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未來可期
“不可問，不可知，不可說，不可做。”
三個連續的不可，何等的似曾相識。
他身邊的很多人曾經都說過這句話，不可問，不可知，不可說，不可做。每個人心中都仿佛藏著天大的秘密，但就是沒人肯點透。
就仿佛一說出來就會世界末日一樣。
爺爺是這樣，禪宗大師，老道士也是這樣，就連經綸和尚也經常將這句話掛在嘴邊。
陳長生知道自己直到現在也沒有正式介入他們的團體，因為爺爺曾經說過要他當個普通人安心的活一輩子就夠了。
所以陳長生沉默，所以陳長生從來不去探究其中的秘密。
但命運就好像注定了一樣，到哪裏他總是離不開，躲不掉這些東西，不可！不可！不可！
陳長生怒吼：“什麽都是不可，你給老子說個屁！”
咚！
無盡黑暗之中突然一聲巨響，然後仍然是一片寂靜。
陳長生卻能感覺到周圍有一股強烈的意誌正不斷的升起來，強到他站都站不穩。
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一股強大到無比的力量正審視著他，將他看得一清二楚。
陳長生卻不怕，它想看就讓它看，大不了就是一死。
許久，那聲音終於繼續下去。
“被遺棄者，你身上的煞氣戾氣太重，天煞孤絕居然還能活這麽久，而且我從你身上看到了其他命數，你在改命？”
那聲音充滿了不可想象的震驚，似乎改變天煞孤絕命數是個多麽可怕的事情。
陳長生沉吟許久，最終還是迴答了對方的問題：“我生來如此，想要活下去，總要做出一些改變。”
“這樣說倒也沒有問題。是了，你既然是被遺忘者自然也就遺忘了這裏的一切，難怪你會驚醒我進入這裏，天煞孤星的命數讓時間壁壘誤以為你是這裏的人才將你帶了進來，奇怪，為何你的命數之牆居然在慢慢恢複？這靈塔當中已經多少年沒有重新立起的牆壁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聲音自問自答，好像陷入了某種沉思。
陳長生心中卻明白點事情。
這荒蕪的城市中，每個人的命數都很奇怪。
永遠處在一種絕對低的命格之中。
而他的天煞孤星是比這些人命數更可怕的命格，所以在通過某種限製的時候被誤認為這其中的人才進入到裏麵。
對方所說的命數之牆肯定就是那個刻畫了他半生的神秘牆壁，他急忙問出心中的疑問：“那牆壁到底是什麽？難道我的一生早就注定，那我堪破命數到底是為了什麽？”
“命數之牆為你而立，而你也在塑造它，兩者相輔相成並無你我之分，你所能看透的一切對命數來說都不過是千萬億種可能性中的一種，何來堪破之說。”
陳長生心中一動，這次卻用上了敬稱：“您是說命數之牆是因為我所做之事才緩緩建立的，而不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
“不可問，不可知，不可說，不可做。”
對方再次用這句話迴答他。
陳長生心中卻漸漸安穩下來，也許是他自己太過執著於一麵牆了，那聲音說的對，這牆是為自己而立，但一定也能因他而變，斷壁的盡頭就是他尚未塑造的未來，一切尚未定死，他何必苦惱於眼前的一段牆？”
“你似乎明白了什麽，這很好。可憐的被遺忘者，在這世上你注定孤獨，因為你要走的路是一條黑暗深邃永遠沒有盡頭也沒有希望的路，離開這裏吧，現在你還不該來這裏，靈塔還應該繼續沉睡下去，直到這世上需要靈塔蘇醒的那一天。”
陳長生聽出了對方的意思，它似乎想讓自己離開。
陳長生既興奮，又不舍，他心中還有無數問題想要說。
“這裏到底在哪裏，我還能迴來嗎？這裏究竟還是不是地球？如果是，這跟黑暗年代斷絕的傳承有什麽關係？”
那聲音照舊沒有迴應陳長生的疑惑，他的聲音在龐大無比的空間中迴蕩。
