具體什麽武器他也不知道。這件武器，是他今年早些時候，花了一百萬，殺死十幾人才搞到的。武器來自一軍工廠試驗室，賣貨的人是工廠高級工程師，工程師當時出價一個億。他後來騙工程師說，他找到了國際買家，讓工程師帶東西驗貨。工程師提出見麵費一百萬，他答應了下來。見麵那天，他布置好見麵地點，僥幸殺死所有人得到高級武器。後來他用這件武器殺死了剩下的日本女人。他說這件武器威力驚人，效果十分可怕，竟可燒死百米之外的目標，而目標之外的東西決不傷害。
到這裏，我們基本上了解了連環碎屍案的整個過程。不過，我有一種直覺，周小路好像在刻意迴避一些細節。那個細節是什麽來的？以前我曾思考過，但現在想不起來了。
這時，周小路突然問我：“憑我作的案子，法官能判我死刑立即執行嗎？”
我說：“應該可以。”
他長長吐了一口氣，說：“可以就好，你們要盡快殺死我，否則就來不及了。”
我沒搭理他，象他這樣的人，心理肯定有問題。我問他：“你不隻殺了這些人吧？”
他說：“是，你們局積壓的案子都是我幹的，我從十五歲起開始殺人，一直殺到現在，除了這批日本人，二十多年時間裏，我還殺了三百多中國人。”
“是嗎？那你都交待了吧！”
“也行，不過時間太長了，有些迴憶不起來了。對了，我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
“如果我交待，你們可要加重我的刑罰。”
“那是當然！”
“好，那我迴憶迴憶。你看過我的小說吧？”
“看過。”
“那就從小說第一章談起……。”
我與周小路的談話越談越長。
我問兇妖：“怎麽樣？有什麽不好的感覺嗎？”
兇妖鼻口流血說：“沒事，我是醫生，知道自己的傷情。卞帝虎，我得告訴你，我是不怕打的，我是神經科醫師，我早把自己痛苦神經封閉了。你不信？好，你看。”說完，他努力抬臂，狠咬自己的上臂。
他的手臂是固定住的，我沒想到他的嘴能咬到上臂，我怕他把咬住的肉撕扯下來，按住他，大叫：“停下，不許撕咬。”其他人趕緊過來，想要幫我。
他突然說：“好了，別按了，我喘不過來氣了，我隻是想證明一下我沒痛苦神經，不會再咬了，你趕緊鬆手，我說話算話。小卞，鬆手。”
“我鬆手啦，不許再咬了。”我小心翼翼地鬆開他，他上臂已血流如注。他說：“找人給我處理一下，這傷口沒事，上點止血藥，包紮一下就行。”
他說完，果然沒再咬，“好了，女警也走了，咱們也清淨了。卞帝虎，可以說我是一個藝術家兼醫生，說起來大家都是文化人，你們可別跟我動粗。你們難為我，嚇我，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我從沒說過我不交待吧？可那個女警太沒禮貌，太不懂尊敬藝術大師。咦？怎麽？你們都熱嗎？怎麽個個渾身冒汗。”
我看了一下自己，以及其他人，可不是嗎？個個大汗淋漓。心想，乖乖，我們被你一嚇，再一折騰，能不出汗嗎？
這時，小張護士走了進來。她有經驗，她帶手套拿浸好的酒精棉，幫兇妖消毒，而不是用鑷子夾。
兇妖看護士很小心，說：“沒事，你大膽弄吧，我不怕疼。”
幫兇妖擦血，消毒，綁繃帶後，我們繼續審他。
第一個審問項目，詢問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兇妖交待說，他叫周小路，今年45歲，中日聯誼醫院外科主任，擁有“外科、內科、神精科” 三科精修學曆……。對照他的檔案，他交代的的確屬實。
第二個審問項目，殘殺日本藝術團的作案動機。問到這裏，周小路有些煩了，說：“你們竟問些無聊的。我的身份，檔案裏有；作案動機和作案背景，我的網站小說裏也有，跟現實沒多大出入。這樣吧，你們把這些材料弄成文件，到時我簽個字就行了。我做過的案子很多，這樣個審法什麽時候能審完？趁我現在想死，你們抓緊審問正題，然後定罪把我斃了。否則，以後我改變了注意，你們就麻煩了。”
我蔑視地笑了笑。
“卞帝虎，你笑什麽？你以為你們的監獄能關住我？”
“咱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就按你說的，先談談你作案經過吧！”
“卞帝虎，你這態度不好。你這樣順著我依著我，好像對待一個精神病人一樣，我有些不舒服。”
“噢！你別誤會，我剛才笑，是覺得你說話幽默。我讓你直接談作案經過，是想抓緊時間定你的罪。”
“嗯！好吧我談談作案經過……。”
