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顏早早地到了他的宿舍,可由於沒鑰匙,隻得在那兒幹等著,她靠在牆上,忽然發現了什麽不對。


    “喂,你剛剛是不是在說我壞話?”高摯風一到,她就跑上去質問他。


    樂顏後知後覺地發現他領導的話有些不對。樂顏越想越覺得他肯定在他領導麵前說過她壞話。


    “嗬嗬!”他笑,然後打開了門,請她進去。


    他才一上樓,她就氣勢洶洶地問話,高摯風有一種娶了個母老虎的溫暖。這感覺像是他這個丈夫在外麵做了壞事,迴家接受妻子的河東獅吼。


    他才不會跟她說,他剛才在跟領導抱怨妻子兇,不過雖是抱怨,實則是炫耀自己有老婆。


    “你笑什麽?”


    “沒。”嘴上說沒有,臉上的笑可沒止住。


    不過,他不是在嘲笑,而且因為開心。開心她圍著他轉,就像現在,他不迴答,她就連他去洗手間都跟著,一定要問到答案。


    “要參觀嗎?”他站在馬桶旁邊,一邊解皮帶,一邊問她。


    “老流氓!”樂顏這才發現不對,趕緊跑,一邊跑還一邊罵。


    “顏顏,你這樣我很傷心呢!”廁所門沒關,他的聲音跟著她傳了出來。


    “變態!”上廁所居然不關門,樂顏憤憤地說。


    不知是因為剛到他的地盤就出了這檔子事,還是想到了什麽,反正樂顏變得緊張起來,她麵壁扣指甲,十指絞在一起。


    “有多流氓?有多變態?”忽然她身後出現了一個聲音,嚇了樂顏一跳。


    “你幹嘛啊?”幹嘛嚇她?


    “我想幹嘛,顏顏不知道嗎?”他說了一句曖昧不清的話。


    一時間,這下樂顏緊張了,因為根據過去慘痛的經曆,樂顏知道這老流氓滿腦子隻有一件事。


    “我跟你說,你要是胡來的話,我還會走的。”說這話的時候,樂顏故意揚頭,掩飾自己的心虛。


    她當然知道部隊戒律森嚴了,能讓她逃走一次已是萬幸,還想逃一次,她可沒把握。


    “是嗎?你走一個給我看看?”高摯風將她抵在牆上,一臉壞笑。


    “你!”


    樂顏氣,她現在連一步都挪不開,能不氣嗎?


    “我要迴去!”她大喊。


    “會送你迴去的,我保證。”他保證會帶她迴去見家長的。


    他媽從知道秦筱柔的欺騙後,知道孫子無望,天天催著他抓緊呢。還說讓他帶顏顏迴去,說要把她身子補補。


    高摯風從上到下打量她,這姑娘是瘦了,也不知道在國外都吃了什麽,比以前瘦多了。不過,好在不該瘦的地方一點沒變。


    “你看哪呢?”見他色眯眯地看著她的胸,樂顏雙手捂住,拿眼珠子瞪他。


    “沒看。”他睜眼說瞎話。


    “走開!”


    “顏顏,你怎麽可以嫌棄我。”


    他這都還沒上手呢,她就不樂意了,他作為丈夫的福利呢?


    高摯風好想這時間快點過,早點到她的生日。這樣他準備的生日禮物就可以送出去,他也可以恢複她老公的身份了。


    想想現在真可憐,名正言順的夫妻關係,他本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她,可偏偏要靠強、靠騙。


    還有一周,為了給她製造驚喜,他暫且再當一周的流氓吧!


    “顏顏,你困不困?”這是一種委婉的直接。


    “不困!”


    “我陪你睡會覺吧。”他無視她的迴答,自顧地說。


    “啊!不要!”


    說不要的時候,她已經在他手上了,轉眼便被他抱到床上。


    接下來的事情,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要發生什麽。


    可她真的不想,昨晚才被他強取豪奪,整整一晚,她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不知不覺,樂顏的思想已經發生了改變,從最初主觀地不願,到現在客觀條件不允許才拒絕,她其實已經不再抵觸他的親近了。


    “你別……啊!”


    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已經探進她的衣服了,粗糲的大掌在她的纖腰上摩擦,異樣的感覺讓她顫栗。小腹緊張的縮緊,她腦子出現短暫的空白。


    有那麽一瞬間,她想著,忍住身體的疲憊,隨他要吧。


    眼看小白兔已經是到嘴的食物了,高摯風放慢動作,不急著將她剝光了,大掌摸索著到她後背,將內-衣扣子解開,然後壞笑著,將她的胸*從衣服裏麵拿出來。


    胸口一涼,樂顏清醒了。


    她如受了驚的小鳥,弓-起身子,滾過被子裏去,然後拽緊被角,任他怎麽拉扯就是不出來。


    許是高摯風有心放過她,拉了兩下,便住手了。


    他脫了鞋,也上了床,連被子帶人一起將她摟緊懷裏,然後靠在床頭。


    “你幹嘛?”見他沒有下一步動作,樂顏探出頭來,問。


    “就是想抱抱你。”這是他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不強迫她,安安靜靜地抱著她,陪她濃情密切,耳鬢廝磨。有些時候,說情話比愛-愛更美好。


    高摯風忽然間改吃素,樂顏很不習慣,她想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怎麽?不信?還是你不想這樣,想……”他靠近她,故意拖長尾音,空氣中充滿曖昧的味道。


    “信!”她煞有介事地點頭。


    這種時候,不信,是肯定要遭不測;信,還有可能虎口逃生。她幹嘛不信?


    “嗬嗬,這就對了嘛,要相信老公!”身體上的便宜是不占了,但不代表嘴上會放過她,“顏顏,叫聲老公來聽聽!”


    “可……咱們都已經離婚了。”樂顏頭歪在一旁,有些委屈。


    “咱們之間還需要證嗎?”


    他這話有兩層意思,一是已經有了結婚證,不需要再去領了;再一個就是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了那種不需要證,仍然可以做尋常夫妻該做的事。


    不過,對於不知情的樂顏來說,她隻聽出了第二個意思。


    “你還會不會去相親?”如果沒有外人再出現的話,她也覺得他們之間不需要那張紙。


    “顏顏,在你之後,我就沒有相過親了。”他語重心長地說,希望她聽見去自己說的話。


    “哦。”


    她也覺得是自己矯情了,秦筱柔的事他說過,他和秦筱柔沒有相親。


    “你腦子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他輕敲她的頭以示懲罰。


    幾乎是脫口而出,樂顏抬起頭,望著他:“裝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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