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些人跟司馬空虛逃脫不了幹係,世界上可沒有那麽巧的事。


    “慢著,我橫看豎看都覺得你做賊心虛啊,看來這些人跟你一定有關係,要不然我就問問這些人,他們要是不開口的話我也是有辦法的。”張燁笑眯眯道,他隻是故意這麽說,但那些狗腿子可是見識過張燁的本事,一個個臉都綠了。


    “關我什麽事。”司馬空虛說完就準備掉頭離開。


    “是他,就是他派我們過來帶走聞人墨玉的,順便還打算讓我們修理這位大哥一頓的。”一個狗腿子指證道。


    “司馬空虛原來真的是你啊,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聞人墨玉寒聲道。


    “嗬嗬,開什麽玩笑,我都說了不認識這些家夥,搞不好他們就是在誣陷我。”司馬空虛陰狠的看了眼告密的狗腿子。


    張燁還真沒想到司馬空虛的臉皮這麽厚,果真是個紈絝少爺的料,又狠狠地踩了踩狗腿子頭目的手掌笑道:“既然這些人跟你沒關係,那我就更不能客氣了。”


    “司馬少爺救命啊。”狗腿子頭目哀求道。


    司馬空虛卻是沒迴頭,他轉身直接離開了麵館,不過張燁讓他當著那麽多人丟了麵子,這筆賬自然一定不能就這麽算了。


    離開麵館,司馬空虛上了奔馳轎車,那目光卻變得陰狠無比:“聞人墨玉你可以啊,還真是找了個很能打的家夥,下次我一定要讓你們給我跪著唱征服。”


    “司馬少爺,我們現在去哪?”司機戰戰兢兢的問道。


    “北辰會所。”司馬空虛沉聲道。


    司機一腳油門,奔馳轎車立刻竄了出去,駛向北辰會所的方向。


    ……


    麵館內。


    “大哥饒了我們吧,這件事真的跟我們沒有關係,一切都是司馬空虛指使我們幹的,你也看到了,他連我們都不管了,所以您還是放了我們吧。”狗腿子頭目苦苦哀求,希望能被眼前這尊大神放了。


    “張燁要不然就放了他們吧,估計他們也都是無辜的,我想司馬空虛肯定是幕後主使,他居然這麽快就對你下手了,看來這次你是真的把他給得罪了。”聞人墨玉皺眉道。


    張燁翻了翻白眼,“你還有理了,還不都是因為你,我這完全是給你背了黑鍋。”


    聞人墨玉也沒過多的解釋,畢竟從頭到尾她都有一定的責任,現在來看還真是把司馬空虛惹急了,難怪人家都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


    “行了,你們就滾吧,但是醫藥費我可不給報銷。”張燁隨意揮了揮手。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大哥好人哪。”


    “好人一生平安。”


    一幫狗腿子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麵館也變得安靜下來。


    “老板,這是麵錢和桌椅板凳錢。”張燁拿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吃完麵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麵館。


    張燁之所以選擇趕緊離開,也是不想再跟聞人墨玉有糾纏,要知道司馬空虛敢帶人找茬一次,自然還會有第二次,況且像他這樣的紈絝公子哥平時也沒什麽事,要是一直追著張燁窮追不放,那張燁可真是吃了啞巴虧了。


    “你別再跟著我了。”張燁頭也不迴道。


    站起來的聞人墨玉又坐了迴去,她很明白這代表了什麽,左思右想決定還是不要再跟上去了,她也對司馬空虛的為人表示深深地唾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司馬空虛很氣憤的坐車來到了北辰會所。


    北辰會所應該說是蘇州城數一數二的會所了,這是一家高檔消費會所,出入的大都是一些有錢人,除此之外這裏也是一些紈絝公子哥們平時喜歡聚集的地方。


    北辰會所vip豪華包廂。


    “喲,這不是司馬公子,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您可是大稀客啊。”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笑嗬嗬道。


    “別提了,我現在心情差的很,不知道你這裏有沒有新增加什麽樂子,趕緊快給我張羅張羅。”司馬空虛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喲,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招惹咱們司馬公子,我鐵三第一個不服啊,司馬公子告訴我,我立馬給你辦了他。”鐵三扯著嗓子,胸口拍的咣咣響。


    司馬空虛抱怨道:“還不是聞人墨玉那個女人,她居然跟大馬路上的一個小白臉叫老公,而且兩個人還拉拉扯扯,擺明了就是故意氣我,本來我找了幾個我們家的下人打算收拾一下那個小白臉,沒想到那小白臉好像還是個練家子,我帶去的那些人都被打了,要不是我跑的快,估計連我都要遭殃。”


    “謔,這人誰啊,沒聽說蘇州城什麽時候來了這麽一位啊,居然連司馬公子的人都敢打,這家夥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鐵三一臉的震驚。


