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卻一下子提到了嗓眼上。


    突然——


    ‘哇’——


    一聲響亮的啼哭,打破了產科外凝重的氣氛,所有的人驀地一震,猛地抬頭循聲望去,隻見醫生抱了兩個嬰兒小心翼翼的交給站在最前麵的冷慶鋒與莫芬華。


    “恭喜二位,龍鳳胎!”


    冷慶鋒瞠大雙眼怔怔的看著那小得可憐且還帶著血絲的小生命,心跳,快得幾乎要超出負荷,眼眶瞬間泛紅。。。。。。


    生了!


    生了生了。。。。。。


    “那,大人呢?”莫芬華卻沒有冷慶鋒的興奮,急忙問道。


    寫到這,月插個題外話:生過孩子的人,可能都有經曆這幕,婆家關心的第一個是孩子,娘家關心的第一個是產婦!這就是娘家,婆家的區別!親們,務必要孝順自己的父母哦!公婆要孝順,自己的父母更要孝順,因為這世界上,隻有他們對自己才是真心的。


    醫生點頭“產婦意誌力很強,所以,萬幸,也很好,目前還在體力恢複中!”


    所有的人因此都鬆了口氣。冷雪興奮得聲音發顫,緊緊抓`住黃哲的手,在他耳畔艱難的吐字道:“真是太好了!”因為激動,聲音有點微微哽咽。


    因為放不下冷少天,最終,大家拗不過莫夕雨的央求,楞是讓她的月子在冷少天身邊坐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裏,但凡有時間,莫夕雨便抱著兩孩子在冷少天身邊說話。


    期待著他能聽到,能蘇醒。


    “夕雨,這女人坐月子,可是又一次的重生,你老這麽坐著,不停地說話,以後老了,可是要留下後遺症的?”莫芬華擔心的說道。


    莫夕雨起身,從母親手中接過孩子,然後在她麵上親了下,這才抬頭迴答道:“媽……”卻再也說不出多餘的話,迴眸著了眼床上的冷少天,便再次落淚。


    整個月子裏,她幾乎隔三岔五的便這樣。


    莫芬華搖了搖頭,抽了張紙巾,替她擦拭著麵上的淚水, 重重的歎息一聲,然後說道:“孩子,你要照顧好自己,這都兩三個月了,醫生都說希望渺茫,你這樣下去,要是哪天少天醒來了,看到你這樣,他該多難受呀?”


    莫夕雨點頭,卻抑製不住,流淌的淚水。


    莫芬華看了眼莫夕雨,然後搖了搖頭,便轉身出了病房。


    莫夕雨則是難過的癟了癟小+嘴兒,小心翼翼的緩緩站起來,然後走向飲水機倒了杯水,再慢慢的轉身走迴病床邊。


    手扶著小腹處,剖腹的傷口還會隱隱作痛,莫夕雨一邊朝著病床邊慢悠悠的走去,一邊輕輕舉著杯小口喝水,然後漫不經心的一個抬眸——


    ‘啪’——


    手裏的杯子,驀然滑落在地,還好隻是紙杯,所以並未傷到她分毫,莫夕雨瞠大雙眼,死死看著病床+上那睜著雙眼的男人,淚,洶湧而出——


    他醒了!他……他居然毫無征兆的醒了!


    莫夕雨屏住唿+吸,整個人僵在原地無法動彈,幾秒之後,她眨了眨眼,再用力眨了眨眼,然後——


    “哇。。。。。。少天。。。。。。”


    一聲哭喊,飽含+著無盡的委屈與害怕,莫夕雨小心的避開地上的水漬,雙手扶著自己的小腹就朝著病床邊撲去,眼淚嘩嘩的往下掉,驚喜交加,整個人哭得稀裏嘩啦。


    天那!謝天謝地,他終於醒了!


    天知道,她有多開心,他能醒來!


    “嗚嗚嗚,少天,你終於醒了。。。。。。你終於醒了。。。。。。”莫夕雨欣喜若狂,撲上去緊緊抓+住冷少天的手,激動得熱淚盈眶,整個人控製不住的顫+抖,哭著喊著重複著。


    暈迷了三個多月的男人,臉色蒼白氣息微弱,整個身子略顯僵硬,除了緩緩轉了轉眼珠子,其他什麽都不能動,他雖然睜著雙眼,可是目光茫然表情呆滯,即使她已經哭得唿天搶地,他也隻是怔怔的看著她,不說話,也沒任何反應。


    “少天?少天你感覺怎麽樣?”