“你身負蒙塵的通天之眼，卻尚未明白其中的奧秘，我已將灰塵抹去。
當你找迴了遺落在曆史長河中的記憶。
當你真正知曉了這世上的真相。
當你真正做到可問，可知，可說，可做的那一天。
希望那天靈塔會重新燃起燈火，我能站在那裏歡迎你迴來，我的兄弟。
……
“死陳長生，臭陳長生！拽什麽拽，還敢玩個人英雄主義說走就走，等我研究透了這一切，你給我等著，分分鍾教你做人！”
沈知微手裏拿著一個舍利，這是她還小的時候老祖宗親自從少林寺求來的。上麵氤氳著溫和的寶氣，讓人一看就覺得心安。
這是沈知微的壓箱底的護身符，這次出來他專門從銀行保險庫取出來的，祖爺爺曾經說過，這是有大氣數的東西，平日決不可輕易帶出來。
但是現在沈知微還是很擔心會不會出事。
她的身邊，是幾個一睡不醒的夥伴，固魂陣小小不過三米方圓的弧形屏障中，他們隻能擠在一起。
外麵大霧彌漫，更可怕的是正在跟沈知微麵對麵的東西。
固魂陣的邊緣，整整二十多個掛著破布，皮膚枯灰，眼睛空洞冒著血光的式鬼冷冷地站著。
它們也不衝撞，也不嘶吼，就這麽死死盯著唯一一個還清醒的人。
無論她做什麽，它們都會將視線集中在她身上。
檀香隻剩下最後一點，燃燒幹淨之後他們唯一的屏障也會隨之消失。
沈知微這種清冷的性子都開始爆粗口，可見情況有多糟糕。
現代社會中，已經很難再看到類似於靈體之類的東西。
就算是天才如沈知微，對此也毫無經驗。
根本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下手。
如今他們被式鬼團團圍住，防護破裂的是遲早的事情。
到時候怎麽辦？
等死？
砰。
一聲細微的破碎聲，在沈知微絕望的注視中，一道縫，兩道縫，三道縫，固魂陣的外圍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裂痕，惡臭的濃霧從這裂痕之中慢慢湧進來，就像正緩緩下沉的船。
“不可問，不可知，不可說，不可做。”
三個連續的不可，何等的似曾相識。
他身邊的很多人曾經都說過這句話，不可問，不可知，不可說，不可做。每個人心中都仿佛藏著天大的秘密，但就是沒人肯點透。
就仿佛一說出來就會世界末日一樣。
爺爺是這樣，禪宗大師，老道士也是這樣，就連經綸和尚也經常將這句話掛在嘴邊。
陳長生知道自己直到現在也沒有正式介入他們的團體，因為爺爺曾經說過要他當個普通人安心的活一輩子就夠了。
所以陳長生沉默，所以陳長生從來不去探究其中的秘密。
但命運就好像注定了一樣，到哪裏他總是離不開，躲不掉這些東西，不可！不可！不可！
陳長生怒吼：“什麽都是不可，你給老子說個屁！”
咚！
無盡黑暗之中突然一聲巨響，然後仍然是一片寂靜。
陳長生卻能感覺到周圍有一股強烈的意誌正不斷的升起來，強到他站都站不穩。
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一股強大到無比的力量正審視著他，將他看得一清二楚。
陳長生卻不怕，它想看就讓它看，大不了就是一死。
許久，那聲音終於繼續下去。
“被遺棄者，你身上的煞氣戾氣太重，天煞孤絕居然還能活這麽久，而且我從你身上看到了其他命數，你在改命？”
那聲音充滿了不可想象的震驚，似乎改變天煞孤絕命數是個多麽可怕的事情。
陳長生沉吟許久，最終還是迴答了對方的問題：“我生來如此，想要活下去，總要做出一些改變。”
“這樣說倒也沒有問題。是了，你既然是被遺忘者自然也就遺忘了這裏的一切，難怪你會驚醒我進入這裏，天煞孤星的命數讓時間壁壘誤以為你是這裏的人才將你帶了進來，奇怪，為何你的命數之牆居然在慢慢恢複？這靈塔當中已經多少年沒有重新立起的牆壁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聲音自問自答，好像陷入了某種沉思。
