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琦等人在與曲池大戰,白求施展《土行大神通》,遁入地中,悄悄向曲池靠近。擒賊先擒王,這麽多佛修,曲池功力最強,境界最高,把他打殘,剩下的佛修就會乖乖地束手就縛。白求在地下,凝神體會著曲池和蔣雨琦等人的戰鬥。


    眾人鬥得昏天暗地,絲毫沒有注意地下的動靜。蔣雨琦等人不愧是陰陽學院的青年俊秀,竟然與初級道胎境界的曲池戰成平手。


    “不錯,你們很不錯。”曲池絲毫不懼,反倒頗有幾分讚善,隨後瞄向蔣雨琦和沈冰,淫笑道:“老衲身邊正好缺幾名童子童女,不知道你們有意否?”


    “審判之矛!”白求在大地之下出手了。


    曲池正在意淫,忽然感覺襠下有風,當場嚇得背脊冰涼,這要是褲襠被狠狠擊中,他曲池可就成了不男不女的閹人了。


    曲池大駭之下,慌忙躲閃。


    誰知大地之下,瞬間射出了數十根長矛,封住了他的所有退路。


    “硬抗。”曲池襠部一緊,不再躲閃。


    “砰”金鐵交鳴的聲音傳開,審判之矛的矛頭被曲池的襠部挫得粉碎。


    “哈哈哈”曲池縱聲大笑:“貧僧修佛數千年,鐵布衫出神入化,成就近乎不漏之體,早已渾身不露------啊,我的,啊”曲池忽然跳腳大叫,襠部已殷紅一片,出血了。


    一名閹人就此誕生!


    白求的審判之矛極為神妙,處處是矛頭,即便最初的矛頭被破壞,矛身依然尖銳無比!曲池對此毫不知情,挫碎了矛頭便以為大局在握,沒想到大意失“荊州”--


    白求從大地之中躥出,手握一根審判之矛,遙遙對準了曲池。這胖和尚不容小視,審判之矛竟然沒將他刺穿,隻是破壞了他的襠部,他的肉身竟然強橫至此!


    “小畜生,你找死。”曲池一張老臉通紅如血,扭曲起來。被人廢了男根,他怎能不怒?佛尚且有怒火,況且他還沒有成佛!


    “白虎出山!”曲池提起畢身元功,雙手推出,佛光繚繞之間,曲池推出的元氣組成一隻吊睛白虎,張牙舞爪地朝著白求撲來。


    白求一看白虎的氣勢,當下也不敢藏拙,大日神掌連續打出。


    “轟轟轟”元氣四射,罡風飆卷,現場久久不能視物。


    曲池的大神通竟然奈何不了白求,曲池頓時怒了,“唰”地一聲,曲池祭出自己孕養數千年的道胎。


    道胎有眉有目,隻是目不曾睜開。龐大的道胎足有一丈多高,道胎立在半空之中,盡管沒有睜眼,但依然俯視著白求,就像一個巨人在看螻蟻。


    “這就是他的道胎。”白求眼睛微微一縮。


    “求瑕小心,不要逞強。”蔣雨琦一躍而來,與白求並肩而立。


    沈冰、韓小胖和楊護花都是道基大圓滿修士,和曲池差著一個大境界,見曲池祭出道胎,也都前所未有的慎重起來。


    “是呀,求瑕。道胎要大發兇威了,不可大意。”韓小胖也是來到白求身邊。


    “剛才隻是小打小鬧,曲池要留下咱們那是不可能的,他至少得防著我們自爆與他同歸於盡。現在他祭出道胎,此事難善了了。以後行事,不可魯莽。”楊護花竟然出言擠兌白求。


    道基大圓滿修士不是善茬!把他們逼急了,意念一動,即可自爆道基,這也算保命的本錢。就因為這個原因,尋常的道胎修士與他們如果沒有血海深仇,斷不會與他們打生打死。殺人一千,自損八百,道胎修士可沒有那麽傻!


    五人小組,沈冰、韓小胖和楊護花都是道基大圓滿修士,白求和蔣雨琦都沒有結成道基,蔣雨琦背景非凡,比較有話語權。白求名聲不顯,境界太低,似乎沒人把他當迴事。


    小組探險,涉及到很多東西,譬如相互配合作戰,戰利品分配------白求如此一想,向四人擺了擺手,道:“你們統統讓開,我讓這和尚見識一下我的神功。我之修為,根本不是他可以測度的。”


    他的話語中有著不可置疑的霸氣!


