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沈夢熙和張楚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說完後,兩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沈夢熙撅嘴道:“爸爸,你怎麽能讓這個家夥去咱家專門給我做菜,他這個人人品有問題!”


    張楚笑了笑點頭附和道:“沈總,我覺得沈小姐說的很對,我還是不要去了,給你們添麻煩就不好了。”


    沈夢熙笑嘻嘻道:“爸,你瞧,這個家夥都提出不去了,你就答應他吧。”


    沈青山嚴肅道:“這事就這麽定了,張楚你明天要是有時間就到宏運集團找我,我會給你安排的。”


    張楚實在不想跟沈夢熙有交際。


    這種富貴人家的小姐任性不說,而且古靈精怪膽大包天,張楚真的懷疑沈青山不是給沈家找一個廚師,而是故意找一個人看著沈夢熙。


    徐百川笑道:“張楚快點謝謝沈總。”


    張楚勉強擠出一絲笑:“那明天見了。”


    說完張楚轉身離開。


    徐百川皺眉:“這個張楚怎麽一聲不吭就走,沈總對不起啊,年輕人不成熟。”


    沈青山輕笑道:“不礙事。”


    沈夢熙雙眼閃過一絲嘲弄的笑意,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麽。


    ……


    當夜。


    張楚落寞的迴到了出租屋。


    對他而言,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有傷心也有歡喜。


    躺在床上,張楚的思緒全都是禦錦堂飯店裏做蛋炒飯的一幕。


    “為什麽會發生這麽神奇的事?”


    張楚滿腦子都是問號,此時此刻的他特別的想得到答案,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麽追尋。


    思來想去,張楚睡著了。


    睡夢中。


    一白胡子老人出現在夢境,左手托著一個方鼎,右手拿著一本藍皮古籍。


    張楚恍然大悟,盯著白胡子老人許久,聲音顫抖道:“老爺爺,您是?”


    白胡子老人依舊衝著張楚笑著。


    張楚被看的發毛,隻感覺打了個激靈,隨後整個人就醒了。


    醒來後,張楚發現床邊放著消失的方鼎和藍皮古籍。


    咕咚!


    張楚脊背嚇得冒汗,“難道剛剛夢中的事都是真實的?這不可能吧,那個老爺爺又是誰!”


    雖然不知道夢境中的老人是何方神聖,張楚還是好奇的去瞧藍皮古籍。


    原本藍皮古籍上沒有任何字,等張楚觸摸過後,藍皮古籍逐漸浮現出幾個字。


    張楚咋舌不已:“這書是神農本草真經,那這鼎豈不是神農鼎!”


    越看越震驚,張楚的內心也充滿了喜悅,他知道自己肯定有了天大的運氣。


    玩過網絡遊戲的張楚自然知道神農鼎是上古神器,而神農本草真經更是學醫者夢寐以求的仙術。


    而張楚手中的這本神農本草真經,顯然是神農的真跡,而不是外傳的。


    傳聞神農嚐百草不單單是為了後人,更是為了他自己,而他本人嚐百草是為了長生。


    撰寫的神農本草真經就好比日常筆跡,隻是在裏麵加上了修煉心得,以及一些藥材的使用步驟。


    有傳聞神農本人也是一名修真者,而這本神農本草真經就顯得尤為珍貴了。


    當張楚粗略的瀏覽完神農本草真經,除了震驚之外還有震撼,裏麵的藥材和一些記錄讓張楚眼界豁然開朗。


    尤其是提到長生修煉等字眼,讓張楚更加肯定神農是一名以醫道入修真的修真者。


    良久。


    張楚瀏覽完神農本草真經,腦袋裏突然多出了許多的記憶,仿佛天生就印在腦子裏一樣。


    張楚咋舌:“真是厲害,神農本草真經居然全都印在我的腦子裏了。”


    隨後神農本草真經居然變成了齏粉消失。


    一夜的興奮未消,張楚六點多就醒了,早早的出門找出租屋順便吃了早飯。


    時間也到了早上七點。


    按照正常的時間,他該去禦錦堂飯店了,可是徐百川昨晚放假讓他去宏達集團。


    張楚也是很無奈,要不是因為沈夢熙他還是很願意去宏達集團。


    左思右想又不好駁了徐百川的麵子,另一麵也希望能得到一筆客官的兼職費,不然以他現在每個月六千的工資要在羊城買一棟樓還是需要些年頭的。


    跟往常不太一樣,張楚穿著一身幹淨的西裝,這西裝還是他醫科大學畢業參加麵試的時候買的。


    也沒穿幾次。


    “穿成這樣會不會太正式了?”


    張楚站在102號公交線等著公交車,一邊隨意的想著。


    早上七點左右上班高峰,等公交的自然也很多,尤其102號公交線。


    乘坐這條公交線的大多數是在各大寫字樓上班的白領,其中不乏一些氣質非凡的女生。


    “別擠啊。”


    “都是上班的,能不能排隊。”


    “素質,素質啊同誌們。”


    “哎呀,誰踩我腳了,太特麽缺德了!”