    乍然看到他醒過來,莫夕雨滿心狂喜,可這會兒看到他不言不語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心裏不由泛起新的擔憂,急忙一邊喚他,一邊伸手去摁床頭的急救鈴。


    冷少天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張哭得涕淚縱橫的小+臉,目不轉睛的盯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極緩極緩的轉動著眼珠,在她的小+臉上不停的流轉,像是怎麽也看不夠,也像是不認識她一般,異常的樣子讓莫夕雨不由忐忑不安。。。。。。


    “老公,老公你能看見我的對不對?你跟我說句話,老公。”莫夕雨的一顆心欣喜又著急,抓起他的大手貼著自己的臉頰,一下一下的輕輕摩挲,噙著淚深深看著他,急切的哽咽著。


    怕驚嚇到他,她不敢太大聲,極力克製著自己的音量,辛苦的彎著腰近距離的看著他的臉龐,一聲一聲的唿喚著。


    冷少天怔怔的看了她好久,終於,他的唇角緩緩泛起一抹淡得幾乎看不見的微笑,但,眼神卻依舊陌生。


    “嗚嗚嗚,少天。。。。。。你不認識我嗎?沒關係,隻要你活著,隻要你活著就比什麽都好!”莫夕雨再次喜極而泣,顫+抖著小手去撫摸+他的臉頰,晶瑩剔透的淚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冷少天的意識,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恢複,氣息雖然依舊虛弱,但他已能辨認眼前的一切,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臉,雖有些記不起來,自己與她的關係,但,能為自己哭成這般的人,應該是很親近的人吧!


    哦,對了,她稱唿他為老公!老公……


    他雙眼驀地放大,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麵前的女人,披頭散發,虎背熊腰……


    這……是自己的妻子?


    他搖了搖頭,自己的品味什麽時候這麽低端了?


    “老公,你感覺怎麽樣?跟我說句話好不好?醫生馬上就來了,你有沒有那裏不舒+服啊?”莫夕雨哭得聲音沙啞,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反應,溫柔又焦急的聲聲追問。


    冷少天很困難的扯了扯唇角,好似也想說話,他看著她,試著一點一點的蠕動唇+瓣,然後極輕極輕的張啟薄唇——


    “沒有其他人嗎?”


    他的嘴,小幅度的張張合合,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讓莫夕雨微微一怔。


    什麽叫做?沒有其他人?


    “老公,你想見誰?我……我去叫……”莫夕雨抬袖用力抹幹臉上的淚痕,緊蹙著眉,看他一副嫌棄的眼神,心裏有些淡淡的不安,這抹眼神讓她想起了,若幹年前的他。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驀然推開,主治醫師快步走了進來——


    “醫生醫生,我老公醒了——”莫夕雨聽到推門聲,立刻站起來循聲望去,紅腫著雙眼朝著醫生激動興奮的大叫道。


    “冷太太你先到旁邊休息一會兒,讓我們為冷市長檢查檢查!”主治醫師感染了她的喜悅,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一邊準備為蘇醒的冷少天檢查,一邊對莫夕雨柔聲建議道。


    “好好好。。。。。。”莫夕雨點頭如搗蒜,依依不舍的鬆開冷少天的手,忙不迭的騰出位置讓醫生為他進行檢查。


    幾分鍾後,病房的門倏地又被推開,聞訊趕來的顧海與冷少雲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眉宇間也難掩激動與寬慰,而莫夕雨一見到冷少雲與顧海,立刻站起來,帶著哭音激動的叫著:“他醒了,他終於醒了。。。。。。”


    顧海大步流星的走到莫夕雨的身邊,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別太激動,同時用力點頭——


    “嗯嗯嗯!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冷少雲則是一邊急急說著,一邊探頭去看正在接受檢查的冷少天,然後轉眸看著莫夕雨,提醒道:“通知家裏人了嗎?”


    “啊。。。。。。”莫夕雨大叫一聲,立馬手忙腳亂的站起來去拿自己的包包,微微懊惱的低叫:“我,我忘了,我現在去,我現在就去!”


    “小心點!”冷少雲見她火急火燎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叮囑道,然後朝著病床走去,了解冷少天的情況。


    “嗯嗯,我知道。”莫夕雨一邊隨口應答著,一邊摸出電話略顯急促的往病房外走去。


    走出病房,莫夕雨一手扶著牆壁,動作笨拙的坐在走廊的椅子裏,然後給家裏報喜,當電話接通的那刻——


    “爸——”莫夕雨控製不住心裏的激動,一開口就拉長尾音對著電話哭喊道,心有餘悸的淚水嘩嘩往下掉。


    正在家裏收拾東西準備來醫院的冷慶鋒接起電話就聽到莫夕雨如此‘悲愴’的哭聲,大腦頓時嗡的一下炸開了,不由自主的就往壞處想,整個人瞬間緊繃,顫聲急問:“怎麽了?”


    “少天,少天他。。。。。。”莫夕雨抽泣著,正要說,一激動,她話就說得斷斷續續。


    ——“他怎麽了?”冷慶鋒的聲音瞬間拔高,被莫夕雨‘欲言又止’的話語嚇得臉色慘白,急急追問。原滑屏好。


    “他——”


    ——“啊,爸,爸你沒事吧?”