陳長生心中卻明白點事情。
這荒蕪的城市中，每個人的命數都很奇怪。
永遠處在一種絕對低的命格之中。
而他的天煞孤星是比這些人命數更可怕的命格，所以在通過某種限製的時候被誤認為這其中的人才進入到裏麵。
對方所說的命數之牆肯定就是那個刻畫了他半生的神秘牆壁，他急忙問出心中的疑問：“那牆壁到底是什麽？難道我的一生早就注定，那我堪破命數到底是為了什麽？”
“命數之牆為你而立，而你也在塑造它，兩者相輔相成並無你我之分，你所能看透的一切對命數來說都不過是千萬億種可能性中的一種，何來堪破之說。”
陳長生心中一動，這次卻用上了敬稱：“您是說命數之牆是因為我所做之事才緩緩建立的，而不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
“不可問，不可知，不可說，不可做。”
對方再次用這句話迴答他。
陳長生心中卻漸漸安穩下來，也許是他自己太過執著於一麵牆了，那聲音說的對，這牆是為自己而立，但一定也能因他而變，斷壁的盡頭就是他尚未塑造的未來，一切尚未定死，他何必苦惱於眼前的一段牆？”
“你似乎明白了什麽，這很好。可憐的被遺忘者，在這世上你注定孤獨，因為你要走的路是一條黑暗深邃永遠沒有盡頭也沒有希望的路，離開這裏吧，現在你還不該來這裏，靈塔還應該繼續沉睡下去，直到這世上需要靈塔蘇醒的那一天。”
陳長生聽出了對方的意思，它似乎想讓自己離開。
陳長生既興奮，又不舍，他心中還有無數問題想要說。
“這裏到底在哪裏，我還能迴來嗎？這裏究竟還是不是地球？如果是，這跟黑暗年代斷絕的傳承有什麽關係？”
那聲音照舊沒有迴應陳長生的疑惑，他的聲音在龐大無比的空間中迴蕩。
“你身負蒙塵的通天之眼，卻尚未明白其中的奧秘，我已將灰塵抹去。
當你找迴了遺落在曆史長河中的記憶。
當你真正知曉了這世上的真相。
當你真正做到可問，可知，可說，可做的那一天。
希望那天靈塔會重新燃起燈火，我能站在那裏歡迎你迴來，我的兄弟。
……
“死陳長生，臭陳長生！拽什麽拽，還敢玩個人英雄主義說走就走，等我研究透了這一切，你給我等著，分分鍾教你做人！”
沈知微手裏拿著一個舍利，這是她還小的時候老祖宗親自從少林寺求來的。上麵氤氳著溫和的寶氣，讓人一看就覺得心安。
這是沈知微的壓箱底的護身符，這次出來他專門從銀行保險庫取出來的，祖爺爺曾經說過，這是有大氣數的東西，平日決不可輕易帶出來。
但是現在沈知微還是很擔心會不會出事。
她的身邊，是幾個一睡不醒的夥伴，固魂陣小小不過三米方圓的弧形屏障中，他們隻能擠在一起。
外麵大霧彌漫，更可怕的是正在跟沈知微麵對麵的東西。
固魂陣的邊緣，整整二十多個掛著破布，皮膚枯灰，眼睛空洞冒著血光的式鬼冷冷地站著。
它們也不衝撞，也不嘶吼，就這麽死死盯著唯一一個還清醒的人。
無論她做什麽，它們都會將視線集中在她身上。
檀香隻剩下最後一點，燃燒幹淨之後他們唯一的屏障也會隨之消失。
沈知微這種清冷的性子都開始爆粗口，可見情況有多糟糕。
現代社會中，已經很難再看到類似於靈體之類的東西。
就算是天才如沈知微，對此也毫無經驗。
根本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下手。
如今他們被式鬼團團圍住，防護破裂的是遲早的事情。
到時候怎麽辦？
等死？
砰。
一聲細微的破碎聲，在沈知微絕望的注視中，一道縫，兩道縫，三道縫，固魂陣的外圍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裂痕，惡臭的濃霧從這裂痕之中慢慢湧進來，就像正緩緩下沉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