    102號公交車總是那麽擁擠和熱鬧,司機早已經習以為常。


    張楚在眾人的簇擁下被擠進了公交車。


    車內哪還有位子,站都差不多沒地方站,好不容易擠著,卻連唿吸都有些很吃力。


    張楚心說早知道不穿西裝,這一擠差不多都皺了。


    “早知道這麽擠就不坐公交了。”


    張楚也是很無奈,一抬頭正巧看到一張擁有著瓷娃娃般白芷膚色的女人,那一頭飄逸的長發很自然的散落在雙肩。


    精致的五官讓人不由得多看幾眼,最關鍵的是那女人非凡的波濤洶湧,簡直讓人咋舌。


    “還好不是大熱天,不然這一車人都得中暑,不過這樣要是有哮喘的,估計很快就要發作了。”


    這邊張楚想著,耳畔傳來了一道驚人的尖叫聲。


    “啊,不好了,有人昏倒了!”


    尖叫拉迴張楚的思緒。


    公交車上的眾人顯得很慌亂。


    一人喊道:“快,趕緊送人去醫院!”


    司機也醒悟過來,立即驅車前往醫院,“大家幫忙照顧一下那個姑娘。”


    雖然是上班時間,發生這種事大家還是很理解的。


    一人喊道:“這姑娘不對勁啊,昏倒了怎麽還大口喘氣,不會是不行了吧,你們有誰是醫生麽,快點來看看。”


    聽到姑娘要不行了,大家卻都自發的往後退,擁擠站不下人的公交車卻突然多處了一大片空地。


    張楚定睛一瞧這不是剛才的那個美女麽,怎麽一眨眼昏倒了。


    再瞧那個美女滿臉漲紅喘不上氣的樣子,張楚急忙喊道:“大家趕緊打開車窗通風,這美女可能是哮喘病發作了!”


    聽聞張楚一聲呐喊,在場眾人神情緊繃,自發的打開了公交車車窗。


    與此同時司機也在遵守交通秩序的情況下把公交車開往就近的醫院。


    車廂內。


    張楚手心冒汗,他隻是在學校裏學過這種情況,現實中還是第一次遇到。


    在乘客的幫助下扶犯病的美女坐下,讓犯病美女的腰向前傾,他能做的也已經做完,剩下的就交給了公交司機,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抵達醫院。


    也許是上天的安排,公交車在三分鍾內抵達醫院。


    至於那位美女,在眾人合力幫助下送進了醫院。


    張楚自然也跟著眾人進了醫院。


    當美女被送進了急診室,眾人陸續離開,隻有張楚一人留了下來。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被一個護士拉住了。


    “先生,您是那個女病人的男朋友吧,麻煩您去收款處交一下押金。”


    押金?


    張楚有點蒙圈:“護士,憑什麽我去交押金,不是還有其他人麽,再說了我還趕著有急事呢。”


    護士:“先生您不是女病人的家屬麽,既然是家屬就應該交押金啊,行了,你趕緊的去收款處把押金交了,否則耽誤了治療最佳時間可對病人身體不好。”


    張楚聽到這裏咬了咬牙,點頭直奔收款處,押金必須要最低三千塊,張燁隻好刷卡。


    瞧見三千塊眨眼間沒了,張楚心裏麵還是比較肉疼的,琢磨著找機會要找美女要迴來。


    既然是當好人,就要當到底。


    為了三千塊押金,張楚一直陪在急診室外將近半小時,最終女病人被推出急診室轉入了病房。


    病房內。


    張楚坐在陪護椅上,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通過女人的身份證了解到女人叫沈若瑄。


    張楚:“名字倒是蠻好聽的,就是不知道人品怎麽樣,還是得等她醒來才能走啊。”


    看看時間,也快到跟沈青山約定的時間,現在又脫離不開,這很是讓張楚頭疼。


    不好還好,醫院方麵已經在聯係沈若瑄的家人了。


    為了三千塊押金,張楚咬牙決定繼續等。


    等待是漫長的,張楚坐在那裏越發的瞌睡,差不多等了有半小時。


    病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進來一男一女。


    男的一臉焦急,女的也是如此。


    不過怎麽看著兩人都是一對父女。


    張楚抬頭不由得愣住了:“沈先生您怎麽來了?”


    沈青山也有些詫異:“張楚,你該不會就是救了若瑄的那個好心人吧?”


    張楚點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的,這位沈小姐跟您也是父女關係?”


    沈青山搖搖頭:“不,她是我妹妹,夢熙的姑姑。”


    張楚一臉茫然,完全沒想到以沈青山的年紀還有一個跟沈夢熙相差無幾的妹妹,這不得不說沈青山的母親是多麽的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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