    莫夕雨剛吐出一個字,電話那端突然傳來冷雪焦急擔憂的驚唿聲,嚇得莫夕雨的聲音立刻軟了下去,無意識的小聲怯懦:“醒了。。。。。。”


    “你說什麽?”冷雪幫著冷太鋒順著氣。


    “我說,少天他醒了。。。。。。”莫夕雨見自己不小心把公公嚇到,心裏頓時有些愧疚與膽怯,忙小聲重複道。


    ——“醒了?”冷慶鋒怔愣了一秒,輕喃一聲,續而反應過來,驀然叫道:“你是說少天醒了?”


    “嗯!醒了!”


    ——“啊,謝天謝地!”冷慶鋒在得到兒媳的肯定的答複後,激動的聲音幾乎可以掀掉屋頂。


    打完電話,莫夕雨迫不及待的推開病房,隻見醫生的檢查剛好結束,她忙不迭的迎上去,眼巴巴的望著醫生,著急的問道:“我老公怎麽樣?他沒事了對不對?”


    醫生微微皺著眉頭,輕輕揮手讓其他人先行離開,然後他看著莫夕雨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唇:“那個。。。。。。”


    “嗯!”莫夕雨瞠大雙眼,很認真的迴視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那個。。。。。。”醫生像突然患了牙疼似的,唇角抽+搐了兩下,目光閃爍不敢直視莫夕雨飽含期盼的目光。


    一見醫生目光閃躲,莫夕雨臉色刷地一片慘白,整個人頓時搖搖欲墜,死死看著岺子翊:“他不會是迴光返——”


    “不不不!不是不是!您別著急,我不是那個意思!”醫生忙不迭伸手扶住快要暈倒的她,讓她坐進沙發裏,見她會錯意了,急急說道。


    “那那。。。。。。你是什麽意思啊?”莫夕雨紅著雙眼望著醫生,可憐兮兮的癟著紅唇淒淒哽咽,快被嚇破膽了。


    醫生狠狠擰了擰眉,似是在考慮用什麽方式告訴她比較容易讓她理解與接受,沉呤了片刻,他硬著頭皮說:“那個,其實是這樣的,頭部受傷的傷者,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後遺症,比如暫時性失明啊,再比如暫時性失憶啊——”


    “他失明了?”莫夕雨驚叫,沒有吧,剛剛還看他看著自己呢!


    “不不不!我隻是打個比喻,他不是失明!”醫生忙不迭的搖頭擺手。


    “那他是‘失’什麽?”


    莫夕雨下意識的脫口問道。


    醫生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看著一臉焦急擔憂的莫夕雨,狠狠咽了口唾沫,沉默了三十秒,說——


    “失憶!”


    失憶——


    簡單點說,就是冷少天不記得人了,想起剛剛他眼中的那抹嫌棄,她相信了,當然,醫生說這隻是暫時的,可到底是真的隻是暫時的,還是醫生在敷衍安慰她,莫夕雨就不得而知了。


    在醫院又觀察治療了兩個星期,冷少天除了失去了記憶和行動稍稍遲緩之外,其他方麵基本痊愈,最後便出院迴家靜養。


    此時那兩個孩子剛滿天,冷慶鋒給他們取命為冷歡,冷喜,雖有些土,倒也挺順口,隻是,讓莫夕雨失望的是,冷少天看到兩個可愛的孩子,一點的父愛的感覺都沒有,反倒是,皺著眉頭,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那個,你,等下把他們兩個推到客房去,這麽吵,我還睡不睡覺了?”他指著推車裏的孩子,命令的說道。


    莫夕雨狠狠擰著眉,半晌才驚覺,他是在與自己說話。


    抿了抿唇,甩了甩手上的水,正準備找毛巾,聽到冷喜哭了,便在睡衣上糊亂的擦了擦。


    緊接著,便俯身將推車裏的孩子抱起。


    “你該不會是用藥把我勾引到床上去,然後我們奉子成婚的吧?”陰冷的聲音自背後傳來。


    莫夕雨搖著冷喜的動作一滯,然後僵硬的轉身,看著冷少天“你說什麽?”就算他失憶了,可……怎麽能說出這麽侮辱人的話?


    冷少天瞥了她一眼,抓起沙發上的衣服,便大步走向了出口“算了,你不用走,我走!”說完,頭也不迴的走向了門口。


    看著那道毫無留念的背影,莫夕雨的淚水唰唰地流了下來,雖說明知道他是失憶了,說出來的話不可當真,可是……就是覺得滿心的委屈。


    “少奶奶,這是怎麽了?怎麽又哭了呢?”李姨拿著奶粉走了進來,看見莫夕雨哭,放了奶粉便走了過來,這邊又招唿道:“小紅,快過來,把孩子接過去!”然後扶著莫夕雨在沙發上坐下“少奶奶,是不是少爺又說不好聽的話了?您別放心上,他這都是無心之語,他不記得了,要不麽,斷不會這樣對您!”