周小路說，來我市演出的日本藝術團，的確是日本山口組控製的一個高級賣淫團體，日本藝術團的女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各個不僅美貌如花，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藝術特長。藝術團的團組隊小泉純色朗，也像他先前說的，此人是山口組的一個堂口，他跟中國上層黑社會有聯係。日本藝術團來中國演出時，正是日本右翼歇斯底裏，大放厥詞，否認南京大屠殺之時，所以周小路決定報複日本人，以解心頭之恨。他先通過關係找到小泉純色朗，看了團員照片，選了其中二十七個最漂亮的，預交了二十七萬見麵費，然後在網站發表消息。日本藝術團剛來中國，消息閉塞，根本不知道他的陰謀。再說，一個小說網站不過是戲說，有誰真會相信。
周小路說，殺人者都是魔鬼信徒。謀殺是魔鬼的黑暗藝術，也是一件浩大的係統工程，隻有經過長時間準備，才會做到百密而無一疏。雖然謀殺日本藝術團是他臨時決定的，但他已有多年的積累，所以才能在最後成功。他說他所用的都是特殊製作的高爆炸藥，原料是買的，炸藥他自己親手配置的。他在鄉下有個別墅，炸藥就是在那裏生產出來的。放炸藥的那些淫具、裝飾物，他幾年前就準備好了。這些東西要先設計好圖紙，然後花高價在相關廠家定做才行。所有東西，用時隻要把它們組合好就行。至於那些致人昏迷的東西，也都是這樣生產的。如果警察想要證據，可去他的鄉間別墅收集。不過，所有的東西都是臨時湊到的，不能一次殺光所有日本人，所以先殺一部分。
為了以防萬一，見藝術團之前，他研究了現場，設計好進出路線和時間。然後當晚十一時帶麵具進入總統套間。至於他所用的錢，都是幾年來經營網站和行醫積累下來的，這次用完之後，也就沒了。見過日本藝術團真人後，周小路又交了一百萬，剩下的一百多萬，可以第二天交齊。他說那些日本女人最小的才十八九歲，大的不超過三十，真人比相片還漂亮，他真不忍心殺，但他話已出口，就絕不收迴。日本人見錢眼開，答應了他所有條件，每個女人當夜不許穿衣服，佩戴為她們設計好的裝飾物。我問，上策美帶子偷過你的香煙你知道嗎？周小路說，這事他不知道，小泉純色朗保證過東西不會少，他見煙的數量差不多，絕對夠抽，沒在意這事。但是，酒他查過，這些東西是決不能少的。開始時，他隻讓日本人表演歌舞，沒讓她們抽煙喝酒。淩晨3時，他開始讓日本人抽煙，煙裏有毒品，日本女人抽久了，春心蕩漾。她們不僅與他sex，也互相發騷，用他發的淫具搞同性sex。那一夜，他與每個女人都sex過。我問他，你怎麽這麽厲害？他說，他雖然勃起但不射精，自然能對付得了她們，但他也沒有快感過。玩到淩晨5時，他讓每個女人喝酒，每喝一口，他額外獎勵一百元。酒是他特殊配製的，裏麵有特殊成分，喝過後會昏迷，不僅如此，當血液裏的毒品濃度達到一定程度時，喝酒會中毒而死，死時沒有症狀，如睡死一般。這些酒有一瓶沒毒，有特殊記號，那是他為自己準備的。早晨8時，看每個日本人都睡死過去，就把她們摞在一起。然後，把準備好的另一部手機打開，放在這些人的旁邊。早晨9點，他躲避攝像頭偷偷從走梯溜出酒店。早晨10時，他用手機向屋內手機發信號，引爆炸彈。
我問周小路，第二次殺日本人用的什麽武器？他說，具體什麽武器他也不知道。這件武器，是他今年早些時候，花了一百萬，殺死十幾人才搞到的。武器來自一軍工廠試驗室，賣貨的人是工廠高級工程師，工程師當時出價一個億。他後來騙工程師說，他找到了國際買家，讓工程師帶東西驗貨。工程師提出見麵費一百萬，他答應了下來。見麵那天，他布置好見麵地點，僥幸殺死所有人得到高級武器。後來他用這件武器殺死了剩下的日本女人。他說這件武器威力驚人，效果十分可怕，竟可燒死百米之外的目標，而目標之外的東西決不傷害。
到這裏，我們基本上了解了連環碎屍案的整個過程。不過，我有一種直覺，周小路好像在刻意迴避一些細節。那個細節是什麽來的？以前我曾思考過，但現在想不起來了。
這時，周小路突然問我：“憑我作的案子，法官能判我死刑立即執行嗎？”
我說：“應該可以。”
他長長吐了一口氣，說：“可以就好，你們要盡快殺死我，否則就來不及了。”
我沒搭理他，象他這樣的人，心理肯定有問題。我問他：“你不隻殺了這些人吧？”
他說：“是，你們局積壓的案子都是我幹的，我從十五歲起開始殺人，一直殺到現在，除了這批日本人，二十多年時間裏，我還殺了三百多中國人。”
“是嗎？那你都交待了吧！”
“也行，不過時間太長了，有些迴憶不起來了。對了，我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
“如果我交待，你們可要加重我的刑罰。”
“那是當然！”
“好，那我迴憶迴憶。你看過我的小說吧？”
“看過。”
“那就從小說第一章談起……。”
我與周小路的談話越談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