    司馬家族在蘇州城誰人不曉,居然有人敢招惹司馬空虛,這很明顯就是外來人嘛。


    鐵三拍著胸脯道:“司馬公子消消氣,我馬上就給您安排,保證讓您好好的放鬆,隻是我不太明白,居然還有人敢招惹您,這……”


    “行了,就你也別嘚瑟了,那小子的確有兩下子,我帶去的人也都是練過的,可一個照麵就倒下了,整整八個人啊,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麽能打的。”司馬空虛心有餘悸道。


    “一個照麵打八個人,這不太可能吧?”鐵三狐疑道。


    “怎麽,你是不相信我咯,要不然我帶你去見識見識。”司馬空虛眉毛一挑,本來他就已經很不爽了,現在要是有人再讓他不爽,他絕對能讓這個人走著瞧。


    鐵三嘿嘿笑道:“哪能啊,我可不敢,司馬公子,我現在就給您安排。”


    說著,鐵三就退出了包廂,不多時帶著一幫花枝招展的女人進了包廂,當司馬空虛看到這些女人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笑吟吟道:“鐵三不錯啊,這幾個都是新來的吧,夠義氣。”


    鐵三淡笑道:“司馬公子來了我怎麽能藏著掖著,還是老規矩?”


    司馬空虛笑道:“必須的,你走吧,留下三個就行了。”


    鐵三小眼眯了眯,招手讓其他人離開包廂,看了眼被司馬空虛挑中的三個女人,眼神裏透著一絲同情,他可是知道這個司馬空虛還真跟名字一樣空虛的很,每迴來這裏都要找三個一起。


    要說司馬空虛能駕馭三個那是真本事,關鍵鐵三聽說這個司馬空虛那玩意不行,而且也隻是過一過嘴癮。


    “三哥,那個人就是司馬空虛吧。”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小聲問道。


    鐵三使了使眼色,小聲迴道:“沒錯,剩下的事就跟咱們沒關係了,你們就別瞎摻和了。”


    沒多久,包廂裏傳來了司馬空虛一邊策馬揚鞭一邊瘋狂呐喊的聲音。


    張燁跟聞人墨玉分開,總算是有了一份清淨,不巧的是他在路邊看到一個乞討的小孩,這個孩子約莫有七八歲的樣子,穿的也很單薄,由於蘇州城最近接連下幾場雨,天氣也有點發涼,那個小男孩正蜷縮在地上,凍得瑟瑟發抖,模樣十分的可憐。


    或許是因為待在外麵的時間太久了,小男孩的嘴唇都有些發紫,目光卻緊盯著麵前的小盆,盆中隻有幾枚硬幣和幾張褶皺的錢幣,總體下來還不到五十塊。


    “小貴子,怎麽樣啊。”一個身著幹淨的中年男人走到小男孩身邊,似乎認識小男孩似地,當他的目光看到小盆裏那一點點的錢時,和善的語氣立刻變成了責備和埋怨:“你最近是怎麽迴事,乞討的錢一天比一天少,今天你要是乞討不到五百塊,今晚就別想吃飯了。”


    小男孩目光呆滯的看著中年男人,他沒有接話,身體卻是一個勁的發抖,猛然間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小男孩倒在地上之後,嘴裏開始往外吐出白沫,那中年男人看到這幅場景,根本沒多想,直接抓起小盆裏的錢撒開腳丫子跑了。


    而小男孩仍舊躺在地上不斷抽搐,嘴裏不斷的吐出白沫,場麵很讓人心痛,路過的不少人立刻圍攏過來,隻是誰都沒有上前,生怕惹禍上身。


    不得不說小男孩的模樣十分讓人揪心,別人圍觀看熱鬧,可張燁不行。


    好歹現在藍星屬於自己的私人財產,也就意味著有義務保護藍星上麵的所有人。


    更何況張燁可是一等一的大好人,二話沒說衝進人群蹲在了小男孩身邊。


    張燁看到小男孩的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這麽點的小孩居然有這種病,如果現在治不好,以後很有可能會死在這種病上。”


    張燁隨手找來一根木棍放在小男孩嘴裏,生怕小男孩會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咬斷自己的舌頭。


    隨後張燁抱起小男孩送往醫院,這一過程沒有任何人出手幫助,可見人心的多麽的冷漠。


    蘇州城醫院。


    某病房。


    病床上躺著熟睡的小男孩。


    一青年問道:“醫生,小家夥怎麽樣,他的病能不能醫治好。”


    醫生:“我們醫院是專病專治,像小朋友這種病雖然頑固一點也不是不能醫治,先生您就放心吧,我們醫院一定會全力醫治小朋友的。”


    青年點頭:“大概多久能醫治好?”


    醫生鄭重道:“半年到一年之間,也許時間更短,這要看恢複的情況了。”


    有了醫生這句話,青年也就放心了,隨手為小男孩留下了一張支票,旁邊放了一張銀行卡,繼而青年就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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