    莫夕雨點頭,是呀……自己這是怎麽了,要與他計較。


    晚餐後,原本說不迴來的冷少天居然出現在了房間,扯了領帶,半躺在床上。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莫夕雨輕輕看著半躺在床頭的男人,溫柔體貼的柔聲問道。


    冷少天高大的身軀往床內輕輕挪動了下,動作還有些笨拙與僵硬,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半靠著,然後抬眸看著莫夕雨,微微扯動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搖了搖頭。


    “今天感覺怎麽樣?有沒有那裏不舒`服的?頭疼不疼?喉嚨疼不疼?”莫夕雨微微垂著眼瞼,幫他蓋好絲被,像聊天一般溫柔的詢問著每天都重複的問題。


    冷少天眉目深幽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涔薄的唇似有若無的往上勾起,再次輕輕搖頭,卻開口道:“你是我老婆,對嗎?”


    莫夕雨不解,便依舊點頭,“是!”


    冷少天一瞬不瞬的緊盯著莫夕雨漂亮精致的臉,其實,這女人,若要細看,也還勉強能入眼,隻是……那身材!


    “怎麽了?幹嘛這樣看著我?”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正投射`在自己的臉上,莫夕雨緩緩抬眸看向他,微微挑著黛眉疑惑的輕問。


    “那,你是不是能幫我解決那方麵的需求?”冷少天涔薄性`感的唇`瓣輕輕張合,麵無表情的對她說。


    莫夕雨盯著他的唇,她似有若無的扯了扯唇角,然後裝模作樣的舔`了舔紅唇,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嗯!”


    “那,過來坐!”冷少天輕輕張著嘴,眼底泛起一抹探究,重重的看著她的眼睛。


    “啊?哦!”莫夕雨雖不明白冷少天的真正用意,但還是聽話的放下了手中折了一半的衣服,上前,脫了鞋子,然後坐在冷少天身邊,隻是沒有像以前一樣,躺在他胸前,隻是,抱著雙膝,低垂著頭,見鬼的居然有些緊張。


    “我們沒有發生過關係?”冷少天微微瞠大雙眼,問她。


    莫夕雨輕輕勾唇,麵色略顯嚴肅的抬眸看著他,說:“冷少天,如果你做這些還是隻是為了再次羞辱我,那我告訴你,我不會生氣,以後都不會,因為,我心裏住著另一個冷少天!!”


    她的小`臉泛起一抹淡淡的憂傷,續而微微垂下眼瞼看著自己的腹部,小手一下一下的輕輕撫摸,接著幽幽說道——


    “在你暈迷的這幾個月裏,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真的醒不過來了,我該怎麽辦?寶寶們該怎麽辦?當時我好害怕,好彷徨好無助,覺得整個世界一片黑暗。。。。。。”她咬了咬唇,緩緩抬眸看著他,唇角泛起一抹堅強的微笑:“可是我知道,就算你不醒來,我還是要繼續生活下去,為了你,也為了寶寶們,我都必須堅強起來,隻要你還有一口氣,我都不會放棄你,更不會放棄我自己!所以,少天,你能醒來,比什麽都強,所以,不管你記不記得我,隻要你活著,我都不在意!”


    冷少天看著眼眶微微泛紅的莫夕雨,心裏有著淡淡的一抹情愫在溢出。


    他深吸了口氣,然後翻身下床。


    煩燥不已。


    莫夕雨卻也跟著下了床,然後三步兩下的走到冷少天身後,伸出雙臂自身後,摟著他的腰“少天,我愛你!”


    這樣的話,若是在平時,打死莫夕雨,她也說不出口,可是,今天,她驀地極想對他說。


    冷少天楞了楞,卻毅然推掉擱在腰間的雙手,然後轉身,眼神冰冷的看著莫夕雨“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著怎樣的故事,但是,看你這樣子,應該也會是讓我多喜歡的那類型,所以,不想讓我更討厭你,在我記憶沒恢複前,你最好離我遠點!”說完,拉開門,便走了出去。


    莫夕雨看著瞬間空了的雙手,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冷少天,你個混蛋,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不是相愛的人,都會冥冥之中有心靈感應的嗎?那些電視小說裏不都這樣寫的嗎?說兩個人相愛,就算是一方失去了記憶,也會有心裏觸動這一說嗎?


    為何到了她這,就全都不一樣了呢?


    “怎麽就跟著一個失憶的人去較勁呢?這不是自尋煩惱嗎?”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自頭頂傳來。


    莫夕雨一驚……


    (狗血呀情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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