    白求第一次與道胎交戰是在五城,暗算了那個墮落天使。第二次與道胎交戰,是與蕭申克的九爺爺蕭南,取巧將其抹殺。這一次,白求決定堂堂正正地將三星道胎修士擊敗,滅殺。


    見白求發話,楊護花目中閃過一絲鄙夷,心道:“曲池乃是道胎修為,即便自己也隻有以自爆道基的威脅來保全自己。求瑕這小子不過是一重道基,再厲害又能怎樣?竟然隻身迎戰,活膩了。”


    韓小胖笑笑,依言退開。他倒是沒有多想,白求既然想大展神威,他正好想見識一下白求的神通,一直以來他就好奇白求的修為。


    蔣雨琦看了沈冰一眼,道:“咱們讓開,求瑕的修為的確深不可測,讓他一試。”


    白求與蔣雨琦比鄰,白求多次出手,蔣雨琦可都看得一清二楚。蔣雨琦認為白求既然這樣說,應該是有足夠的信心。


    沈冰像一塊冷冰冰的冰塊,不發一言。


    《大光明真經》的第一重,白求早已經修至大圓滿,達到了金光隱去的地步。白求運轉《大光明真經》,提起畢身功力,盡管隱去了金光,但他整個人的氣質立時大變。臉上的喬裝被摧毀,露出了他的真容。


    一雙眉毛斜飛,如鋒芒畢露的神劍。這神劍幾欲飛出,似要刺入雲霄,極為霸道。


    兩顆明亮的眼睛透出十足的神光,睥睨之間,一股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蕩漾開來,壓迫著眾人的神魂和心靈。


    唇紅齒白,皮膚細嫩猶如朝霞映雪,容顏明秀無匹,清豔如畫。


    “什麽,求瑕是女人?”楊護花當場看呆了。


    楊護花自詡為風流公子哥,這次終於見到“美人”了,而且還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絕美“美人”,當場看得目瞪口呆。本來他對白求頗多意見,但此時卻暗罵自己糊塗,竟然得罪了一個如此絕美的“美人”。


    “女人?這明明是世界上最霸道的男人,護花你腦子有毛病。”韓小胖不可置信地望著白求。


    至於沈冰和蔣雨琦都是感到了深深的自卑,這男人為何長得比自己好看?天哪!為什麽?不要活了。


    在楓林府,二人被譽為絕色雙驕,自我感覺良好,此刻卻是被男身的白求比了下去。一個個都是驚疑不定:“求瑕為什麽這麽好看?為什麽?這不科學,明明是一個男人,竟然如此清豔--”


    蔣雨琦出身大家族,自小便接受貴族培養,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顯示出典雅高貴,此時與白求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大巫見祖巫!


    沈冰修煉冰雪訣,自身氣質清冷如雪,冷豔無比。但和白求相比,簡直是小野雞遇到金鳳凰,雲泥之別。


    “世間再也找不到如此明豔的美男子了。”沈冰感歎一聲。


    “死來!”白求望著曲池的道胎,冷冷地一笑,右掌打出。


    曲池正對著白求,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白求的外貌,饒是他數千年修行,也是一呆。一呆的瞬間,白求一掌打了過來,白求的手掌碾碎了空間,到達道胎之前。


    曲池的道胎慌忙迎了上去。


    “轟”晴天一個霹靂,罡風四濺,震得眾人踉蹌後退。


    白求不管不顧,二話不說,左掌幾乎同一時間打出。


    又是一聲驚雷。


    “好小子。”曲池大喝一聲,道胎不停地衝上,就像攻城時投石機投出的巨山,轟擊著白求。


    白求立在大地之上,雙手連續打出,不停地與曲池的道胎對轟。


    “轟轟轟------”


    現場一片淩亂,木屑橫飛,土石亂濺,驚雷炸響不止,震得其他人連連後退。


    有一名退得慢的佛修慘叫一聲,被二人對轟產生的餘波擊中,丟了性命。


    二人對轟十幾招後,停了下來。


    蔣雨琦瞪大了眼睛仔細觀看,戰場之中煙塵滾滾,久久不能視物。


    等到一切都能看清的時候,蔣雨琦看到帝王一般的白求。他立在那裏,就像一名無敵的君主,散發著如汪洋一般磅礴的霸氣。


    在其對麵,曲池的道胎已經迴歸入體,他瞪著一雙牛眼,麵部扭曲得像一頭魔鬼。


    白求放手一搏,與初級道胎竟然不相上下。


    第一次戰鬥,墮落天使猝不及防之下中了他的螣蛇劍,被白求陰殺。第二次純粹是蕭申克的九爺爺太過大意了,遭了白求的暗算。這是白求第三次與道胎修士交戰,白求不信邪,一股子狠勁被激發出來,和曲池拚了一個平手。


    當然,前兩次與道胎修士交戰也算是一種磨練,讓他對道胎修士的實力有了大概的認識。簡而言之,前兩次他經驗不足,很不適應道胎修士的速度和力量,現在他已經漸漸適應了。


    “好好好。貧僧修佛數千年,降妖除魔無數,今日又碰到一個硬釘子。不降伏你,你不知我佛有大法!老子今日就將你降伏,讓你做老子的寵物!”曲池狂笑不止,狀若瘋癲。


    “大言不慚,你盡管出招。”白求麵無表情地說道。


    “夠囂張,你以為我收迴道胎就意味著我失敗了?錯!貧僧隻是不想影響了我道胎的晉升之路而已,否則佛功一出,你必死無疑。”曲池猙獰地吼道。


    曲池這麽說應該是有一種威力極強的大神通,但是這項神通會不利於道胎的成長,白求望著曲池,輕輕地道了一聲:“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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